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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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军师-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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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堂当中,此刻歌舞升平。
  曾经的南楚国主吴相同样在殿堂当中,此刻他脸色阴沉,看着昔日属于自己的一切一瞬间化为乌有,顷刻间尽数落入他人手中,吴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刘战、轩辕哲两人的脸上却是闪烁着一抹异常的光彩,经过了今天以后两国的版图将会大大增加,自然两国的实力将会得到进一步的加强。而对于轩辕哲来说,这一次的战争也会成为他成为世子的一个最基本因素,自然也是促成他成为世子的重要原因。所以,轩辕哲十分高兴。
  刘战望了轩辕哲一眼,轩辕哲自然那也看到了刘战脸上的笑意,缓缓点头,然后刘战举杯对着堂下众人说道:“各位,来庆祝我们大战成功!”
  “成功!”
  “成功!”
  堂下将领同样异常高兴,最令杜思郎惊讶的还是,刚才满脸失落的吴相眼里头却是闪出了一抹精光,望着刘战的方向以后用众人看不到的弧度冷冷一笑,然后竟然把手中的酒水尽数喝入口里头。
  “有诈。”杜思郎心中道了一句,并没有多想什么,同样把酒喝了一点,而后剩余的一点则是在众人看不到的时候缓缓倒落在地上,心里头暗自说了一句:“大将军,喝酒吧。”
  当夜,歌舞升平到天亮众人才缓缓散去。
  转瞬之间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当中,有情报收整片南楚已经尽数落入夏朝以及蜀国手中,剩下的事情已经不是杜思郎能够干涉的了,也不是杜思郎有能力干涉的了。
  因此,杜思郎倒是落得个安静,每天跟石修游览长沙附近景观,倒是有点儿的乐不思蜀了。
  只是,杜思郎的安稳只长久了为数不多的几天而已,这一点刘战来找杜思郎了。
  杜思郎看到刘战的前来略感惊讶,因为这几天刘战异常忙碌,基本上是没有时间理会杜思郎的,而这天刘战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就说明刘战一定有什么事情要麻烦自己了。
  “王爷,不知道前来找思郎,有什么事情呢?”杜思郎问道。
  刘战望了杜思郎一眼,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疑问,询问道:“思郎,吴相今天决定,将会暂居夏朝当中,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觉得当中有什么不妥,只是又不知道当中有什么不妥,所以想来问问思郎。”
  杜思郎一听,反映却是出乎刘战的预料,只见杜思郎大惊道:“刘王爷,此事万万不可。”
  刘战一听,不解问道:“请思郎说来听听。”
  “王爷,你说这一次南楚灭亡,罪魁祸首是谁?”杜思郎问道。
  刘战想也没有想,回答道:“自然是我们蜀国了。”
  “就是。”杜思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王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历史上,曾经存在着吴国跟越过两个国家,故事就发生在这两国国家的国主身上。”
  当时,还有一个叫做楚国的国家。那时候吴王打败楚国,成了南方霸主。同时吴国跟附近的越国素来不和,便一心谋求吞并越国,当时越国国王勾践即位。吴王趁越国刚刚遭到丧事就发兵打越国。吴越两国发生一场大战。战争总是有胜利与失败的,当时吴王满以为可以打赢,却没有想到最后自己打了个败仗,自己又中箭受了重伤,再加上上了年纪,回到吴国,就咽了气。
  吴王死后,儿子即位。吴王临死时对儿子说道:“不要忘记了越过的仇”他儿子记住这个嘱咐,叫人经常提醒他。他经过宫门,手下的人就扯开了嗓子喊:“皇上!你忘了越王杀你父亲的仇吗?”
  后来吴国练兵快三年了。这回决心报仇,来势凶猛。越王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还像当年一样强大,最后越军大败。越王带了五千个残兵败将逃到会稽,被吴军围困起来。勾践弄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当时他的一位谋臣便告诉他,说:“咱们赶快去求和吧。”勾践派文种到吴王营里去求和。后来越过的收买之下,吴国接受了越王的求和。这样过了两年,吴王认为越王真心归顺了他,就放勾践回国。
  越王回到越国后,立志报仇雪耻。他唯恐眼前的安逸消磨了志气,在吃饭的地方挂上一个苦胆,每逢吃饭的时候,就先尝一尝苦味,还自己问:“你忘了会稽的耻辱吗?”他还把席子撤去,用柴草当作褥子。
  后来,越国经过十年发展生产,积聚力量,又经过十年练兵,最终灭掉了吴国。
  杜思郎只不过是这个故事的复述者,因此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说得有声有色,声色并茂,倒是刘战听到以后听得胆战心惊,额头之上满是汗水,望着杜思郎问道:“思郎,也就是说你担心的就是这个?”
