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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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水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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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琦见李景在认真听着,又说道:“只是这一次你要注意了,万万不可亮出你自己的名号,最好找个人出头,这样的话我也好向高俅交代!”

    李景听完,自然诺诺称是,拍着胸脯答应一定把事情办好,让伯父大人放心等等。李景还没完,又要去拍老狐狸的马屁,却被老狐狸笑骂着赶了出去。

    看着李景离开的背影,曹琦摸了摸胡须,“这孩子如今也长大了……”

    走出军营,李景叹了一口气,还是把他这位伯父牵连了进来,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位伯父跟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但李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帮过大忙这么简单!

    李景也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老狐狸,老狐狸倒也没有否认,只说以后李景自会知道,然后就岔开了话题。李景知道老狐狸的性子,他如果不想说你是强迫不来的。

    如果是李景对林冲一家子是一种类似于亲人的感情的话,那么对曹琦就是真的亲人了,曹琦从他穿越至今,对他发自内心的关心,李景如何感受不到?

    待李景回到家中,看天色还未到晌午,就换了套便服,径自往菜园子去了。

    等到李景到了菜园子,却发现菜园子里全是伤员,俱是鼻青脸肿的,这些人也基本都认识李景,在一个伤势较轻的泼皮的引领下,李景见到了张三和李四。

    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人,李景可谓是吓了一跳,这两人如今都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都是躺在床上疼的直哼哼,看到李景过来,想要说话,只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张三心中一急,想要坐起来,一动顿时浑身上下都如针扎一般,“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只得将目光投到引李景来的那个泼皮身上。

    李景见状,对引他来的那个泼皮问道:“伤的这么重,怎么没有找大夫来?”

    那泼皮回道“都头须知,我们这些人说来都是些闲汉,哪来的请大夫的钱!”

    李景摸了摸腰间,还好出门的时候带了些银钱,也没数带了多少,把钱袋从腰间解了下来,塞给了那个泼皮,说道:“你先将这钱交给别人去请大夫来,记得让大夫多带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我还有事问你。”

    那泼皮应了声诺就出房间去了,李景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人,有些惨不忍睹,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又是被何人打的。

    不一会那泼皮就回来了,李景指着张三李四问道:“你们这是被谁打的?”

    那泼皮愤愤地说:“是另一伙人,他们奉了高衙内的命令去张教头家看着,防止他们一家出逃!张三哥和李四哥看不下去,又加之鲁大师走的时候有吩咐,就带着我们这些人去张教头那儿帮忙,免得他们连门也不能出,谁知道他们不讲道义,刚说了两句便动起手来……”

    “难道你们去的时候没有防着会打起来吗?”

    “唉!”,那泼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们自然是防着的,去的人也不比他们少,只是他们打着高衙内的牌子,许多人害怕高衙内报复不敢动手,敢动手的十几号人全在这了!”。

    这泼皮说到这,语气中带着些愤慨,又暗藏着些许得意,顿了一顿,看着李景,眼里的意思仿佛在说“你夸我啊!你夸我啊!夸我我就接着跟你说!”

    李景见状,心中暗暗一笑,有了计较,对这泼皮说道:“诸位高义,李景佩服!”

    这泼皮听罢好似很开心,只是脸上有些青肿,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泼皮却不知道这些,继续说道:“那些人见张三哥和李四哥是领头的,拳脚大都往这两位哥哥身上招呼,所以这两位哥哥才变成这样。”

    李景听他说完,对这些人的义气心中倒有些佩服,想到早些时候老狐狸说的话,心中有了定计,脸上却一丝不露,对张三李四说道:“你们先养伤,我过两日可能要离开汴京城,到时还有事相求!”

