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钻石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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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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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出身不好,可是,母亲从小就教育她,或许是因为有亲生母亲的前车之鉴,白老太一直都教育她要学好,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给某个男人,必须要到等到结婚的那一刻,那一天,方才能把自己全身心地交出。
    可是,没想到她还是步了亲生母亲裴丁香后尘。
    不但未婚怀孕,还是一二再,再二三地怀上了同一个男人的孩子,两次。
    她不要再承受那们的痛苦了,望着雷锦川的眸子闪了闪,渐渐地,眸底泛起了波光鳞鳞的泪光,然后,咬着唇她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天啊,他没看错吧,雷锦川高兴的手舞足蹈。
    真是太兴奋了,随心居然答应嫁他了,他好想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喜讯啊。
    “真是太好了。”
    他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低下头,嗅闻着她发丝上淡淡的花香,感觉这样的幸福来得好突然,好想是在做梦啊。
    雷锦川在心里不停地狂吼,狂叫,要不是坐在车里,他肯定就抱起她转圈圈了。
    真的太令他兴奋了。
    浑身血液都在加速流动,他高兴得狠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很好,随心,宝贝儿,我会好好对你。”
    雷锦川把她拥在怀中,久久,久久都不舍得放开,仿若,她就是他生命中一件绝世珍宝。
    她们静静地车厢里相拥,夕阳的余辉落照进来,照在她们身上,仿若镀上一层薄薄的碎金,金色的光晕不断闪烁,男人与女人拥抱的画面是那样美好。
    幸福得来不易,雷锦川,请珍惜吧。
    得到了随心同意,雷锦川便迫不急待地把这个喜讯告诉了白老太。
    白老太听了吃惊不小,忙问:“老三,你怀的真得是锦川的孩子?”
    随心不语,雷锦川抢着回答:“是啊,妈,是我的了,医生说都一个多月了。”
    雷锦川当然是胡诌的,他为随心买了试纸,果然是试纸是两条线啊,然后,再把随心载去了医院,妇产科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妈,我准备补办一个盛大婚礼,婚庆店我已经选好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去试婚纱,妈,你知道吗?随心的婚礼可是由意大利名师亲自操刀设计的,我想让随心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好,好。”白老太不住地点着头,雷锦川与藤瑟御一样优秀,一样都是好孩子。
    随心嫁谁都差不多,即然雷锦川如此有心,白老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只是高兴之余难够又有些担忧:“锦川啊,可是,你妈……妈能同意吗?”
    毕竟,四年前,就是因为雷夫人的棒打鸳鸯,这对有情人才被拆散的啊。
    “噢,她不会的,我刚才已经打电话向她汇报过了,她说,只要你高兴就娶吧。”
    雷夫人在电话里果真是这样讲的,她说:儿子,现在不是古时候了,你喜欢谁就娶吧,我也管不了你一辈子。
    没想三年后,雷夫人变得如此通情达理。
    白老太真是乐坏了,先前,她还差一点跑去找藤瑟御理论,幸好自己没去,否则,又会搞一场乌龙,她是几十岁的人了,不能与年轻小姑娘相比。
    孩子不是藤瑟御的,是雷锦川的,她当然高兴,老三要这样嫁出去了,她就去除了一块心病。
    “对了,锦川,我以前为老三准备的一份赔嫁全化成了灰,如果你们办得这样仓促的话,我就没办法……”
    “妈,瞧你,说的什么话呢,不需要那样,实话对你说了吧,冲着白随心这个人,我就舍都不要了。”
    他雷锦川只要白随心这个人,堂堂雷氏集团的公子,还在乎你寻常老百姓家的一点点的赔嫁。
    “可是,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白老太还是隐约有些担忧。
    “说她们的,就听没听见,只要随心幸福就成。”
    雷氏公子要娶妻的消息不到两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打着这则消息的海报,想让人不知道忽略都不行,雷家已经在着手准备了,甚至连婚纱都试穿了。
    ’财富‘集团第19层办公楼,一大早,所有’财富‘商层主管们,感觉走入这层楼就明显感觉到了低气压,有两个西装革覆的主管拿着文件刚走到长廊一边,就见一名高层人员灰头土脸拿着资料走出来,满脸的狼狈不堪,手上的资料是一页一页乱攫在手掌心,可以显而易见,是才从地板抓起来,然后逃出来的。
    “喂,又踩雷区了?”
