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之群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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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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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此人是因何事,才变成如此,天下间,失意之人本就不少,常人本也该斯通见惯,但徐盛却不习惯,他是个正直并且有些死板的人。他常觉得,人活着就要活出人的样子来,他平生最看不惯那些自己早已将自己放弃了的人。

  可今天事急,他也不愿多生是非,他板着脸,走到那喝酒的人面前,道:“敢问庞统先生,可是住在这里?”

  那人自顾自地喝酒,也不看他,徐盛放大了声音,又一抱拳,但言语之中已有怒意:“请问,庞统先生,是不是住在这里!”

  那人还是不理他,饮尽杯中酒,居然趴在石桌上,睡了起来。

  徐盛本就看不起这样的人,如今这醉鬼又无视于他,他怒极一拳击向这人,要知道,徐盛一拳可以使人昏过去,却也可使昏了的人醒过来!

  可这一拳,竟没有打中这醉鬼。石桌已碎裂,酒鬼就站在徐盛的面前。徐盛见其身法轻灵,心念一转,难道此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庞统?

  这时,这人却幽幽道:“好硬的拳头。”

  徐盛应道:“这幅拳头却专打软骨头的孬种。”

  这酒鬼又饮了一口酒,笑道:“哦,我骨头虽不算硬,但你又怎么能看出我是不是孬种?”

  “‘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一个男人,却总是沉迷醉乡,不是孬种是什么?”

  “若以杀人立功业,不若不立此功,若以枯骨做为自己的台阶,倒不如沉迷醉乡来的自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又何苦逼别人做他不愿做的事?”

  “说得倒是轻松自在,但你若这么活着,就妄为丈夫!人人若都如你这般醉生梦死,又有谁来救我们江东父老!难道你就要眼看着生灵涂炭?”

  “这世上就因为有太多的烦恼,我才愿以酒为伴,你既然愿意奋斗,你便奋斗你的,我喝我的酒,我们本就两不相干。又何必互相烦恼。你既然不是我这样的人,自然救你想救的人,又何必来此呢?”这人说罢,又一口吞下一大杯酒。

  “懦夫!”徐盛听此人说话如此丧气,怒从心起,长枪已挥起,枪并没有刺中这醉鬼,只因这醉鬼已出剑,一剑拨开了他的枪。

  好快的剑,好冷的剑!

  徐盛的枪,力道非常,而这人一剑便借力使力,化解掉了徐盛的一刺,看来此人竟是个深藏不漏地剑术高手。

  “你,想和我比划比划?我倒是很久没有找到个像样的对手了。”

  徐盛看到他的剑,又看清他的人,心里不由打了个冷战,这人难道就是早已失踪的曹植?

  “统统住手,统统住手。”说话的是一个从远处走来,手中捧着一只小鸡崽的其貌不扬的男人。

  那醉鬼看到这人,便将剑插入鞘中,大笑道:“你要找的可是这铁公鸡?”

  那其貌不扬的男人瞪了一眼醉鬼,道:“你这醉鬼又何必在外人面前损我。”

  那醉鬼对着徐盛笑道:“我与这铁公鸡在一起待了也有两年,他货物富足,却宁愿把我喜欢的货物丢去换掉,也绝不剩下分毫给我。”他又笑看着这其貌不扬的人,道:“你说你,不是铁公鸡,又是什么?”

  那其貌不扬的人瞪了瞪眼,道:“今天我与他有要事相商,没空与你斗嘴。我今日给你带了坛好酒回来,您老嘴下积德,就饶了我吧!”他说着从怀里丢出一壶酒,这酒鬼虽醉,居然抄手便将酒接住,他哈哈大笑道:“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请我喝酒。我倒是真怀疑自己是活在梦中,罢了,我的嘴本就是用来喝酒的,你们聊你们的,我先回屋睡去了。”

  那人看着醉鬼进屋,才对徐盛道:“你是孙掌柜的人?”

  徐盛点了点头,道:“您便是庞统,庞先生?”

  “是我。”

  “不知先生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只要此事办成,我徐盛定为先生做到!”

