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林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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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林新史-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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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咱们只管做好份内的事就行了。”这周镖头明显要精明一些。接着又道:“李家公子,我们知道你是衡山弟子,但是江湖上的勾当险恶着呢!武功好也不一定就能保着没事,这趟镖既然当家的是这么吩咐的,咱们求个平安也就是了。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我听二位叔父的。”丘平随口应道。果然是老江湖,说话都拐弯抹角的。
  走了好些天了,不知道是三湘镖局确实有震摄力还是一行人运气太好,行人遇到不少却楞是没碰到打劫的。似乎是等强盗等得不耐烦了,接下来趟子手喊得话可就有点乐了。“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三湘镖局走镖了啊!要劫镖的趁早啊!实箱子过了,可就空箱子回了啊!”路人尽皆侧目。
  每到一处险峻之地,镖队都要停下休息。那意思是惟恐强盗兄弟有事不在家,等等无妨!
  一路平安!眼见就进入江苏地界了,趟子手也懒得喊了!这一天镖队照例在一处小峡谷休息,强盗来了。
  只见谷口涌出十数人,衣衫褴褛。一人手持雁翎刀越众而出喝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丘平精神一振,睁眼看去。只见此人三十左右,胡子邋傪,身上除了那把雁翎刀再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
  趟子手懒洋洋地靠着一块大山石坐着,等他念完了便把手往镖车上的大木箱一指,便不再理他。那人心中嘀咕,却慢慢朝这边行来。众人都不动,看他如何行事。
  那大木箱封着一张纸条,上书镖银二字,乃是李胜宾的行草。这强盗头子见众人不语,即道:“弱水三千,我取一瓢饮,这口箱子里的东西我也不拿完了,就我一个人拿,拿多少是多少。”于是撕去封条打开木箱,众人仍是不动。强盗头子打开木箱后一呆。丘平看去,只见大木箱中装着一个略小的铁箱。强盗头子心头火起,用力一推,大木箱应声而倒。强盗头子拽出铁箱,只见上面也贴了张封条一样的字体,上书两字,欢迎。强盗头子一不做二不休,就又扯去封条,劈开箱锁,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又是一只铁箱,这次仍然有条有字,又是两个行草:取走。强盗头子口中喃喃:“镖银欢迎取走,奶奶的,耍你大爷吗!”众人皆感好笑,却很默契的无人出声。
  就着样一个箱子套一个箱子,那强盗头子越开越怒。开到第五个箱子时,强盗头子忽然噫了一声。“这是三湘镖局保的镖,李总镖头可在么?”
  那第四个铁箱上的封条上写的是李胜二字,第五个铁箱上的是宾上二字。合起来是:镖银欢迎取走,李胜宾上。
  “李总镖头不在这里,他的公子倒是在此,你认得李总镖头吗?”周镖头见其似无恶意,便答了一句。
  “不知道哪位是公子,可否见上一面?”
  “我就是。”丘平见其言神情真切,倒不便拒人与千里之外。
  “公子请稍等。”强盗头子对着带来的人群喊道:“大山,去把我的包裹拿来,就是衣柜里那个。快!”
  转头对丘平道:“我原来是山中猎户,叫武奎。只因与当地官府冲突,官老爷诬陷我偷猎了他家养的豹子,把我下到大狱。后来发配充军,路上遇到了李总镖头,李总镖头见我可怜,半夜里把我抢了出来。后来我跟了李总镖头大半年,直到李总镖头成亲,那时李总镖头正好在外忙乱,又要陪唐家小姐行走江湖,一直就没有回镖局所以武奎也不认识各位大哥,武奎无礼请各位大哥莫怪。”说罢向董周二人行礼,董周二人急忙回了一礼。
  武奎接着又道:“武奎蒙李总镖头看得起,便教了一点武艺,别时李总镖头曾有言,若如意,便自过活,若不如意李府随时欢迎。别后不久武某来到此处一个村落,认识了大山他娘亲,日子便也过下来了。哪知道天下官府一般黑,有一次此处县令要霸占村中一个姑娘,姑娘抵死不从,被恼羞成怒的县令害死了,其父母不服要去打官司,不想不但没有讨回公道反而又被县令串通知府连这姑娘的父母也害死了。村里人知道我会些武艺,于是推举我当头,大家杀了丧尽天良的县令。后来官府知道了,派了许多当兵的来剿。为了不让大伙白白送死,我就带领大家到了这山里,真的做了强盗了。
  “爹,包裹。”大山递过包裹,那大山十三四岁,皮肤黝黑,虽然稚气未脱,却长得虎背熊腰。武奎打开包裹取出一块兽皮状物道:“很多年没有见到李总镖头了,这是我前年打的一只怪鳄的皮,已经硝制好了的,听说鳄皮做的靴子很好,李总镖头长年奔波,就请公子将这块鳄皮带给李总镖头做双好鞋。武奎别无长物,这块鳄皮是我亲自猎的怪鳄,亲手硝制好的,绝不是当强盗抢的,公子但请放心。”
  丘平接过包裹道:“武叔心意,丘平定当带到。武叔何不洗手不干,现在的李府同样欢迎您。”
  武奎苦笑:“你看看他们,这就是原来那个村子里所有的壮年男子了,家里还有女人老幼,我若去了,让他们如何是好!”