    张三此时不能言语,就拼命眨眼以示答应。

    随后,一时间诸人相顾无言。

    等到把大夫来到之后,给这些人都开了药,又嘱托他们按时外擦内服,待他们一一应了,又将期间回家拿来的银钱留给了他们,这才离开。

    离开后,李景本来是想去张教头家中看看的,但又想到老狐狸的嘱咐,硬下心来径直回到家中。

    待回家之后,李景先用冷水洗了把脸,翻出纸笔,将自己的计划一项一项写了下来,一会儿停笔皱眉思索一下,一会儿又将前面定的计划涂抹修改一番……

    一直等到天色变暗,李景才伸了伸懒腰,计划才算完成。

    站起身来,李景又将计划浏览了一遍,熟记于心,这才将记录的纸一一烧去。
………………………………

第六章 野猪林里花和尚

天色还未大亮,晨曦照进了野猪林,却驱散不了林中的阴森。这野猪林可谓是从汴京去往沧州的一处险途,内里不知有多少冤魂!

    此时,野猪林内却是有三个人,两个公差并一个犯人,若是让知道此地的人见了,怕是要不由的为这犯人担忧起来了。

    只见其中一个差人对犯人说道:“俺两人要睡一会,为免你逃跑,省的俺们担心,俺们就先将你绑在这树上!”

    这公差的话哪里是一个犯人可以反驳的,犯人也无可奈何,只能让差人将他绑上。

    可待这犯人一被绑上,两个差人就翻了脸了,只见其中一个差人拿起一根水火棍,对着犯人说道:“此事怪不得俺们,要怪就怪你这厮得罪了高太尉,高太尉又派遣陆虞侯让俺们俩结果了你,上面有命,俺们也只能照做,你死了一个了莫要怨俺们!”

    那犯人一听得这么一番话,顿时觉得“我命休矣”,想着家中亲人,心里却还有着一丝希望,向两个差人求情道:“只盼两位端公饶了小人性命,小人定然铭记在心,永生不忘!小人家中还有不少余钱,一定全都奉与两位端公!”

    另一个差人打断道:“说什么闲话,饶你不得!”说话间示意另一个差人赶紧将犯人打杀。

    见水火棍高高举起,犯人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娘子,来生再见了!”

    待水火棍落下之际,只见从旁边横出一个水磨禅杖,挡在犯人头顶,水火棍虽然带着下冲之力,狠狠地打在禅杖上,但禅杖却纹丝不动,反倒是那个挥棍的差人被震得双手发麻。

    两位差人转过头一看,只见旁边站了一个胖大和尚,正望着他们,面目狰狞,仿若怒目金刚!

    这和尚见这两人看他,也不说话,抡起了拳头就扑向了二人,拳脚打的地方也很有特点,哪里肉多打哪里,配着和尚那砂锅大的拳头,两个差人哭爹喊娘,只恨不得身体不是自己的……

    那犯人见和尚没打要害,出不了人命,也没有叫停,又过了一会,见两个差人惨叫声小了许多,这才开始劝停和尚。

    只听那犯人喊到:“师兄且先停手,莫要害了他们性命,是高俅命陆虞侯让他这两人害我性命,如今打了一顿出气也就够了!”

    那和尚这才停下了手,又发现打到现在还没给那犯人松绑,又赶紧过去松绑,边解绳子边说道:“兄弟,那日你被判刑,我出门打探你的消息回来就碰见了李景兄弟,他与我说高俅或许会指使董超薛霸在路上对你不利,便请我一路上照看与你。”

    原来这犯人正是林冲!和尚乃花和尚鲁智深是也!

    林冲虽然好奇以鲁智深的性子,为何没对董超薛霸下死手,却没有提,也不理旁边小声哀嚎的董超薛霸,依旧听着花和尚的诉说:“昨日晚间,我见这两人在你的脚汤里做手脚,只因当时驿站周围人多,才没动手。今早见这两人起的甚早,洒家恐他们对兄弟你不利,就悄悄跟了来!”

    说罢已经给林冲解好了绳子,鲁达又好似不解气一般又踹了董超薛霸两人几脚,催促他们赶紧将林冲的枷锁、脚镣打开,又对林冲说道:“这两个撮鸟按我的本意打杀了便是,但李景兄弟劝我打他们一通出气便好,也顺便把他要打的那一份也打了……”

    林冲听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禁为自己结交了两个好兄弟而感动,又想到刚刚的险境,一时间悲喜两重天,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眼中却都有些模糊了……

    林冲在这边不说话,董超薛霸二人可吓坏了,听着鲁智深说的想将他们打杀的话,又想起李景对他们的威胁,待给林冲除了枷锁后,连痛叫声都不敢有,站在林冲身后一动不动,生怕眼前这个怒目金刚一时兴起把他们给斩了当下酒菜。

