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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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传奇-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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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结活佛的形象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声音:“施主还是过厢房一叙吧。”我从入定的状态中出来,这时天已经黑了,我慢慢站起来,叫上灵儿向东厢房走去。

    厢房里弥漫着藏香的味道,还是那几盏油灯。桑结活佛已经换过衣服了,脸上也弄得很干净,头发,指甲,胡子都剪过了。宝相庄严,盘腿坐在那里。见我进来慈祥的笑了。我对着活佛深施了一礼,然后坐在了活佛的对面。旁边的小喇嘛为我们倒上了酥油茶,连平时好动的灵儿也都老老实实地坐在我的旁边。活佛对我说:“谢谢你了,你让我的宏愿得以实现,现在降魔杵重新回到我们的手里,一定会给高原带来吉祥。我还没有问过你,孩子你们是谁?”我喝了一口酥油茶,回答桑结活佛:“我叫笑问天,是茅山道派第39代传人,失踪那几个,有两个是我的护法,还有一个是我的女朋友。

青藏高原行 第四十章 东厢房论道

    我又拍了拍灵儿:“这是我的灵,是峨嵋灵猴。”桑结活佛眼睛亮了:“难怪你小小年纪,却法力高远,原来是茅山道派的宗主。失敬,失敬。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降魔杵呢?”我对桑结活佛说:“降魔杵是我的土护法在甘肃和青海边界的一个大墓里找到的,据推测这个大墓应该是西夏党项人的开国皇帝李元昊的。不过这个大墓被盗过很多回了。没有什么了,只是有一个莲花生大师的像,那座佛像手里拿的就是这个降魔杵。不过我们并不知道这个降魔杵有什么用,直到圆空大师来告诉我,这个降魔杵是属于小塔尔寺,属于桑结活佛的,并且嘱托我给您送过来。于是我就来了。”桑结活佛点了点头:“哦,是圆空道兄,一切都是缘,当年,圆空大师四处游方,广结善缘,也曾到小塔尔寺一叙。当年我们也曾提到过降魔杵的事情,我请求圆空大师代为寻访,圆空大师当时就对我说,桑结活佛你为什么不发宏愿,以七年为期,定有收获。果然七年的时候,你就把降魔杵送来了。”我听了来龙去脉,点了点头:“圆空大师果然法力高远,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活佛你们和黄庙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桑结活佛诵了一声佛号:“罪过啊,红,黄本是同宗,然而我密宗的修炼方式与其它佛教门派不同,由于地处高原地带,所以可以喝酒,吃肉,但心的修为是一样的。但是表象就有很大的差异,我们密宗的佛像显像比较凶恶,这也和我们多灾多难有关系,我们讲究用咒,和手印。在我们修行的最高层面要修行欢喜禅,然而所以的参欢喜禅,是以不动心而观,并不是亲自来修行的。是以观淫,而自不淫。然而有些喇嘛并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居然冒然的修行欢喜禅,而且深陷其中,亲自修禅。并奉欢喜佛为最大的佛。这样就出现了黄庙和我们红庙两支,多年来,我们一直想唤醒他们,使他们脱离邪道,然而,他们始终自以为是,沉沦欲海。并且殃及百姓。现在有了降魔杵,我们可以降妖驱魔,匡扶正道。”我点点头,突然发现,在摇曳的油灯下,桑结活佛的脸上闪着智慧的光,虽然清瘦,可是双眼却炯炯有神,满脸的皱纹堆砌着慈祥。我问活佛:“什么是手印?我在门口的时候,领教过一个铁棒喇嘛的手印,要是没有这降魔杵,我怕是要吃大亏了。”桑结活佛想了一下:“手印,是我们密宗心灵修为的外在表现,又称为印契,密教在修法时,行者双手与手指所结的各种姿势。常用的有无畏印,与愿印,禅定印,触地印,转**印,弥陀定印,智拳印,施愿印等等,刚才那个铁棒喇嘛给你施的应该是无畏印。哎,本来是除魔卫道的手印现在却……哎。”我倒是不是很在乎:“道法本无善恶,只是看使用的人,我倒没什么,不过这手印倒是很厉害,还有,活佛,你知道一个从湘西起源的部落吗?