《剑三穿越局奇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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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穿越局奇闻录-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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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郭擎天正色道:“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朋友,对了,你叫什么?”

    司空摘星瞪了瞪眼睛,最后叹了口气小声糊弄:“司空青竹。”

    “好名字!我是郭擎天,幸会幸会。”郭擎天笑了笑,然后伸手轻轻一揽司空摘星的肩膀低声道:“我的轻功可以轻易地跟上你,所以要摆脱掉我还是算了吧。”

    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是没来由地让司空摘星一僵,他确实是打算靠着轻功脱身,没成想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人发觉了。他在心底微微一凉,就听郭擎天这货已经慢慢覆在他的耳畔低笑道:“我告诉你,我刚刚摸了你的手腕,皮肤不错,真想看你没易容的样子。”

    这算是赤果果的调戏吧?司空摘星觉得自己青筋直蹦,忍不住寒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偷我的东西,又还给我,我觉得司空君真是有趣得很,”郭擎天笑了笑,身子自然而然地往后靠着,显出几分风流不羁的模样:“而且你脸皮薄,有意思。”

    感情这人之前说了半天话都是在戏谑自己?司空摘星又一次打心底觉得无力起来。

    他之前见过那么多人,饶是和陆小凤一起的时候,也不曾被戏耍地这么厉害,然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是不同了,他看上去蠢得很,甚至于带着一种不知世事的天真感,只是真真正正接触起来,这人却是像猫捉老鼠似的,让人根本摸不到头脑。

    “我还你多点钱,你别跟着我了。”司空摘星深吸了一口气,认栽。

    “我不打劫的,”郭擎天立时瞪大了眼睛,那表情可委屈:“这样感觉我一点都不君子,我们帮主教我们……”

    司空摘星捂耳朵,他感觉和郭擎天在一起就像是被不停地魔音灌耳,简直比邪教都可怕。

    郭擎天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笑嘻嘻地拎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来司空兄,压压惊压压惊。”

    ……那酒好像是我的。

    司空摘星清醒地认识到,和这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好闷闷地端起一杯酒来往肚子里头倒,这杏花村家的酒是当真地好,几杯下肚已是醉人。

    “我跟你一个月,你给我找点乐子。”郭擎天非常蛮不讲理。

    司空摘星哽了一下,然后乐了:“要不我给郭兄找个青楼姑娘寻乐子?”

    “那我还不如找你。”郭擎天眉眼轻佻含笑。

    这下司空摘星可是不乐意了,不管如何,他伸手捏起桌上的杯子便是径自一弹,朝着郭擎天的肚子就过去了。

    郭擎天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身子诡异地一动,然后竟是径自冲向前头,背上挂着竹竿似的东西轻飘飘地往前一架,竟是径自架在了司空摘星的面前,几乎将人压了个实在。

    “你看,还是和你打架有意思,”郭擎天笑眯眯地收了招,嘴里没几分诚意地叹息:“得罪了。”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真是不该出门的。

    这边司空摘星不好过,彼端的朱翊钧同样陷入了困境,他想不通自己为何被人盯上了,更加想不通的是镇西王的来意。

    如若是为了提个醒,那么他根本不必要亲自来,至于示威……就更加没有意义了。眼下镇西王被关了起来,岂不是一切都是白费了。

    “传小谷子进来。”朱翊钧觉得有些心烦,下意识叫人。

    小谷子不多时便到了,这些时候祁明远不在这里,小谷子被派去看大狱,正好就看着那镇西王。

    不知为何,朱翊钧总是觉得看到这个小谷子,就好像祁明远还没有离开一般,心里稍稍定下几分:“小谷子,镇西王最近可好?”

    “回皇上的话,吃饱了就睡,好得很。”小谷子努力察言观色,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真是个悲剧,如果说是仙风道骨的道长,肯定非常擅长给皇上排忧解难。

    朱翊钧微微拧起眉心:“吃饱了就睡?”这根本就不像是镇西王来此的目的,总不能说是为了来蹭饭的吧?

