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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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男人-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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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恒一边心里猜测着大概是丹墨在搞什么怪,一边走进了花园。
  才进花园,姜恒就看见大雄****着上身,双手拉着弓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在干什么?”
  姜恒才问完,大雄就哭丧着脸叫了起来:“爷,救命!我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姜恒没理他,转头一看,发现傅丹墨就坐在大雄的正对面画着画。
  “你画什么呢?”姜恒走了过去。
  “爷!”大雄又叫了一声,姜恒假装没有听见。
  姜恒走过去看傅丹墨画的画,只见画布上面画着一个男人的上半身,和大雄一样做着同样拉弓射箭的姿势。之所以没有说画的就是大雄,那是因为这幅画里的人没有画头。
  姜恒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就直接问了:“你画的什么东西啊?是大雄吗?怎么没有画头?”
  傅丹墨头也不抬,画完了最后几笔才看向姜恒:“我在写生,为给赤魅的礼物做准备。”
  “写生?”姜恒不懂。
  傅丹墨先对大雄说了一声:“今天可以了,明天继续。”
  接着又解释说:“写生就是看着实物画画,这是西洋的画法。”
  “哦?你这些天都是这样看着大雄在画画?”
  “嗯!大雄的身材很好,肌肉结实,是很好的雕塑素材。你看我画得好吗?”
  “你这几天一直都在画他的身子?”姜恒的语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同时把眼光落在了瘫在地上的大雄身上。
  大雄知道某人开始吃醋了,连忙摇着手解释道“不关我的事!爷说过,丹墨小爷也是家里的主子,我只是听主子的吩咐办事,不关我的事!”
  说完话,大雄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他干嘛吓成这样?”傅丹墨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点着火,“不过说起来,这几天大雄做我的模特还真是辛苦他了,我要送他点什么东西犒劳、犒劳他一下才行。”
  “他光着身子给你看,还辛苦了?”姜恒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起来。
  “嗯!那把弓我拉了一下根本拉不动,我让大雄拉着弓站那么久,他当然辛苦了。”傅丹墨一边说着话,一边检查着画,一点没闻到某人的醋味已经快把花园里的花全熏死了。
  “你们这样画了几天了?”姜恒眯细了眼睛,看着那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死到临头的家伙。
  “三天吧,大概。”傅丹墨还在检查画。
  “哼!”姜恒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把拉起傅丹墨就走。
  “唉——干什么?我的画……”
  姜恒拖着尖叫的傅丹墨径直往卧室走去,一路上仆人们见了他们都偷笑着低下头去。
  进了房,关上门,姜恒二话不说,把傅丹墨推倒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你在生什么气啊?”
  傅丹墨一头雾水,嘴里问着话,手脚却配合着姜恒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傅丹墨的尖叫、祈求都没能让姜恒停下手来,在第四次高潮过后,傅丹墨晕了过去。
  姜恒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喘着大气,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好半天,姜恒才慢慢从傅丹墨的身上爬下来,躺在了一旁。
  虽然身体疲累,姜恒却觉得十分畅快。
  这几日因为丹墨要做飞马,姜恒一直忍耐着没有和他做到最后,没想到却因为吃醋把这些天积累的压力都发泄了出来。
  姜恒侧过身,轻轻捏了呼呼大睡的傅丹墨一下:“你这个笨蛋!”
  说完,姜恒也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早上姜恒起床的时候,傅丹墨问他昨天到底怎么了,姜恒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傅丹墨躺在床上吃力地挪动着还没什么知觉的腰,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嘘!嘘!”
  门口传来了一阵嘘声。
  傅丹墨扭头一看,只见大雄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不敢进来。
  “大雄,你在干嘛?”
  “爷走了没有?”
  “走了。”
  大雄听见姜恒已经离开,这才跑了进来。
  “你害死我了。昨晚爷罚我砍了一夜的柴。”
  大雄一脸哀怨的抱怨着。
  傅丹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傻傻地问着大雄:“恒哥到底怎么了?他罚你做什么啊?你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大雄翻了个白眼,凑近了低声说道:“爷在吃醋呢,你不知道啊?”