他们笃信人可以重生,有邪恶的巫术,自称是佗人。是一个崇尚凤凰的部落。他们的大祭祀已经轮回到现在,现在叫彭惠德。我的父亲当年就是去湘西结果遭了他们的暗算,我本来一直追查父亲的下落,也多次被这个彭惠德的手下袭击,不过我们都应付过去了,听说他还有狐,莽,鼬,鼠四大护法,是超于三界的一帮人。”桑结活佛闭上双眼:“自古以来有正必有邪,佗人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在你之前我听到的就是关于李元昊的事情?”我有点不明白了:“李元昊的墓,我看过,墓里有机关,通向一个祭祀场所,单是那不简单是个简单的祭祀场所,也是个邪阵,叫做至阴五行阵,还供奉着一个人头鸟身的图腾雕像。还有一个凤凰的头骨,后来浴火重生了,他说李元昊是而然得到了大祭祀写的一本书,才会修炼陀人的邪术的。”桑结活佛摇摇头:“宗主,你说的不尽然,凤凰也是不知道来龙去脉。”我更加惊异对桑结活佛说:“哦,愿闻其详”桑结活佛睁开了闭着的眼睛,幽幽地说到:“当年党项人横扫甘肃,青海一带,建立起了强大的政权,李元昊就是第一代的西夏皇上,但是李元昊的来历很有问题,其实它并不是西夏人,他是一个弃婴,是当时部落的首领捡来的。其实他就是佗人的后裔,说到这里要说说佗人了,在我们古代的典籍里有记载佗人,他们是一个神秘的部落,整个部落的人都会巫术,是一个邪恶的部落。那个大祭祀叫乌达带,他的巫术最厉害,他用最残暴的方式来统治他的族人,可是他的族人也不是什么善累,不断地研究新的巫术来对付他,但是只要是对外他们就会联合一起。最后大祭祀修炼出了问题,他的族人不惜用最恶毒的血降来诅咒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可是这个大祭祀还是逃过了,又得到了重生,但是却不能使用他的权杖了。”说到了权杖我插了一句:“对,我见过那个权杖,是一个充满邪气的权杖,后来被一个高僧封到了应县木塔的地宫里,而那个地宫也是那个大祭祀的陵墓。”桑结活佛点点头:“那位高僧就是圆空大师的师祖。他修建那个木塔就是破了乌达带的 万世不拔基业 的先天风水阵,传说这个风水阵要用很多处女鲜活的人皮,来包裹墓道,使阴气凝聚不散,至阴化纯阳,阴为阳,阳转阴,生生不息。”我点了点头:“不错,那个大墓的墓道确实是用人皮包的。”桑结活佛也笑了:“不过,他出了个纰漏。”我赶紧追问:“哦,什么纰漏呢?”桑结活佛说:“他的纰漏就是,其中被剥皮蒙在墓道上的女子,不是处女。这个阵已不完整,后来又被那位高僧的木塔镇住更是失去效力。李元昊就是她的一个转世,想要利用凤的魂,再次修炼权杖,恢复自己的功力,可惜由于残暴,淫邪却被自己的儿子刺杀,本来那一点小伤也无妨,可是又正是修炼的关键,功力和体力的损耗巨大,结果一病不起殒了命。本来在栖凤地修了陵墓,想重整风水地,可是根据你所说的,他的墓被人盗了,泻了风水气。”我叹了口气:“哎,人算不如天算,只可惜那些枉死的女子了。”桑结活佛点点头,颂了一声佛号:“这一世的彭惠德已经修炼了六百多年,他转世在彭祖的后代家族里,修炼的家族的不死法。法力更加高强了。”我睁大眼睛:“哦,是那位活了八百多岁的彭祖?可是他的长寿密法没有修炼成功的。”活佛点点头说:“对,只有他一个人修炼成了,因为他给自己换了一颗心,一颗铁石心。”我恍然大悟,不禁又想起了那个虚无子,他不是也有一颗铁石心。看来有可能是同宗。我对活佛说:“我一定除掉这个彭惠德,不能再让他为祸人间,他实在是害死太多的人了。”活佛点头:“不错,我们修道之人正是应该除魔卫道,让我也尽点绵力,把我们的手印传给你。”我一听高兴得不得了:“真的,可是我能学会吗?”活佛笑着说:“天下道术本是同源,更何况你又修炼成了 天眼通 我就通过  天眼通  传功给你。”说着桑结活佛闭上双眼,我也赶紧作出那个指天向地的手势,进入了入定的状态。马上听到一声断喝,一阵诵经声在我的脑袋里回响,无数的手势,无数的咒在我的脑袋里来回飞旋,最后都归于一处。然后又像火山喷发一样,再次在脑袋里回旋,如此反复多次。我终于,我的脑袋平静了。当我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的桑结活佛已经满脸是汗了,我身边的灵儿早已经睡着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桑结活佛也已经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准备出发吧。”

