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小子，继续观察。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松。”
司马止鹄声音不惊不喜。他没有告诉杨晨。这几个作者发的书，每一本都是文神拿出的大纲。
……
两个小时后
八头怪猫看着龙空这一次推得书，他脑中轰鸣声不断。双眼更是睁到最大，脸上表情眼眶欲裂，狰狞恐怖。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会推【上帝的白菜】这个瘪三，不可能。起点傻逼了嘛。”
八头怪猫在房间中喃喃自语。他脑海中响起在【网文界下水道】群里的一幕。
那是他嘲笑【上帝的白菜】好高骛远，不自量力的一幕。
他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让他看不起的人，能够得到起点的重视。他心中不甘。
“兄弟们读者们，继续黑掉它。快啊！”
八头怪猫在群里发出命令。
“猫神，都走了，都走了。几百万的铁粉读者，全部悄悄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们几百个人了。”
“猫神，我也要走了，我一个朋友和我说《斗破苍穹》真的很好看，我要去看了。再见。”
一个个读者粉丝情绪低迷，他们此刻，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最后所有人全部离开，他们满脸尴尬羞红的进入起点，去品读那些让他们好奇的作品。
八头怪猫满脸错愕，他看着空荡荡的群。
想着几个小时前，身后还跟着大批读者大军的，可此时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他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
“不，哪怕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会像起点妥协的，我还有黑石小说网。对，黑石小说网说和我签三倍价格的买断合同的。”
八头怪猫眼中露出光芒，他终于想到最后一根稻草。
……
起点中文网总部
“智狐兄，第二步【造神】完美成功，所有读者全部重回起点。玄幻征文参加者已经超过五十万作者。”
杨晨把这喜悦的消息告诉司马止鹄。
“嗯，我知道了。那准备进入第三步吧。”
司马止鹄说。
“智狐兄，第三步，真的有第三步？”
杨晨震惊。他好久好久没看过智狐一个计划走到第三步了。
已经久到，他以为智狐的计划只有两步的地步。
“嗯，第三步，【开诚布公】。”
智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开诚布公？怎么个开诚布公法？”
杨晨不解。
“好了，最后一步我自己亲自来。你让技术部准备好，接通包括黑石在内，所有原创小说网站的渠道。”
智狐胸有成竹的说。
“智狐兄，你有把握？”
杨晨眼神中射出夺目的光芒，他心中大震。
司马止鹄说，他第三步计划之后，所有原创小说网站变为起点的渠道。
这句话通俗点的话，可以翻译为：
“所有原创小说网站，全部变成起点的附属。而起点将作为网文界唯一的皇者而存在。”
这，一直是起点为之奋斗终生的目标，虽然之前司马止鹄说，文神要让起点一统网文界。当时他是没有当真的。
所以再次听到司马止鹄说起，他才会表现的如此震惊。
“嗯，就是你理解的那样！杨小子，你以后别老是这么大惊小怪的，挂了。”
嘟嘟嘟……
杨晨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声，他无奈的摇头。他相信，不管是谁听到这个消息，心情也不会比他平静多少的。
……
另一边，司马止鹄挂断电话，他打开QQ，弹出数学网主编的聊天窗口。
“老童，是我智狐！”
司马止鹄打字。他之前为了对付齐晨，有组建过【抵制文抄公联盟】，虽然后来因为失败解散了，但是很多网站的主编QQ，他都保留着，没有删除。
“智狐先生，自从综横忽然破产后，就再也没你消息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找我？”
数字网主编疑惑。
“综横破产？怎么回事？”智狐脸色微变，他虽然知道综横被齐少灭了，可具体过程，齐少没有和他说。
“您不知道？奇怪了，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就突然宣布破产。”
“嗯，算了。我今天找你有其他的事。你和阿里黑石得主编他们，最近是不是在一起密谋针对起点中文网？”
司马止鹄努力克制住内心的好奇。
“智狐先生不愧为网文界第一智者，什么都逃不过你的耳目！
“只是，智狐先生突然问我这件事，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数字网主编恭维一句，接着脸色一沉。
综横集团既然已经倒闭，那单独一个司马止鹄，哪怕他在聪明，也不过是个无米的巧妇，不足为惧。
“我管的太宽？老童，不好意思了。我现在挂名起点中文网副总主编。”
正文 第241章 主编们的绝望【第九更】
“老童，不好意思了，我现在挂名起点中文网，副总主编。”
轰……
司马止鹄的声音像一道天雷，直接轰在数字网主编脑海中。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片惨败。
这一刻，他终于全部想通。
“是你，是你。智狐狗贼，这两天，起点的一切动作，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数字网主编双眼一片血红，脸上青筋暴露，显然气愤到了极点。
“老童，注意你的口气。”
司马止鹄声音不急不缓，让人分不清喜怒。
“呵呵，司马止鹄，算你狠，我张童败于你手，也没什么好丢人。只是你现在主动找我，是要来看我的笑话嘛？”
数字网主编努力压抑自己愤懑的情绪。
“看你笑话？老童啊老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会这么幼稚？”
司马止鹄摇头。
“那你是想要赶尽杀绝？”
“别急，我今天找你，是来执行【登天计划】第三步的。对了，这两天起点的所有动作举动，都是严格按照这个【登天计划】前两步来的，这两步分别叫【愿者上钩】和【造神】。”
司马止鹄嘴角微微扬起，脸上带出一丝笑意。
“愿者上钩，愿者上钩。哈哈哈，好一个愿者上钩。我说文抄公为何早不讲道，晚不讲道，原来都是你司马止鹄在背后捣鬼。想不到，你会和曾经想欲除之而后快的文抄公和起点联手。我败得不冤，败得不冤。”
