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公司和企业里上网的人。电脑屏幕上就会即时出现一条满屏的消息,“近期木马蠕虫病毒大爆发,请各位同事注意电脑安全,自查电脑,备份重要文件,升级杀毒软件防火墙。”这消息一发。所有在使用电脑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等这消息在十秒钟后自行消失,想想凌氏集团遍布八大行星地众多下属公司企业,不知道这个所有同事同时停止工作十秒钟可不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退出软件,把电脑暂时放到一边,瑨儿从戒指里又拿出一台外形笨拙像个大砖头一样的手提电脑,这是一款价格昂贵的专业安全电脑,外形是不好看,但是重在安全,而且性能不差。瑨儿有两台手提,一旦普通手提平时上网娱乐用。另一台安全手提只用于特殊时候。比如说进入莫妮和莫的后门。她可不敢随随便便用一台普通电脑连接莫妮和莫的后门程序,普通电脑的硬件防护能力不高。万一有个什么事就会造成机密信息泄漏。那麻烦就大了。莫妮和莫作为主控电脑具备很强的自检能力,他们能自我查找漏洞并修复。木马蠕虫病毒这种东西不用操心,瑨儿把安全电脑拿出来是要做别的事。瑨儿打开的是安全电脑里的病毒库,这里面都是她闲暇时间自己编写地一些小病毒,其中一部分是单纯地恶作剧软件,但更多的是有一定攻击性地软件,年前地圣诞火鸡的两个病毒也被她放到了病毒库里,有事没事就摆弄一下,结果在这两个病毒地基础上她又弄出了一些新的病毒。在病毒库里翻了翻,瑨儿找出两个小病毒安装到那台普通手提上,木马蠕虫病毒一般就是泄漏机主的重要信息,或者留下后门方便入侵者抓肉鸡,那两个小病毒的作用一个是在病毒连接端口发送数据包时截获数据包并转发到一个瑨儿所指定的邮箱,另一个就是万一有入侵者试图远程控制时就会引爆预设的电脑炸弹让入侵者的电脑黑屏断电,就算对方使用代理上网也一样中招。这就像是有小偷跑到人家家里来偷东西,第一次主人家没有防备,让小偷得了手,并且小偷采取更换交通工具的方式让警察都抓不到人。小偷得了甜头,第二次又来,但这次主人家有了防备,养了条大狼狗,小偷不知道,结果跑来被狗咬了,虽然最后小偷还是从警察叔叔的追逃下逃掉了,但被狗咬了一口的伤却不容易好,还得惦记着去医院打针。就算抓不到你,也不能让你好过,哼哼。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自从手提电脑里装了那两个小病毒之后,瑨儿的电脑就安生多了,没再中过那么多的病毒,最多就是几个小鱼小虾,其中大部分被杀毒软件拦截清除,有那么零星几个借着伪装溜进了电脑搞破坏,但有那两个小病毒守着,也没让入侵者讨到什么便宜,反而让瑨儿知道了入侵者的网络信息,被她反侵入。不就是放病毒互相折腾嘛,看谁折腾得过谁。可怜那些只使用普通型号电脑的菜鸟黑客们,他们哪里是莫妮和莫这种主控电脑的对手,就算他们知道要用代理上网也没用,因为他们的真实信息已经掌握在了莫和莫妮的手中,再怎么掩饰伪装也是白搭,只要开机上网,等待他们的就是莫妮和莫的轮番蹂躏,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黑客们也好好尝尝自己的机器被外人入侵控制的滋味。除非他们在警觉自己暴露之后立刻更换上网地点,否则只要他们的上网地点不改,莫妮和莫就能一直骚扰他们。虽然好像有点以大欺小的味道,但也是那些黑客们自找地。电脑不再时不时的报警。瑨儿玩游戏又玩得不亦乐乎,有时候住隔壁地同学的电脑中了毒找她帮忙重装。站在门口就能听到游戏声,推门进来也是看到她拿着游戏手柄坐在桌前手舞足蹈,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瑨儿颓废堕落不思进取了。至于星星,他们都以为瑨儿玩得好的朋友,只是这个朋友出现在宿舍的次数太过频繁了一点。进入五月份后,瑨儿终于不再疯玩游戏,又重新拿起了课本复习功课。尽管现在是没什么课程要上了,可是期末考试还是要考的,论文答辩完就是期末考试,考完了就可以开始收拾行李,等到七月初拿了毕业证就能够回家了。不过在复习功课的同时,她还在网上买奥运会地开幕式门票。年初第一轮门票销售的时候她运气不好没中签,看看这第二轮运气现在也不管位置好不好了,能中到一张就行。