  丘平心重感动,转念又道:“大山是您的儿子吗?”
  武奎闻言知意,答道“这孩子在山里出世,名字就叫武山,公子若是愿意把他带走,武奎终生感念!”
  “好,武山就暂时和我走吧,等我办完事回去和爹爹说说你的事,相信爹爹自有办法。”
  武奎大喜,牵着武山到一旁叮嘱。
  丘平要留些银两给武奎,武奎坚决不受。丘平无奈,只好带着武山便又起程了。
  终于碰上了强盗,可没想到最终还是没失镖,反而多出一个人来。武山生性木衲,丘平问一句就答一句,说来说去就说到武功上来了。武山底子不错,天生力大,就是内功基础太差。丘平于是从他的角度考虑看看有没有合适武山修炼的方法,一路上边问边试,倒是也不觉无聊了。
  丘平长嘘一口气,终于从混元功中变化了一路修炼基础的法门让武山学了。丘平不是胡来,让武山学混元功一来门规不允许,二来其多半学不会。而这一种修炼方法是丘平根据混元功变化而来,和一般内功不同,是由经脉修至丹田,以动而练,可以说已经和混元功没有关系了。对它的安全性丘平也是做了充分的思考的,武山试后居然进展颇速,这时已经能看到姑苏城的大门了。
  

四 史海微澜2
  入得姑苏,只见生意兴旺,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确非衡州府可比。
  时近中午,李丘平忽然生出要先逛逛这历史名城的想法,便与董周二位镖头道:“董叔,周叔反正已经到了地头,现在已近晌午,咱们先不忙交货,先去找个好馆子咱们吃好好吃上一顿如何?弟兄们也辛苦了,发些银子花用。咱们逛逛这江南名城。”
  周镖头有些犹豫,虽然当家的有言,失镖不要紧,但是货已到地头,如果出了点意外,岂非冤枉!董镖头却道:“好啊!正合我意!肚子还真是饿了。公子你会不会喝酒?”
  李丘平笑道:“会不会喝酒?这个我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会吧。对了二位大叔,你们是长辈,以后就不要公子公子地叫我了,叫一声丘平就好,也显得亲近。”
  董镖头笑道:“好,承公子看得起,丘平就丘平。你是没喝过酒吧!行走江湖哪有不喝酒的,今天董叔就代你爹教教你。”
  丘平心道:“酒倒是喝过,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能不能喝还真是很难说。再说,喝酒和行走江湖又有什么关系了!”
  周镖头见二人已有定计,便也不再多语。三人索性打发了其他镖局兄弟自行回去,便找上了太湖边上的太白楼。江南菜肴讲的是精致,色、香、味、意、形俱全还带着些风雅。对比来说湘菜便显得味太重,少了柔美之意。丘平于是叫了碧螺虾仁,松鼠桂鱼等几个特色菜式,要了几壶好酒,三人便喝将起来。丘平叫武山一起坐,那武山死活不肯,非要在一旁侍候,丘平无奈,只得随他去了。
  酒刚一入喉,丘平就知道自己没问题了。那酒香则香矣却是颇淡,可知浓度不大,自己尽可放心。他于是放开襟怀,频频劝酒。待有醺醺之意,微提混元真气,便即清醒。丘平心中大乐,想起董镖头先前言语,有心将其灌倒,于是大部分酒都找了董镖头。那周镖头知其心意,也不言语,只是笑着自斟自饮。不想董镖头酒量不俗,一时间二人倒是僵持住了。正喝的高兴之时,忽闻歌声响起。
  三人一看却原来是酒楼的陪席歌女。原来这太白楼设有陪席歌女,一般都在正餐时间于二楼雅座献上歌舞以博食客开心。三人来得早了,此时便正是歌女献上歌舞之时,二楼雅座泰半已满。只见四个妙龄女子,一人弹琴,一人唱歌,其余二人翩翩起舞。
  只见得琴声悠扬,歌声脆美,舞姿曼妙,伴随着以太湖美景,怎一个美字了得!丘平大叹没有白来,区区酒楼风雅至此,果然是人间天堂!