  “没有什么……我让你来,只是我需要考虑。”

  “考虑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这有一兄弟……我办这件事,我必须要对不起他。”

  “他……难道就是曹植。”

  “不错。”

  “可是,先生若不相助,我们孙家就要有灭族之灾……”

  “这件事,我仔细权衡过,曹操近年来已灭了不少势力,任由他如此下去,并不是件好事。何况,诸葛亮是我的朋友,我也答应过他……”

  “那么,先生是答应此事了?”

  “我当然也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

  “此计一出,生灵涂炭,我只希望,大战之后,孙掌柜莫要赶尽杀绝才好。”

  “这是自然!”

  “那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曹植终日饮酒度日,可他并非不知道这件事,他的父亲近年来所做之事他全都清楚,庞统要做什么,他也略有耳闻,他只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在他眼中,自己的父亲,已做错了太多事,无论是谁,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他纵使看破了这件事,也装作不知。

  只是,他心底,却常有刺痛的感觉,这么做,对还是不对,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人若无情至厮,是不是还能称为人?

  可庞统呢?

  三年前的那天,若不是庞统和那个男人遇到了他,在他最痛苦时给予他帮助与关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像一个男人一样站起来。

  那时,他遭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羞辱,又被自己的父亲逐出家门,派人暗杀,最后,又被自己憎恨的哥哥所救,那时,他本觉得自己已无颜在活下去。

  “我所修炼的功夫,是不是本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人,去接受别人本已不屑于拥有的东西?这种功夫,是不是本来便见不得人,我所珍惜的事物,是不是本就没有意义?”那个骗他,背叛他的女子容颜,却无数次在他眼前出现,痛苦,懊恼,无法自拔……

  可是他遇到了庞统,庞统所修习的功夫精要,也属于四大支脉中,曹植所修习的那一类,他将流浪在外,身受重伤的曹植,接到了自己的家里。

  他养好了伤,有一天,庞统见他郁郁寡欢,便问他原由,他就提到了自己那“落英”的功夫。

  庞统笑道:“英雄不问出处,人的力量也是如此,若是能善加应用,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又何必偏得在乎他的源头呢?”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朋友。

  而现在他的朋友,要去对付他的父亲。

  只不过,支撑男人的,单单靠朋友是远远不够的。

  除了朋友的暂时支持,他还有着自己的“事业”——那个为了郭嘉的遗愿而建立的组织,那个这几年来,一直在给孙权的白江刀队带来麻烦的组织。这组织是在暗处的,就仿若是影子,无人知晓他究竟在哪里,但又像你的影子一样,无论在哪里,他都如影随形。

  他感谢庞统,就像他同样感谢,那个会找到他,与他一起组建起这庞大组织的男人。依照他现在的实力,他本可以去帮助曹操。

  但是一面是再次救了自己的朋友,一面却是将他扫地出门,甚至要杀了他的父亲!这纠结的痛楚,又有几个人懂?

  他此刻已是进退两难……

  【狙击】

  曹操从刘备手中夺走徐庶,而徐庶是刘备的人,法正现在是刘备更为得力的下属,他当然也忘记不了这段仇恨。何况曹操本就是他的仇人。

  宽以待人,刘备虽对他如此说过,但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气量。

  刘备将最后刺杀曹操的计划,交给了他处理。

  他现在正在踱步,只因为他正在想,这个计划还有什么漏洞。

  法正已向诸葛问清他的计划。

  那铁索连环,一火众伤的绝计。可他还是不放心。

  要知道,想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法正觉得,任何一个人,做任何一件事,都必须要有周详的计划。

  他知道那计策定能使曹操大军重创,可曹操的战团,却总是以合力同心著称的,但既使众军溃败,既使那火焰能烧得死董卓,却也不一定烧得死曹操。因为,就连法正都不得不承认曹操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那一夜他与曹操有一面之缘,那一眼他便确定了一件事情,只要曹操的手下不死绝,曹操便绝不会死。

  曹操若是能在赤壁战死,那便是此战最大的胜利,为了保证这胜利,法正选择了黄忠,黄忠虽已年迈,可他的眼睛却还是很有神,他的眼中就像是有一道光,一道箭一般的光芒,他的胳臂虽然并不十分粗壮,却有着远比年轻人还要结实的肌肉,这样的人,便是天生的弓手。

  如果选择他做为给予曹操最后一击的人,那简直是最佳的人选了。何况黄忠更是一个值得别人信赖的人。

  但黄忠本人却不能直接参与这场战争,他若是身陷战阵,又怎能捕捉到最好的刺杀曹操的时机?