  “吃醋?”傅丹墨更不明白了,“吃谁的醋?为什么吃醋?”
  大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丹墨小爷,你还真是笨呢。你盯着我的身子看了好几天,爷知道了自然要吃醋的。这你都不明白?难怪爷要让你下不了床呢。”
  傅丹墨的脸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跟你那是在写生,又、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他吃哪门子的醋啊?”
  大雄蹲了下来,叹着气说:“我说丹墨小爷,好歹你跟爷是也一对了,爷有些脾性你也该记在心里才是。爷这个人最爱吃醋了,别说我不能盯着你看,你也不能盯着我看,而且还是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所以,我求求你,以后可别再叫我脱衣服给你当什么模特了。”
  “这样啊?”傅丹墨觉得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是我连累你了,以后我跟他说好了再来找你吧。”
  “啊!?还要找我啊?不要、不要,别找我,放过我吧。”说着,大雄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傅丹墨来不及叫住大雄,只好任他跑走了。
  傅丹墨趴在床上想着姜恒吃醋又不肯明说的样子,一个人嘻嘻笑了起来。
  “你一个人乐什么呢?”傅老夫人说着话从门外走了进来。
  “娘,你来啦?”
  “嗯,我把衣服做好了,拿来给你们试试。”
  傅老夫人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怎么,你又不能起身了?”
  傅丹墨挠着头嘿嘿笑着:“那个、什么、娘,我没事儿,明天就好。”
  傅老夫人拍了他一下:“你这孩子真是。等会儿我跟阿恒说说,不能老这样让你下不来床啊,要是伤到了可怎么办?”
  “娘娘娘,你别怪恒哥,都是我不好,真的不怪恒哥。”
  “你就知道护着他!算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娘,娘最好了!”
  傅丹墨拍着娘亲的马屁,傅老夫人这才转嗔为喜。
  母子俩就在房里说着话,直到姜恒回房来喂傅丹墨吃饭才停了下来。
  傅老夫人看着姜恒熟练的喂着饭,忍不住还是说了他两句。
  姜恒没有让傅丹墨帮自己辩解,诚心诚意地向傅老夫人道了歉,保证今后尽量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傅老夫人这才放过了他。
  送走了傅老夫人,姜恒回到房里,见傅丹墨冲他一直招手,便走了过去。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傅丹墨拉着姜恒要他上床,“你睡个午觉再去忙好不好?”
  姜恒上了床躺了下来,傅丹墨挪动着身子靠了过来。
  “对不起,我昨天失控了。”姜恒向傅丹墨道歉。
  傅丹墨连忙摇头:“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吃醋,还害你被娘说。”
  姜恒瞪了他一眼:“我没吃醋!”
  “是是是,没吃,没吃。”傅丹墨笑着抱住了姜恒,姜恒悻悻然地又说了一句:“我从来都不吃醋的。”
  傅丹墨开心地抱着姜恒,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呐,恒哥,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做件事情?”
  “什么事?”
  “我想再看看大雄的腰身,你可不可以同意啊?”
  “什么!?不行!”姜恒坐了起来,生气的走了出去。
  “恒哥!恒哥!”
  傅丹墨叫了两声,姜恒头也没回就走了。
  傅丹墨楞在了那里,一直看着敞开的房门,不一会眼睛里就冒出了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床上。
  “爷?”大雄悄悄蹭到了姜恒的身边。
  “什么事?”姜恒看也没看他一眼,沉着脸看着账本。
  “爷,”大雄跪了下来,“您别生丹墨小爷的气了。丹墨小爷看我就跟看猪啊、牛啊没什么区别,他就是想要给赤魅大爷做个叫什么人马射手的东西。他说我的肌肉很适合做模型,这才把我当做模特来用,绝不是对爷起了二心,爷就原谅他吧。”
  “人马射手?那是什么?”