青藏高原行 第四十一章 巴木错湖边的孩子

    我叫醒灵儿,还有扎西老人和桑结活佛一起走下这高高的尕拉贡山。经过这一夜,我发现活佛变得精神奕奕,没有一点疲劳的样子,根本不像辟谷那么长时间的样子。到了山下我们和扎西老人告了别。我们上了车,一路向南,走上青藏公路,穿过可可西里,向西藏的方向奔去。我拼命的加快速度,想能在半路上追上他们,可是毕竟自有我一个人开车,晚上还是要休息的,我让灵儿站在车顶上看,可是灵儿也看不见,我知道我离他们不止一百公里。停下来的时候下来的时候,我也会用 天眼通 来感应他们可是根本就感应不到,桑结活佛却只是在后座上打坐,很少说话,只是转着经筒念经。我们日夜兼程不日来到那曲,在那曲下了青藏公路,向西南上了山路,这里的路更是难走,一天走不了多少,开始我是很急,可是大概是由于听多了桑结活佛念的经,慢慢觉得心境平和了很多。桑结活佛还是在后座上打坐,眼睛都不睁,但是每次到了岔路的时候,他都会准确地指出道路。终于在我们的前面出现了一片高原湖泊,我早听说过纳木错湖,看着这个高原湖泊的时候,很兴奋,大叫起来:“我们来了,纳木错。”灵儿也跟着高兴,桑结活佛却摇了摇头:“这里不是纳木错湖,这里是巴木错湖,比纳木错小很多,不过,黄庙就在巴木错湖的另一面。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叫做青龙。”我不禁有些气馁,可是毕竟在高原上看到这样波光粼粼的场面还是令我兴奋的,何况雪菲他们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了。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开着车开始绕过巴木错湖,湖边远远的又一片藏房,应该是一个群游牧的人,在蓝天,白云下,有美丽的湖水,圆圆的帐房,成片的牦牛和洁白的羊群。在湖边还有一根根的木头上面斜拉着绳子,绳子上拴着经篇,在风中抖动着。

    我正陶醉在这祥和的美景里,忽然前面有一个男孩子在跑,后面有一群拿着刀和棍棒的人在追,在前面跑的男孩子衣衫褴褛,好像已经跑不动了,而后面的人个个人高马大并且大声的叫喊着,有的喊着汉语,有的喊着藏语,大概都是,站住,杀了你之类的话。我一看,保护弱小的心被激发起来了,一把轮,把车横在了男孩子前面,跳下车挡在了孩子面前,对那些追他的人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孩子?”那些拿着刀和木棒的人,被我给喊愣了,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一把拉过小男孩,小男孩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小男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很脏,可是一双大眼睛很有灵气。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尽管是满面的惊恐可是却难掩饰灵气逼人,让我一看就很喜欢。这时候,一个穿这藏袍的人走了出来很不客气地用汉语对我说:“喂,汉人,这里不关你的事,不要多管闲事。”我很不高兴:“什么闲事,人间事,人人管。你们欺负这个孩子就不行。”这个穿藏袍的人说:“他不是人,不是孩子,是个魔鬼,是邪火神派来的魔鬼,他给我们带来灾难,我们要杀死他。”我一听就生气了:“只是一个孩子,怎么会给你们带来灾难。杀了他,难道你们不用负法律责任”听到这些,后面那些人不再鼓噪,穿藏袍的人口气也软了下来:“我也只是说气话,这个孩子不属于我们这里,是一个在草原上流浪的尕娃。我们好心收养了他,可是收养他的人都死了,被他烧死了。”我低下头看了看在我怀里发抖的孩子,可是我怎么样不相信,他会烧死别人。我也软下来口气对穿藏袍的人说:“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一个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放火把人烧死?”穿藏袍的人咬牙切齿地说:“索朗旺堆夫妇好心的收养了他,可是半夜他家的帐房却突然起火了,索朗旺堆两夫妇全都烧死了,可是他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据理力争:“可是这也不一定和这个孩子有什么关系啊。”穿藏袍的人继续说:“可是后来谁收养他,谁家的帐房就着火,难道也和他没关系,就算他没放火,他也是邪火神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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