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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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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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亲王”声音的主人诧异的说道,“莫不是谨亲王……”
  “你可不要乱说,这个被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众人皆忌讳莫深的禁了声,暗暗埋怨了一声那个家伙。
  “主子……”书文轻声唤了声朝央,眼角往那桌的人看了一眼。
  朝央摇摇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书文看了便不再多言,只是耳朵却竖了起来。
  “据说谨亲王还亲自跳下水去救了太女,谨亲王身体病弱这是众所周知的,这冬天里湖里水都结冰了罢,谨亲王为了救太女怕也是差点就……”
  “唉……谨亲王要不是身子孱弱……”
  剩下没说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谨亲王身子孱弱,凭她是嫡长女的身份,又是如此惊才艳绝的人物,这太女之位怎么也轮不到那个傻子来做啊!
  “那太女不也是个傻的吗……”傻子比身子孱弱更严重不是吗?
  众人默。
  这皇宫里的事情,上位者的安排,她们也都是平民百姓而已,管不得那些深的。
  书文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暗暗苦笑,这些平民也太大胆了,竟敢公然议论起太女和亲王。
  朝央自然也有听到这些谈论,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她喜欢来这酒楼可不仅是喜欢听江湖趣事罢了,对这里的人口中所传说的小道消息更为看重。
  朝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书文,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子锦”
  书文知道王爷并不是在问自己,遂只沉默的立在一边不搭话。
  朝央是个说风就风说雨就雨的性子,既然想到了要去看子锦,当即便起身离开了茶楼。
  待她们走后,角落的一个人才抬起头朝大门处瞥了一眼,从怀中拿出纸笔唰唰唰的写着什么。
  ——
  秦淮河畔娇语哝哝,温柔乡中的极品。
  传说秦淮河本名并不是这个,但是古时有个着名的消金窟温柔乡,现在这个与之对比甚是相像,遂有人戏称此为现今的秦淮河,倒了最后倒成了一个噱头,此处也被改名为秦淮河了。
  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说这里是消金窟那是一点错都没有,任是你腰缠万贯,来这里随便挥霍一番第二天都只剩了外身衣物蔽体了。虽然此说或许是夸张了些,但是此处的消费确是高的离谱。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个小倌馆一般的地方。只是这里河畔边白日停靠着好几艘华丽奢靡的大船,到了晚上客人上了船就会载着客人到河中央去,待到了白日又重新停靠,和小倌馆比又多了分趣味,更别提这里的小倌各个都不比那馆里的花魁差。
  现在还是白日,走到一半的朝央突然想起那秦淮河的规矩,现在去怕是见不着子锦的。
  朝央悠然一笑,“书文,你也不提醒本王。”
  “奴婢只是不想打扰主子您的兴致。”
  “你这个奴婢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朝央笑道。
  “奴婢不敢。”书文一副恭谦的样子回答道。
  朝央不再言语便不再逗这小孩儿了。
  朝央找了近处的茶楼“茶源”坐下。‘茶源’是品茶的好地方,环境幽谧雅致,文人墨客也多是喜欢常来此地坐一坐养一养高雅之气。
  茶源并没有包厢,几个茶座之间不过是用轻薄的丝纱隔着。
  朝央一眼便看见了那个让整个茶屋都德馨生香了般的人。
  男子面若冠玉俊美无双,一袭素净的白衣被他穿出了神仙羽衣般的错觉,眉眼间隐含温润,乌黑柔顺的长发让人忍不住想触摸一下。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朝央低声赞道。食指摩挲了一下白瓷的茶杯,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
  殊不知,自己观画却也成他人眼中之画。
  此时女子临风而立,似是难得的放松,只是嘴角微翘便是‘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给人惊艳绝世之感。她整个人都像仿佛罩着一层朦胧的雾中,像是随时会消失般的虚无,是让人触碰不到的存在。
  从她进来开始到随意坐下简单的几个动作却是行云流水的带着无法言喻的优雅清贵。你若是看进她的眼底你会发现她的眼睛太过纯净又太过深邃,黑漆漆的黑珍珠的一般,竟是纤尘不染,仿若什么东西也无法在那双眸子中留下任何痕迹。
  第五轻柔长睫微扇掩住了眼中的惊艳之色。
  他没想到无意在这里停驻片刻便让他遇上了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第五轻柔轻笑摇了摇头,低头轻啜了口手中的茶。
  出了“茶源”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第五轻柔最终还是没忍住朝二楼的窗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失了神。
  黑色琉璃般的眼眸被太阳折射出温暖的暖色,本是双什么都住不下的眸里给人一种溢满了温柔的错觉,仿佛只要让这双眸子停留在自己身上,那便是最大的幸福。
  真是……遗世而独立吗?
