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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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 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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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到这里,洪断山忍不住插言道:“以柔克刚,我等皆知,但那‘借力打力’,我可着实不曾听说过了那是怎样一种技法,小武兄弟能详细讲讲,教给我等么?”

武全惶恐笑道:“洪大侠是前辈高人,岂能与武全兄弟相称?真是折煞晚辈了”微一迟顿,又歉然笑道:“借力打力么,据说是能借攻击者的力道而伤害其自身;但那武技打法失传不知多少年头,晚辈根本无从知晓,绝非敝帚自珍,不肯教给大家”

众人听说如此神奇的武技打法竟然失传,均觉惋惜,齐齐摇头叹气洪断山失望叹道:“既然如此,不必纠缠于此事;小武继续讲那传说”

武全理理思绪,继续讲道:“据说在那神奇武技盛行的远古时代,借力打力并不算十分高深的技法,当时很多人都能使用;而这种借力打力的技法再有发展,当真达到高深境界时,便叫做:以彼之力,还施彼身也就是说,可以把敌人攻击的力道,直接返转回去,克敌自身”

众人听他说武技打法,竟能神妙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不禁都瞠目结舌、将信将疑

陈敬龙却知,武家对古今武技的了解,冠绝天下;武全既说世上曾有如此高妙的武技,那一定是有过的了,绝无虚假思索片刻,恍然叫道:“原来如此那以彼之力、还施彼身的神妙武技,竟没有失传;林正阳能将我攻击力道反转,用的正是这种武技打法

什么枯木斗气,根本就不存在,斗气颜sè变幻,只不过是林正阳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

既是施展武技手法,便须抓住施展的时机,要有所准备,不能像使用斗气一样随心而发;所以林正阳无法用‘枯木斗气’去抵挡我连贯招式

因斗气颜sè变幻,只是掩人耳目,并无实际作用,亦非必需,所以林正阳在打的太过紧张时,会一时疏忽,忘记改变斗气颜sè,以至出现剑笼翠绿光晕,却将我力道反转的古怪现象

哈哈,就是这样,再不会错知其‘枯木斗气’真相,我便有取胜之望;妙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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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五十三节、消暑暂歇

五百五十三节、消暑暂歇

众人听陈敬龙自信之语,无不jīng神大振。「域名请大家熟知」商容儿兴奋问道:“你想出克敌之法了?”

陈敬龙微一点头,笑道:“先前我被‘枯木斗气之神妙’吓住,恐承受不起连续反转的力道,一直不敢发出多重内力攻敌。如今我知道所谓的‘枯木斗气’,需伺机而用,不能应付连贯攻击,却还怕它什么?嘿,林正阳再用‘枯木斗气’对付我时,非让他吃个大亏不可!”

商仲霆担忧道:“就算你能应付‘枯木斗气’,但那林正阳实力在你之上,荣木斗气之雄浑厚重,仍非你能相抗!”

陈敬龙沉yín应道:“不错,以力硬拼,我绝不是他对手,唯与他比快,方有胜望!……以林正阳之身手,要比他更快,并非易事;我需仔细想想,如何忘掉武技招式,使出手更快一些才好!”言毕,闭上双眼,静坐苦思,再不稍言稍动。

众人听他说要“忘掉武技招式”,均不解何意,一肚子纳闷;但见他模样,均知是在思索重要事情,便都不再询问打扰;陆续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去观望场中二人打斗情形。

……

众人说话这工夫,场中二人斗了已不下五六十招。

慕容滨滨不肯放弃最初以命搏命抢来的先手优势,斗这半晌,一直是全力猛攻,绝不放松一丝一毫;此时斗的兴起,攻势愈猛,赤红剑影纵横来去,织成一片又一片的火网,不断罩向对手,威势惊人。

再观林玄,情形却已不妙至极。他实力并不强过慕容滨滨,无法凭硬碰阻断对手攻势,而其悍勇之心,更远不能慕容滨滨相较,万不敢与之xìng命相拼、强夺先手,因此自最初疏忽大意,落了下风,便一直劣势难转,不得翻身;斗这半晌,却始终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只能守护自身、勉力支持罢了。然而,只守不攻,焉能久持?此时在慕容滨滨狂风暴雨般的猛攻之下,他已是捉襟见肘、应付维艰,渐显不支之态。

再斗片刻,慕容滨滨忽地清啸一声,收剑止住攻势,疾退两步;粉脸飞红,冷冷斥道:“如此模样,当真污了我的眼睛!趁早滚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吧!”

