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娇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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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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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开在凌风阁门外等了良久,好容易才见四位新娘穿着大红锦袍,头戴凤冠霞帔,脸上盖罩红布,由四个媒人搀扶下,婷婷袅袅步出大门。新娘子上了花轿,然而那些抬轿子的轿夫,个个却动也不动,似乎并不愿动身。罗开见着大惑不解,不由犯愁起来。

    一个媒人走上前来,向罗开问道:「新官人可有准备「起檐子」?」

    罗开皱着眉头:「什么「起檐子」?」

    那媒人揜口呵呵笑道:「所谓「起檐子」便是给轿夫的红包,习惯是这样的,轿夫拿了红包后,自会起轿的了。」

    罗开忽然想起,前时方晴云已把婚礼习俗的琐事,早已与他详细说了一遍,只是当日事项烦琐细碎,一下子倒不容易记起来,才会一时忘记了,现给那媒人在旁提起,立即醒了过来,连忙在大红礼服内掏出一迭红包,分别派与众轿夫。

    笙箫锣鼓再次响起,一行人迎了新娘子,沿路重返凌云阁,来到大门前,便见庄内的丫鬟武师栏在大门前,不许迎亲大队前进。

    这次罗开倒也知道,记得方晴云曾经说过,这叫做「拦门」,举凡帮忙婚事的亲友,这时都会拥塞在大门外讨取红包。

    瞧来娶个媳妇,要花的红包确实不少呢!

    四位新娘子在媒人搀扶下,一一下了轿子,但还是不能立即进门。

    只见大门之前,站着一个身穿法衣的人,此人称为「阴阳人」,在他手中拿着一个藤斗,斗内盛着谷米、豆子、铜钱、果子等物,口里念念有词,随手把斗中各物品向大门撒去,名为「撤谷豆」。

    「撤谷豆」这个习俗起于汉代,人们认为新人进门,必有三煞挡拒新娘,三煞是指青羊、乌鸡、青牛等三神,若冒犯了三煞神,将会有损男家长辈,也会绝了后代;但撒过谷豆,三煞便会避开,新人就可入门。入门之前,还要把预早放在门限的草捆踢开,这才能进门。

    由花轿至大门口,地上长长的铺着一行毡席,四位新娘不能踏在地上走路,只能走在毡席上。在白居易「春深娶妇家」一诗中,便有:「青衣转毡褥,锦绣一条斜」的句子。

    接着一人手捧铜镜,在众新娘前背门倒行,引领着新娘入门,众人跨过鞍、草、秤三样东西,新娘终于进入了男家。

    常言道:「好事多磨」,当真半点不假!婚礼中的习俗琐事,委实不少呢!

    四位新娘子由媒人引路进入新房,便见一张足可卧上数人的大床榻,端端正正的放在内室靠墙处,光看这张大床的模样,便知是专为四位新娘而设,好方便四人能同时侍候丈夫。

    四位新娘一字排开,坐在床沿,这名为「坐富贵」,等待着吉时来临。

    为方便新郎新娘行礼,大婚礼堂便移至凌云阁前的花厅。

    此时,罗开身穿大红礼服,头戴花球帽子,在凌云阁花厅的椅子坐着,这称为「高坐」。

    吉时已届,媒人先敬罗开一杯酒,请他下座。并引着他进内间,邀请新娘出花厅行礼,而一大伙喜欢看热闹的人,紧随罗开身后,一同来到新房。

    来到新房门口,门额上见有一段红彩布,彩布下端,给碎裂成一条条小片条,横挂在新房门梁上。

    当罗开进入新房后,看热闹的人纷纷上前争抢彩布的碎条,这习俗叫作「利市缴门红」,为求讨个吉利、沾点喜气。

    罗开父母因早已去世,只好请田璜作男家主婚人,而女家主婚,自是由怪婆婆、白瑞雪、晴云秋月夫妇担任。

    新郎请出四位新娘,手执四条大红彩布,中间均结有一个同心大结,这为之「牵巾」,罗开与四位新娘各执一端,双方朝主婚人参拜,再拜天地,跟着夫妻交拜。礼成之后,新郎新娘再行回到新房,媒人把铜钱、彩纸、果子等散掷在床榻上,名为「撒帐」。

    撒帐之后,便是新郎新娘合髻,喝过交杯酒,婚礼至此,已算是完成。

    凌云庄内外筵开百多席,当真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庄内的丫鬟武师,川流不息的上菜递酒,忙得不可开交。

