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钻石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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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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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今天,他藤瑟御算是见识了。
    “你铁了心要嫁他,我拦得住吗?”
    这也到是,而且,他说的话在她面前是没有份量的。他越让她干什么,她不会去干,越不让她,她就偏生要去干。
    反正,她们前世是冤家,今生是宿敌。
    “我只是没想明白,傅碧瑶不是从小就喜欢你吗?为什么以缠上雷锦川,而且,还与他那样。”
    男人仍然没有透露只字半句,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刚点燃,敛眉,眸光落到她微隆起的肚子,立马就把烟掐断了。
    “藤瑟御,你心里难道一点都不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
    “她是你老婆啊,你们那拔人是不会允许女人这样的背叛。”
    知道她说得是从前的他们,权景腾曾经对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用刀子剁了她一根尾指,那鲜血淋淋的画面恐怕一辈子就那样扎根,烙印在她心上了。
    “那是以前。”
    “别告诉我,你会就这样饶了她。”
    如果他的性格变了,刚才,傅碧瑶也不会拼了命拽住他的衣袖求着情解释一切。
    男人不语,对这件事情并未表态。
    虽是愤怒,不过,也许是因为对她没有感觉,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感觉。
    “我与她的婚姻就是一场错误,其实,她也是可怜的。”第一次,他敞开心扉,与她谈及他与傅碧遥之间的关系。
    “如果不是七年前,傅长青的苦苦相逼,或许,我不会那样对她。”
    她在他心中,从小都是乖巧而柔顺的。
    他对她的感情不一样,不是男女之情,而是永远把她当作是妹妹来看待。
    “如果你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你不可能在四年前带着人马去机场将她捉回来。”
    “那是她演的一场戏,她想用那样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
    幽幽说着,深邃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然后,眸光移向了她白玉兰一股洁净漂亮的脸孔。
    “我对她,并没有一点男女之爱。”
    “我与雷锦川之间的恩怨也并非是为了她。”
    “可是,锦川真是一个好男人。”他是那样的完美,只除去四年前的不告而别,但,他也是有苦衷的。
    “他好?”藤瑟御眸中出现了一抹有史以来最浓烈的讥讽。
    “雷锦川为什么会接近你?难道你一点都没察觉么?”
    “察觉什么?”
    “因为我,他接近你,四年前,是他演了一场戏,你出事的时候,他为什么会那巧出现而救了你?”
    随心回想着四年前的一幕,她双脚肿痛,奄奄一息,一心想要追回那个黑衣人夺回自己的孩子。
    在马路上,不小心之时被一辆撞了,然后,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时,雷锦川开着车出现了,她记得,她看到他第一眼时,他穿着一身的雪白笔挺西装,下车时容颜布满了忧虑。
    如今细细想来,似乎一切冥冥中都有了安排,她出事,他就出现了,事情真的好巧。
    “他不是……那样的人吧?”
    “你真的太不了解雷锦川了,但凡是我有的,他都要过来抢,我们之间已经积怨太深,因为他太爱傅碧瑶了,所以,她让他做什么事,他都会去做,四年前,为了成全傅碧瑶的婚姻,他牺牲了自己,做了傅碧瑶的刽子手伤害你,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参与整件事情的策划,但,至少,他在你身边呆了一年,就可以知道,他是在故意不让你恢复记忆,那一年,他为你做了那么多,还刻意讨你家人欢心,就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让傅碧瑶与我顺理成章成为夫妻,可惜,他这样的牺牲根本毫无意义。”
    这个事实真相让随心一颗心怦然乱跳,原来,雷锦川在她身边呆了一年,也是蓄意安排的。
    他接近是有目的,只是为了成全心里深爱的女人。
    雷锦川对傅碧瑶那种爱真的好伟大,伟大她好想向全世界呐喊,滨江城出了这么一个史无前例的痴情汉子。
    只是,在这一连串的阴谋中,她算什么,他们都把她白随心当傻子吗?
    “你知道这些,为什么你不早说出来?”
