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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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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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扇子暗层里的‘五步追魂散’的配方拿出来吞到了肚里,又从衣上撕了块布下来,咬破了自己的指头,在布上写了几个字,将布藏进了衣服的夹层里。”

“母亲做的这一切都故意让我们看得很清楚。她做完了这一切,拿了扇子带了我们到了屋外,这时候父亲已经不行了,白贼打得他满嘴里吐血。母亲本想拉了我们一起去跳崖的,可是我们跑得慢,被赶来的白贼把我们捉去了。母亲看到我们被捉了去,象小鸡一样提在了他手里,就停在了崖边,对白贼道:‘你如果敢把我的女儿怎么样,我就把扇子从这里扔下去。’那个山崖很深,白贼怕扇子有了闪失,便答应不对我们下毒手,条件就是用扇子换人。母亲又让白贼发誓,永远不伤害到我们。白贼没有办法,只好用自己先人发了个毒誓,母亲便将扇子给了他。”

“白贼拿到了扇子,又将纵身跳崖的母亲拉了回来,对他狞笑着道:‘我答应不去伤害你的女儿,却没说过要放过了你。想当年我对你是多么好,天上的月亮你要也要给你拿下来,没想到你却是个忘恩负的东西,我又是那里比不过那个叫花子?’母亲咬了牙道:‘只是你这样的豺狼本性,相公就强过你百倍。’白贼发起狠来,将母亲拖到了父亲的尸体前,撕碎了她的衣服,把她强奸了。”

这时候的两女早已经是泪人一双了,堂下众人也听得是怒火百倍,白鹏举把头低得很低,看不清楚此刻他是怎样的表情。过了许久,匙绿擦了泪讲道:“白贼心比蛇都毒,禽兽也比他干净,他把母亲糟蹋得奄奄一息还不放过她,去拿了父亲用的那把铁扇,他。。。他。。。”匙绿用颤抖的手指了白鹏举,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匙红咬了牙道:“他将那把善子插进了母亲的下身里面,然后拖了她到一个深坑里,将她活活的埋进了那里面。”

堂下众人那里听到过这样惨绝人寰的兽行,千百个人一起高呼着,“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更有人高叫道:“活剥了他。”大家疯狂地向着公堂之中冲过来。

第二卷立足江南第十二章九龙俯道16

2006…8…915:56:00本章字数:3082

看着愤怒的人们就要涌进公堂,堂前的衙役们纷纷上前阻挡人流,在门外保护大堂的官兵也来干预了。正当李大人正在想着应急之策的时候,堂上传来一声震人心肺的巨吼,声音是从白鹏举那里发出来的。白鹏举虽然被上枷带铐动弹不得,而且当日与秦雪情、百里冰动手的时候被两人打断了左右两边的肩骨,一身功夫就此而废,但是他身上的内功还在,这一声狮子吼就很见他的功力。堂下众人被他这一声巨吼惊得呆在了当地,人流不动了,刚才热闹的阵势马上平静了下来。就在匙红、匙绿诉说的时候,白鹏举沉默了半晌,没有为自己分辨一句,大家以为他彻底被击挎了,但是现在他却又来开口了:“李大人,我有几句话能问不能问?”

李大人点了头道:“你有话请讲,本官洗耳恭听。”

“请问大人,这两个孩子刚才讲她们在事发的时候几岁?”

李大人道:“本官听得很清楚,她们刚才讲的是五岁多。”

白朋举冷笑了道:“就算她们讲的那件事发生的那一年她有是五岁多了,你们大家想一想,堂上堂下有谁是能把自己五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楚的?听她们把个故事讲得头头是道,这是五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如果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也能被公堂当做了定案的证据,只怕治人之罪也就太容易了吧?”

堂下众人刚才只是一时激愤,玑在又听了白鹏举这一番话,觉得似乎也很有道理。于是大家又都悄悄议论起来。匙红、匙绿姐妹对自己亲身的经历自有一番说法,听了白鹏举的狡辩,妹妹匙绿便道:“大人,当时我们确实是五岁多一点,详细的是五岁零二个月。平常的人在五岁的时候发生过的事情也许记不太清,可是我们姐妹身上这样悲惨的事情又有几个人是亲身经历过的?至从这件事情发生以后,那一天我们姐妹不把这事想上三遍五遍,小的时候是从恶梦里惊醒过来,大了以后便是每一天把仇恨回忆几次,时刻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十二年来这样子从来就没有间断过。你们大家想一想,如果象了我们姐妹这样,有什么事情是能忘记的?那怕是一个细小的动作,一句话的语气,甚至是一个眼神我们都记得非常清楚,每当想起的时候,就象是发生在现在,我们的面前一样。大人,我们姐妹讲的句句是实呀。”

李大人点了点头,对白鹏举道:“白会主,我来问你,这姐妹到了你府上的时候是不是便是五岁?”

