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之群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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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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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闭目凝神,然后效仿许褚,饮下一口烈酒,长枪在手中打了个转,一点真气凝在枪尖。

  许褚手中大斧也凝上了一道深蓝色如雷电般躁动的力,他的腕力虽大,但那雷电巨斧却在他手中不住震颤,下一击,必将惊天动地!

  马长嘶,两人打马而来,斧已出手,更快的是枪,天下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躲开这样的一柄枪,可在最关键的时刻,这枪似乎便有了一丝微妙的偏差,马超也不知道这偏差是如何造成的,他只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忽然被一道蓝色的幽炎绕了绕,然后,枪便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那种摄人的速度。

  他急忙侧身避开那闪电般迅疾的一斧,而许褚也侧身闪开那夺命的一枪!

  马超再次立定时,才看见一个人手中闪动的零星火焰,似乎那妖炎刚刚便是出于此人之手,这人正是司马懿。

  “我败了。”许褚忽然下马,将手中的大斧重重地掷在地上。像他这样的男人肯主动承认自己失败实在不易,但却正因为他肯承认自己的失败,他才配称为男人!

  “刚刚那一枪,我本绝闪不开,正因有人在旁相助,我才能避开那一枪。”

  “你没败,我也未胜,若不是头上这白银狮子,你第一斧便已要了我的性命。”

  “不打了,不打了,曹公,这人我已无法下手杀他……”

  曹操从不勉强自己的下属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他的下属也阻止不了他要做的事!许褚不想杀马超,可以。曹操若是想杀马超,许褚却也是管不了的。

  曹操冷冷地看着马超,道:“你来找庞德?”

  “他是我义弟,我自然是来找他。”

  “你可知道他已是我的人。”

  “我早有耳闻,曹公常常愿意把别人的人,抢到手变成自己的人的。”

  “你在我的地方,还敢和我这么说话,你果真是个英雄。”

  “过奖。”

  “但你要记住,我并不是英雄,因为英雄也常常都活不太长!”

  话音刚落,一柄长枪忽然刺向马超,这枪快且突然,马超居然闪不开!但更令马超吃惊的是,这一枪,居然是庞德刺得。

  马超看着庞德,然后,他就看见了庞德身后的人。

  这个人自信而冷静,他正在看自己的手,这双手并没有杀过几个人,因为这双手常常是“借你之手,与他人一搏”。庞德的气力明显就已被这人利用了。

  马超绝不相信庞德会出手伤他,他还有气力,还有最后一息生命,长枪飞一般地刺向荀彧,荀彧并不躲闪,鲜血在空中飞溅时,只见一道蓝色的幽光将许褚包围,许褚刚刚散失的气力,居然瞬间便已恢复。

  庞德出枪了,这次马超亲眼看见他一枪刺向自己,没有人比马超更了解庞德的枪法。但是马超此时却觉得他只了解庞德的枪法,而并不了解他的人。他本是为了将他带回去,才犯险来此,而庞德却要出枪杀他!

  他本已必死,但愤怒却让他活下去,他至少不能死在这背信弃义之人的手中。

  他身子一偏,便躲开这一枪,谁知庞德枪法一变,居然挑下了马超的头盔,这头盔一落,头盔上经年累月贮存的真力,便流遍马超全身。本已逝去的生命气息,居然缓缓恢复。

  庞德长枪一扫,有意无意之间,枪柄击中了马超的马臀,马长嘶,怒冲而去。马超人在马上,飞也似的去了。

  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曹操冷冷地看着庞德,一言不发,荀彧看着曹操身上的伤口,忽然道:“曹公伤势如何?”

  曹操将目光转向荀彧,道:“无妨,伤不重。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伤看好,再来关心我才好。”

  庞德下跪,道:“今日属下无意放走马超,还望曹公恕罪。”

  “人既已走了,便走了吧,这或许只是他命不该绝而已。”他又望向许褚,道:“只是,任何人伤了我的人,我都绝不会让他活得太长的!”