  一阵,歌舞即毕。丘平便以为会有人上来收钱,却不知道要付几许,便盯着满堂食客想看看其他人給付多少。不料,四女献艺完毕便自行离去,其他食客也即各自饮酒吃饭,全无丘平想象中收取报酬之事。丘平暗自脸红,“自己当真世侩,想不到这个年代的人如此雅量高致!”不由得又对这姑苏城多了几分好感。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忽听得一人吟诗,声带不屑,暗藏冷笑。
  “苏子铨,你不听可以不来,太白楼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在这里冷言冷语地装清高!”江南历来是文人荟萃的所在,席间吟诗作对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这个苏子铨冷嘲热讽,怪声怪气。立刻就有人看不入眼了。
  “你姓季的当然可以来了,谁不知道你季家有财有势有人面,南北皆通,这天下姓什么与你何干,生意照做,银子照赚。那张贼和你家还有往来吧!”
  季姓青年勃然大怒,“你血口喷人,我季家做的是正当生意,原来那张贼是与我家有生意来往不假,现在形势即变,我季家焉能与国贼苟合!”
  “所谓在商言利,你又不是当家人,焉知你季家与国贼苟合否!”苏子铨不依不饶,满脸不屑。这下连李丘平都觉得太过分了。
  季姓青年怒极反笑,“你满口胡言又有谁相信了,朝庭若要复我河山,季家必捐钱捐物,你又做得什么?成天冷嘲热讽,信口空言又有何用,还真道姑苏城就只你一人爱国了?有本事你把这满腹牢骚对着皇上说去,对着秦丞相说去!”
  “有何不敢,我明日即去临安便又如何。”
  眼看二人越吵越厉害,这时酒楼掌柜上得楼来直道:“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丘平听得秦丞相,临安等词,心中一动,向身边周镖头问道:“周叔,现在是哪一年?”
  周镖头奇怪的看了一眼丘平低声答道:“现在是绍兴八年,他们说的秦丞相姓秦名桧,字会之。绍兴元年曾做过宰相,后来被罢免,听说今年又升为宰相了。”周镖头顿了一下用更低的声音道:“据二位当家的说,这个宰相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不要和他沾上边!”
  “天哪,是南宋!”丘平暗骂,自己怎么来到这个中国历史上最软弱的王朝了!用不着谁来提醒,秦桧是什么人自己怕是比这里任何人都清楚。想到南宋的情形,丘平心情大坏,再没有心情欣赏太湖美景了。
  丘平见董镖头喝得已有七分醉意,摇摇晃晃,于是便找了一处客栈让武山留下照顾。自己与周镖头带着那小铁箱前往镖主齐家府。
  姑苏齐府。“父亲,扬威镖局的镖又被劫了,镖局的人有伤无死,扬威镖局只来了个镖师报信,其他人已经原路返回了!”
  齐府大厅中两名男子一站一坐。站着的男子年约三十,锦衣玉带,说到扬威镖局时状极不屑。
  坐着的男子年约五十,手握一对铁胆不住把弄,神态从容道:“这些个镖局起的名字是很威风的,什么扬威啦,虎威啦,镖头镖师尽是些练卖艺把式的。唬唬乡下人还成,真到了武林中那还不是老鼠走猫路,死得快!这回咱们走的是暗镖,凭你娘家里的面子请到些个武林中大派弟子护送,那几家镖局不过是场面上的恍子罢了!说来那货也应该就在这一两天到了。原儿,等那货到后咱们须得好好招待客人一番,都是些名门弟子,你好好结交,以后行走江湖有好处的!”
  这两个男子是齐府家主齐健劻和他的长子齐原。齐健劻又道:“这回咱们请了五家镖局,现在有四家已经被劫了镖,据说那三湘镖局的副总镖头倒是正宗五岳派的出身,现在就只有这一家没有消息了,看来三湘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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