八月份北京要开奥运会,如果她能买到门票的话,她就打算一直到奥运会结束再回家,反正回家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在北京呢。依着瑨儿的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什么的,瑨儿也一点都不担心,按部就班的答辩、考试、拍毕业照、和同学们一起去餐馆吃散伙饭。结果大家都喝得一脸通红脚下走路打晃。就她一个清醒地,于是把教授平安送回家的重担就交到了她的身上。那些男同学现在一个都指望不上。幸好教授家住的离学校不远。打个车也就起步价,所幸教授也只是喝得微醺。远没到酩酊大醉的地步,所以瑨儿护送的不是很辛苦。送到家后,师母一边嗔怪教授贪杯一边送上浓茶,教授则拉着瑨儿又讲了一番话,无非就是毕业后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瑨儿一边听一边点头应着,足足讲了半小时教授才放瑨儿回学校。吃了毕业酒,成绩单就下来了,略微扫了一眼,全优的成绩没什么好看的,折了两折塞进背包的夹层里,瑨儿转身拿着图书证、学生证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去办公室挨个盖章,办理离校手续,星星在寝室里收拾屋子,把现在能放进行李箱的东西都收进去,只除了瑨儿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地奥运会开幕式门票,这第二轮购买她还是没有抢到。同学三年,如今毕业,大家都依依不舍,买了留言册互相赠言,到最后分别时,不论男女,又都是泪眼汪汪。最后一次与老师和同学们道别,瑨儿提着行李直奔机场,还是莫开着飞行器来接她们,貌似莫妮和莫就家庭分工已经达成协议,这种辛苦活都由莫来做,莫妮只管照看家里人地吃喝拉撒。回到家里,瑨儿情绪已经恢复正常,换了一身舒适的背心短裤,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厅地地板上,左手边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杯冰沙,右手边是几包零食,四只狗狗围着瑨儿也趴在地板上,它们今年生下地十几只小狗挤在自己母亲身下吃奶,电视里放着一部战争片,优质的音响很好的渲染了电影中战争场面的气氛,飞机大炮的声音宛若就是在自己头顶上响起。懒洋洋的过了一个上午,吃了午饭,瑨儿躺在后廊午休,手边继续放着她爱吃的零食,隔一会儿往嘴里塞一把,隔一会儿往嘴里塞一把,偶尔翻个身,仰躺变侧躺,或者侧躺变趴着,看她表情似乎很享受。可莫妮受不了瑨儿这副懒散的样子,怎么一毕业人就成这样了?看星星记录的视频,她在学校里都比现在勤快。于是莫妮强行把瑨儿从地上拉起来,不顾她的抗议,顶着下午刺眼的太阳两人出门在商业区溜溜转了一圈才回家,瑨儿虽然不怕酷暑高温,可是外面的阳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炙热的高温烤在身上就像要脱皮,一进门瑨儿就趴在凉爽的地板上死活不肯再起来。结果,下班回家的哥哥们被正对玄关的客厅地板上的一具趴伏着的“尸体”给吓了一跳,家里发生入室抢劫了?!宇玦走上前摸了摸瑨儿的脉搏,没有异常,知道她在装死,“啪”的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起来,别挡道。”“嗯嗯~~~”嘴里应着,瑨儿却不爬起来,只是移动膝盖和脚踝,像虫子一样在地板上蠕动,慢慢挪向沙发的方向,让出了她刚才趴着的地方。哥哥们顿时满脑袋黑线,指着瑨儿,问身后的莫妮:“怎么回事?”莫妮两手一摊:“不知道,上午回来就一直这样,下午拽她出去走了走,回来就一直这么趴着。”“难道是毕业后对未来前途的迷茫?这好办。”三哥宇洌放下公文包,扳着咔咔响的手指走向瑨儿,还不等他走近,就见瑨儿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直接跳到至少两米远的沙发上,抱着一个靠垫在怀里,神情戒备的看着宇洌。