    只是他们二人刚刚被打了一顿,虽不致命,但也有些伤筋动骨,两人站着不敢动作,只觉得身上被打的地方越来越痛,颇为折磨。

    再说这汴梁城,李景这天一出门,就看见街边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朝自家这边窥视,顿时放弃了原来的打算,连菜园子也不去了,只去市集上买些需用的东西。

    李景见这一路上一直有人跟着自己,甚至都不藏匿身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跟着,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去了军营。

    虽说李景穿着便装,但守门的军士认得李景,所以说也没管什么军规就上李景进了,这也是如今禁军中的常态,军纪涣散,天武卫各方面在如今的禁军中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军营中在册的军士并非时时都在军营,正常来说平日里只会保持一半左右的军士在营,只有在校场阅兵等重要时刻才会尽量接近满员,如今吃空饷可不仅只有地方上的厢军有!

    如今李景来军营这一遭,可以说是来给自己安排人马的,高俅给了他一个部将的职司,教他统领一个营,给了他满编的名额,四百步军,一百马军,职责乃是去青州会同当地官兵剿匪。

    目前这个营都指挥使曹琦已经帮他准备好了,老狐狸担心李景的心腹人手不够,也帮着安插了一些,李景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这两年在军中培养的心腹手下安排在其中,以便于掌控军队。

    李景此次安排却没有把钱大安排进去,可能是因为心中的一个莫名的预感,他这次安排的心腹都是些单身汉,家中有双亲或是有妻子儿女的一个都没安排。

    待到李景安插完毕,已经到了晌午,在军中吃过午饭,出得军营后李景发现早上跟踪自己的人竟然还在军营在等他,心中一阵郁闷,也不理他,回到家中就闭门不出了。

    当天晚上,正是月黑星高之际,只见一个身影从李景家院子围墙处探出了头,这身影看样子是仔细观察了一圈,发现没人后才松了口气,悄然翻出了院子。
………………………………

第七章 出逃计划上

最近一段时间,张教头家可谓是麻烦不断,先是女婿被陷害发配沧州,而后家门周围每时每刻都有几个泼皮盯着,连出门买菜都不安稳,街坊四邻连同以前的亲朋好友,也都没人来串门了。

    这天晚上,张教头刚刚睡下没多久,就听见自家院子里好像有动静!

    这几日整天提心吊胆的,晚上也都和衣而睡。所以当听到动静,张教头赶忙爬了起来,又拿起放在床边的哨棒,慢慢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向院子里窥视。

    张教头刚到房门边,就看见女儿的房间门也露出了一条缝,里面俨然是女儿贞娘略显憔悴的双眼。

    张贞娘自林冲走后,终日以泪洗面,伊人日渐憔悴,这一日虽然睡得早,但却又梦见林冲,惊醒了过来,然后就听到院中的动静,也摸了过来。

    透着门缝,张教头只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自家墙头翻了下了,刚刚的动静应该就是这人翻上墙头时弄出来的。眼见着这人翻进院子中来,也不去他处,径直向住人的里屋走了过来。张教头摸了摸手边的哨棒,心想待会一定给这贼人来上一个当头棒喝!

    身影渐渐走进来,星光昏暗,张教头也看不清来人的模样,见来人在自己家中如闲庭漫步一般,张教头更是气急。眼见着来人要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张教头也是果断,示意女儿不要出声,握住手边的哨棒,猛地打开房门,一声大喝!手中哨棒就向来人横扫了过去。

    眼见就要打中了,看样子来人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倒是极快的,硬生生的在哨棒临身之际,以一个铁板桥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但却由于用力过猛,重心不稳,反倒朝后面跌了去。

    张教头见来人跌倒,心中一喜,连忙提着哨棒,要过去在这人身上补上一棍,却听见来人低声喊道:“张教头且慢动手!”

    张教头听得声音耳熟,上前一看,虽然光线昏暗,张教头还是认了出来,这人不正是李景嘛!

    李景虽然这几年每日练武不断,但离着“长枪在手,天下无敌”的境界差的却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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