    罗开身穿礼服,由上官柳、唐贵等人陪同下,不停往来敬酒。众群雄大多是豪放之士,几杯黄汤下肚,不免找着新郎耍闹,幸好罗开功力深厚,喝酒犹如喝水似的,况且在他身旁,还有上官柳等人帮忙,更不怕给人灌醉。

    酒宴直到亥时方告完结,部分宾客已陆续离去。罗开折腾了一日,终于能放松一口气,到得曲终人散,罗开才回到新房,众媒人看见新郎走进房来,旋即一迭连声向他恭喜,众媒人取过红包后,便一一退出新房。

    待得媒人走后,罗开来到众女跟前,盘手望着她们微微浅笑,看见四人脸罩红彩巾,螓首低垂,一排端坐在床榻沿,一时之间,实难认出谁人打谁人,笑道:「妳们四人衣着一式一样,倒也难认得紧,待我先猜猜看。」

    说话间走到最左边一人,凝神向她看了一会,四人因为坐着,确难分出身材高矮,只好凭着她们的身材瞎猜,想了片刻,开口说道:「瞧妳手指尖尖,必定是婉婷妹?」随手把她脸巾掀起,立见一张娇美可人,似笑非笑的俏脸望向他,正是白婉婷。

    罗开笑道:「为夫的眼光还不错吧!」

    白婉婷微笑道:「人家和你相处这么久,要是你猜不中,证明你没把人家放在心上,打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罗开伸了伸舌头,再看看她身旁的人,说道:「妳是……妳是依依。」脸巾掀起,果然又给他猜对了。

    只见董依依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笑道:「罗开哥你倒也本事,我听了你和婉婷姐的说话,已把手藏了起来,缘何你还是认出依依来?」

    罗开笑道:「这是秘密,莫说是妳,便是妍儿和姮儿两姊妹,虽然二人相貌一样,却也难不到为夫呢。」

    董依依不屑地道:「依依才不信呢,我和两位姊姊日夜相对,还不时会认错,你又凭什么说得如此肯定?」

    罗开道:「我不是说过,这是一个秘密么,又怎能说与妳知。」说着间已来到下一个面前,看了一会,说道:「妳是妍儿,对么?」把脸巾揭起,眼前这张俏丽的脸孔,自然是方家姊妹其中一人,只是二人是挛生姊妹,相貌一般无异,若要准确认出二人身分,实是大不容易。

    罗开望着眼前这个大美人,笑问道:「我猜得对吧?」

    只见她轻摇螓首,酡红满脸,却没有出声。罗开呆了一阵子,说道:「我还道妳们是顺着与我认识的先后来排序,原来并不是!」

    白婉婷道:「你没有说错,咱们姊妹四人确是和你所说一样,以认识你的先后来作排序,但罗开哥你想一想,你是认识妍姐姐在先,还是姮姐姐在先?」

    罗开略一沉吟,便即想起确是认识方姮在先,只是他和方妍增有过一段缠绵,因此先入为主,才把二人认识的先后弄错了!一想及此,当下笑道:「是罗开一时胡涂,姮儿妳可不要见怪。」便在方姮脸上吻了一下,方姮脸上更是一红,把头垂得更低。

    罗开再为方妍揭去脸巾,却见方妍朝他微微一笑,说道:「罗开哥打后想辨别出咱们姊妹,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再仔细看看咱们二人,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方妍这句话,不但是罗开,连白婉婷和董依依都大感兴趣,三人同时睁大眼睛,目光不住在二人脸上交替,惟二人除了神情外,长相、五官、肤色等部位,确实全无异处,终究无法辨别出来。

    董依依捧着二人的脑袋,翻来转去瞧了半天,终于道:「没发现什么不同啊,婉婷姐你看见么?」

    白婉婷不住摇头,罗开问道:「妍儿你不要再卖关子了,快说出来吧?」

    方妍指指自己的左眉尖,冁然笑道:「你们留心看一看。」众人凝神看去,见她弯弯的眉毛底下,却生有一颗如芝麻般大小的黑痣,若不留神细看,真难看得见。

    众人登时恍然,原来二人不同之处,便是在这小小的地方,董依依笑道:「当真是禾草掩珍珠,这小小的一颗黑痣,教人瞥眼间又如何看得出来。」

    方妍笑道:「要辨认咱们姊妹二人,便只有这个方法,再没有其它了。」

    罗开也感惊诧,真不敢相信,她的父母怎能生出一对如此相似的女儿!回头看看方姮,却见她始终不吭一声,只是静静的坐在榻沿,粉脸低垂,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遂问她道:「姮儿,妳怎地一声不响,在想着什么?」

