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他勤恳的耕耘下，史如馨肚子渐渐大起来，她向李小凡发布“戒严”令后，李小凡回家吃饭的次数就越来越少。
随着李小凡地位的上升，他的朋友越来越多，经常在外面吃吃喝喝，朋友更多。酒肉朋友，首先有酒有肉，然后才是朋友。干部学校时一个同学的朋友名叫龙仲祥，跟李小凡的同学到南海认识李小凡后经常做不速之客，而且一住就几天，还要李小凡陪着，李小凡不回家过夜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第二年，史如馨生下女儿李紫春，也就在这一年，李小凡在母亲和刘宇的共同活动下，被任命为市锁厂副厂长。丈夫升官，女儿出生，史如馨可谓双喜临门，她幸福得像个小孩子，整天乐哈哈逗着李紫春玩，但也仅仅是逗着女儿开心，因为丈夫李小凡常常不在家。
许丽秀当年出走时是带着一个弟弟——许建业一起的。如今许建业也还在跟着她，在南海一家制衣厂任职。
这天，李小凡在街上晃荡着看mei女yang眼，一不小心就碰上了这位舅舅。让他大跌眼镜的是，舅舅身边挽着的美丽女郎却不是别人，正是他在上干部学校时玩的第一个女孩子——那个随着父亲一起从省里转学来的肖潇。
看着如今亭亭玉立，前凸后撅，很有成shou女人味的肖潇，在干部学校时zhan有她的那一幕又浮现在李小凡的眼前。
当年，从省里转来的肖潇皮肤又白又嫩，虽然还只有18／9岁，但胸部已fa育得很好，米米在衣衫里不安分地颤动着，让李小凡身上燥热难妓n。
李小凡按捺不住蠢蠢yu动的念头，于是星期天邀请肖潇到他家去玩，迫不及待要和肖潇一起实践《房中养生》理论，肖潇坚决不从。李小凡装作一本正经的说：“我娶你还不行吗”
肖潇说：“现在怎么娶，我们都在读书。”
李小凡说：“读书也不要紧，嘻嘻，只要你不怀孩子就行。”
可是肖潇柔中有刚始终不就范。李小凡笑着说：“你不给我，今天就不得离开这里。”
肖潇说：“等你姐姐回来看你还敢不敢”【干部学校的同学那时候都知道李小凡有个漂亮又有本事的姐姐童暖暖，并不知道，那其实也是他的情人哩】
李小凡嘻嘻的笑说：“要是我姐姐回来，她会马上给我们布置房间，你信不信”
肖潇表现出少女特有的天真，说：“我不信。”
李小凡见她态度比较坚决，于是就想采取迂回战术，先缓一缓。晚饭后，李小凡和肖潇还单独在一起玩了很久，肖潇说要回学校时，李小凡说：“这么晚了，明天又不上课，在这里住吧。放心，我们一人住一个房间！”
李小凡向肖潇挤挤眼睛，便去布置房间。半夜，李小凡轻轻敲响肖潇的门。肖潇问他有什么事。他让她开门。肖潇将门打开，李小凡就要抱。肖潇挣扎着，李小凡说：“我又不干什么，就是抱抱，看你急的！”
肖潇问李小凡怎么不睡觉，李小凡说睡不着，先在床沿上坐了。肖潇站在房子中央，怔怔地看着李小凡。李小凡笑着说：“你睡啊。”
肖潇说：“你在这里我怎么睡”
李小凡说：“我在这里保护你，你不是更放心睡吗”
肖潇还是没有睡，只是在床沿的另一头坐下。李小凡挪了挪屁股坐到肖潇身边，一把将肖潇抱住摁倒，顺手将她的辫子绑在床柱子上。肖潇害怕得失声叫起来：“不不不。”
李小凡说：“你不肯也不要紧，但明天同学问起你昨晚在哪里过夜，你怎么说”
肖潇说：“我就说回我家里了。”
李小凡说：“如果我说你就在我家里呢”
肖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了。李小凡双手要扯肖潇的裤子。肖潇却双手死死抓着，两个人像是在做游戏。李小凡突然记起《房中养生》书里的一句话，说：“彭祖说，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你知道彭祖是谁吗”
肖潇说：“是不是古时候，一个最长寿的人”
李小凡说：“对呀，他都那样说了，男人必须要女人，女人也必须要男人，那你还怕什么呢”
肖潇说：“我还是学生。”
李小凡说：“我也是学生，怎么我不怕”
肖潇说：“男生跟女生不同。”
“有什么不同我妈跟我爸在出发参加革命前的一个晚上，就在学校的桌子上睡了，周围还有许多一起参加革命的同学看着呢。”李小凡顺嘴胡说着，肖潇的裤子已经被扯脱扣子。
“不不不！”肖潇要叫但声音又不敢大，“你要乱来我明天到妇联告你。”