  “没错。”杜思郎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吴相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炸,也许,他永远都不会爆炸,也许,他下一刻就会爆炸,所以,如果吴相去了夏朝的话,那么对于蜀国来说将会万劫不复,最重要的还是不得安眠。”
  刘战满心忧虑,“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化去这次危机?”
  “无碍。”杜思郎笑了一声,“待我修书一封,王爷你送给吴相,保证吴相哪里都去不了。”
  “当真?”
  “当真。”
  ……
  果然,杜思郎这样说以后,马上进去修书一封写给刘战,刘战把这个信封捧在手上,眉头紧皱不知道这一封信是不是真的有如此大的力量,能够瞬间写死了吴相。
  “怎么,王爷不相信这一封信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杜思郎看出了刘战脸上的疑惑,奇怪问道。
  老实说,刘战不疑惑就假了,毕竟一封信就能够写死一个人,那么这场仗还需要打么,只需要对方的每名士兵都发一封信就可以稳操胜劵了,根本就不用行军打仗死大量的士兵,也正是因为如此,刘战有点儿的疑惑了。
  “也不是。”刘战勉强地说道。
  杜思郎笑了一声,“王爷,我知道你十分疑惑,只不过这是真的。”
  “还有,王爷,思郎有一事请求。”杜思郎继续说道。
  刘战听到眉头一皱,疑惑问道:“思郎,是什么事了?”
  “王爷,等这场战争完了以后,我想辞官不做了。”杜思郎说道。
  刘战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思郎,为什么这样?”
  “倦了。”杜思郎说了一声,“大将军功高盖主,所以就要消失,我担心有一天我也成为了皇上的心腹大患,我怕死,所以还是极早走人算了。”
  刘战听到以后,没有说话,只是解释了一句道:“思郎,这事迟点再说,现在我派人把这封信交到吴相手中先。”
  杜思郎知道,刘战这样说不过是不想跟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而已,笑了一声道:“王爷,去吧。”
  刘战找一名宫中丫环把杜思郎所写的那封信递给了吴相,而后第二天清晨,一声尖叫打破了皇宫的安静。
  侍卫们冲进皇宫当中,然后所有人都是一愣。
  原来这天吴相在宫中行走散步的时候,突然跳进了皇宫当中天井里头,宫女们马上喊救命,而吴相也确实被救上来了,可惜救上来的时候,吴相早已经脸色发白,肚子膨胀,奄奄一息了。
  没有人知道吴相为什么会自尽,因此皇宫当中众说纷纷,有人怀疑吴相是自尽的,有人吴相是被人杀害的,直到有宫女收拾房间的时候在桌面上发现了一张纸以后才知道,也许吴相的死因就是因为这一张并没有处名的信纸。
  纸质并不太好,甚至已经有点儿发黄的纸张上面整齐地写着几句话,准确一点来说是一首诗一句话,内容是这样的:吾作一诗,不知陛下如何?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商女,自然指的就是吴相了,犹唱后庭花,指的就是吴相去夏朝享乐而抛下南楚子民了,吴相乃是一名有骨气的人,受到这般侮辱自然看不开。
  这一首诗没有人知道是何人所作,也没有人知道是谁交给吴相的,但因为吴相的原因,这一首诗成为了千古绝唱。
  刘战知道了这一件事以后,手中茶杯轰然落地化成满地碎片,然后愣了一下,心中惊讶的不可附加。
  至于准备凭借吴相限制蜀国的轩辕哲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狂笑一声笑道:“思郎者,神人也。”
  ……
  建安二十五年二月,杜思郎辞官,刘兴准许。
  转眼,春节即将来临。成都城中似乎已经被蜀国胜利的消息而盖住了岳峰大将军阵亡而笼罩的隐瞒,此刻成都城中处处都充满了新春的气息,好一派热闹景象。
  就在这一派热闹景象当中,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了成都,然后消失在远方当中。
  
####123闭月
  第一百二十三回闭月
