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飞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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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飞鹰记-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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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扬沉默了一下,又问:“如果把三功合一,再给他练呢?”
  这次,祁沙立刻道:“此伤虽重,但也不至于……”
  殷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摆了摆手,打断道:“无忌是我弟弟,做兄长的给他点好处又如何了?再说,等到明天,少林三僧回去少林,老破那里也必有建树。到那时候,我们的计划便可完成三分之二!”
  “什么!破军也得手了?”听到殷扬的话,祁沙很有些楞然的失声问道。
  殷扬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失态感到很有意思:“呵,就准你老七得手?我说,你是不是有点瞧不起老破啊?再怎么说,人家也为了差使,剃了光头当了回和尚呢。付出的辛劳可不比你祁大公子少。”
  今夜出现之后,便一直保持着冷酷面色的祁沙,此时只得苦笑连连。心中暗道,包破军那家伙本就是个光头来着,哪里又有什么付出了?这货就算是进了少林,也必是个花和尚的德行。只是没想到,这个破人竟也能办成实事……
  心下腹诽不已,祁沙在表面上,却是一幅与同僚相亲相爱的架势,看到殷扬心情转好,也不禁凑趣道:“只要咱们的圆破大师一得手,这三分的神功,便已集齐了两门!只是,那个峨嵋派,却也不好对付……”
  殷扬不屑一笑,说道:“本座早已发信,约那灭绝老尼一晤。到时候,只需探囊取物即可。”
  祁沙虽不知他为何有这般信心,但猜想主上的行事手段,必然已有布置。当下,便不再多言,只是简单地交代了几句,殷扬之前嘱咐他监察的宋师弟的相关情报,便就告退。
  殷扬单人只影,伫立院中,看似沉静。心里面,却是在想:
  没有九阳功的张无忌,倒不像真正的张无忌了……
  忙碌的一夜过后,第二天,一众武林豪杰、江湖草莽,一大早便各自下山。少林、峨嵋、昆仑三派,虽是架子大点,多叨扰了一会儿,在近中午时,也被武当七侠客气地送往山下。
  本有心向天鹰教靠拢的拳梅二人,各拿了殷扬的一块铜牌,屁颠颠地下山,朝天鹰教总堂去了。
  而重任在身的殷扬,则是仍旧住在武当山上。
  这天,早锻炼结束以后,殷扬又跟殷梨亭、莫声谷两人,打了两架活络筋骨。中午吃完饭后,便跟着这两个被他以徒手切磋为名,蹂躏了整整一上午的不幸家伙,来到了俞岱岩所住的院子里。
  殷扬一进院子,发现老宋、老俞、两张,甚至张老爷子都在,连忙一改神色,上前一一招呼。
  一通见礼过后,张老爷子最先发话:“呵呵,前番大礼,尚未正式谢过。今日,又要劳烦殷公子你妙手施为,替老朽的三弟子治疗伤势,可真是失礼啦。”
  说着作势一辑,可把这位“殷公子”吓得不轻,赶紧施展轻功,闪到一侧,嘴上连忙说道:“晚辈可当不起您老行礼。再说天鹰武当,如今已是一家。治疗无忌的三叔,本就是在下分内之事,张真人您太客气了。”
  张老神仙听了,又是洒然的呵呵一笑。对殷扬口中“天鹰武当是一家”的硬拉关系之语,也未有反驳之意。只是夸赞了几句“年少有为”、“殷兄佳孙”之类的,倒把某嚣张男弄得有些脸红。

No。069 治骨
更新时间2009…11…5 23:51:18  字数:2147

 “阁下真乃信人!”
