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武穆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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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武穆遗书-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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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念头的影响下,曲三勉力虚招一晃,另一根木拐一撑,看似点前,实则点左,身子朝侧边飘飞出去。
  岳珂大怒,桃花岛的招式还真是精奇,令他都上了一个当,连忙纵身扑上,虽然已经失了先手,但是岳珂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功力优势,一定很快便能追上。
  岳珂想得不错,曲三还没跑出一里地,就被他渐渐逼近了,而且就在这时,曲三的一根木拐还突然折断了一根,身子一个踉跄,虽然及时用另一根木拐撑住,但是这一缓的时间,已经足够岳珂追上曲三了。
  曲三心头苦涩,白天钢拐丢在了岳府,仓促之间,他只能伐倒树木做了一双木拐,结果木材的材质不够好,导致在关键时刻出了这样的状况。
  眼看岳珂单手抓了过来,自己单拐着地,只能用另一只空手对敌,勉力硬撑了几招,就被岳珂一掌破了防线,打在了肩头上。
  曲三顿时跌倒在了地上,想要再爬起来继续跑,岳珂已经再次扑了上来。
  就在这绝望之际,一声锐啸破空而来,从自己身体上方飞过,目标竟然正是岳珂!
  岳珂吃了一惊,一粒小小的石子破空而来,竟然造成了如此威势,实在是令人心惊,岳珂虽然不怎么在江湖上闯,也知道弹指神通的威名,哪里还敢硬接,连忙侧身一闪。
  曲三大喜,他自然知道这颗石子并不是什么弹指神通,只是内功高手用真气催动,才造成了这样的威势,威力是远远比不上他师父黄药师独步武林的弹指神通的。
  但是眼下机会难得,曲三又怎会错过,趁着岳珂躲避石子的工夫,曲三拾起木拐,在地上一点,整个人立刻就向前冲了过去。
  岳珂大怒,连忙追赶,只是才刚刚跑出两步,立刻又有一枚石子破空飞来,那石子威势虽大,准头虽精,但是速度去似乎不是很快,似乎无意伤人,只是要逼迫他躲避,放曲三离去一般。
  岳珂脸色阴晴不定,大声道:“黄药师,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岳家在大宋水师中也有一些实力,你如不把我孙女留下,老夫必定率水师荡平你桃花岛!”
  这话就是唬人了,岳家虽然以武传家,但是在大宋的地位却是很尴尬,不可能有掌握兵权的机会。
  “黄药师”似乎很了解内情一般,并不吃这一套,见岳珂继续追赶,仍是一粒石子破空飞来,逼得岳珂不得不再次闪身躲避。
  岳珂脸色铁青,仍自追赶不停,但是来自前方未知处的石子也是飞个不停,在石子的影响下,岳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曲三一拐一拐地远去,渐渐消失在眼帘之中。
  重重地一跺脚,岳珂无奈地停了下来,忽然眼角一动,在黑暗中,身旁的一株柳树上被刻出了几行小字:
  “岳家清贵,武穆王之后人,黄某岂敢不敬?无奈孽徒与令孙女已作出此等事来,又属情投意合,实不忍拆散。尊兄不若放他二人远走,对外则称令孙女因病亡故,一来可使有情人得成眷属,二来,可保岳家清誉无碍,岂非幸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韩侂胄

  曲三和岳薇终究是被岳无笛给救走了,岳珂虽然极力想将他们留下,但是在绝对的武功面前,他甚至连救人者是谁都弄不清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贯满盈的“黄药师”劫持了他的孙女,飘然远去,而无可奈何。
  按照岳无笛的意思,曲三和岳薇无论如何也不能呆在牛家村了,那里离临安太近,岳无笛不可能时时守在他们身边。
  但是曲三却是不管怎么样都要回牛家村的小店一趟,岳无笛暗暗一叹,想起了曲三从皇宫大内偷出来的那些珍宝字画,有意无意地告诫了一句:“皇宫水深,为了我三姐和你还没出世的孩子,以后再不能冒险了。”
  曲三当时就是一震,看向岳无笛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夜入皇宫盗宝之事他自以为做的极为隐秘,没想到岳无笛对于此事却是一清二楚,想想都冷汗直流。
  好在小薇这个弟弟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曲三连灭口的心思都有了,虽然他远不是岳无笛的对手。
  取出了那些珍宝和字画,曲三和岳薇在岳无笛的劝说之下,最终还是离开了临安,去了嘉兴。
  岳无笛没有送他们,打算一个人悄悄地回到岳府,已经是晨露微曦,岳无笛走在临安大街之上,看着市井之中的百态,一时觉得心中空荡荡。
  曲三离开了临安,有了他自己深爱的人陪伴,还有一个孩子即将出世,应该不会傻的再次潜入皇宫盗宝了吧?