    “我说了,你会信吗?在你心里,他一开出现就表现的那样完美,除去他离开你的那三年,守在你身边的一年,他是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你,其实,他是感到内疚才那样做的,雷锦川那种男人,我太解了,为了一个女人就失去自我,不辩是非,黑白不分,没啥志气,更没啥出息。”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是一个很尖锐性的问题。
    “你恢复记忆后,我就让人去查了整件事。”只是查了一半就没再查下去,因为,当时他怀疑了自己的母亲焕碧青,无法承受那样的事实,所以,他当了驼鸟。

第114章 母亲疯掉的真相!
    嫣然一笑,眼眸变得幽深,也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有几个子女能够做得出来,更何况,藤瑟御还是滨江城出了名的孝子。
    “能够理解。”
    盯望着她那张平静无皮的俏丽脸孔,似乎想起什么,眼角微露黯然:“孩子的骨灰在哪儿?”
    一句话让她僵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知道孩子的事,必然就应该知道了是他母亲做下的这一切。
    也是,对于一个心肠歹毒的母亲,他能怎么办?
    除了缄默,更多的恐怕只有心痛。
    视线飘向远方的蓝天,蓝天上飘浮着洁白的云朵,一朵一朵是那样的美丽,纯净。
    “在一个安全而遥远的地方。”
    她不打算告诉他,其实,真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那是唯一让她们俩个有牵连的人,成了一把骨灰,然后,缭绕在两个人之间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送我回去吧。”
    她要求,他应了一声儿’好‘,然后,让她在那儿等着,转身去把车开过来,随心坐在驾驶座上,偏着头,抿着红唇不语。
    默然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
    他把她送回那套她出钱租住的房子。
    下车时,见她的手握住了车柄,几乎就在那一瞬间,似乎他很怕她的骤然离开,然后,他的手横了过来,大掌包裹住了她冰凉的柔荑,滚烫的掌心温度迅速传递给她。
    经由肌肤传达到掌心底,再由神经末梢悄然传送于心脏的每一条经脉,似要烫痛她的心。
    睫毛如蝶冀般乱飞,扬起长睫,眸光凝扫向了满面凝重的他。
    她没有喊放开他,而他,却难为情地别开脸,最后,又幽幽转过脸,第一次无比正视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他欠了她许久了。
    四年前,从他与她在一起开始,他一直就不曾好好地善待她。
    曾经,他想过无数次,也许,他真的错了。
    本来与傅碧瑶就有婚约,实则上,他不应该再沾染任何一个女人。
    然而,从前的那些女人中,她们冲的是他口袋里的钞票,从不曾与他谈过一个情字。
    她们要的是钱,他要的是供发泄对象来刺激傅碧遥,向傅长青宣誓,他藤瑟御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可是,随心与她们不一样,在与他四年情感纠葛中,她从不曾要过他的钱。
    不仅如此,为了与他在一起,她还付出了许多。
    牺牲最大的,就是他们那个出生三天就夭折的孩子。
    “不用,四年前,是我心甘情愿跟着你,明知道,我们之间差距悬殊太多,可是,我还是被情爱冲昏了头,也许,那时候的我太年轻,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了,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谢谢你给我这样一段不一样的人生。”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她看待任何问题都不会那样单纯无知。
    她得感稿他,否则,她怎么知道这个人世的险恶与现实。
    关在监狱里的这段时间,她想了许多,也想清楚了,恢复记忆后,她一直憎恨藤瑟御,觉得他给了她痛苦的四年人生。
    然而,所有真相大白后,她才知道这一切的根源只因她落魄的出生被人嫌弃,否则,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藤瑟御也是可怜之人。
    有那样有一个丧心病狂的母亲,而当年,为了拯救’财富‘,他签下那一纸契约,又有什么错?
