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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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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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看王婆说得老实,便诚恳道:“莫不是干娘急着让奴家为你做寿衣?”

    “非也,那寿衣的布料官人还没送来呢。”王婆脸上笑容收敛,蹙眉微嗔:“老娘心中不悦,想与人倾说。”

    “干娘胸腹间可撑船,还能有不快之事?”

    “那日跟娘子说得酣畅,也不转弯抹角,老娘心中不快,都是娘子惹来的。”

    潘金莲心中一怔,低着头,不敢说话,她知道王婆嘴利,既然她是跟自己找茬,自己还是少点言语为妙,所谓祸从口出,说多错多。

    王婆端详了潘金莲一阵,一手拿着油纸包,一手挽起她的手腕,说道:“你我皆是妇道人家,在这人物往来的大街旁吃着肉食,说长道短,甚为不雅,进里屋吧。”

    “嗯!”潘金莲点点头,替王婆拿了油纸包,跟着她进了里屋,里面点了碳炉,上面热着一壶酒,就像王婆早知道有客人来一般。

    “今日心中压抑,想学那风流人‘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恰逢娘子到来,正合了那意境。”王婆为潘金莲斟了一杯酒,继续说道:“娘子是直爽之人,甚合老娘脾胃,此间没有须眉男子,你我说一声女中风流人物,也不为过,此乃一合,前日多得娘子美酒宴客,今日以清酒还礼,此乃二合,请娘子不要推辞!”(这里是有点笔误,那句词是出自蔡澜先生的散文,笔者觉得甚是豪气,便借用,听说原作是蒲松龄,这个没有考究,说明一下,并非笔者不知道超越了用词句。)

    潘金莲心中惴惴,不知道她要责备自己什么,也只好先顺着她脾气,喝了一杯酒,王婆再斟上一杯,说道:“方才说了二合,便是二喝了,第二杯不能少。”

    潘金莲又喝下一杯,王婆第三杯斟上,佯作醉态,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娘是要埋怨娘子,不以酒壮胆不敢说,第三杯也干了!”

    潘金莲无奈,第三杯酒下肚,已然有熏熏的感觉,话语便放开了,她直接问道:“不知奴家有何得罪了干娘?”

    “你有四件事得罪了老娘!”王婆借一分酒意,九分假装,沉着脸数落道:“第一件事,你年轻貌美,第二件事,你春风得意,第三件事,你家中男儿宏图大展,第四件事,也是最令我恼火,你竟然是我的邻里!”

    “干娘这如何说来,岂不是冤死了奴家!”潘金莲诚惶诚恐的说道。

    “你年轻貌美,我已是渐入暮年,就算大街上的野狗看了,也会只注意你,岂知老娘年轻时的风姿,你尚有丈夫,每晚春风一度,百般滋润,老娘年轻时候嫁予一人,竟是不能人事,每日只能长嗟短叹,恼恨那春暖,厌恶那花开。。。。。”

    王婆说到这里,竟然掩面而哭,潘金莲听了也是感同身受,感叹不已,幽幽道:“天下女子皆苦命,又岂止你一人。”

    “你当然是说那风凉话!”王婆怒道:“幸亏娘亲怜爱,卖了首饰,求那人写了休书,老娘方能嫁予他人,哎,才享得几年风流快活,他便一命呜呼,留下我孤儿寡妇,为了那贞节,只好强忍心中悸动,将孩儿拉扯大。”

    “此刻看得你家二郎贵为都头,大郎荣升掌柜,我那不出息的儿子还在厮混,本来这是各安天命的事情,也不好埋怨,偏偏你是我邻里,此间一对比,试问有哪一个女人能顺心!”

    潘金莲开始觉得她无理取闹,及听到最后一个理由,也就理解了,邻里之间,妇人之间,最怕的就是对比,落差一大,一定会不忿,可像王婆那样直抒胸怀的,也只有她一人了,潘金莲是直爽的人,倒是对了脾胃。

    她三杯酒下肚,已然微醺,上次跟王婆聊到心坎,这次又看到她竟然把自己羞耻之事告知,大有知己的感觉,加上早上跟武大郎的争吵,不禁心中一酸,一行清泪竟然落下。

    “娘子,你这是何故,莫不要让外人看到了,以为老娘欺负你!”王婆假惺惺的替潘金莲拭去眼泪,看到她发鬓下长了一颗痘疮,便心生一计,暗道:“正好承接了前日的话题,以此来撩拨你。”

    “娘子,你何故长了痘疮?阳谷县水性寒凉,本不会长那东西,加上你跟大郎阴阳调和,身心舒畅,怎会有邪火。。。。。。”王婆突然故作惊讶,一拍大腿,低声问道:“娘子,这里没外人,你老实跟干娘说,上次你故意向我讨了那重塑雄风之药,难道大郎也是像我第一个丈夫那般不济?”

