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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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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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点点头,看看冷良,轻声:“抱歉。”
  冷良点点头,接着搅拌他的药物。  
  帅望站在门口,韩青点点头,该你了。
  帅望慢慢走过去:“嗯你这样对我很残忍。”
  冷良淡淡地:“我不关心。”
  帅望问:“你想要什么?”
  冷良沉默
  帅望问:“为什么不先问我?也许你不必这样就可以得到。”
  冷良沉默。
  帅望回头,看看韩青走远,走到冷良身边:“我帮你逃走。”
  冷良回头,看了一会儿韦帅望:“我自己不会逃吗?”
  帅望咬牙:“那你逃走,逃啊!”
  冷良摇头:“我不喜欢逃亡。”看看周围,开玩笑,我生活是不断研究制造与发现,我可不想面对冷家与魔教的双料追杀。
  帅望颤声:“你就等着……”
  冷良淡淡地:“我在做强效止痛药。”
  帅望真是欲哭无泪:“你真幽默。”
  冷良道:“来,看一下。”
  帅望跟他过去,墙上一张图,看起来象地图,上面画着运河。冷良道:“记得首先结扎或者缝合这两条大血管,最好留下部分皮肤,包住整个断面,然后缝合。”
  帅望呆了一会儿,看看冷良:“我觉得这很恶心。”
  冷良点点头:“对,我从路边拣尸体,然后切开,然后切成片,有时煮熟,有时冷冻,确实很恶心,不过救了很多人的命。记得我说的你得救我。”
  帅望抓住他手:“冷良,离开这儿!”
  冷良轻声:“然后,我就得设下陷阱,杀死追杀者,包括你兄弟黑狼,追杀我的人,会包括冷家,魔教,还有唐家,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人,白天,我逃命,晚上,我在噩梦里惊醒。帅望你就让我用两只脚换个安逸日子吧。”
  韦帅望怒吼:“你在不可能的时候没有放弃我,现在让我放弃吗?”
  冷良淡淡地:“如果你是一只老鼠,正好得有趣的病,即使你死了,我也不会放弃你。我会把你泡到药水里做成标本。”
  韦帅望无话可说。

七十七,程序错误
 
 韦帅望怒火满胸膛。  
 迎面遇到冬晨,冬晨看看韦帅望的表情,望天叹气:“长老让我请你去。”别冲我来,又是好困难的任务。  
 韦帅望道:“让他去死!”  
 冬晨苦笑:“二哥,这可不是你当韦大人儿子的时候,你是主管,长老叫你,你就得去。” 帅望忍气吞声:“什么事?”  
 冬晨欲言又止,半晌才艰难地:“长老说,你身为主管,同受害者白逸儿有旧,按规矩理应回避办案,但是,你在案犯自首前曾与案犯亲密接触,他认为你有胁迫案犯的动机与情况,要求你做出详细报告,接受长老与冷家其他旁听人员的质询。”  
 韦帅望气得血溅五步:“让他去死,不然老子帮他去死!” 冬晨再次望天:“这是冷家新规矩,长老有权对任何合理的疑似不公正提出质询,冷家从掌门到仆佣,必须回答,否则杖责。如果回答质询时被证实说谎,杖责加停职。”  
 韦帅望伸手把冷冬晨拎过来:“放屁!这是啥时候规定的?谁定的?”妈的,整老子吧,老子才到冷家啊?活了八百年没听过这规矩,早有这规矩,冷秋大叔能那么嚣张?  
 冬晨无比同情地看着韦帅望:“你生病时,我们长老代掌门时,想出来整治你爹的,不过你爹在这儿时,他可没敢提,你爹一走,他就给掌门提了一百多条意见,这条通过了。” 韦帅望沮丧地看着冬晨:“奶奶个熊,我忽然想念我师爷了。” 冬晨轻声:“同时被召见的,还有你师父,还有黑狼。” 韦帅望问:“难道没人规定得有足够证据才能提出质询?” 冬晨叹气:“证据一,白逸儿与韦帅望是同一师门,证据二,韦帅望曾将冷家守卫刑讯致精神失常,证据三,韦帅望曾去找冷颜与冷良谈话,紧接着冷良就自首了。韩掌门认为证据充足,准予质询。”  
  