众豪杰见她于胜券在握之际忽地停手罢斗,不禁都是一愣;再凝神去看林玄时,方明其故,却又都立觉好笑,忍俊不禁。场中猛地响起一片嗤笑声。

原来那林玄防守艰难,被慕容滨滨的长剑不断近身划过,衣袍受剑上热làng焚灼,多有焦损破裂;此时身上许多luǒlù肌肤之处,xiōngtuǐ背tún,无处不有;虽未着伤,其狼狈情况,却实已不堪入目。——那慕容滨滨虽豪气不让须眉,但终究是个妙龄nv子;让她面对如此一个luǒxiōnglùtún的男子,却如何能不害羞?如何能斗得下去?

林玄先前只顾应付攻击,无暇顾及身上情状;此时停斗,方发觉身上竟已这般模样;再听得群豪嗤笑,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顾不得去计较什么胜负之分,双手掩tún,如飞般奔出场去。

慕容滨滨待他退入神木教看台,方松了口气,扬声叫道:“林教主,你儿子非我敌手;似这等无能之辈,派出来也只能惹人发笑,其实没什么用处;趁早还是你亲自下场,与我较量较量吧!”

林玄当众出了这样一个大丑,林正阳身为其父,亦难免臊的无地自容,却哪好意思立即下场,受众人关注?闻慕容滨滨催战,强忍羞惭,起身说道:“较量之事,不必着急!大会开始至今,时候已颇为不短,大家想必都乏的紧了。我神木教早备好冰镇酸梅汤,以待宾客。请大家各饮一碗,消消暑气,略歇一歇,再看较量不迟!”话刚说完,又急急退回椅中坐了,垂下头去,避过众人目光。

随着他说话,两座看台上,上百名神木教人,早纷纷行动起来——从看台后方提出十余个装满酸梅汤的大木桶,放置台前,又取出十几个棉被包裹的大铁盒,打开盒盖,将盒中所盛碎冰块倾入各木桶之中;跟着又捧出许多大碗,去桶中盛了酸梅汤,分别捧了,散往各处,分发给赴会豪杰。

这一rì,是为大暑;天气之炎热,可想而知。而大会进行这许久,已过正午,恰到了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

众豪杰头顶烈rì而坐,早都被晒的一身臭汗、口中焦干,十分难过;此时眼见神木教人捧出加了冰的酸梅汤,不由都喉头大动、心中发痒,却有谁能耐得住yòuhuò?在场数千双眼睛,登时都被那盛了酸梅汤的大桶或大碗吸引过去,再没人顾得催促较量。

慕容滨滨见神木教人当真提供饮品,不禁心中忐忑;亦顾不得催促林正阳出战;急去神木教人手中抢了碗酸梅汤,奔回洪家看台,jiāo与姬神医,催道:“您老快给瞧瞧,这汤中有毒没有?”

那大碗所盛汤汁,红中透紫、紫中透亮,上浮几块碎冰,又飘着几片玫瑰huā瓣;稍离近些,便能闻到一股酸酸甜甜的清凉气息,其中又隐隐夹带着一丝huā香;当真让人一见一闻,难抵yòuhuò,只想张口狂吞。

姬神医却无心细看那汤汁模样,急急从怀里mō出几包yào粉,逐一投入汤中,凝神观其变化。

那些yào粉被汤汁浸染,尽成紫红,慢慢沉入碗底,却再无丝毫异样改变。

姬神医看了片刻,皱眉愕道:“没有毒?!……这可奇了!”

众人听他说“没有毒”,不禁齐齐一愣。吴旬奇道:“怎么可能?林正阳那老贼,岂有好心?他若不为下毒,却准备这酸梅汤做什么?说他是为大家着想,平白费这心思力气,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肯信的!”

姬神医叹道:“林正阳安没安好心,老朽不得而知,但老朽可以保证,这汤中确实无毒!”

他老人家的验毒本领,自没人敢予怀疑。见他说的如此肯定,众人虽满肚子纳闷,都也不禁都暗暗松了口气。

慕容滨滨沉yín说道:“既然没毒,咱们便不能阻止群豪饮用,免得被林正阳抓住把柄,再来责难!但话说回来,小心些总没有错,无论这汤汁有毒没毒,终究是神木教呈出的东西,咱们还是莫要沾口为妙!”

众人听她这话,均以为然。吴旬亦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咱们是来与林正阳为难的,若喝了他给的东西,便要领他人情,再与他为难时,未免要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还是不喝为妙!”