    潘金莲心中一惊,却是被说中了心事,她本不懂说谎,此刻变得呆若木鸡,王婆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说到了她的心坎,暗笑道:“好,让老娘再给你下多一剂药,便可向你挑情!”

    “娘子,干娘比你长三十有余,见多了事情,便知晓得多,更何况女儿心事呢,有一句话,我是抑压在心,今日并无外人,你我无话不谈,也就说了,我看你眉锁腰直、颈细背挺,这是未经仁事的处子之象!”(至于外表能否看出一个女孩是否处子,是参考金庸先生在天龙里面的标准)

    王婆的话像是一盘暖水,当头淋下,直把潘金莲倔强的心融化,她已经无法自已,方试干眼泪,却又再次如断线珍珠,落在桌上,她抽泣道:“干娘已经看出端倪,奴家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奴家自嫁予大哥,便是一人睡床上,一人睡地铺,真乃相敬如宾!”

    “我看大郎身短,便猜想定有不全,及后看到二郎,两人一奶同胞,身材却是差了天地,更加肯定,大郎一定有残缺,想不到竟然是最要命的地方。”

    “干娘,这事不必再提起,奴家告退。”

    “娘子。”王婆一把抓着潘金莲的手腕,让她坐下,贴心的说道:“干娘守寡将近三十年,每当春暖花开,鸟儿啼叫,甚至半夜野猫春动,都是不能自持,看着儿子身形开始伟岸,越来越像他爹,常会搂着他爹爹的旧衣服,思前想后,大家均为女子,你的苦况,我如何不知。”

    “男人心中不畅快,可上青楼,可纳妾,可养外宅,女人不畅快,只能死守,便是家中有一块玉如意,也是为人诟病,每天求神拜佛,祈求男人能发善心,写一纸休书,方得解脱,可男人本是自私,岂能理会呢!”(古代的玉如意是女子自我安慰的物件)

    “娘子,干娘的苦,也不愿你来受,找得合适日子,我便跟大郎说,让他给你一纸休书,你也不必耽误了青春,看你落得标致,就算是女人见了,也会心动。”

    咯噔!潘金莲听了,心中一阵悸动,她想到了武大郎今早说要写休书给她,此刻王婆又说要替她说武大郎,趁着酒意,不禁有一丝胡思乱想:“我果真拿了休书,又能嫁予何人呢?”

    王婆看着她脸泛红潮,知道她是心动了,看着时机已到,低声说一句:“娘子,我看你跟二郎才是一对璧人!”

    “啊?”潘金莲一声惊叫,从思绪中回来,吓得立刻跳起来,忙不迭送的给王婆行礼:“干娘,奴家不胜酒力,胡言乱语,这便告辞了!”

    她匆匆离开王婆的茶坊,开了家门,从里面挂了门闩,逃进浴室,脱去全身衣物,将一盘冷水当头淋下,顿作清醒的她低头一看,水影里面有一位赤果的美人儿。


第九十一章 清水出芙蓉(为心中有座坟住着未亡人加更)

    阳光从小小的气窗羞涩的爬进来,洒落在水面上,挂起一道彩虹,调皮的雾气寻着阳光往上飘荡,彩虹下映着潘金莲的倩影,如同洛水仙子,凌波微步,顾盼生姿。

    潘金莲看呆了,她从来没有正面的一览无遗看过自己的果体,原来是那么的美艳不可方物。

    “看你落得标致,就算是女人见了,也会心动。”

    王婆的话不断的在她心中萦绕,她当真是心动了,不知是酒意还是痴迷,心中涌起微微的悸动。

    她伸手抓起一把草木灰,便往胸前抹去,可手未曾触及凶脯,立刻收住:“这乌漆漆的脏物抹在身上,岂不是玷污。”

    她连忙舀水洗去手上的黑乌,伸手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两块平素不舍得使用的胰子,一块是桂花胰子,一块是玫瑰胰子,到底应该用哪一块呢?

    “叔叔说我是‘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既然在他心中,我是白璧无瑕的,自然要用桂花胰子了。”

    桂花胰子轻柔的抹过肌肤,留下淡淡的幽香,她闭着眼睛,闻着那醉人的花香,突然一阵酸楚从心底涌现。

    “我这身体纵然有千般美,万种风情,却又有谁怜惜,要那么醉人的幽香干什么呢?”