白鹏举知道这件事情瞒不得人,跟了他的家人随从很多人都清楚,他只得点头,道:“也就是这个年季吧,也许要差上一岁半岁。”李时俊将脸黑了下来,叫道:“来人,把东西抬上来。”

从后堂上来几个衙役,还有三个仵作抬了用布盖好的几个木架走了上来。李大人吩咐道:“把布打开。”

三名仵作将三只担架上蒙着的黑布拿了开来,堂下众人有看清了的,也有看不清人,看不清的或者是根本看不到的纷纷向前面的人打听,一时间堂上安静,堂下却是很乱。李大人把心潮堂木重重一拍,道:“堂下肃静。”众人的议论声这才小了下来。

李大人吩咐了仵作道:“你们把验得的情况在堂上仔细报来,声音要高,让大家都能听得清楚。”

站在前面的那名仵作点了头高声报道:“我们与大人派了的衙役由两位姑娘带路,找到了她们指定的地方,在她们让挖开的一个深坑里果然找到了尸体。找到的尸体一共有三具,”那名仵作指了其中一具道:“这一具是一位老人,我们验明,这人死的时候年季应该在六十上下,是被掌力击在胸前致死,胸骨被击断五根,死者口鼻中没有泥土,是死后被推进坑里埋了的。”又指了另外一具,说:“这人是个二十多岁近三十岁的男子,身高六尺,身格健壮,也是死于掌力击胸,胸骨已经全断,与那老人受到的伤害很是相象,死亡时间都在同一时间,可以肯定是被同一人所伤。他也是死后被埋在坑里的。”最后又指了一具尸体道:“这人是名女子,死像最惨。大人请看,”这名仵作指了担架上的尸体,道:“她的下体处有一把铁扇,现在还留在那里保持了原样,这是在她活的时候被人插了进去的,但是当时她还没有断气,我们发现她的嘴鼻之中存有不少泥土,可以肯定她是被人活埋到坑里的。”

堂下安静下来的人们又骚动起来,‘畜生’、‘禽兽’等叫骂声不绝与耳。

这名仵作又道:“更让我们惊异的是,十多年的时间里,这些人的衣物已经残破不堪了,但是我们却在这个女尸上面找到了这个。”那个仵作小心地从担架的边上拿起了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非常破旧的衣服的一角,上面还看得出来隐约的几个字迹:‘杀我全家者白鹏举’。这名仵作道:“这上面的字是沾了血写上去的,只是在土里埋了的时间太长,字迹已经很淡了,但是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更做不了假的出来。”

另外一名仟作报道:“我们几人仔细把现场看过了,那里都是十多年没有动过的旧土,不可能是人们现在动过手脚的,所以我们验来的结果一定不会有错。小人扬州知府堂仵作刘作旺敢以性命保证。”

“如果验得出了差错,提刑司衙门仵作陈海生也愿承担失职之责。”

“邢部李玉明也认为所验是实。”

众人更是没有了疑义,原来这案子是上下三府一起办了的,如果这样还会有错,就没有什么会是真的了。李大人讲惊堂木在案桌上重重一砸,怒道:“白鹏举,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招是不招?”

白鹏举仍然十分的冷静,冷笑了道:“你们讲得这么热闹,只是有一点白某不明白,你们什么时候验的尸?这些寻尸、验尸的经过白某人怎么都不知道?李大人办案多年,不会不清楚这里面应该守着怎样的规矩吧?如果你们定要为白某加上一个罪名除之而后快,直接来动手便是,何必如此麻烦。”