    两名主管不约而同地问。
    男人冲着他们看了一眼,甚似有些委屈地出口:“劝你们还是别去了,这地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踩到了,恐怕会炸得粉碎。”
    这是实话,他刚才去向老总汇报近一周的工作,刚说完,就被他犀利的话锋赌得没办法说一句话。
    根本是鸡蛋里挑骨头啊,不过,藤老板做事严苛,对工作要求近乎完美是出了名的。
    “那……我们还是不去了,等他心情好点再去。”
    三个高管赶紧相互对看一眼迅速闪到楼下去了。
    只有陈丽与君染没有办法躲开,只能静静地站在总裁办公室里,眼睁睁地看着他批完这个又批那个。
    “君染,荼呢?”
    看了一上午的文件,眼睛疲倦,脑袋直犯晕,他冲着门口高大的身形冷喝。
    “噢,藤先生,马上就来。”
    君染赶紧去为他泡了一杯莉茉花荼。
    接过属下手中的荼呷了一口,便把荼杯摔倒在了桌面上,怒斥:“你想烫死我啊?”
    唉哟喂,藤先生,不是很烫啊,这真是太挑刺儿了,君染在心里哀嚎,藤先生,今儿你也太难侍候了,好似看什么都不顺眼,立在一旁的陈丽向他猛使了一个眼色。
    “好,我去再换一杯。”
    君染拿荼杯去换了,藤瑟御抓起一个文件夹,翻开,才看了一页就’叭‘的一声扔向了地面。
    “这份财务报表拿下去,让财务部门重做,当’财富‘是慈善机构啊。”
    好吧,反正,’财富‘再庞大也是私人企业,一切还不是他老大说了算,年底分多少的红,发给员工多少的奖励,相关发放奖金的制度如何出台,一切还不是藤先生说了算。
    他要一员工要发一万,就绝没人敢发两万的。
    陈丽眉头也没皱一下,低下头弯腰去捡地板上被他扔掉的文件。
    “陈丽,她那边的工作结束了没?”
    陈丽的动作有些僵硬,捡回文件夹抱在怀里,她是藤先生的私人助理,当然清楚藤先生的私生活,更清楚他嘴里的’她‘是指谁。
    “两天前就结束了。”
    “那她为什么不回来报道?”
    “藤先生,我不……太清楚。”
    陈丽只能这样子回答。
    “你干什么吃的,公司员工什么工作状态,你居然不知晓,陈丽,你不想离开’财富‘吧?”
    多简单的一句话。
    却让陈丽脸色大变,急忙迸出口:“藤先生,白律师这两天请了婚假。”
    那个婚假她是麻着胆子说出来的。
    婚假?藤瑟御一惊,白随心要结婚了?
    “是的,请了……一个月。”
    “她要跟谁结婚?”
    “雷……锦川吧。”
    陈丽真的不想在这屋子里呆啊,感觉老板俊朗的面容已经罩上了一层寒冷冰霜,浑身也弥漫出一股子萧杀之气。
    吓得她双腿都在打着颤。
    “一个月的婚假?”
    墨水钢笔顿在了洁白空白签名处,一滴浓墨滴到了雪白纸页上,喧染成了一朵黑色的梅朵,无边的黑似乎在嘲笑着他的失败,薄唇轻勾,微微一笑,然后,大手一挥,染花的纸页便被他丢弃在地。
    冰冷地吐一句:“重做。”
    “出去。”
    “好。”陈丽捡起了地面上的纸页,迅速闪人,没想刚跑至门口又被男人唤住。
    “告诉她,一个月假期太久,’财富‘向来也没这样的规定,要么让她回公司上班,否则,卷铺盖走人。”
    “好的,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陈丽在心里哀嚎,妈妈也,起火了,起火了,绝对是毁天灭地大火,要想烧灭这场大火,只能去找聪明绝顶的白律师啊。
    下班的时刻,藤瑟御一个人开着车,抬指在操作台上按了一下键钮,车窗打开了,一股冷风钻了进来,凉凉的冷风从衣袖中钻入,漫过肌肤,就如一条冰凉的小蛇钻入,不经意在他臂膀上咬了一口,让他浑身漫过一阵椎心的刺痛。
    前面的广告灯箱,以及大街小巷大大小小的海报上,女人身着味白婚纱,戴着一套钻石手饰,灿笑着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身着燕尾服的服,高大帅气的男人怀里,怀中还抱了一大束香槟玫瑰。
    香槟玫瑰的花语:我寻到了真爱。
    海面是如此的唯美与温馨,就让他觉得碍眼极了,尤其是还有一幅,他们相互并肩走向冉冉升起的太阳,仰头望着东边渐渐升起的日落,似首在一起翘首欺盼着,接下来一起共度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人生岁月。
    动手换档,将油门轰到最大,油表上的指针飙到了180码。
    沈静好,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乡下那个美好的夜晚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这一个月,他疯狂地思念着她,然而,她却拼命地躲避着他。
    他就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她让他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
    而下一刻,她就要端来一盆水,将他燃起的希望之火全部扑灭。
    他给她打了无数通电话,她根本就不接,而工作上,只是由陈丽向她交待某些工作。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下子她就变了?