  这边的朝央正百无聊赖的靠在窗上,眸子微阖,“书文,你说朝凰会是什么样子的”
  书文暗自腹诽着自家主子的问题,面上却不敢显露,忙道,“太女是主子的妹妹,主子自是心里有数的。就算太女恢复了神智,但十几年的感情……主子不必太过忧心。”
  书文以为朝央是为了太女恢复一事心烦,认为太女恢复了神智便会和她争锋相对遂安慰道。
  “本王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十几年的感情吗?朝凰死了,然后一抹异世的灵魂会降临在这片大陆上……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对那个同是异世而来的灵魂抱了一丝奇怪的情绪。
  ————
  朝凰呆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艳丽的美中带着二十一世纪女生中所稀有的勃勃英气,皮肤很白皙脸上带着点苍白,黑亮的发丝高高盘起,插入木质的长簪,只额前侧边散下几根绒细的短发,眉目细长,鼻尖小巧,嘴唇薄而微翘,脸削尖精致,皮肤苍白却有丝淡红,看似孱弱,但那人的眼神,动作看着平平无奇,却又似个隐得极深的,俨然不好对付。
  熟悉的眼神,这,这却不是她原来的脸。
  她清楚的记着自己是死在了那场火海的,那滔天的焰火美的让人心颤,那灼热的感觉似乎在将她融化……
  她是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她骄傲她也桀骜。因为是女孩子家里总是更宠些,可是没想到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生者反骨的,她总要被打断了那根骨头才能彻底安分下来。
  肆意风流的她没想到的却是为因为一个男人毁了自己!
  男人花心那叫少年风流,女人花心那就是伤风败俗。她却觉得女人花心未尝又不是“少年风流”,又未尝不是心未定所以不安于室,而男人没问题那女人又凭什么不可以明目张胆的这么做?
  她大小姐“玩”过的男人也不少,也算历尽千帆?不过到头来还是败在了男人手上。
  她一直认为吃醋嫉妒耍手段那是女人才能干的事情,也只有女人才会那么感性的做出极端的事情,可是事实赤果果的告诉了她,她实在是太小看这个“包罗万象”的社会了,什么样的人都是会有的。
  最后被丧心病狂的爱慕者一把火烧了这种事,她简直可以想象京城的人会怎么嘲笑她死的壮烈了!
  真憋屈啊,就像是吃了一辈子的猪肉,然后最后被猪供死了那样的无奈。
  只不过,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她这是穿越重生了
  朝凰并没有马上接收到原主的记忆,对现在的一切都是懵懂的,只是她倒没想到马上去寻死,既然上天送了她一辈子,那么她三更又何必去浪费
  朝凰发现一个特别怪异的场景,进来伺候她梳洗的都是男子,而且怎么都看着,嗯,像娘娘腔行若杨柳扶风的不应该是女子吗?那为什么现在就像是在颠覆她的世界观,这女子三大五粗龙行虎步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异的情绪被掩藏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个世界的人和事,最后她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弱很胆小的男子过来服侍,乘他恍惚的时候把他进行了催眠。

  ☆、第91章 幌子

  第九十一章
  “你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吗?”苏白容恢复了笑意;讽刺道;“摄政王是想玩什么手段?不过我先说明,你若是有异动;这人就只好先杀了了事了。”
  朝央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虽然没有展露出苏白容那样明显的嘲讽的情绪;但是却让人能清楚的感觉出其中的讽刺之意。
  你自作聪明;我且看你犯蠢。
  苏白容理解的意思就是这样;顿时脸上的嘲讽的笑崩不住了。
  不是说摄政王的性子清冷却温和吗?怎么她面前这个却是尖锐的很。
  气氛凝滞;双方都没有妥协的意思。
  长巷的风刮的很凌厉;呼啸声也刺激得耳朵不舒服,虚弱的子锦伏在冰冷的地上;被风吹的要吹跑了一般。
  苏白容眼角注视着子锦;瞧着子锦的模样心中不忍;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朝央也看着子锦;目光深沉,让苏白容分不清里面究竟有没有情意或者怜悯,亦或是冰冷。
  “本王身子不好,就不陪着你们在这里吹风了。”朝央拢了拢衣服,那红衣越发衬的脸白如冰雪,“速战速决吧。”
  几乎是话落的同时,周边传来了惨叫之声。
  苏白容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问报信而来的人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都……都被围剿了……”那人情绪有些不稳,受到的冲击很大。
  她们以为已经埋伏的很好,却在下一刻全都同时被杀,百余人无一生还,她不过是对方故意留着来报信的。
  苏白容冷哼,“看来摄政王是有备而来,不打算要人了。”
  花娘和子锦都收朝央少有有关系的人,平时亲密如此,此时也不过是被视作废子吗?
