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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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记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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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素梅立时起了一身的细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他只觉好顽,索性伸手抱住她,谁料这一抱,刚才所有的乐趣一下子变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
  她的身子那么的软,柔若无骨,又带着淡淡的香味,引得他只想把她全身的衣服都剥光,事实上,他也遵从自己的意志,这么做了。
  当看到胸口那两团挺立的丰盈时,他的脑袋里“轰隆”一声,好像全世界都不再存在,他只看得到那里,只想亲那里,只想要那里。
  “虫娘……”他喊着她的乳名,伸手抚上去,手指微微发颤,却又有力。
  她看到自己被他这样摸,浑身都开始发烫,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抓起被子就钻了进去,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余文殊急了,连忙也爬上床,引她道:“虫娘,你快出来。”
  “我冷。”江素梅不肯,“外面太冷了。”其实一点不冷,是她还不适应在一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那细柔的声音好像能一直钻到他心里,勾的他浑身难受,他忙道:“那就在里面,我也进来,你别盖那么严。”
  江素梅就松了一下手。
  他一下子钻进来,从后面把她整个人牢牢箍在了怀里。
  他本就高大,长手长脚的,她却小巧玲珑,被他这样抓着,半分都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她,只是这会儿手再不老实,在她浑身上下到处抚摸,急切的,带着无比的热情,想要把她给吞噬掉。
  她受不住,低低呻吟起来,身子发颤滚热,他那边又已经挺硬,顶着她的臀部,情…欲排山倒海般席卷上来。
  他忽地一把掀开被子,将她平放在床上。
  她身子一抖,本能的害怕。
  听说那个很疼,她还没有感受过。
  余文殊却没注意到,他捉住她的两条腿,猛的拉开,看到那处柔嫩之地时,只觉整个身心都被吸了进去,猛地就把自己压上,那东西不带犹豫的直戳向那里。
  江素梅“啊”的一声痛呼,眼睛里顿时蓄满了眼泪。
  余文殊吓一跳:“怎么了?”
  “我疼。”她抽了几下气道,“那里,那里好疼。”
  他不敢动了,可浑身难受,就像要炸开了一般,他沉重的喘气,慢慢伏下来,亲吻她嘴唇,柔声道,“我慢慢的,可好?”
  江素梅心想,总还是要做完的,不然下次还得来一次,她点点头。
  他便开始慢慢的抽…动。
  两人不多时,身上都出了好些汗。
  他哑着声音道:“虫娘,还疼么?”
  言下之意是他受不了了,非得要大力的动两下才舒坦。
  江素梅感觉了一下,好似里头已经很是湿润,好了不少,便嗯一声。
  他大喜,用力的动了起来,好像一只猛兽般,在她身上驰骋。她被涨得满满的,又痛又难受,眼泪落下来,湿掉了枕巾。
  果然第一次,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幸好也没有多久,他喷薄了出来,躺倒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过来询问:“现在还疼不疼了?”
  江素梅真想翻他一个白眼,他已经爽过了才来问,有什么用!
  中间自然还是疼的,只是不是大疼,不过第一次,总要经历的,她摇摇头:“还好,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脸上还留着大大的满足之色,信誓旦旦的道:“你今儿好好休息,明日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听说女人做这个也会欲仙欲死的,可能是第一次,她才没有感觉得到罢。
  江素梅听到这话,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忽然想起一事问:“余文殊……”
  “嗯?”余文殊皱眉,“叫相公!”
  他的妻子岂能喊他全名。
  江素梅噎了一下,遵从道:“相公。”
  “嗯,说罢。”
  “你是不是第一次呢?”江素梅觉得还是问一问好,她盯着他的眼睛,“刚才做的,可有跟别的女人这样过?”
  余文殊奇怪,回答的很坦荡:“自然没有了。”
  江素梅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欣慰,不是二手货啊,这又算是一个优点!
  余文殊瞧着她:“你好像很高兴?”
  “嗯,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总比听到自己的相公已经跟别的女人睡过了好罢?”她看着床顶大红的帐幔,语气却又显得甚为平静。
  余文殊一怔,他伸手顺了顺了她的头发,把她又抱紧了些。
  江素梅正当就要这般睡着的时候,只听他在耳边柔声道:“虫娘,在宁县,你为何这般悲伤呢?”