    “没错……”小谷子叹了口气,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了想他补充道:“嗯,而且还总是自言自语。”

    “他说了什么?”这次朱翊钧来了些兴趣。

    “好像是大难将至什么的,侍卫长大人说他疯了。”小谷子胆战心惊。

    朱翊钧却是觉察出几分不对来,老实说近些时候的确是天灾不断,休说旁的,光是那干旱就已经是要命的事情。然而大难将至和他们去寺庙有什么关联性?朱翊钧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您可是过度操劳了?”小谷子状着胆子问道。

    这些时日朱翊钧瘦的让人微微有些心惊,似乎只剩下那么一副骨架子撑着,除了筋骨什么都没了。

    伴着几声轻咳,朱翊钧自己亦是明白了那么点不对劲来,他的目光有些凝不起来,半晌方才低声道:“传刘御医入宫,别声张。”

    小谷子压了压心底的焦虑,小声应了,便出去寻人了。

    他心知肚明,皇上这次怕是病的重了,只是他想不出任何办法,同样找不回那个能让皇上恢复成有血有肉的那个人。

    刘太医入宫的时候,天色昏昏,他通禀了便进去给朱翊钧把脉,朱翊钧整个人陷进那偌大的椅子里头,面色看上去有些掩饰不住的苍白:“朕近日觉得有些不济事,不知道可是有了什么差池?”

    他的语声很慢,却是让刘太医明显地察觉出那一股气息的不对劲来:“皇上,恕臣斗胆,不知可否给皇上施针?”

    “无妨。”朱翊钧神色微微一变,却还是颔首。

    几针下去却是正正扎进穴位,让朱翊钧的面色变了几回,最后定格在平静无比的神情。

    针尖拔了出来却是微微的暗黑色,刘太医从心底微微一惊:“皇上,”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臣颤颤巍巍地抖手:“您这是中毒了。”

    电光火石之间,朱翊钧终于明晰了一件事,想必当初要引他去庙宇的那人并没有存其他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中毒,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者派了镇西王藉着觐见的名声来看,以便于下面计划的实施。

    想必镇西王进去之前早就用什么法子将消息传了出去,又或者那已经疯了的镇西王,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那一瞬间朱翊钧的脑海中掠过了好几个人的名字,最后他微微一笑平静问道:“这毒多久可解?”

    一句话让刘太医几乎要冒出冷汗来,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拔针,一边打量着皇上的神情,半晌方才抖着声音回应道:“皇上……老臣无能,这毒总归要明白它的成分,不然臣不敢妄动啊。”

    朱翊钧遣人走了。

    这种时候,贸贸然公布这个消息显然是会让人心震动,作为一个帝王,他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身旁永远是寂寂无人?

    朱翊钧忽然觉得有些冷,他伸出手,触碰到的依旧是冰凉的空气。

    呵……万丈之上,终究是孤身一人。

    如此高的毒性,想必以那人高绝的医术依旧可解。

    楚辞朝。

    只是那与太平王世子相交甚好的楚辞朝对于这件事究竟知不知情呢?

    这些事都有待商榷,朱翊钧想着,眉眼之间的温度微微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子衿的地雷╭(╯3╰)╮不管什么时候考试比较重要,亲爱的多多加油哦!爱你╭(╯3╰)╮

    然后多谢阿芮,青梅,小船,小软,萧梓,孤烟,子衿,三观,?君,水田,依永的支持,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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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剑三官方,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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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很显然;此时的楚辞朝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朱翊钧定义成了嫌疑人,他正坐在榻上和宫九说着话。

    这些时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宫九同处一室,甚至连不自在的感觉都少了不少。

    就好像是习惯了习以为常了;也就当真不会再觉得别扭——

    “镇西王世子现下如何了?”

    “辞朝……”不知何时;宫九竟是径自向前一探;整个人慢慢向前附耳到楚辞朝耳畔轻轻吹了口气道:“孤不喜你总是念起旁人。”

    楚辞朝平静万分地蹙眉将人推开:“如何了?”

    宫九揉揉眉心:“我这就派人将他宰了。”

    ……这种谈不明白话的感觉啊,楚辞朝叹息;只好换了个问法:“那么我这样问,你应当一直盯着镇西王世子吧?”