众人赴会之前,就打定不沾神木教饮食的主意,所以早准备了水囊带来。此时武全取出水囊,给众人轮流喝上几口,以解焦渴。等神木教人送上酸梅汤来,众人看也不看一眼,全不去碰。

除洪家看台上的十人以外,其他赴会豪杰,得了冰镇梅汤,却无一不喜笑颜开、狂吞海咽;有的喝了一碗,犹不知足,兀自大呼小叫,继续索要。

会场许多人,神木教众分发梅汤,自需些时间。在此工夫,又有十名神木教众步入场中空地,分成五对,搏击表演,供到会豪杰观赏消遣。神木教看台前的两名鼓手,又猛敲大鼓,为表演者助威。一时间,场内欢笑不绝、鼓声咚咚,颇显热闹,先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看看闹了约有顿饭工夫,到会豪杰均已喝过酸梅汤,再不曾遗lù一人。林正阳忽地挥手止住鼓手击鼓,起身叫道:“诸位,歇息已过,大会还要继续才行!陈敬龙,是你来与老夫较量,还是要慕容将军继续代战?”

众豪杰听他呼叫挑战,无不心中一紧,再顾不得说谈笑闹。场中迅速安静下来。场中十名神木教众,停止搏击,匆匆退出场去。

慕容滨滨立起身来,朗声笑道:“林教主,你还不曾与我分个胜负,却哪有资格与我家主将较量?”

林正阳冷笑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林某心里清清楚楚;岂能如你所愿?你要耗我力气,我偏不给你机会;你若代陈敬龙出战,我便仍派部下应战便了……”

不等他说完,陈敬龙忽地大笑一声,睁开双眼,起身喝道:“不必麻烦!林正阳,我这便与你再战一场,誓要分个胜负出来!”

他本就体质超常,再经高科技拓宽血管、增强心脏机能后,体力恢复速度越发惊人。歇这一会儿,早疲累尽去,又复神采奕奕。

林正阳见他jīng神抖擞,不显丝毫伤疲之态,不禁诧异;怔怔望着陈敬龙,满脸愕然。

洪家看台上的众人,见陈敬龙起身,却不由都jīng神大振。商容儿喜道:“你想好怎样取胜了?”

陈敬龙点头笑道:“只忘了一半儿;虽没能忘得干净,但对付林正阳,应该是够用了!”

众人瞠目茫然,实不知他所说“忘了一半儿”,究竟何意。陈敬龙也顾不得解释,低声道:“吴大哥,将你飞雪刀借我一用!”

吴旬怔怔将飞雪刀连鞘递往他手里,问道:“要飞雪刀做什么用?你要使双刀武技么?”

陈敬龙摇头不答,将飞雪刀接过,斜chā腰间;含笑安慰道:“我按洪大侠所教,先与他比比体力,等他体力不济时,我再与他比快;这两步连环施出,他若能抵挡得住,那可真就出了鬼了!这次我必胜无疑,大家无须担心!”言毕,大步走下看台,直入场中,扬声催道:“林正阳,不来应战,莫非怕了我么?”

林正阳见他tǐngxiōng昂首的威武模样,不自禁便一肚子气;跃下看台,大步入场,冷笑道:“侥幸暂逃一命,却竟如此得意,着实可笑!林某且要瞧瞧,你究竟能得意到几时!”话音未绝,已疾冲上前,chōu剑攻去。

五百五十四节、无招之境

林正阳疾冲上前,双剑齐出,分刺陈敬龙胸、肋泡…书_)陈敬龙对其攻势视若不见,不躲不闪,抬手抽出龙鳞血刃,顺势劈落,直奔林正阳头顶

林正阳早习惯他这种悍狠打法,见他以命搏命,丝毫不以为异;脚步微顿间,左剑先起,挡向龙鳞血刃,剑身笼着枯黄光晕;右剑紧随而上,剑身笼着翠绿光晕;显是有心战决,要两种“斗气”接连使用,先反转其力道,再趁虚猛击一记,一举将其兵刃震的脱手

陈敬龙不等兵刃交撞,手腕微扭,龙鳞血刃猛地一偏,从林正阳身侧掠过,斜垂向下

这落刀中途忽然偏转斜垂,正是洪家武技中一手妙招“瀑落潭开”的上半式此招顾名思义,正是由瀑布飞跌、冲入水潭的整个过程化来——刀势忽偏、斜垂向下,如飞瀑跌宕、一泄千丈,此为‘瀑落’;等刀垂至地,反震弹起时,猛然数刀连出,横斩斜撩,攻敌下盘,刀光霍霍、纵横飞散,如瀑落潭中,激的水柱扑溅,是为“潭开”

林正阳年轻时曾与洪断山结伴行走江湖、相处时rì不短,岂能不认得这洪家刀招?眼见陈敬龙刀势偏垂,虽扬剑格挡个空,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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