  【欲求先与】

  河不宽,一老者正在垂钓。

  他本不是个垂钓者,然而今天,他却偏偏在垂钓。

  正因为他在,所以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红衣红发头戴深笠的男子。任谁看到这样的人,都难免要多看两眼,何况是这老者。

  他虽老,洞察力却远比一般年轻人要强,他第一眼便注意到他的发,然后是他的手,深红的头发,苍白的手。

  传闻中,世间有一种血术,修习到一定程度,血便入发,肤中血气一弱,自然发白。老者第一反应,便是此人是北国曹操手下。

  “站住!”早在老者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那红发男子便已站住脚步,似乎早已察觉出老者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一个老人身上,居然有此等杀气。不简单……”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小子是哪里人!”

  “一个人若是拿弓箭瞄着我时,我是绝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

  老人性情本烈,人到老年脾气太燥本就不是好事,刘备要他来钓鱼,便是想让他修身养性,只可惜一个人的性情,想要改掉,是绝没有那么容易的,他听见这红发小子居然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也被激起了真火。

  “你知不知道,不能回答问题的人,只有死人。”

  “呵呵,你想杀我?你大可试试。”话音未落,他头上的斗笠,便被一箭射到树上。然后,他那双如刀一般的眼睛便露了出来。

  这人正是法正。

  法正看着老者手中的弓,老者道:“怎么样,要不要下一支箭贯穿你的脑袋?”

  法正身上忽然升腾起红气,冷冷道:“你可以试试!”

  “有胆子!曹操手下的人,果然都有胆子!”

  法正也懒得解释,身上的妖气却更重,“老头子,射你的箭!”

  “中!”一个中字出口,箭已射中法正,法正身上的红气也缠住那箭,老者就忽然被这血色红气包围,老者只感觉心似要被抽离体外,他硬是怒吼一声,含住欲出真气,只觉体力消逝,可他人却笑道:“好厉害的血术,老夫倒要看看你我谁先倒下!”

  说罢拉弓搭箭,法正身上气阵如蛇,似要飞出,咬住这老者。

  “停手。两人都停手。”说话的人声音并不是很严厉,反而听来有些温和,老者却已停手,法正身上的妖气也同时溃散。

  法正回头,便看见一个腰间配着双剑的剑客,他伸出手掷出两个桃子,一个递给法正,一个递给黄忠。

  “黄前辈,你怎么与这人打了起来。”

  “这人身怀异术,我料他必定是曹操手下的人。”

  “来者是客,无论他是谁,我们总该好好招待才是。”

  “是!”

  法正听罢那剑客说过的话,忽然想起一个人,一个他要找的人:“你是刘备?”

  刘备:“我是。”

  法正:“为什么把这桃子给我?”

  刘备:“你受伤了,我们家桃园的桃子,疗伤皆有奇效。”

  法正:“你想要什么?”

  刘备:“哦?我想要什么?”

  法正:“我要是给人一样东西,总要拿些什么回来的。”

  刘备:“我不是你。”

  法正:“你肯平白无故给你的敌人东西?”

  刘备:“谁说你是我的敌人?”

  法正:“这黄先生,不就说我是曹操的手下?”

  刘备:“可你自己并没那么说,并不是每个学血术的人都一定是曹操的手下,是吗?”

  法正:“你不是个简单的人。”

  刘备:“一个简单的人,有时也会让人觉得不简单的。”

  法正:“我给东西只是为了收获一些东西,而你给东西,却是为了收人心。”

  刘备:“你错了。”

  法正:“哪里错了。”

  刘备:“一个在心灵上富裕的人,是绝不会在乎付出以后,会收获什么的。像你那种方法,从来只是为了收获,所以你享受不到给予的乐趣。”

  法正:“这就正如同一个真正强大的人,是不会在乎那些远比你弱小的人来挑衅,反倒会将自己的桃子,给他一样,是吗?”

  刘备:“哦?你说得是谁?”