  朝央竟真是一个冰人,不仅外表是冰冷的,连心也是?
  苏白容当机立断,让墙头隐着的人将剪对准朝央,“摄政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等不到你的人了。”
  朝央已经摸清楚,对方分明是不敢取她性命,还必须是毫发无上的带她回去。
  这背后的人究竟手谁?若是只是朝筠,怕是没那么简单呢。
  朝央巍然不动,苏白容急切焦躁起来,她在听了回报情报的人的话之后就清楚,朝央带来的人非常不简单,再晚一些时间,这谁贼谁王就不定了。
  任务没有完成,苏白容准备先留得青山,以此何虑下次没有机会?
  当下亲手拦腰抱起子锦,转身跳上墙头,向众人示意撤退。
  她虽准备了弓箭手,却丝毫不敢用在朝央身上,她若用了……
  苏白容心中恨极,倒不是多恨朝央,而是那个一手在后面操纵的人。
  朝央见苏白容带着子锦走了,没有犹豫的追了上去,她诈苏白容不在意人质了,但若是真的不在意,她何必来冒这个险?
  若是弓箭手放箭了,她至少也会有躲不过几箭的时候,只是苏白容丝毫不敢伤她,这就值得让人深思了。
  若是伤了朝央,再带走也会更容易吧?
  苏白容带着一个人,虽然重量很轻,但也并不是没有,所以跑的慢了很多,朝央轻飘飘的吊在后面,不紧不慢的。
  苏白容咬咬牙,拼尽全力的朝一个方向逃去,朝央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虽然她知道苏白容是要引着她到另一个有埋伏的地方,只是她不是胆小之人,那背后的人,她该借着这个机会去探探。
  苏白容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院落里停了下来。
  朝央轻巧的从树干上跳下,看向苏白容。
  苏白容带的人在路上就慢慢散去,现在只余她自己和怀中的子锦。
  苏白容此时倒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对朝央点点头,眼中没有了那么多情绪,回归了平淡,仿佛刚才对朝央嘲讽再三的人不是她一般,倒是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苏白容小心的搂着子锦,凑近他的耳朵说道,“你千万别睡过去了,再等等,再等等我就带你去看大夫。”
  此时,朝央突然发动,轻功被发动到极致,一眨眼间就近身接近了苏白容,准备抢过子锦的时候,却被另一股里拉到了一边,最后倒在一个柔软的怀里。
  “你站到一边去。”后方传来的声音命令道。
  苏白容闻言将子锦搂得更紧了一些,没有言语,自觉的站在了百米之外。
  朝央挣扎想挣脱身后之人的钳制,可是身后之人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在颈后轻轻一点,朝央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朝央咬了口舌尖,让疼痛刺激昏睡的速度,机会是两败俱伤的后果,付出一口血的代价,将穴冲开了。
  “何必逞强呢?”声音似叹息似无奈似愉悦。
  朝央的唇瓣被血染红,艳丽的不可方物,淡淡的道,“夕落!”
  夕落一身玄色,丹凤眼盛气凌人,对着朝央微微一笑,“阿央,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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