李小凡嘿嘿一笑说：“你尽管去告，我才不怕呢。”
两个人在床上搏斗着，肖潇的辫子被绑在床上，脑袋动不得，但手和脚还可以反抗，她说什么也不肯，李小凡说什么也要，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李小凡像一头饿狼，越斗越疯狂，肖潇却是狼肚子底下一个小绵羊，体力越来越不支。临天亮时，肖潇已妓ng疲力竭动弹不得了。
李小凡吓唬她说：“我姐从来不让外人在家里过夜，我姐要是知道我和你的事了，那可是对你和你们家都很不利的，你ba爸是在省里犯了错误才下来的吧？你说，你给不给我”说着一把将她的裤子彻底拉掉，并且顺手撕扯了她贴身的小裤裤。
她的一切已经坦陈在他的眼前，那个地方黑白分明的颜色更是刺妓了他。她也感到了皮肤接触空气的丝丝凉意。
肖潇还在天真的问：“你姐知道我跟你什么事”要用手拉裤子，可是双手已被李小凡死死捉住，她突然感到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少女最隐秘的部分已经让他看见了，一切都成为过去了，伤心得嘤嘤地哭起来。李小凡将她搂得紧紧的，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无事，他得意地说：“你应该笑才对，多少女孩子要跟我玩我都看不上。”
肖潇抽泣着说：“我爸要是知道，会打死我的。”
李小凡说：“准家女儿不嫁人，你ba的女儿也不例外。你回去跟他说说我姐夫刘宇，他知道你到过我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13。 成熟的小舅母】
13。成熟的小舅母
肖潇被李小凡玩过后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反正女人都得嫁人，她觉得李小凡家庭好，人也高大英俊，只是有些狂妄，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什么事都大大咧咧，但这种人往往能干大事。她想反正已经被他睡过，这辈子就跟他了。但半年之后，李小凡失约了。
那个时候，李小凡被史如雯缠的正紧。
一个周末的晚上，肖潇在公园的石凳上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李小凡还是不出现。第二个星期，肖潇又去了，但还是失望而归。
从那以后，两人慢慢的就断了联系。
后来，肖潇从干部学校毕业后，进了南海市制衣厂，在办公室工作，恰恰就遇见了李小凡的舅舅许建业。两人看来看去就有了意思，谈起了恋爱。事实上，他们两个都从心里喜欢对方，但谁都没有在面对面时认真看对方一眼的勇气。经同事们撮合，许承业就主动亲近她了。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时，许建业说：“我比你大十岁，我真不敢想。”
肖潇抿嘴笑，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牛屎巴了。”
可是当许建业提出妻跟她结婚时，她犹豫了，她心上有一块伤疤，她觉得必须在跟他正式确定关系前坦白告诉他，但她不知道这事怎么说。如果伤害她的是别的男人，也许她还好说，她相信他也不会计较，可是这个男人是他的外甥，她说出来他接受得了吗以后他们将怎么相处
在街上与李小凡的偶遇，更加刺妓了肖潇要向许建业坦白一切的想法。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走到郊外，许建业有了那想法，要抱她，她推开他。他问为什么。她说有一件事她必须跟他说。他问什么事。她犹豫着总不知道怎么开口。他说如果不好说就干脆不说。
但她说一定得跟他说。他说那你说吧。她却沉默了，她担心这件事会影响他们的关系，但又觉得必须坦白告诉他，这不仅仅是她跟他的关系问题，以后还得处理跟李小凡的关系。
许建业见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就猜肖潇肯定是过去曾经跟哪个男人有过那种关系，恐怕也不是chu女了，于是他自己先说了：“如果是以前谁和你那个了，你觉得不告诉我就对不起我，那你就不要说了，我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要是我也谈过恋爱有过什么经历，你也非要我告诉你吗”