  蜀国,隆中。
  隆中曾经地处蜀国、夏朝以及南楚的交界处,话说此话绿树成群,有山有水,但见群山环抱、松柏参天。有诗曰“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自然,早就如此独特景色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出于交界处,平时人迹罕至,于是生态破坏并不严重,经过数十年数百年的滋养才造就了这样独特的景色。
  本来,隆中并不热闹。
  然而,三年前一辆平凡无奇的马车自远处而来,当来到了隆中以后便停了下来,然后扎根在这里。
  转眼,三年了。
  三年的时光也许很快,也许很慢,但在隆中的这一户人家里头却似乎一成的不变,时间在这户人家当中似乎永远定格一般,那户人家的男主人依旧是如此的帅气以及儒雅,而女主人却只是越发的清纯美丽,无情的岁月似乎十分刻意地没有在他们的脸上留下无情的痕迹。
  也许,能够见证到岁月却是在这一家人当中留下痕迹的,似乎也就只有他们的那一对儿女了。
  三年前这一家来到的时候,他们手上捧着的子女不过是襁褓婴儿而已,而三年以后当年的那一对襁褓婴儿早已经会走了会说一些模糊且简单的话了。
  话说这一家人的生活也却是朴素,来到以后便在隆中卧龙岗之处搭建了一间茅屋,茅屋的构造十分简单,单调的一层而已,而在茅屋前面则是用竹子结成篱笆,略微围住,后面则是大片的菜地,每一天有隆中百姓经过的时候,总会见到男主人身穿朴素的衣服,手中拿着一个锄头辛苦地耕种着,而他那两名算不得十分出众但却十分清秀美丽的妻子总会抱着儿女在一旁观看。如果有细心的人还能够知道,在这家人里头有一人是十分忙碌的,且说那人跟这一家人差不多,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纪而已,可是他却跟那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每隔三五日那人就会出去,一出去就是一头半个月,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
  没有人知道这一家人为什么来了这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家人的名字,他们虽然也有跟这一家人相处,但却总是三言两语而已。
  “大婶,今天是八月十五了,刚好我的瓜种得很好,拿个回去吃吧。”杜思郎看着经过的大婶,缓缓叫了一句。
  三年的时间,杜思郎心里头虽然知道这些人对他们有些疑惑,但却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戒备,同时也已经熟络了很多,偶然隆中附近的百姓还会给他们送一些蔬菜等等的,自然杜思郎也不会吝啬这一些只要肯种就会有的东西。
  那名大婶也没有客气,停下脚步笑了一声道:“哎呀,真的太过客气了。”然后,她伸出手接过了杜思郎递过去的冬瓜,捧着杜思郎递过去的大冬瓜,大婶气喘喘地说道:“好了,我把瓜拿回家以后再给你们聊。”
  “嗯,大婶去吧。”杜思郎笑了一声。
  “瓜瓜……瓜瓜……”孟欣抱着的女儿杜月嫣伸出细小的小手丫递过去杜思郎的方向,想要那个刚刚才有了一点儿形状的冬瓜。
  孟欣笑容满脸地看着她的女儿,说道:“嫣儿,那些瓜瓜还没有长大呢,不能摘,知道吗?”
  “瓜……瓜……我要瓜瓜……”杜月嫣似乎没有听懂孟欣的话,依旧重复着。
  身旁的小丽笑了一声。
  “嫣儿,瓜瓜等会儿给你摘过来,好吗?”小丽笑了一声。
  杜月嫣似乎听懂了小丽的话,瞬间眯起了眼睛发出“咔咔”的笑声。
  孟欣看到这一幕,白了一眼无奈道:“还是小丽你有办法啊。”而后猛然又望了一眼怀中的女儿,感慨道:“如果嫣儿有子乐一半的文静就好了。”小丽看到以后苦笑了一下,道:“我还羡慕嫣儿的活泼呢,你看看子乐,这么文静哪里有一点儿思郎的影子。”
  而后,孟欣跟小丽两人都是望向杜思郎,眼里头充满了满足。
  刚才走开的那名大婶很快就回来了,此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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