一阵静默,随后就是一阵暴笑,哥哥们都毫无形象的抱着肚子笑蹲在地上,瑨儿的反应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宇洌没笑成那样,但他脸上也的确是露出了笑意,继续走到瑨儿跟前,弯下腰,摸着她的头发语气轻柔:“今晚早点睡,明早测试击剑,一个学期没练剑了,这个暑假要好好练习。”“嘎……”一听这话,瑨儿眼睛一翻,身子一歪,直接昏倒。###########################################################################第二天早上的晨练结果同往常没什么不同,瑨儿依旧是扔了剑就逃,然后被宇洌从后面追上,于是击剑房就成了练功房,两人又是一阵拳来腿往,最后瑨儿揉着腰龇牙咧嘴的回来药。宇洌这次下手可真狠,就听到瑨儿在医疗室里从头到尾哇哇叫个不停,看到其他兄弟们投来的询问的目光,宇洌面无表情在餐桌边坐下,拿起一片面包往上抹鱼子酱:“看她昨天的身手我还以为她的技巧有进步。”兄弟们立刻撇开目光,吃早餐的吃早餐,看早报的看早报。“你这次下手够狠的,她少说也要半个月才能养好伤,这一个礼拜她都不能做激烈运动,你就算不想这么快就把她踢出去也用不着想这招吧。”宇玦给瑨儿完药,让她在医疗室再趴一会儿,他先出来,经过餐厅时,特意走过去在宇洌肩上拍了一下。“什么叫我不想?你们不也一样?反正宇湙也说了这事不急在这几天,让她在家里多呆几天又怎么了,何况下个月还有奥运会。”“她不是没买到门票么?”“又不妨碍她在家里看。”宇放下餐刀,咬一口面包,“谁叫我们都没买票呢。”开幕式都是晚上开始,如果能买到门票的话,乘自家的飞行器绝对可以赶到北京去看,看完之后又能连夜回来,但问题是不可能每个人都能买到票,而且根据概率来算,就算他们家有人能买到门票,那也绝对就是那么一两个人,中奖几率这种事情是绝对公平的,那你叫那有票的少数几个人到时候是去现场还是不去呢?所以他们干脆不凑这个热闹,一张也没买。
第13章
喂喂喂,不要在人背后讲坏话,我在楼上就听见了。框眼镜,一头自然卷的中长发扎在脑后,始终都是一脸温柔笑意的四哥宇湙坐到餐桌边,只是此时他脸上的温柔笑意看上去更像一只微笑着的狡诈狐狸。“说我什么呢?”宇湙拿起餐巾铺在腿上,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拿了一片面包开始抹黄油和果酱。“在说我们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让瑨儿这个月就离家。”“从我的角度,我当然希望瑨儿能早去早回,但是呢,我更想利用现在的时间给莫妮做一下系统维护,再说了,我们不也还没完全准备好?着什么急呢?让她在家里看完奥运会两再出去也来得及,那时候天气也凉快了。”“说到奥运会,不知道今年Xavier•;Bati会不会再在媒体的镜头前向你发出请战信。”桌边始终都闷头吃早饭的宇湝拿餐巾擦擦嘴,瞄了自己宇洌一眼,宇潼低头闷笑不止,其他几人也似想起什么事来低声发笑。“我誓死捍卫他说话的权利。”宇洌神色不动,继续吃他的早饭,旁边的笑声更大。“聊什么呢,都笑得这么古怪?”最后几个哥哥从楼上下来,见餐厅气氛实在奇怪,在落座的同时随口问了一句。“在想某人每次世界级的击剑比赛开始前的惯例讲话。”“Xavier•;Bati?那人太执着了,不愧是下任教父,很好的性格品质。”“今年他肯定还要再讲一遍,他那话我都能背出来了。这简直就成了他每次开始比赛前必有的保留节目。”“他那个外号不好听啊,要是我,我也想赶紧把那个外号扔掉啊。”“还好还好,他没想过冲到这里来挑战,他只是在大赛前讲讲而已,还算是个懂礼貌的绅士。”“砰!”玻璃杯碰击桌面地声音,冰冷的视线横里一扫,周围那些调侃的声音立马消失。宇洌擦擦嘴角。看了一眼医疗室的方向,“在她出去之前,我会想办法让她的技能再上一个台阶。”“半个月以后再说吧,这两个礼拜她都不能再练剑。”宇玦做最后结论,回楼上洗手换衣服。宇洌侧身坐在椅子上,左手架在椅背上,右手把玩着桌上的杯子,低着头想着什么。不知道是在反省这次下手太重,还是在考虑瑨儿未来的训练强度。直到早餐时间结束,瑨儿才僵直着背脊,左手扶腰。右手扶墙从医疗室一步一挪的出来,谁扶她都不行,她现在根本不敢松劲,绑了护腰也得万分小心,稍为放松一下就牵到受伤地腰肌,不用看也知道后腰现在肯定是一片瘀血。今天周六,哥哥们饱餐之后就各忙各的去了,星星给瑨儿拿来清粥小菜,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