  殷扬和俞岱岩几乎同时出口,说得都是同一句话。
  一语即毕,空旷的内室里,两人均是微微一楞,接着齐声笑了起来。世间之事本就是这般离奇,昨个儿还是仇人,今天就能变成朋友。殷扬本非此世之人,看待事情的角度自然不同。而俞岱岩残废了十年,什么痛苦都已受过,相对于“恩仇”二字早已观得透彻。
  这种人,若非心死如灰、行尸走肉,便是心存偏激、阴险滋生。不过,若有一线生机,能让他逃脱、摆脱这命运的桎梏,无论他已变成了什么样,其内心里,做出的选择必然会有所改变。
  俞岱岩是不幸的,但在同时,他也是幸运的。说他不幸,是因为其悲惨的经历。而道他幸运,则因在这一世里,俞岱岩碰见了一个“本该”并不存在的人。
  殷扬与那俞岱岩彼此对视了片刻,又是心照不宣地互相一笑,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深黑如漆的精致小盒来。殷扬把玩过此盒多次,现在已知它乃是由一块大玉雕成,形有特异,胜在触手生温,古意盎然,确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殷扬揭开盒盖,满室顿闻一阵芬芳冰凉的清爽气息。
  殷扬笑道:“俞三侠,你的旧伤早先已经愈合。此刻医治,在下须将你的手脚骨骼重新折断,再加接续,望你忍得一时之痛。”
  耳中,听着对方沉着的语气,俞岱岩又见到他信心满满,暗中本还有些患得患失的心态,登时一定,竟似十分信任殷扬。眼见自己这将近十年的残废,竟然真能重行痊愈,哪还怕什么一时之痛,当下禁不住又有些激动地言道:“阁下动手便是。”
  殷扬知道俞三是属于硬汉一流的人物,便也不再多言,直接走上前去,解开俞岱岩全身的衣物,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从刚英口中敲来的金刚门治骨秘法。
  一柱香后,殷扬已向俞岱岩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待会儿的施术步骤,又把几处要紧的地方,跟他逐一说明,要求其给予配合。便伸出双手,将俞岱岩断骨处的位置,尽数摸得清楚。
  为了效果的完美化,作好准备工作的殷扬,也不去点俞岱岩的昏睡穴,直接双手扣爪,十指运劲,便如行云流水一般地捏压下去。只听得那喀喀喀喀的碜人声响连绵不绝,便将那俞岱岩的断骨已合之处,给重行地一一错开折断。
  俞岱岩虽然瘫痪,但此时也被痛得双目圆睁,汗流满面,整个人颇有些死去活来的样子。可尽管疼成这样,他却始终未有开口呻吟、痛呼,甚至,连闷哼都没有过一声。
  殷扬见他如此,心下多少也有些佩服。当即出手如风,尽力施展出自己引以为傲的手速,把他大骨小骨一加折断以后,立即以快捷灵敏的手法拼到准确部位。最后,敷上黑玉断续膏,缠了绷带,夹上木板,然后再帮他点上诸穴,稍减痛楚。
  这时候,俞岱岩早已晕了过去。殷扬在他“承泣”、“太阳”、“膻中”等要穴上推拿数下,将他救醒过来。
  对上俞岱岩隐含着深切期待的眼神,殷扬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俞三侠只需再服些贵派镇痛安神的丹药,便可无碍了。两三月后,即见成效!”
  殷扬此句,令俞岱岩惊喜莫名,倒未有半点说谎之处。
  这黑玉断续膏的确功效如神,据他估计,只需两三个月左右,俞岱岩的双手便能自由活动。若恢复的不错,那么半年之内,已可下地行走。而且,由于殷扬的手法,乃是承自西域金刚门的正宗手段,比原著里面少瘫了十年时间的俞岱岩,只须安养一年过后,便可慢慢重习武功。
  虽然时间、修为上的大损,已成必然。但如俞岱岩肯凭着自己那颗百折不挠的坚毅之心勤奋苦练,终能弥补其残废已久的缺失。到时候,别说要尽复旧观,就算是超越之前,亦非甚难事!