  “说是什么西洋的神仙,还有星座什么的,我也搞不懂。”
  姜恒叹了一口气,伸手扶起了大雄:“大雄,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小气。”
  大雄连连摇头:“爷这可不是小气。本来嘛,按我朝的规矩,哪能让自己的老婆盯着别人看,还看了好几天。这都是我不好,丹墨小爷要我做我就做了,爷要怪就怪我吧。”
  姜恒苦笑着拍了拍大雄的肩头:“委屈你了。”
  “大雄不委屈。只要爷过得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恒又叹了一口气:“这次是我在乱发脾气,是我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爷别这样说,大雄的命都是爷的,这点委屈算什么。不过,爷也别生丹墨小爷的气,他来我们这里时间还不长,好多规矩都不知道,爷慢慢教就是了。”
  说到傅丹墨,姜恒的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他本来就和别人就不一样,性子直率、洒脱,又是女托男身,这分寸确实不好拿捏。我不该怪他的。”
  大雄见姜恒脸色好转,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爷要不去看看丹墨小爷,他一直在哭呢。”
  “什么?”姜恒惊讶地看着大雄,“他在哭?”
  “是啊,您出了门他就哭了,一直哭到现在呢。”
  “我去看看。”姜恒说着,一阵风似的走了。
  姜恒来到卧房门口,听见从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声,他的心里一紧,连忙走了进去。
  “小丹!”
  姜恒坐上了床,把面对着里面哭得厉害的傅丹墨翻了过来。
  傅丹墨一把抱住了他,一边哭一边说:“我……以后……以后……都不敢了,你……不要……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真的……不敢了……”
  姜恒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疼得不得了,连忙说:“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小心眼,是我乱吃醋,你打我好了。”
  说着,姜恒拿起傅丹墨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下。
  傅丹墨收回自己的手,抽噎着抬起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原谅我了?……对不起,我以后……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不要不理我……”
  姜恒把他拉过来死死抱住,嘴里轻言细语地安慰着他:“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以后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我保证不会不理你的。别哭了啊!”
  说着,姜恒一边用嘴唇吻去傅丹墨脸上的泪花,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身子。
  傅丹墨止住了哭泣,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姜恒:“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
  姜恒苦笑,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于是就说道:“小丹,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做夫妻有做夫妻的规矩?”
  傅丹墨点头,又抽噎了一下。
  姜恒接着又说:“按规矩,做妻子的不可以盯着别的男人看,更何况看的是裸身。如果你是女人,这样就已经犯了七出之条,是可以被问罪的。“
  “问罪?问什么罪?”
  “****罪。按大明律例,犯此罪者,女子会被处死,男子或流放、或发配,也有被处死的。”
  “什么?可是,我跟大雄没做什么坏事啊!我只是请他当我的模特,写生画画而已。没有****的!”
  傅丹墨急的叫了起来,姜恒安抚的拍了拍他:“是啊,我知道你跟大雄没什么的。是我自己小心眼,犯糊涂惹你生气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傅丹墨认真地看着姜恒:“你当我是你的妻子,所以才会生气的,是吗?”
  姜恒点头:“是的。虽然你现在有个男人的身子,可我怎么也没办法把你当成真正的男人,一不小心就……”
  “恒哥,我原来住的地方和这里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我知道,你在原来的地方,身为女人却能上学,还能参加各种比赛,这些事在大明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是的。我原来所在的地方生活方式很开放,以你们的眼光来看,有些事情真的可以用不知羞耻来形容,所以我一直都有注意自己的言行。”
  姜恒一直不喜欢他用‘你们’来区分这边的世界和他原来所在的世界,就好像傅丹墨还没有完全融入到这边的生活里来一样。不过这次姜恒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没有打断他的话,继续听傅丹墨讲下去。
  傅丹墨抽噎了一下,继续说着:“你一直都对我很好,不管我要做什么都由着我去做,让我一下就得意忘形了,忘了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我甚至还跟你提出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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