 韦帅望看着冬晨:“我说你们这破主管一年开多少两银子啊?”   冬晨瞠目:“这个,没人提过这个问题。”    
   韦帅望道:“我靠,原来老子以为不过在山上耀武扬威地转两圈,就没问银子的事,敢情你们不给钱,老子白干,还敢那么多废话?又是质询又是查证的,一整天都干这些事,不给钱难道我喝西北风啊?”    
   冬晨喃喃:“冷颜可没提过这事啊。”    
   韦帅望道:“切,他干活时没人查他啊,他可以浑水摸鱼,现在我走路说话你们都要问问,我不管以前的人怎么干的,我就问我,靠啥过活?你这种麻烦工作,一年少五万两银子,老子根本不干!回去告诉你们长老,付我白花花的雪花银,我才回答他的问题,不然爱找谁找谁去。对,这是今年的要价,明年要多少,我明年再提。”    
   冬晨瞪眼:“啊呃!”    
   帅望笑:“啊呃个屁啊,象我们家翠七,那是拿工钱的,我问她句话,她还让我滚远点呢。”   冬晨瞪眼:“这个,这个……”    
   帅望问:“啥时候开始质询啊?我很好奇你们的质询是什么内容的。”    
   冬晨道:“实际上,长老们已经在等你。”    
   帅望笑得:“好有效率的长老会儿,要是我忽然拉肚子了怎么办?”    
   冬晨道:“择期另开。”    
   帅望继续很开心地问:“那么,长老有必须参加的义务吗?”   冬晨微微迟疑,觉得好象自己脚底下不太稳当:“当然有。”   帅望笑问:“不参加的怎么办啊?”    
   冬晨道:“没规定怎么办啊。”    
   帅望恶狠狠地:“也应该杖责或者罚款一千两银子。”    
冬晨瞪眼,帅望道:“应该规定在提出质询申请的两天内开质询会,所有参会人员必须到场,改期开会不得超过七天,再改期也不能超过半个月,再再再改期……”奶奶的,折腾死这帮孙子。   冬晨笑:“你有意要折腾我们是不是?”    
   韦帅望哼一声:“还以为你同我才是我们呢。”    
   冬晨笑:“这个制度不好吗?如果被质询的不是你的话,你觉得不好吗?”   帅望忽然间呆住,唔:“我说,你这个破质询,是光问问,还是有啥用处啊?”   冬晨道:“可以撤销掌门的裁决,要求重新调查。”    
   韦帅望那张愤怒的沮丧的呆呆的面孔,忽然间焕发出生命的光彩:“哗,谢天谢地,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拥抱。欢呼,狂喜着扑向冷思家暂住的秋园:“冷长老,我来了,我爱死你和你的狗屁制度了!”    
   冬晨呆了一会儿,狗东西,你这狗肚子里又冒出什么坏水了?我一看你这么开心,就觉得后背冒凉风。  
  
 韦帅望冲进议事厅,一脸阳光灿烂地扑倒在冷思安面前:“韦帅望给长老见礼,长老大人明察秋毫,公正严明,泽被众生,寿与天齐。”    
   冷思安愕然半晌,怒道:“放你妈的屁,你倒底想干啥?我告诉你,你师父可在这儿呢!你要敢动手……”    
   韦帅望这一鼻灰撞得,他抬起眼睛:“长老,您这意思是我这顿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冷思安再次愣了愣:“靠,你这是拍马屁啊,我还以为你要向我下毒手呢,滚起来吧,屁话我就照单全收了,你要求我办啥事,我可不答应。”    
   帅望笑呵呵地:“哎,我但凡有这个心,那简直就是对长老大人您光辉人格的污辱啊,污辱了我心目中的偶像,那就是污辱了我自己啊,我怎么会这样做呢。长老大人,您这高大伟岸的形象,多么让我景仰,你那大公无私的光辉让整个神州大地充满了光明,您……”    
    
冷思安瞪着韦帅望:“小子,你吃药了?”    
   韦帅望笑:“没有没有。”过去拥抱:“我第一次发现您是这么好的人啊,看您这德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世而出的绝代圣贤啊!”    
   冷思安“扑”地一声笑出来:“我咋就听最后一句还正常点,象你嘴里吐出来的。”   韩青“咳”一声:“帅望,过来!”你别太过份了。    
   韦帅望笑嘻嘻,好脾气地来到韩青身边,韩青一看他笑得这么真诚,忍不住再次打量一下冷思安,看看他有没有中毒遇害被下盅的迹象。    
   冷思安自己也觉得没底,看看自己身前身后,沮丧地:“掌门,我要是一个月内意外身故了,你就直接把这小子正法了,不带有冤屈的。”    
   韩青笑笑:“这是正常的工作程序,韦帅望会理解的。”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到底会不会理解呢?  
 