  法正:“自然是你。”

  刘备笑道:“莫说与黄老将军,就是与你,我的功夫也要差上许多,这强者二字,万不敢当。”刘备言语之间,明明是说黄忠比法正要强,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在不停地给法正使眼色。法正自然没有说话。

  却听黄忠道:“哈哈哈,刘义士过奖,这小子功夫也不错的很,要是再过个几年,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黄前辈既然说他不弱,那他自然也是个人才,可是黄前辈刚才也耗了一些气力,不妨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那老夫就先告辞了。”他向刘备抱拳,却又回头看了看法正,道:“小子,我虽走了,你却别动什么歪主意,我就算在百步之外,依然可以一箭取你性命!”

  待到黄忠走远,法正才向刘备问道:“这老者如此傲慢,你怎能容得下他。”

  “这只是你并不了解黄前辈,你若是认识了他,便会清楚,他虽然有些傲慢,脾气也并不是太好,但却实实在在是个忠义之人。不久前,他与我二弟关羽比武时,我二弟让了他一刀,他也在关键时刻,没有发动那百步穿杨的神技,若是没有气量,我二弟可能早已成他箭下亡命之鬼了。”

  “他能与关羽打成平手?”

  “你若是与他成为好朋友,就再也不想与他交战了,他反而会成为你强大的助力。不过,话说回来,你来此,并不像是专程为了打仗的。”

  “自然不是,我来此是为了办两件事。”

  “愿闻其详。”

  “第一件,我想在你手下做事。”

  “我?可如你所见,我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你愿意侍奉一个武功尚不如你之人吗?”刘备笑得很愉快。

  法正却正色道:“你该知道,我这样的人,很少会提出侍奉别人,而我既然提出来了,自然是因为我愿意,除非,你不愿意。”

  “能得到如此良将,正是我求之不得,有何不愿?只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哼,在下失礼,在下法正,山中术士法孝直。”

  “原来是法正兄弟,那么请问,你这第二件事……”

  “这第二件事,我们不妨找个合适的地方,容我慢慢道来……”

  刘备看着法正凝重的神色,道:“也好,那就让我准备准备,在家中为孝直兄接风洗尘。”

  法正跟在刘备背后,凝视着他,喃喃道:“我绝不会看错……你身上的气,虽然内敛,但却很强……若非如此,我身上的气,怎会在你出现的那一刻变得紊乱……”


十五

  【伤】

  河还是那条河,法正自与刘备长谈后,已过了三天。

  现在法正又来到河边,黄忠还是在钓鱼,鱼篓却是空的。法正将三条大鱼丢入黄忠的鱼篓中。

  黄忠回头怒视法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法正却微笑道:“我的意思是你要吃鱼,我给你,你确实不适合钓鱼。你杀气太重,坐在那里鱼早跑光了,哪还有鱼上钩。”

  黄忠却怒道:“若不是你这小子弄出声响,鱼早已上钩。”

  法正微笑道:“是,是,您说的对极了。”

  “老夫记得你说过,你给人东西,总要要些东西回去,我说,老头子我可没什么给你的。”

  “这鱼是我拿桃子换得,而桃子是刘大人给的,我自然也没损失什么。刘大人说给予也是一种乐趣,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将换来的东西,送给别人,感觉还算不错,不过你若是今晚肯请我吃烧鱼,那感觉恐怕就更不错了。”

  “哼,这你小子倒是没说错,老夫的鱼烧的的确是一绝……”

  “未想到不会钓鱼的人,竟会烧鱼。”话未说完,法正脸色忽然变了,黄忠也立刻住口,然后,远方便传来马蹄声,马上伏着一个人,似已受了重伤。

  “刘大人这地方,是不是总有事故?”

  “你来之前,似乎没这么多麻烦。”

  “哦?这麻烦还与我有关?”

  黄忠大笑道:“你本身就是个很麻烦的人。”

  法正长身而起,身上红气大作,道:“人生若是少了麻烦,岂不是无趣的很?”

  “老夫这一辈子,就是不怕麻烦。”

  “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黄前辈钓鱼的功夫虽然并不怎样,但对付杂鱼的功夫,是不是也和钓鱼一样呢?”

  “哼,是和烧鱼一样。”

  那匹马已停下,法正和黄忠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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