数字网主编看着QQ上的信息，他忍不住自嘲。
“好了，今天我找你，是为了第三步【开诚布公】而来，你和其他的原创小说网站应该组建了一个QQ群吧。把我拉进去吧，我有些话想和他们说。”
“司马止鹄，莫非你得了失心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引狼入室。
“我告诉你，我张童，士可杀不可辱。”
“老童啊，我是为你数字网谋一条出路。你今晚难道没有注意到，你们的网站流量已经快接近为零了嘛？”
司马止鹄老神在在，完全无视张童咄咄逼人的话。
数字小说网总部
“主编，主编不好了。我们网站流量突然降到历史最低。怎么办才好？”
技术部值夜班的人闯进张童的办公室，他满脸焦急惶恐。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数字网主编刚看见QQ上智狐暗示的话，这边技术部的人就跑进来报噩耗。
“我也不知道啊，就晚上人气一直在下降，最后刚刚都快接近零了。”
技术部值班人员也是一件迷茫之色。
“呵呵，呵呵，好一个智狐。”
张童瘫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满脸苦涩。
对小说网来说，流量就是钱啊。没有流量，基本就是宣判了死刑了。
“主编大大，你怎么了？”
“没事，你先出去吧。”
张童无力的挥手。
等到技术部员工离开办公室，他重新看向和智狐的聊天界面。
“智狐，你赢了！我可以把你拉进【网文自救联盟】，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说的一条明路是什么？”
“我司马止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说给你一条出路，就会给你一条出路。怎么，你信不过我。”
司马止鹄看着张童发来的信息。能从文字中感觉到张童的妥协。
“好，智狐先生，我信你一次。”
数字网主编咬牙切齿。他此刻已经再无它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司马止鹄身上。
……
【网文自救联盟】
此时几乎所有主编，全部收到，自己网站流量突然降到历史最低的消息。他们纷纷从被窝爬起来，登入QQ和众人商议。
这时，群里突然出现一条文字提示，让所有主编全部愣住。
提示：智狐加入网文自救联盟
“智狐先生，你怎么来了？”
“智狐先生是来救我们的嘛？”
“太好了，这下看他起点怎么死？”
群里主编们微微愣了几秒，接着马上变得兴奋激动。
他们都知道，司马止鹄和起点，一直是不对头的。
数字网主编看着群里消息，脸上露出苦笑，他好想知道，等下这群人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智狐的锅，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大家好久不见，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司马止鹄。”
智狐打出这行字，微微停顿。
就在群里人疑惑，明明大家都很熟悉，为何又要重新自我介绍时，智狐接着发出一行字。
“现在，我任职起点中文网副总主编。
“抱歉了，你们这么惨，其实都是我的杰作。”
司马止鹄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他心中闪过一丝恶趣味。
看着智狐发出的一行字，群里除了数字网主编，其他所有人脸上激动全部僵硬，下一秒他们满脸都是错愕，脸色变得青白交加，心中愤懑不平。
“司马狗贼，原来是你。”
“曹尼玛，你个贱人，你害得我们好苦。”
“你还有脸进来嘲笑我们，你给我滚，滚出去。”
群里经过短暂寂静后，所有人爆发出内心怒火。
“好了，成王败寇而已。今天我来这，是想和各位好好谈谈收购的问题。”
司马止鹄无视他们的咒骂。
“滚滚滚，我阿里小说网死也不会入起点门下。”
“司马老贼，我黑石小说网哪怕烂掉倒闭，也不会成为合并到你起点旗下。”
“我书客小说网死也不会妥协，司马老贼，你和起点死了这条心。网文界不可能让你起点独霸天下的。”
群里，所有主编悲愤怒吼，他们没想到起点胃口居然这么大，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市场份额，而是要吞并他们。
他起点居然想做那网文界的秦始皇，灭六国，统天下。
数字网主编眼神莫名，他看着群里主编们发怒，看着他们咆哮，内心中却满是悲哀。
他知道，不管今天之后会怎样，网文界将起点独尊，雄霸天下。
“你们以为这是过家家嘛？想进就进，想退就退。你们怎么就看不清形势，这件事，现在还是你们能决定的嘛？”
司马止鹄摇头。
“司马老贼，你什么意思，我们的网站我们自己还不能做决定了？哈哈哈，莫非你是得了失心疯嘛？”
“哦？是嘛，那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公布出去，你觉得你们这些阿里，数字网，黑石等等的，能够全身而退？”
司马止鹄直接甩出几张截图到群里。
第三步，【开诚布公】正式开始。
正文 第242章 顺者昌，逆者亡【第十更】
【网游自救联盟】群
群聊天界面，定格在司马止鹄发出的截图上。
“这……智狐，你太狠了。”
数字网主编看着截图，他这时终于变了脸色。
他没想到，智狐会拿出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难怪叫开诚布公。
真是开了个好诚，布了个好公。
数字网主编喃喃自语。
群中，其他主编的反应和他基本一样。
他们没想到，司马止鹄会拿出这样的东西。
“司马止鹄，你如果把这个公布出去，对你起点又有什么好处。”
“你真的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嘛？”
“司马止鹄，你好狠的心。”
群里，安静十几秒后，主编们纷纷发出消息。
“虽然，这个对起点也会有损伤，可还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你们这些小网站就不一样了。
“要是让作者和读者们知道，原来你们一直这么黑心。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顺利退出网文界。”
司马止鹄打字。
“司马止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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