    变得那样陌生,那样让他摸不着头脑,又是什么地方让她不如意了?
    ’怦澎‘,车子打了滑,一个不小心撞上了前头的电线杆,吓坏了不远处的交警,交警赶紧奔了过来。
    直嚷着:“怎么开的车?”
    然后,眼尾不小心瞥到了车尾的车牌号,凶巴巴的样子及时敛去,换成了一副巴结讨好的嘴脸。
    嚣张的车牌号000000,在这座城市城,不是人人都有,而是否,这也代表着一种权利与地位的象征。
    “藤……先生啊。”
    毕竟是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上的首富公众人物脸孔,滨江城但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是认识的。
    “藤先生,你怎么了?”
    见男人扑在方向盘上,交警深怕出事,赶紧打开了车门,伸手就拽他手臂,没想男人挥开了他的手,抬头,冷冷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拔开交警的身子,从车厢中走出。
    “喂,藤先生,你的额头上有血啊?”
    “滚。”
    男人不想与他说了一句话,只冰冷吐出一个字。
    “喂,藤先生……这……车不……要了?”
    望着男人越走越远的冷峻狂狷的身形,交警在身后喃喃地小声骂出:“当真是有钱人,价值千万的豪车就这样不要了。”
    交警只得坐上了驾驶座,把车子开回了交警队保管。
    有钱人还真是任性。
    只是藤先生心情似乎很不好,那有人开车自个儿去撞墙的,想自杀啊?
    那么有钱,财产那么多,死了不可惜。
    藤瑟御去医院找医生看了一下头上的伤,头发密林里被挡风玻璃划破了一道血口子,大约有两公分长,医生要为他打麻药缝针,他却扬手制止:“不用了。”
    他就是要让自己痛一点,那样的话,他的脑子才会更清楚一些事情。
    缝好了针拿着两瓶药水走出医院大门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事情,还好今儿没业务洽谈,陈丽也非常知趣,没打电话来烦他,也或者是说,这两天他的情绪喜怒无常,连陈丽也有些怕他了。
    站在一盏玉兰花路灯下,高大秀挺的身形轻倚靠在花灯上,白中带蓝幽幽的光芒从他头顶笔直洒下。
    在他周遭漫下一层淡淡的白幽幽光圈。
    抽出一支烟,点燃,深邃的眸子浅眯,抬头向远处望去,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山脉惹隐惹现,笼罩着一片深雾中,默然烧掉了整支烟,回头,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一对情侣抱在一起,在缠绵地接吻。
    火热,激情,大胆。
    烦躁地爬了爬垂落在额角的发丝,头上传来了椎的疼痛,刚才缝针时没明显感觉,现在,针缝好了,到要命地痛起来。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藤瑟御,你犯不着这样肝肠寸断。
    女人如衣服,丢了可以再买,以前他抱得就是这样的观念,可是,现在……
    他再没了那份游戏人间的心态了。
    将外套脱下来,搭在了肩上,动作潇洒,笔挺的身姿,绝色的面容,在任何女人眼中都是极品帅哥一枚。
    而这种姿态是曾经玩世不恭与几个哥们儿在一起时常有的。
    像一个纨绔子弟,不是像,本身就是。
    曾经有一段荒唐的岁月,他几乎一个月只回家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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