    现在,她终于能够体贴他当时的心境。
    一个男人把事业看得如此重,是很正常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应当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被一个女人所迷,被一段感情情所绊,为一段情所沉沦,与古代的昏君有何区别。
    如果他是那样的男人,也许,她也不会对他倾注任何的感情。
    从小她也是个要强的人,如果考不以全班第一名,她回家后就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天,不吃不喝,用那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相反之,藤瑟御因为家族事业与傅家签下那纸契约有什么过错,更何况,那还是发生在他认识自己之前。
    不能四年前,他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与她交往。
    今天,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心痛与难过,这就已经足够了,至少,她觉得他,不是传言中,凉薄寡情的男人。
    见她不说出孩子骨灰的存放地,他也没在多问,只是,眉定间的刻痕拧得更深。
    “我不会让她白死的。”
    “算了。”
    幽幽吐出两字,闭上了双眼。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不想因为那个孩子再把彼此的恩怨延续下去,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他做一个不孝之人。
    毕竟,伤害孩子,伤害她的人是焕碧青。
    她不想他为难,不想让他这样痛苦。
    “不会算了的,随心,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回不去曾经干净的一颗心,他知道,正因为母亲夹隔在中间,所以,她没办法原谅他,原谅这一切的事。
    正因为她失去过一个孩子,她才不能原谅他。
    亲生母亲让他失去了一生真挚的感情。
    那个死去的孩子,他的母亲,会像一道鸿沟一般横在她们中间,这样的距离,恐怕是终其一生也难跨越。
    “好好经营你的财富吧。”
    一个男人的成功在于他手上经营的事业。
    剥开了那只覆在她玉手上温热的大掌,她开了车门走出车厢,一股子冷风灌了过来,将她胸前的衣襟吹起。
    隆冬早就来了,快过年了,天气也降了温。
    说一句话,嘴畔都会有冷空气冒出。
    藤瑟御没有动,只是坐在车里,透过敞开的车门,一直注视着好抹纤细的身影渐渐远离,最终在瞳仁里缩成了一个白色的小原点。
    弥漫在心上的除了悲伤,还有心痛,他心痛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不忍她受苦,一直想把她抱在怀中来安慰,然而,伤她最深的人,间接就成了他。
    如果四年前,他不是那样心血来潮要征服她,也许,她们的人生早已改写。
    电话响了,是挚友打过来的。
    “老御,在哪儿?”
    “有事?”
    现在这种情绪可没时间与他瞎耗。
    “当然有,过来,陪我喝一顿酒。”
    “找美女陪去。”
    藤瑟御不想继续与他纠缠,直接挂了电话,刚挂断又来了。
    “喂,老御,你咋了?吃枪药了,又是白随心那女人惹你了?”
    权景腾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温凉。
    “她伤了你的心,让我来安慰安慰你,过来吧,有一个大客户介绍给你,保你日进斗金。”
    扯到工作藤瑟御犹豫了。
    他知道权景腾一般是不说谎的,而且,那男人刚从国外归来,好像在国外还开了一个分公司。
    挂了电话,驱车赶往约定的地点——玫瑰KTV。
    今儿权少吃错了药,平时不都喜欢呆在什么夜总会嘛。
    更让他吃惊的是,哥们儿今天没带女人,第一次坐在雅间的椅子上,嘴里刁着一支烟,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长眉一拧:“怎么约这儿了?”
    在他对面拉了椅子落座。
    不订夜总会就算了,连这种小小的KTV还坐大厅,这可是财大气粗的权大少有史以来头一遭啊。
    “你女人又惹事了?”
    权少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他的女人又惹事了?第一,他口中的女人是谁?第二,她惹什么事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权景腾耸了耸肩,道:“我是说白随心,你不是一直就在乎那么个女人,从四年前,你就不喜欢与我在一起玩了,这几年,清心寡欲的,这段时间,得肉吃了吧?”
    哥们儿之间说话不一定要多么隐晦。
    这对哥们儿曾经的难兄难弟,就算许久不联系了,关系仍然存在的。
    而且,四年前,他们在一起花天酒地时放得很开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端了一杯咖啡,轻呷了一口:“你说的客户呢?”
    权景腾不急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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