  她的心募的一酸。
  沉默一会儿,才回道:“我想爹,跟娘了。”
  想念她原先拥有的一切,亲情,事业,自由,理想,所有的所有。
  也许她死后重活,本该感谢,可是她的记忆留在脑海里,偶尔想起时,总会心生极大的遗憾。
  那时候,她还年轻啊,竟然就失去了生命。
  余文殊若有所思,半响叹一声,揉揉她的头发:“以后你有我了,虫娘,不要再伤心,岳父岳母在天之灵会得以安慰的。”
  江素梅把头埋入他怀里,他的胸膛宽大又坚实,在此刻好似充满了安全感,她重重点了点头。
  余文殊抱了她一会儿,便起来去沐身,江素梅不太想动,可浑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便让翠羽跟采莲伺候着也洗了。
  两个丫环看见她身上各处痕迹,虽羞红了脸,但也很高兴。
  垫在床上的雪白床单这会儿也被换了,江素梅只觉浑身乏力,正当要躺下来时,外头竟有人敲门。
  余文殊去开了门,一个婆子拿了药汤来。
  他接过来,端到她面前。
  那药汤呈褐色,味道很是奇怪。
  像是要让她喝的意思,江素梅暗想,莫非是什么事后补汤么,好似没听说过呢。
  “是避子用的。”余文殊解释,“娘说你之前生过重病,又年轻,这么早若是有喜的话,可能……还是晚上一两年为好。”
  余二夫人当初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也同意。
  实在是江素梅看起来太单薄了,他握住她手腕:“你看,那么细,好像一折就断似的,你可要养好一些了。”
  这里是讲虚岁的,算起来,她其实十五还没到呢,体质又弱,比其他的姐妹都要发育的晚,身量到现在还未长足。
  江素梅自然也不想那么早生育,她心里感激他们想得周到,拿起碗,几口就喝光了。
  余文殊把碗放在床边的高几上,顺势就搂住她躺了下去:“快睡罢,明儿还要早起。”
  江素梅脸又红了,他贴的那么紧,那东西忽然又硬硬的顶着她那里,怎么容易睡得着么,她扭了一下,背过身去。
  余文殊其实正被欲火烧的半死不活,他在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做这个,实在没有想到会那么刺激,那么让人留恋。可实在是晚了,她那里又才疼过,不敢造次,才勉强忍下。
  谁料她忽然转过身,他的手恰好摸到她胸前的丰软,下面小巧的臀部又贴上来,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忍不住揉着她,又磨蹭了两下。
  不管什么男人,原来在床上都是一只大色狼!江素梅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假装不知,闭着眼睛催眠自己,快点睡着,她还在很不舒服,真的不想再满足他一次。
  余文殊看她不动了,也不敢弄醒她,头一次觉得人生竟然也有那么无奈,那么难过,那么烦躁的时候!
  他不能再碰她了,往后退了退,离了一段距离,过得一会儿,欲望才慢慢退去。
  卧房里,高高的红烛燃了一夜,到天亮都还没有熄灭。
 

☆、47 新的开始

  不知是不是因为初初嫁入余家;她甚为紧张;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酸甜苦辣,好似尝了个遍,早上醒来的时候,脑袋颇为胀痛。
  看她紧紧拧着眉;有些难受的样子,余文殊大为吃惊,俯身问道:“虫娘;还在疼么?”
  要是疼到现在;那可是大事了!
  江素梅眼睛都没睁开,只弱声回道:“不是;我头有点儿疼,没睡好,一会儿就好了。”
  余文殊松了口气,手伸到她背后,把她托上来。
  她尚且裸着,这一起来,被子滑落,挺翘的乳儿立时露了出来。
  白天不比晚上,那么明亮的光线下,尤其惹眼,余文殊盯着那两物,只觉口干舌燥,身子发热,可大早上的,还得去拜见长辈,总不能压着她来一回罢?