李大人似乎对白鹏举如此狡辩早有准备,道:“这个办案的规矩不只是本官知道,朝廷派来的钦差岂能是不明白的?只是白会主身份太的尊贵了,我们大家都不敢让你走出这扬州一步,九龙会近万的会众,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只怕我们对百姓,对朝廷,就是对白鹏举你都无法交待。所以这一次没有让你去到现场,钦差是报了刑部特让的,刑部也派了六品衔仵作李大人亲自过来督办此案,刚才你也看到了,验尸是二府一部一起合办,任你白鹏举铜嘴铁牙,这件案子也翻不过来了。”李大人将案上一叠状纸拿了起来,重重摔在了案上,道:“现在扬州百姓状告你的大案便不下三十件,被本堂认准死伤人命又确是你所为的不下百十条。就是本官,与你素无往来此前从未谋面,却也要受到你的伤害而不自知。直到有人告发,又找到了当日你安插在提刑司的内应于清,才知道是你白大会主照顾着杭州提刑司大牢被劫一案,现在于清就在堂下,白会主想不想见他一见?”

白鹏举低了头不再争辩了,却也并没有开口承认自己的罪恶。

李大人看到白鹏举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心中暗想,是应该用出最后的杀手锏的时候了。他对白鹏举道:“刚才你让我们找狄海青对质,狄海青我们一时还找不到,可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犯,白会主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提起他,本官却还是不会放过他的。”这话说罢,对着堂下喊道:“带上来。”

从堂下被推上来的,居然是当日从打杀场里逃脱,又被曾彪在半路里拦下的白俊杰。原来当日曾彪将白俊杰吊在了树上,本来就是想在玉二小姐面前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报了玉老爷被吊死的大仇。但是玉二小姐却不这么想,她认为白俊杰是朝廷的要犯,九龙会的内情他知道的很清楚,犯下的罪恶也不止是玉家一家这么简单,还是应该把他交到公堂上将案情问明白后再处以王法比较合适。曾彪也并不是糊涂人,经玉小姐一讲也就明白过来,于是已经被吊得昏过去的白俊杰又被带回了阳世,由玉二小姐与曾彪送到了扬州大堂,今天又被押到了堂上。这对作恶多端的父子终于又见面了。

第二卷立足江南第十二章九龙俯首17

2006…8…915:56:00本章字数:2504

白鹏举将目光望向自己最最痛爱的儿子,发现儿子的一双眼睛也正在盯着自己。这一对父子的眼里含着完全不同的神情,白俊杰的眼神里有一丝的慌乱,更有一丝经历过苦难后见到父亲表露出来的委屈;白鹏举的眼睛是里却是掩盖不住的一种绝望,自己已经老了,有了一死什么也挡住了,可是白俊杰的落网却让他万念俱灰,存在他心里的一丝希望彻底绝灭了。

李大人冷眼旁观,让他们父子交流了一下,便将桌子一拍,问道:“白俊杰,你身为九龙会少主,九龙会的恶行有多少是你参与过的?今天在大堂之上还不从实招来?”

白俊杰把目光从白鹏举身上收了回来,望到了大堂上的李时俊,这人他并不陌生,当日在杭州城里虽未谋面,却是已经较量过了,没想到昔日的败将今天却成了堂上的主审,白俊杰气不从一处来,傲慢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来问我的话,有本事自己查去。”

李大人笑了笑道:“本官自然要查,而且已经查得是水落石出,就看少会主怎么说了。”

白俊杰翻了翻白眼,将眼睛望到了天上,道:“你既然已经查明白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将老子拉出去一刀砍了就是了。”

李大人冷笑了道:“想死?只怕还没有那么容易。你们父子的所作所为现在可能讲已经是铁证如山,你们却还在这里百般的狡辩,是不是想尝尝大明三十六种刑罚的厉害呀?”

李大人一句话出口不要紧,白鹏举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阵哆嗦。自己已经是一大把年纪,该吃的吃过,该乐的乐过,什么样的结局都无所谓了,儿子来到这个世上本来以为是掉进了蜜罐里面,一生的荣华不断,富贵无双,未曾想到头来自己的罪恶却都要报应在他的身上。现在眼见得父子俩双双落网,自己不怕什么,难道说还要让儿子落得个伤痕累累吗?

正当白鹏举心中矛盾的时候,今天做为主审却是一言不发的西门兴破天荒地开口了:“白鹏举,你们父子一生的荣华宝贵还能享受到什么时候?大明的条条律令,招招刑罚又岂是能逃得过的,该招就招了吧。”

白鹏举闭起了双眼,缓缓地道:“大人,你们刚才所讲九龙会的种种的恶行都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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