 帅望猛点头:“我理解,我当然理解。就是因为这个完美的工作程序,我才看到长老您的光芒是多么万丈。”    
   冷思安半信半疑地看了韦帅望:“空城计?”    
   帅望认真地:“长老,您就不能相信我是真心真意地崇拜您吗?”    
    
冷思安看了他半天:“你信不信母猪会上树?”    
   帅望道:“要是长老您说的,我就信。”    
   冷思安望天:“别信我,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    
   韩青无奈,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这两人一到一起就开始霸住全场说相声:“长老,时间不早了,不如开始质询吧。”    
   帅望笑嘻嘻:“长老,用不用我写他二十万字的详细报告?”   冷思安哆嗦一下:“那不用了,我就这开始问。”看看韦帅望,正常来说详细报告是用来整治写报告的人的,可是韦帅望这小子特有钱,搞不好,他弄个秀才回来,专门给他写裹脚布报告,那就成了整我的了。    
   韦帅望站在中间,鞠躬如仪。    
   冷思安翻开面前的折子:“帅望,你同白逸儿是什么关系?”   帅望道:“她是我兄弟。”    
   冷思安笑:“解释一下,你咋同小女孩儿变成兄弟的。”   帅望道:“她是师姐,她刚到冷家时,天天同我打仗,又凶又刁蛮,而且功夫还好,如果我不是经常用虫子毒蛇之类的吓吓她,真被她欺负死了。不过……”帅望微笑:“我们很和得来,我脱光了下河摸鱼,她也脱光下河摸鱼,我去偷酒,她跟我一起喝醉,那年,我们五六岁。”   冷思安托着下巴,悠然向往,过了一会儿:“然后呢?”   帅望道:“长大后,有段时间没有音信,再见到她,她美得象精灵,”长叹一声:“可是心智好象还停留在六岁,她聪明才智什么也不缺,脾气性格却似乎同小时候一点也没改变,她就象个孩子一样,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也象孩子一样任性,天真,她象我的一个小妹妹,不过,她的柔弱只是感情上的,她的功夫强悍凌利,所以,我说她是我兄弟。虽然她没救过我的命,可是我知道,如果真遇到什么事,她会毫不犹豫地用她的命换我的命,就象我对她,这就是兄弟。”   冷思安沉默一会儿,低下头去翻那个折子,半晌:“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   冷思安搔头,唉,这个责任还挺沉重的,他叹气:“职责所在啊,韦帅望啊,你知不知道,冷家山上的回避制度啊?”    
   帅望笑:“长老,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订的制度,我咋能知道呢?我今儿才到任啊,连口热乎水还没喝到,先被叫去开新闻发布会,紧接着又公审判决,然后就是长老您的质询了。我到哪儿知道你这么复杂的制度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个质询制度,所以我刚才见了长老才那么兴奋啊。好制度啊,长老!对了,我觉得你们长老订什么制度,好象不好掌门点个头就通过了,各地的大头领是不是也应该有发言权啊?”我把我爹弄回来整死你吧。    
   冷思安笑笑,呵,不用了,我忽略你最后那句就得了:“唔,这倒也不怪你,但是,你确实没遵守我们的回避制度。”    
   帅望笑眯眯地:“我还没正式到任啊,我师父不是说了吗,这一年的事,还要冷颜负责,虽然他已经被判监禁了,可是,我去问冷良话是在那之前的事,那之前我没负啥责呢,我不过是同冷良随便聊聊,跟回避制度能扯上啥关系啊?”    
   冷思安微笑:“哦,那么,你同冷良都聊什么了?”    
   帅望想了一会儿:“我记不太清了,好象是,我就站那儿看了他一会儿,他就说你问罪来了?我就说,追杀令你给谁了?冷良就说,给冷恶了,然后说什么我就忘了,就记得冷良说他要自首。然后黑狼就表示很满意。”    
   冷思安困惑地看着韦帅望:“你是说,如果冷良不去自首,黑狼会有什么举动吗?”   帅望想了想:“这个,黑狼没那么说,长老是要问我对这件事的看法吗?我对我的看法可不能保证正确性。”  

 冷思安吃瘪:“不用发表你的看法了,我是问,黑狼有没有说过任何威胁冷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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