  他艰难的移开视线,又拿被子盖好她,喊丫环过来伺候。
  翠羽跟采莲忙跑进来。
  余文殊背过身,大大的吐出一口气。
  难怪家里这方面管的甚严,他记得年少时,亦有丫环勾引,只还没成,就被母亲打板子,又卖了出去,此后,便再无此事。且他多数时间都用于念书,还早早的参与到政事中,余家又遭遇了百年来最大的难关,他根本也没有心情涉及这些。
  幸好也是如此,不然他早早的碰了女人,只怕精力总会被分散掉一些的,而且,现在亦不算晚。
  他回头瞧一眼江素梅,她尚且在懵懂中,一脸迷糊的任由丫环穿衣服,又突然嘟囔几句好困,不由微微一笑。
  采莲对头疼知道一些,往前她伺候李氏时,李氏常会这样,便有周妈妈给她按揉,她在旁学了一些,照葫芦画瓢,也给江素梅揉了一下。
  她倒真的好了不少,睁开眼睛笑道:“采莲,你还懂这些啊。”
  “跟周妈妈学过点。”
  江素梅夸了一声好。
  二人服侍她洗漱,梳头。
  早膳端上来,占了满满一桌子。
  江素梅暗地里一数,光是点心就有八种,还有小菜四样,粥有四种,可以任选了一种吃,她要了赤豆红枣粥,对女人比较好,补血。
  翠羽立在旁边给她布菜,这会儿书兰跟碧荷也进来了,给余文殊布菜。
  两个人吃顿饭,周围一群丫环,外面还立着好几个,比如地锦跟芙兰。
  她们二人是老太太手下的,应也有几分本事,总不能老叫她们坐冷板凳罢,江素梅心想,等会还是让她们也进大屋,反正这里厢房又大又多,不嫌人挤。
  用完饭,他们就去给长辈请安了。
  现在天色还早,太阳也是刚刚升起来,江素梅走在余文殊身边,看着路过的大宅小宅,园子,亭子,池塘,在心里一一记下,省得以后摸不清路。
  “这是咱们家的书房。”余文殊忽然停下来,“一会儿带你来看。”
  “好。”江素梅连连点头,很高兴的道,“我空闲也爱看书的。”
  不一会儿,就到余老爷子所住的上房。
  这次余文殊成亲,余老爷子还是专门回来一趟的,江素梅马上就要见到这位曾大杀四方,权倾朝野的首辅了,她满心的期盼。
  闻名不如见面。
  余老爷子虽只穿了一身平常的褐色长袍,可只是端坐一处,那巨大的威仪就扑面而来。
  二人跪在地上,敬茶于他。
  余老爷子拿起喝了,叫二人起来,目光落向了江素梅。
  她立的很直,表情有些紧张。
  余老爷子笑了笑:“昨儿没看清,竟是那么小的姑娘。”
  “祖父,她也有十六了。”余文殊回答,“只还未长好。”
  余老爷子摸摸胡须:“原来如此。”又问江素梅,“文殊看重你,我今儿瞧着,也算是大方,你倒来说说,你擅长些什么。”
  这老爷子也真是奇了,竟问这个,不是叫她自己夸自己么?
  江素梅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孙儿媳还算聪敏,只是尚年轻,若要孙儿媳评价自己,那必是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老爷子听完,哈哈笑了起来。
  余文殊也忍俊不禁,哪有这么不谦虚的人!
  江素梅也弯了弯嘴角,谁让老爷子这个问题古怪,她若说自己书法好,可世上比她好的人多着呢,如何比,人外有人,当放于远处。
  在将来,她肯定是越来越有本事的。
  余家其他人进来的时候,余老爷子还在笑。
  余二夫人道:“什么事儿,父亲那么高兴!”
  余老爷子道:“无甚,只这二孙媳跟文殊年幼时一般,自信的很呢!”
  这下余文殊笑不起来了,他小时候也这样不谦虚的吗?
  江素梅揶揄的瞧他一眼。
  众人落座。
  二人又跪下给余拙跟余二夫人敬茶。
  其余的,也一一见礼。
  江素梅第一回看到余拙,才知道余文殊是完全像了他父亲,生的俊逸非凡,只余拙身上少了一点锐气,多了几分出尘之感,极为儒雅。
  弟弟长成那样,哥哥余慎自是不差的,余文晖也是个英俊男子。
  总之,这一家全是养眼的人。
  就是余老爷子的小重孙余晋元也是粉雕玉琢一般,惹人喜爱。
  余拙笑道:“文殊总算成了亲,我这心也放下了。”
  余老爷子不爱听这话,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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