    “是,”宫九如是道:“如若孤没猜错,镇西王世子应当控制着一大批傀儡。”

    又是傀儡,楚辞朝想起之前尚在穿越局的时候,叶枫他们就面临了一批“剑人”,好像傀儡战术是百玩不厌的,无论何时都被人用来用去,智硬真是让人忍不住叹息。

    “如若他控制着傀儡,那么镇西王呢?”楚辞朝忽然蹙起眉心。

    这个问题成功地让宫九微微怔住,然后轻轻伸手捋了捋楚辞朝的发丝:“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凉寒,却是含笑的:“不管如何,总归是我来想就是。”

    “为何?”楚辞朝叹息。

    “因为你不该太过劳神,这些时日手脚冰凉,不知可是水土不服。”宫九如是道。

    “既然如此,”楚辞朝终究还是将话题转了回去:“我想要回去,宫兄,你不能让楚某在这里待上一辈子。”

    这个话题被遮遮掩掩那么久,终究还是被摆上了台面。

    楚辞朝面色平静,却是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力度。

    宫九的神情却是霎时凉了,他几乎是死死盯着面前的人,然后慢慢伸出手去。

    楚辞朝早就料到这一招,整个人往后一窜竟是直接跃出了房门到了院子里头,他手中执笔,面上清雅而寒凉。

    这样的神情让宫九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尘世里那么多人,他从来不曾在意过哪一个,然而唯一这一个,还说什么都想要远离。

    宫九只觉得适才贴近一刻起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被撩了一把火一般,根本没办法控制。

    他手上动作狠戾非常,竟是直接向着楚辞朝的颈间抓去!

    这样的一个动作让楚辞朝成功地微微一怔,整个人向后狠命一闪,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几分,直截了当地给自己套了一个春泥:“宫兄!”

    宫九没做声,他的眼底微微有些泛红,看着楚辞朝的目光却是定定的,根本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宫九!”楚辞朝甩出一个钟林毓秀,墨意散处仿若那细致隽永的颜体,好看的紧。

    这样的动作终究让宫九微微反应过来,他慢慢停住动作,然后看向楚辞朝。那一瞬间,惯然冷肃的眼底似乎是恍惚间带了几分歉然,他就那样看了楚辞朝良久,然后小声道:“抱歉,辞朝。”

    楚辞朝盯着宫九叹了口气,然后慢慢摇了摇手:“你的情绪控制得不大好,想必也是心病,”他没有在意宫九讶然的神色只是说了下去:“心病只能心药医,楚某是没法子的。”

    宫九似乎是这辈子头一次被人这样说着,他就保持着一脸微微茫然的模样看着楚辞朝,半晌方才恢复了既往的肃然模样慢慢道:“多谢。”

    “不必。”楚辞朝笑了笑,伸手轻轻敲了敲宫九的肩膀,也正是这才发觉出宫九的不对劲来。

    宫九的皮肤很烫,即便是隔着衣服亦是能感觉到那种不寻常的热度。

    “你这是……”楚辞朝有些讶异,刚想进一步动弹就见宫九竟是径自一扯,整个人往后遁出好几步去。

    “宫九,”楚辞朝沉下眸子,语声中已是有些愠怒:“我素来不知,宫兄竟是个讳疾忌医之人。”

    “……”宫九的神色有些复杂,最后定格在冷霾上:“孤却是不知,楚辞朝何时变成了一个热心肠的好人?”

    他这话一出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心知肚明,无论如何楚辞朝最在乎的就是病人,作为一个称职的大夫,他是决计不能容忍任何病人从他面前离开的。

    果不其然,楚辞朝盯着他看了良久,最后似笑非笑地颔首:“宫兄不必激我,你这病……”

    宫九没等他说完,因为他整个人都被火烧火燎的感觉快要逼疯了,而眼前的人就像是一泓清泉一样,是唯一的解药。

    他直接扑向了楚辞朝。

    楚辞朝猝不及防之间被人这么一扑,几乎是下意识往后一倒,所有的好功夫都是徒劳,只因为这个动作太过出其不意的缘故。

    宫九在电光火石的一瞬还记得伸出手去护住了楚辞朝的后脑,以免这人被摔傻了。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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