他们抱了一会儿，许建业的手碰到她脸上有泪水，他问：“你怎么哭了”
她说：“我还在读干部学校的时候，有一个男同学……”
他说：“不用说了，那一定是他zhan有你了。”
一想到她曾经被别人zhan有过，许建业竟莫名的有了一股兴奋，伸嘴就要亲她。她将他推了推说：“如果是别的男人我就不说了，可是……”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是知道肖潇和李小凡是干部学校的同学的。于是他叹口气说：“我认识的男人，再没有比李小凡更爱玩女人的了，他还是我的亲外甥，但即使是他我也不管，我只要你，过去你跟谁睡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不管。”
就这样，两人基本就要结婚了。
李小凡看着远处走过的小舅挽着肖潇的手。越看那肖潇越有一股成熟的女人韵味，似乎有一种奶香气从她身上飘过来刺妓着他的鼻孔。
他在心里嘀咕着：“靠，早知道这女人如今这么，那当初就应该和她藕断丝连。这样，现在也说不定能时不时的吃上一口哩！嘻，倒叫小舅老牛吃嫩草了。有机会，还是要干她几炮。嘻，外甥弄舅母，刺妓哩！”
话说，李小凡在刘宇和老ma的活动下，当上了南海市效益最好企业之一的锁厂的副厂长，从此后更是顺风顺水，yan遇不断。
当时左麟是厂长，他自己吝啬，为人也吝啬。厂里有的是钱，但他不轻易花一分，也不轻易给职工多发一分。他没有几个朋友，领导也不喜欢找他。李小凡正好相反，每天打电话找他的人不断，到办公室找他的人不断，他任副厂长不到半年就在老情人史如雯的汉天饭店签单近五万元。
左麟有些不满，于是干涉他说：“小凡，企业开支接待费是有规定的，如果你不好意思推，让我出面也行。”
李小凡点头称是，但朋友来了，领导找他，他还是要请。厂里有一辆原装本田，基本上是李小凡自己用。
同学的朋友龙仲祥既喜欢钓鱼又喜欢打猎，龙仲祥到南海后李小凡就整天陪着他，小车常常一天加两次油，。修理费一个月下来就几千元。工人纷纷向左麟提意见，左麟找李小凡谈过一两次，李小凡说买了汽车不用是个浪费，他对左麟说：“如果你不用我就用。”
很快就有人写匿名信向市纪委反映李小凡的问题。写告状信的人还不多，市纪委对工人们反映的问题很重视，立即派员到厂里了解。
被派去了解李小凡问题的是市纪委的樊家坚。樊家坚去之前给副市长刘宇透露了消息。
刘宇紧紧握着樊家坚的手说：“既然是有人反映情况，就去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能够实事求是，你那么年轻会大有前途的。”
几天后，樊家坚等人向纪委领导汇报说，李小凡是开拓型干部，来往的客户多，因此小车用得多，开支的接待费也多，工人不理解，所以告状。由于刘宇的关系，常委里不少人为李小凡说好话，市委根据纪委提供的情况研究决定：左麟调任经委副主任，提拔李小凡当厂长。
靠，小子因祸得福，又升官了！
市委组织部宣布李小凡任正厂长没几天，李小凡在汉天饭店准备了五桌饭菜，让市委组织部和锁厂中层以上干部一起联欢。大吃大喝不行，联欢可是名正言顺，就跟公费旅游不行，而考察、招商引资就堂而皇之一样。酒过三巡，一位年轻姑娘以酒店经理的身份来给大家敬酒，李小凡只知道这个酒店的老板是他的老情人儿史如雯，却没见过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经理，他说：“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经常来这里吃饭，怎么没见过你”
姑娘莞尔一笑，说：“李公子，请你以后多来，每次都会见到。”
这姑娘名叫彤彤。彤彤幼年丧父，母亲和她相依为命，靠为炮竹厂做烟花搓炮筒赚钱维持生活。后来实在支持不下去，母亲才改嫁。继父一边开饭店，一边做钓饵生意，三两二两从渔民手中收集红虫，然后卖给外省老板，再由外省老板转销日本，让日本鬼子钓鱼。彤彤母亲嫁给他没几年，他就弃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