  于是问题又来了,他若是不在战场,就必定要在战场外,一箭取了曹操的性命,这样,他就必定要有一张好弓。天下第一的弓手,自然要配天下第一的好弓。

  黄忠已试了三张弓,这些弓自然也是好弓,只可惜,没有一张可以将箭射得足够远——远到就算是黄忠站在城楼上,这一箭还是可以稳稳地夺去曹操的性命。

  此刻法正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刘备与他两位弟兄昔日力斗的吕布,据说这吕布手中并不单单有一方天画戟,他手上更有一张力可贯穿马身的大弓。只是这弓,据说已在吕布逃亡时,被曹丕抢走了。而曹丕却并不是个弓术高手,后来这武器,听说辗转已到了一个武者的手中。

  法正想到这里,又看了看愁眉不展的黄忠,笑道:“黄前辈切莫苦恼,我已想到哪里有那柄神弓。”

  “哪里?”

  “曹操的一个手下手中,便有那昔日吕布曾用过的麒麟神弓。”

  黄忠的眼中的光忽然闪了一闪,道:“那柄弓?的确可以!”

  “到时黄前辈只管在城楼上静静等着,我定将这弓送到黄前辈手中。”

  “小子,难道你有办法?”

  “此事繁复,岂是儿戏。”

  “那么,我也只好听你的了。到时,可别忘了再为我备上一坛好酒。”

  “喝了酒后,你的弓还会那么准吗?”

  “哈哈,我还未老到喝了几杯酒便握不住弓的程度。”

  法正笑道:“不错,像是前辈这样的人,是绝不会老的。”

  “那是自然!”

  “好,告辞!我们回来见。”

  “你要走?”

  “大战之前,岂能毫无准备,现在不走,还等什么时候。”

  “好,一路顺风!有什么话留待回来再说。”

  【七星之夜】

  夜寥落,天有雾。

  孤独而寂寥的街上,两个人匆匆走过。

  这两人,绝没有丝毫特殊的地方,至少在这夜雾之中,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么普通的两个人。

  “人常在马上,走这么长的路,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西凉之人,马术可都如你这般好。”

  “常在马背上生活的人,马术不好也并不简单。”

  “可马毕竟是工具,有些时候,再好的工具,也没有自己的两条腿好用。”

  “我若早知会走这么长的路,我就该练练自己这双腿的。”

  “上次你是乘马来的?”

  “不错。”

  “这次你若再乘马来,我保你谁也见不到,便被射成蜂窝。曹操并不像是个会犯两次同样错误的人。”

  “可您的脚力却不错的很。”

  “你莫忘了,我年轻时,曾卖过几年草鞋,那时山路崎岖,我走路的时间,并不比你骑马的时间少。”

  “我只希望您突袭的经验,并不比走路的经验少。”

  “哈哈,这你尽管放心,一个人单枪匹马,为了要回自己的兄弟,而冲入敌人阵营,那只是年轻人才会做的事。”

  “……我兄弟的事……你知道?”

  “你不愿提的事,我也本不想提,只是这件事,已到了必须提的时候。”

  “我……我来救他,他却愿意在曹操的手下做事……那时,我只想死。。。。。。”说话的人有些哽咽,但更多的是愤怒。

  “可你还是活下来了,是吗?”

  “这只因,我不能那样死掉,我还要报仇,不仅仅是曹操,还有他庞德!”

  这两人自然就是刘备和马超,刘备看着他,忽然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

  “我头戴白银狮子,却与许褚只战成平手,却还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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