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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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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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凰听完只觉得,那四个侍君怕是还没长大的小孩什么才情誉满皇城,聪慧才智堪比一国丞相,什么地位超然的下一任神医!都是女皇为了她才给那些人渡的金么?什么给她的算计和挑衅,这明明那就是一群小孩不满的时候拿人出气的样子,朝凰失望的吐了一口气,还以为会很有趣的呢。

  ☆、第6章 年夜

  第六章
  距离年关只有半个月前整个皇城都张灯结彩的布置了起来,现在到了年关四处都是繁华热闹的紧。不过相比于民间的年味,皇宫虽然吃的很丰盛,节目也很精彩,但却少有年味,充满繁文缛节,很是教条味以及官场气息。
  朝央一身暗红朝服,头上带着的确是一顶红色裘帽,若不是朝央坚持,辛竹指不定会再给她把唯一露出来的脸都遮住。
  今天年关,女皇特意免了早朝,朝央便难得的起了一个晚床,却不想没有人叫她起她便就一觉睡了大半白日。现在时间已经过了申时,朝央现在却是必须准备好去赴宫里的晚宴了。
  “阿竹,今年你别为我守岁了吧,早些休息。”
  朝央亲热的叫着辛竹阿竹,这也是她对这个守护了她和父后大半辈子的人的尊敬,辛竹在她面前和普通仆人自然是不一样的,也是长辈一般的人。
  往日辛竹都会通宵的坐在祠堂通夜诵经给朝央祈福,朝央看着辛竹每次从祠堂出来的时候都是满脸惨白的,但是朝央却怎么也劝不住辛竹这份心意。今年她也算是过了15岁束冠礼正式成年了,不再是‘小孩’了。
  辛竹看着朝央认真的眼神,眼圈忍不住红了一圈。
  “好,好。”
  连说了两个好,辛竹低着头转身出了房门,抖动的双肩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在做什么。
  辛竹走进祠堂看着他偷偷给君后立的牌位,泪水像是开了闸门汹涌而出。
  “君后……雨石,央儿真是……长大了。”
  轻声的呢喃里夹杂了多少复杂情绪连辛竹自己也分辨不清了。
  火烛通明的祠堂里,男子独自痴痴的看着那唯一的牌位,柔风风干了脸上的泪水,晕黄的烛光在上面铺开一片暖色。
  朝央目光柔和的看着辛竹离开的背影,匆匆的看了铜镜中的自己才叫了书文出了府。
  由于朝央身子不好,女皇特许朝央的马车可以直接驶进皇宫,这种恩宠也就只有太女朝凰可以比肩了。但是朝央对此只是苦笑,女皇就是女皇,就是这点无关轻重的恩宠也能压得她感恩戴德承了这情。
  朝央被林公公领着进御书房的时候被告知朝凰早已经来了,朝央心下一紧。
  “陛下,谨亲王来了。”
  “儿臣参见母皇陛下,陛下万岁金安。”
  朝央一进来便半跪的给女皇行了一个礼,恭谨的低着头。
  “私下里不必这么多礼,起来吧。”
  听到了女皇磁性的声音响起朝央才缓缓的起身抬头。
  刚起来头便有一刻的眩晕,辛辣的刺痛让朝央的眉紧紧皱起。
  突然腰间多了一条手臂,朝央下意识的想躲开没想到对方态度强硬手臂环的很紧。
  “皇姐,小心。”
  一道即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往日不同的味道。
  “无碍,多谢太女殿下了。”
  朝央抬头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自然的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道。
  “央儿的身子还没好全当日凰儿也幸好有你及时救了上来,只是她也伤了风寒不好去你那儿看你。”
  女皇听了朝央改了的称呼,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眼睛扫了眼朝央腰上的手,面上关心的道。
  朝凰放开朝央站在一边,笑意盈盈,闻言向朝央作了一辑道,“多谢皇姐救命之恩。”
  朝央理了理外袍抚平弄出的褶皱道,“我身子不好是老样子罢……我们就别这么谢下去了,都是姐妹无需多礼。”
  女皇也笑道,“央儿说的不错,日后你们姐妹也要相互扶持,多亲近亲近。”
  “是。”