  大内皇宫高手如云,虽然这十来年因为洪七公的缘故,高手已经剩不下几个了,连最恐怖的葵花老祖。都被岳无笛和洪七公联手干掉。
  但是皇宫再怎么空虚,一流高手,总应该还是有几个的,别的不说,当初在皇城上截住陆绝尘的那个将领,武功就很不错。不是一个瘸了腿的曲三可以对付的。
  但愿他能听进去自己的告诫,不要再轻易冒险了,否则便是将那几页旋风扫叶腿法练成了,腿伤复原,在皇宫大内中常来常往,也是九死一生。
  曲三死了岳无笛不在乎,但是他一死,三姐一定会很伤心的,岳无笛那个未出世的外甥。也会没有父亲。
  “没办法了,最多我多留意一些。”岳无笛摇摇头,将思绪收回。
  大街中熙熙攘攘,贩夫走卒,才子游人已经渐渐摩肩擦踵,每个人都有自己做的事情,但是有一个人,正在做的事情却是有些可疑。
  虽然装作一个普通的游客。在两边的店铺小摊上不时地看来看去,偶尔也买几个小物件。但是岳无笛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有意无意都会看自己两眼。
  距离自己不过十几米的距离,脚步轻灵而不浮华,内功轻功,都有一定的造诣。
  岳无笛嘴角微微掀起,没想到在临安城中。也有人跟踪自己,也罢,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雅趣。
  穿街走巷,来到了一条稍微偏僻一些的小巷之中,岳无笛停下了脚步。
  那个吓了一跳。刚刚在巷口露出来的脑袋,立马就缩了回去。
  岳无笛沉声说道:“既然来找岳某,为何不现身一见,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
  岳无笛说话的时候,头也没回,目光淡淡地看着前方,似乎没把跟踪者放在眼里,有那么一两秒的沉静过后,岳无笛感受到了脑后呼呼风响,那名跟踪者现身了,并且二话不说,就朝自己出手!
  岳无笛冷笑一声,仍自头也没回,袍袖一拂,一股劲风浩荡,便将跟踪者的掌力消于无形,那人还要发掌,却被岳无笛突然转身,一手抓住他劈出来的手掌,微微用劲一压,便向他的胸口压落,强劲到不能抵挡的劲力令得那人面如土色。
  “教主饶命!属下方彪参见教主!”那人扑通一声跪下,急声哀求,但是岳无笛的劲力却是一点停顿都没有,直直压落下去!
  那人感觉如一块千斤巨石压落下来一般,从腰到腿都快断折了,好在那股压力只是一放即收,饶是如此,那人也是浑身如一滩软泥一般坐了下去,嘴角鲜血流淌,面如纸色。
  “教主饶命!教主饶命!”方彪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磕着头不敢抬起。
  “如有下次,杀无赦!”岳无笛冷酷的声音响起,身为明教之人,竟敢跟踪并且向他这位教主出手,实在是罪不可赦,若非看在他受人指使的的情况,岳无笛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人。
  “多谢教主不杀之恩!”方彪颤抖着说道。
  “是韩侂胄派你来的?”想都不用想,在临安地面被明教弟子来的个下马威,若说不是韩侂胄指使,打死岳无笛也不相信。
  方彪趴在地上,不敢站起,道:“韩左使听闻教主来到了临安,心中甚喜,请教主到孤山一叙。”
  岳无笛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冷声道:“前头带路!”
  “是!”方彪连忙从地上爬起,也不敢因为趴在地上而显得有些肮脏的衣衫,弯着腰在前头带路。
  对于这位年轻的教主,他可是再也不敢小瞧了,那样的武功,那样的压力,便是韩左使也未曾给过他如此恐怖的感觉。
  “韩左使这次托大了啊。”心头微微一叹,方彪恭恭敬敬地在前头带路,不敢露出一丝不敬之色。
  岳无笛缓缓迈步前行,眼眸转动,自己身为明教教主,韩侂胄不登门拜见,反而要自己前去见他,这架子已经摆的够大了。
  也罢,他是光明左使,本来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况在南宋朝廷权倾朝野,也些傲意也是正常的,倒要看看他见到了自己这个教主,究竟敢耍出什么样的排场?