  从这点上来说,作为外行人的骨外科现任主治医师殷扬,却是要比原书里边,怎么看都有点“蒙古大夫”形象的张无忌,强上不少。
  殷扬这一通忙完,又朝室外专职伺候俞岱岩起居的清风明月二道童,吩咐了些尚需注意的事宜,才终将自己首次的手术生涯告一段落。等他走出房来,却立时遭遇到张老爷子和武当诸侠的群起围堵,一一介绍完此次“手术”的顺利顺利之后,才得以脱身出来……
  接下来的几日,殷扬在客串导游的姑丈带领下,一一参观了武当的名山古胜。又与俞莲舟、张松溪等几人逐一切磋。除了尚在伤愈恢复状态的俞岱岩,以及忙的不得了,并且不爱打架凑热闹的宋远桥外,就连张三丰这位旷古硕今的超级大宗师,也亲自指点了殷扬几招,使内功才刚突破的他得益非浅。
  其间,殷扬还小心翼翼地透露了些后世太极拳的眉目,让张老爷子很感兴趣。有时,问起他是从何处“感知”这许多“理论”,殷扬则又满嘴跑马的说,是从他娘亲慕容家的一套绝学里参悟,使得张老神仙再是一通口头表扬。
  一周之后,已是殷扬带着张氏一家三口,返亲回归天鹰教的时候。张老神仙近日来,听得殷扬谨慎胡诌,似乎另有领悟,在三天前就又回到后山的清净居,闭关去也。于是,来送者只有武当诸侠。
  双方客套完毕,殷扬一行人便于清晨下山,延着官道,浩浩荡荡地向着江南天鹰山进发。
  众人中,张翠山夫妇和小无忌共乘一辆双辕马车,殷扬与方西墨坐一辆,最后的一辆则留给俘虏刚英,以及他的看守者唐斩。至于其他手下,则策马在旁,侍应护卫。
  行到半途,殷扬按照预前所定的计划,与方西墨改车换马,离开大队,直往武昌驰去。
  殷扬和方西墨各驾一驹,并无旁物拖沓之下,速行甚快。
  这一日,两人快马加鞭,已到武昌附近。
  其刻正处夕时,看那红日照汉江、祢衡鹦鹉洲。殷扬突然之间,便有些触景生情,心中想起了一首崔颢的名诗来: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No。070 黄鹤
更新时间2009…11…6 23:48:31  字数:2229

 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
  黄鹤楼,天下四大名楼之一。楼之所在,冲决巴山群峰,接纳潇湘云水,乃是龟蛇两山相夹,长江汉水互峙的伟妙格局。此楼共有五层,高二十丈,攒尖顶,修塔角,层层飞檐,四望如一。
  所谓骑龙在天,乘势而为。观其楼址,正是位于“百湖之郡”的龙脉腰上。这在风水上来说,可谓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不过,殷扬是不懂得风水的,所以也看不懂这种奇异的山势。可他会吟诗啊,还吟得一手好诗呢。若是让殷扬穿越到其他更早的年代去,单凭着他那一肚子的盗版诗词,也足已拥有成为一代文抄公的巨大潜质,必定是位了不起的大湿人!
  而这黄鹤楼上的诗,倒确实真多。像崔颢、李白、白居易、贾岛、陆游等骚人,都曾先后来此游乐,吟诗作赋过。其中,留下墨宝的也不在少数。最出名的,就是崔颢那首名流千古的“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据说,后来李白也登上过黄鹤楼头,放眼楚天,胸襟开阔,诗兴大发下,正要提笔写诗,却见到崔颢的前诗在前,只好自愧不如地说句:“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照殷扬心想,既有这“崔颢题诗,李白搁笔。”的佳话,也就难怪此楼的名气,会有这般大盛了。
  方西墨是个大闷葫芦,因此兴致正浓的殷扬,一边上楼,一边屡屡道些“吴王筑城”的故楼古趣说给他听。只是,这位方先生却听不大进。因为,他现在有些紧张。
  毕竟,自己这一方只有两个人啊。而对头,却是整整的一个门派。这个差距,未免有些大了。虽然,方西墨的左手剑法初成以后,往日的傲气已是恢复了不少,可也未像殷扬这样嚣张。
  以他的剑术,若要对上彼方最为厉害的掌门人,自认虽不定能胜,但想拖住却也轻而易举。但是那一派,却不可能只来一个掌门吧?
  跟在殷扬的身边久了,方西墨也对自己的这个新主子,有了些片面上的了解。那可是个嚣张妄为、跋扈非常的主啊,一向都是目中无人的!
  这次,说是说双方坐下来相约谈事,但依方西墨来看,恐怕又是一个不小心,就得利马上演全武行的危险局面。因此,他的心态摆得很正,自从上楼以来,就已做好了干架的准备,随时保持着自己卓越的竞技状态。
  只不过,这种对于本职工作,尽心尽责的严谨态度和认真表现,倒把游兴大发的殷大诗人给郁闷着了。
  殷扬和方西墨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人行左,一人行右;一人空手,一人持剑,走得都是且快且稳。
  终于,两人到达了黄鹤楼的顶层。
  那一刻,殷扬的“诗性”爆发了!什么“文思如尿崩”、“迎风尿三丈”的,尽都涌了出来。可还未等他开口,楼上有人却是先一步地喝道:
  “好胆!竟敢让我师傅久等!”
  “被喝人”殷扬,举首望去,发现打断他诗性的,确是一个身材高挑,且还颇有几份姿色的肃然女子。看她像模像样的在那儿呼喝,倒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再扫几眼,发现熟人的殷扬也不理她,和后面跟上的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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