  朝央,朝凰应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十几年来,女皇向来是不放心把朝凰交给朝央的,本来梅镜打算的将两人搁一块儿却硬是被女皇将朝凰拉到了自己跟前养。
  至于礼数问题,朝央眼底是一片嘲讽再深里看是一片薄凉冷漠。
  ——————————————
  年夜的晚宴只是皇子皇女宫妃女皇一家子的家宴,五个皇女和皇子依次坐在了女皇的左下首,宫妃坐在了女皇的右下首。
  云祁女皇的子嗣似乎有些单薄,统共不过五个皇女三个皇子。
  朝凰的位置是最靠近女皇的,第一个起身给女皇道了喜后,依次下去朝央几人也起身道了喜,然后再是各位宫妃的祝词。
  朝凰一身正红朝服,挺拔的身姿,线条优美的脸庞上一双眸子观之凌厉实则深沉,眼角有一颗不算太显眼的米粒大小的黑痣,眼睫一扫似讽刺又似勾引。整个人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举手投足中自有一番矜贵,哪还有以前那傻呼呼的模样。
  用膳期间大家都禁了声静静的用着晚膳。宫中规矩严谨,便是吃年夜饭也是一点声音也不准发出来的。
  朝央埋头扒拉着碗里的青菜,斯文的小口小口吃着,瑰红的唇瓣映着青菜的翠绿,一张一合中在某些人眼中却透着一股无声的引诱。
  朝凰眯着眼隐秘的夹了一块白嫩的鱼肉挑了鱼刺放到朝央的碗里,朝央只抬头看了她一眼,沉默的将鱼肉吃了。
  女皇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扫过这边,眼底是一丝不明的情绪。
  女皇停了筷,众人也跟着放了筷。
  朝央姿态优雅的用丝帕掂了掂嘴角,用茶水漱了漱口。
  朝凰用眼角余光看着朝央,对方的做态看得她一阵的不舒服,总觉得对方那自若的模样十分的碍眼,就像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的眼里出现波动般。就算是在御书房的时候,被一个那么突兀的搂住腰不放眼里也没有丝毫惊慌,还对着她笑的从容。
  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心里暗暗记下了朝央这个人。
  朝央这个人真是非常的有趣啊不是么?
  只是对任何人或物起了好奇心都是危险的……
  而朝央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无辜的招上了一个在之后致力于让她变脸的流氓。
  ————
  朝凰照例被留在了宫里,朝央因为想着回府里看看辛竹就没留夜。
  回到府里,毫不意外的看到辛竹坐在她的屋里等着她。
  “阿竹,天凉你怎么不披我给你的那大氅”
  看辛竹穿的单薄朝央皱了皱眉,一进来就将门关严实了。
  “屋里暖和,我没那么精贵。”辛竹抿唇一笑,起身习惯性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朝央,瞥见朝央腰部腰带上的坠子不见了,疑惑的道,“主子,你的玉坠子怎么给没了?”
  闻言朝央低头一看,确实,自己那块经常系的玉坠子不见了。那玉坠子上的络子据说是她父亲生前打好准备送给她的,所以那玉坠子的意义非凡。心里微微懊恼了一番,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就会这么不知不觉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掉了呢?
  辛竹见朝央的神色也猜到了估摸着被她不小心给掉了,怕朝央多想伤神忙安慰道,“不碍事的,明日我给你挑一个新的,那玉虽然金贵可是我们府里库房中也还有一块不差的,那玉坠子也戴了十多年了,正是该换一个新的了。”
  “谢谢你了阿竹。”
  朝央弯唇一笑,心里却在回想着今天出门后发生的事,一般来说那玉坠子不会轻易自己断了绳子,那么……
  突然想到了那一个拥抱,如果是那样的话倒是有可能。
  朝央摸上自己的右眼皮,朝凰么看来不是一个安分的。
  辛竹见朝央沉默不语,摇了摇头,拉了朝央到床榻上做好。
  “今天进宫觉得怎么样?”
  辛竹一边给朝央脱了外套,然后又帮朝央拖着鞋袜,一边对朝央说道。
  “见着了恢复了神智的朝凰,瞧着她气质变化非常大,整个人倒不像是傻过的。”朝央一边说一边看着辛竹,最后见对方神色不变,一丝讶异的神色在眼底划过。
  为什么呢?无论是女皇还是辛竹似乎对于朝凰性情大变只当做是恢复了神智而且丝毫不觉得奇怪
  难不成真的是剧情的能量太大的缘故吗?