    方姮听见,竟连耳朵都红了起来,白婉婷看见她这副模样,稍一忖思,便即明白过来,笑道:「我知道了,姮姐姐妳敢情是害羞吧?」

    方妍环手抱住了她:「瞧来妹子不但是害羞,心儿还噗噗跳呢。其实没什么好害怕的,罗开哥他那话儿虽然粗大,但人却很温柔。」

    方姮听姊姊说得如此露骨,更加大羞无地,忙把粉脸藏在她怀中。众女看见,不禁轻声笑了出来,只听白婉婷道:「姮姐姐不用怕,倘若罗开哥今晚不懂温柔,弄痛了我这位好姐姐,咱们三人决计不会放过他,要他有得好看。」话后朝罗开望了一眼。

    罗开怔怔的站着微笑,徐徐说道:「姮儿毕竟是第一次,也难怪妳害伯。」说着坐到方姮身旁,方妍一手把妹妹推向罗开。只见罗开熊臂一伸,便把方姮拥入怀中,在她俏脸吻了一下。

    方姮身子倏地一颤,垂首依偎在他胸膛,罗开轻轻拍着她肩膀,说道:「不要胡思乱想,到时我自会小心办事,难道妳不相信我么?」

    董依依笑道:「姮姐姐,妳放心好了,当初依依看见罗开哥那话儿,也有点害怕,幸好当时婉婷姊在旁帮忙,才让依依安心了不少,待一会儿,咱们姊妹三人定会帮妳的。」

    白婉婷笑道:「依依妳又怎能和姮姐姐相比,看妳当日那个风骚模样,还真吓了我一跳呢!」方妍在旁听见,不由掩口发笑。

    方姮却听得胡里胡涂,眨动着美目,低声问道:「这种事也可以让人帮忙?」

    董依依道:「当然可以,待一会儿妳便知晓。」说着挨向罗开:「罗开哥,你还不与姮姐姐宽衣。」

    方姮连忙从罗开身上挣开,羞红着脸紧执住衣襟,不依道:「我不……」

    罗开笑道:「姮儿的衣服自然要脱,可是妳们呢,还不快快给我脱个精光,莫非要我动手不成。」

    白婉婷见他颐指气使的模样,存心要挫挫他的锐气,笑道:「以你一人之力,能应付咱们四人么,不要吹牛皮了。」

    罗开果然忍受不住,豪气顿生,见他手掌一翻,便把白婉婷的右手握住,微一使劲,白婉婷「啊」的一声,身子直扑到他怀中,只听罗开笑道:「妳如此轻看我,今晚就先把妳开刀。」

    白婉婷实没想到会有如此后果,口是心非道:「我才不要啊。」腰肢狂扭,不住在罗开身上挣扎。

    罗开那肯理会她,高声叫道:「大家来帮手,谁能脱去她最后一件衣服,为夫大大有赏。」

    董依依拍手道:「赏什么东西,且先说出来看看?」

    罗开不假思索:「便赏她和为夫梅开三度。」

    三女听见大笑,同声叫道:「呸!谁来稀罕。」

    罗开剑眉一竖,瞪着眼晴道:「好!谁不出手,就罚她今晚站干岸儿,晾在一旁吃自己。」

    众女登时呆了一呆,董依依首先上前动手,而方妍也不甘落后,只有方姮满脸通红,动手又不是,不动手又不是。

    罗开在旁看见,知她素来脸嫩,便将白婉婷往床榻里一抛,方董二女笑嘻嘻的朝她扑去,罗开坐在榻沿,一把将方姮拥抱入怀,笑道:「姮儿可以免罚,但必须由为夫与她脱衣服。」

    方姮一听,忙要挣开他怀抱,只是罗开抱得紧一紧,使她无法如愿。罗开不想夜长梦多,右手穿过她胁下,从后围过手来,大掌箕张,隔着礼服握住方姮的左乳,轻揉慢搓的把玩着。方姮美乳受袭,登时浑身一颤,再无半点力气反抗,口里不住柔声哀求道:「罗……罗开哥……不……」

    罗开笑问道:「姮儿的乳房份量可不小啊,又大又饱挺,这样感觉舒服吗?」

    方姮登时娇羞无限,如何肯答他,只得软着身躯任他施为。在罗开温柔的爱抚下,乳头已慢慢发硬起来,阵阵难言的快感,不停在方姮体内扩散。

    罗开一面捏弄,一面徐徐松开她的腰带,接着把她身躯横卧在大腿上,让她粉脸朝天,开始为她褪掉身上的礼服。

    方姮羞得紧紧闭上眼睛,半推半就,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消片刻,罗开已把她脱得剩下一个兜儿。一身白腻腻,滑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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