    柔滑的桂花胰子滑过皓腕,触碰到一点的疙瘩,像针刺一般,她微微蹙眉,那是早上做早点给烫伤的,她无心再往身上涂抹了。

    呆呆的看着倒影,水中的果体,仍旧是那么的美,她不禁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饶是再好看,又能给谁看到呢?”

    噗通!她的心一阵悸动:“不,我的身体已经给他看过!”

    潘金莲想到在牢房里面,武松为他敷药,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在他眼前表露无遗,在房间他替自己涂抹芦荟,大腿也是让他看个精光。

    她不自觉的低头看着大腿上武松曾触摸过的地方,忍不住模拟着他的力度,轻轻揉按,可永远无法模拟得出来,那股柔中带刚的力量。

    “他也只是看到我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想象到其他部分竟然有那么动人么?”潘金莲呆呆的想着。

    武松在县衙内审问盗贼,那些都是小喽啰,说来说去,也是差不多,不觉感到烦厌,便交给张龙赵虎去办,自己信步走出县衙,到外面透透气。

    不知不觉走到“武大郎烧饼”,看到武大郎正坐在榕树下听着说书,听到精彩之处,不禁满心欢喜,手舞足蹈,活像一个小孩。

    他心中微微一笑:“我还是去找严方,问问他大哥的病情,早日医治好了,生个顽皮的小孩,也是这般模样,只要身高不像便可以,不过嫂子基因强大,估计小孩也是俊俏。”

    想到潘金莲,不禁心中一紧,又想到今日早上起来竟然看不到她,有一股莫名的烦躁,“呼!”,他长长吁了一口气,不想进入店铺,看了潘金莲徒添愁绪,径直往紫石街走去,想回家拿点银两,再去找严方。

    “二郎叔叔,二郎叔叔,我的老虎风筝像不像你在景阳冈打的吊睛白额虎!”

    一名放风筝的小孩拉着武松的衣角,调皮的说道,武松一看,原来有三四名孩童在放风筝,空中飘着一个黄色的老虎风筝,一个紫色的蝴蝶风筝,还有一个胖娃娃风筝,十分的得意。

    “你的老虎风筝比景阳冈上的吊睛白额虎厉害多了,你的会飞天,我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了的!”武松打趣道。

    “小三儿,你听到没有!”那小孩得意的说道:“爹爹说,二郎叔叔说的话从来不会错,他说我的风筝厉害,自然比你的蝴蝶风筝更加厉害了!”

    “二郎叔叔说你的风筝比吊睛白额虎厉害,没有说比我的蝴蝶风筝厉害!”小三儿不忿道:“而且我的是蝴蝶,蝴蝶在天上自然比老虎厉害,老虎只是在地上厉害一点。”

    “如果你的蝴蝶厉害,就不会掉下来,要央求武大娘子替你去捡,还用叉竿打了西门大官人的头!”

    嗡!小孩的这句话震得武松头昏脑涨:“潘金莲的叉竿打了西门庆的头?难道《水浒》里的事情,竟然无法阻止!”

    “哼,你还害得武大娘子被西门大官人责骂,害怕得跑回家!”

    “不是!赖皮小六哥说了,西门大官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武大娘子,心肝给勾走了,魂魄也随着她回家了,所以武大娘子没有害怕,是她比西门大官人厉害!”

    “小三儿,你说什么?西门庆随着武大娘子回家了?”武松心烦意燥,竟然听得不是很完全,小孩子也是口齿不清,看着武松发怒,心中害怕,便顺着他意思说道:“回去了,都回去了!”

    “哇!”武松一声狂怒,迈开长腿,飞似的往家里走去。

    “二郎,十分光成了!”王婆看到武松连忙跳出来邀功,武松强忍着愤怒,冷冷道:“你说的可是挑情潘金莲的那十分光?”

    “自然是!”

    “潘金莲呢?”

    “已然回家,估计是春情荡漾了!”

    “我收拾了她,再来找你算账!”

    几句话便引来一场误会,武松心中想的是《水浒》里面王婆替西门庆说潘金莲的十分光,王婆想的是,武松进屋跟潘金莲厮混完,回来报答自己。

    武松大步走到屋前,双手一推,大门纹丝不动,外面没有上锁,就是里面反锁了,要没有私情,光天化日,为何要反锁。

    武松怒火难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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