  朝央不动声色的在心里想着,视线落在冒着烟雾的香炉上。
  “主子,你难过吗?难过女皇对朝凰好而对您不甚在意难过那太女之位理应是您的却成了一个做了十年傻子的朝凰身上难过您的父亲和母亲都没能给你关爱难过您自己身体虚弱的只能靠药物维持而且其本质也是女皇和您父亲的缘故难过自己明明成年了女皇却因为顾着朝凰而迟迟不给您指婚你难过吗?难过本来属于您的东西却都被别人取走了”
  辛竹突然很认真的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对朝央说道,手上脱鞋袜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双不复年轻带着沧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朝央。
  朝央一直都是平静的听着,神色间没有丝毫变动,待辛竹说完才淡淡的道,“阿竹,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寡淡的性子,对于你说的这些我真的并不多在意。我只想着,前十年的努力换来了以后的安宁似乎也好,我只想好好的保护我在乎的人,比如说你,比如说书文和刘婆,比如这整个府里的人,我只要和你们一起平平安安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对于朝凰,我想我会助她登上皇位,这也是因为她其实和我们的仇恨没有关系,她什么也没做。至于那些害了父亲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朝央说的话掷地有声,虽是平缓的语调可是里面的坚定不容错认。
  “……央儿,是我对不起你……”
  辛竹颤抖的声音,眼睛迅速的红了一圈。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相反他是个很能忍耐的人。但是每次面对朝央这个孩子时他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朝央这个孩子实在太招人疼。
  她总喜欢把所有事都一个人扛着,默默的以守护的姿态保护着身边的人。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特别的乖巧,一点儿也不让人操心。身体不好却为了能有自保的能力能有报仇的能力不得不从小就开始坚强起来,没有父亲母亲的关心却一点也不会哭闹,不会质问他为什么没人爱她这些话。朝凰有着朝央所没有的一切,可是朝央很懂事的不去嫉妒,甚至没有羡慕,总是很安静的做好本分的事情。
  他恨自己没用,还需要一个小孩儿保护他,上一辈的仇恨也被他加注在这个瘦弱的身体上,而他却什么也不能为朝央做。他只能看着朝央的身体越来越坏,越来越老成听话,越来越让他看不懂,只能看着她一个人,把所有都统统扛在了自己身上,最后把自己圈禁在一片世界,将所有人都排斥在外。

  ☆、第7章 旧人

  第七章
  “阿竹,一切都会好好的。”朝央拿出手帕给辛竹擦着眼泪,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现在已经是亥时,这个时候平时都是静悄悄一片了,但是府里她是早早就下了令,所有奴仆侍卫都可以在府里守岁,聚在一起玩,至于玩什么朝央也不多加限制。
  不过众人感恩于朝央的体恤,也都是搬到西厢玩去了,东厢这边主子住的地方绝对是安静了,不会被打扰到休息。
  烛火重重,更寒露重。这个时候朝央也不想和辛竹谈太多,今天本是个喜庆日子,被辛竹这么一哭倒勾起了以前一些不好的回忆毁了气氛。
  辛竹接过朝央的帕子,匆匆的将眼泪擦了干净,抬头露出一个笑容,“天色晚了,你身子虚早些休息。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我太不懂事了。”
  辛竹福了福就转身出了房门。
  朝央目光浅淡的看着辛竹离开的背影,冷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只穿了单衣的朝央身体颤了一下。
  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放下床帐。
  翌日。
  阳光温暖,微风习习,是以朝央让人把卧榻搬了出来,躺在上面闭目休憩。
  女皇给了谨亲王一道恩典,身体孱弱的谨亲王可以免上朝堂。这道圣旨下来的时候大多人都在感慨女皇对谨亲王的恩宠,但是明眼人也同时看的很清楚,这是架空谨亲王罢了,心里都暗暗的感叹母女两人的关系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差。
  不过对于朝央来说这道圣旨下的也好,不掺和朝堂对身子孱弱的她来说本就是好事。
  “王爷……”
  “阿央!”
  一道清脆的呼声先声夺人的响起,刘婆表情怪异的扭曲了一下。
  “何事”朝央峨眉微蹙,半眯着眼睛看向来人,眸里的迷蒙之色还未退下,慵懒的模样喑哑的声音,宛一副美人海棠初醒图。
  “王爷,左公子……太女府的左侍君前来探望……”刘婆低着头不敢去看朝央的脸色。
  “知道了……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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