  孤山是临安城之外,景色清幽,现在不是岳无笛前世那个时代。春暖花开的季节到处都充满的游客。
  南宋的旅游业并不发达,名山古刹,大部分都只有外出游历的文人士子才会留下他们的足迹。
  孤山上现在就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站在一座八角飞亭之内,摇着折扇,看着满山翠色。目光深邃,却又似乎心思不在景色之上。
  方彪在离那人十丈远处便停了下来,请岳无笛过去,自己留在这里,担任警戒的任务。
  岳无笛径自来到了八角飞亭之内,在一个石墩上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文士。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韩侂胄了,去年年初。他曾夜袭韩府,杀死了韩侂胄的那个养子,并且后来还和韩侂胄交过手。
  那时的韩侂胄,紫袍玉带,威严深重,一看就是位极人臣的高官显宦,但是现在韩侂胄一身文士打扮,居然还真的掩去了那股身居高位带来的威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韩侂胄也在打量岳无笛。见到岳无笛的第一眼,他的眉头就微微一皱,打量岳无笛更加的仔细了。
  “似曾相识,似曾相识。”韩侂胄目光防在岳无笛的身形上,不停地点头,看似是在对岳无笛说话。也似乎是在自语。
  岳无笛面色没有丝毫变化,淡淡地道:“是么?王猛和陆绝尘,见到我时,也是这般反应。”
  韩侂胄眼中精光一露,看着岳无笛。沉声说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那晚闯入我府邸之中,杀了我儿子?”
  岳无笛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无需承认,只要你认定了,便是我不承认,那又怎样?”
  韩侂胄突然一笑,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从你那晚的表现来看,武功固然是高过我辈的,但是说你胜过钟教主,还以一人之力,大败我明教全部高层,更是击退了欧阳锋,老夫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岳无笛也笑着说:“当然不可信,什么大败明教全部高层?光明左使都没有参战,所谓的明教高层能说得上是全部么?”
  韩侂胄哈哈笑道:“说的不错,那便让老夫领教一番如何?”
  岳无笛仍是坐在石墩之上,笑着说:“请!”
  韩侂胄脸色微微一沉,道:“还是站起来吧,老夫尚未承认你是教主,可不会手下留情!”
  岳无笛淡淡一笑,道:“无妨,韩先生只管全力施为便是,只要你逼得我从石墩之上站起,那么这教主之位,让给你坐又何妨?”
  韩侂胄眉梢隐隐跳动,显然怒气填膺,但是他毕竟是当朝宰相级别的人物,城府之深,非同一般,还是竭力将怒气压制了下去,并且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淡沉稳地道:“好,既然你有如此自信和把握,那老夫便和你一赌又何妨,假如老夫不能迫得你离开石墩,那么老夫心甘情愿尊你为教主!”
  说着不待岳无笛回答,直接出掌,向岳无笛当胸劈来。
  岳无笛嘴角微微掀起,伸掌相接,随意地一掌,便将韩侂胄震得倒退了半步。
  韩侂胄感受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不惊反笑,道:“年纪轻轻,内功就已胜过了老夫精炼三十年的童子功,确实是惊世骇俗,但是仅凭深厚的内力,恐怕还难以安坐在石墩上!”
  岳无笛淡淡一笑,韩侂胄又怎么知道,他刚刚不过只使了三成内力。何况即便是论起招式精妙,岳无笛也不是韩侂胄可以轻易挑战的。
  韩侂胄吃了一次亏,当下不再以掌力相压,而是身形急转,围绕着岳无笛不停地变换招式。
  岳无笛无论对方使出什么招式,都只是双手成阴阳,使出五行拳法中防守的精义,封天绝地手,仅仅只是这一式,却是让韩侂胄无论是何路掌法拳法,都不能进入一丝一毫的距离。
  韩侂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这个少年,武功比去去年和他对阵之时,简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简简单单的一招,便将自己所有的攻势化为无用功,这等修为,简直都堪称是宗师了。
  然而岳无笛再怎么厉害,韩侂胄也不会轻易认输,他不是那种人。心念一转,他便绕到了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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