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龙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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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龙转生-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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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乘风和弗兰肯他们结束了他们那边的战斗之后赶到时,我和这位青阳公主早已经“心平气和”的“握手言欢”了。
入眼就收藏,喜欢就投票,书评是义务。本书稍稍有些慢热,非小白类,敬请书友们多一些耐心看下去,绝对不会失望。

☆、第二十九章 翡冷翠

事情很简单,这帮家伙并不是帝**方的人物,而是帝国内政部下属特别行动部门——雕组的外围角色,贪天之功的他们对吴乘风一行人的情况有些了解,但是他们却没有料到我们几人的加入打破了他们想要独自捞取这场功劳的梦想。
楚科奇首先发现了异样,他和哈尔克、林克三人组成的狙击组打了帝国内政部门的高手一个措手不及,弓箭在这种林间地带的伏击威力可想而知,十六名内政部门的高手有五人命丧在他们手下,还有三人因为被箭矢所伤而间接死于他们手中。
弗兰肯的飞斧也再度彰显威力,两名剑手被终结了性命,当然他也一样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肋下和背部两块肌肉离他而去,流淌的鲜血把整个衣衫都浸润透了,好在日朗国的术师高手还算不凡,配合他们相当奇妙白色药粉和术法施法,弗兰肯的伤口竟然很快就止住了血,并开始滋生新肉。
比起我的止血术来说,那两个家伙的术法不可同日而语,这让我也真的有些意动,如果能够从那两个家伙手中学上两招,也许我这个牧者也就可以抬头挺胸的见人了。
当那位青阳公主在我的治疗术下幽幽清醒过来时,我早已经摆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盘腿坐在了她面前,耗尽法力的我脸色苍白,汗迹斑斑,这让心存疑窦的公主殿下也不好质问于我,虽然我有偷窥的嫌疑,但是敌人的来袭似乎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她内心纵是千般怀疑,但是也只有埋在心中了。
我已经尽可能的在她面前保持我的形象了,但是她过于“独具魅力”的装束仍然让我雄性特征有一点想要怒放勃发的冲动,尤其是她在我面前扭动着身躯离开时,我真的想要把她一把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吴乘风一行人怀疑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让我全身都有些发痒,但是我很沉着的应付过去了这一场可能会带给我无尽麻烦的灾难,我相信那位青阳公主殿下不会自爆家丑。
在他们日朗国似乎女性的身体极其珍贵,一旦被人窥见,似乎就只有死亡和嫁人的这种习俗。而她显然没有便宜我的想法,但是要让她立时对我痛下杀手似乎也有些做不到,也许年龄的原因还没有让她做到足够心狠手辣,当然我并不是没有准备。
“汉米,你和那位公主殿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位青阳公主的神色那么古怪?”弗兰肯和哈尔克都看出了其中的问题,相信对方几人也一样,这不太妙。
“嗯,我英雄救美,挽狂澜于即倒,所以那位公主殿下对我心存爱慕之心,欲以身相许,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是施恩望报的人。”
我正义凛然的回答惹来的只是弗兰肯和哈尔克不屑的白眼,相交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的性格他们早已了然于胸,在他们眼中我的思想如果能够达到那种境界,大概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既然他们不相信,我当然也就不必废话了。
翡冷翠无疑是整个大陆最令人不可想象的城市,至少在冥河之西,没有那一座城市可以望其项背,无论是在灿烂辉煌的文明还是悠久而光荣的历史,抑或是美奂美伦的建筑还是繁荣富饶的经济,据说这是上苍造物神在博弈时不小心弄翻了棋盘落下凡间,便成了人间大地上如今的翡冷翠城。
作为维京帝国的首都,翡冷翠一直是大陆所各国民众顶礼膜拜的圣地,无论是金壁辉煌的元老院议事厅——皮蒂宫,还是号称天堂之钥罗德巨像,无论是古朴森严的圣天使堡,还是华美尊贵的维斯太神庙,都足以让大陆其他国度的达官贵人们叹为观止,慕名而来的客人们无一不在这座城市繁盛精湛的文明象征和复杂多变的建筑风格下迷失了自我,正是这样一座拥有千年历史的古城一步一步走下来日趋扩大,成为维京帝国的不朽徽章。
乌尔班广场无疑是翡冷翠这个彩钻棋盘中最幽暗的一个棋盘格子,偌大的广场除了广场中央的功勋柱昂首向天之外,就只有功勋柱四周的八名魁伟卫士守护着这代表帝国显赫战功的纪念碑了。
推开窗户的虬髯男子背负双手,目注着窗外绿荫林带下蜿蜒的彩石小径,艳丽的色彩为静谧幽然的广场走廊增添了几分生气,来自南方的棕榈树似乎生长得很好,当然这有耐于火性魔石构筑的石台。
白色长袍在风中猎猎飞舞,更衬托出虬髯男子的雄壮身躯,背后一个圆形的乌色桌案,桌案上的木纹呈一种奇怪的卷曲形状,十分好看,如果有内行人在场,自然清楚这是来自极南之地的梦幻森林中的色达木。细鳞短剑鞘首露出的剑柄上一颗幽暗的绿松石静静的躺在桌案上,银杯中的水雾仍然在袅袅的升起,让房中多了几分潮湿和温润。
房间中阴凉的气息即便是在盛夏季节也一样挥之不去,也许是特殊的建筑构造所成,坐在案桌边的两名长袍修士打扮的老者显然有些不耐烦,但是在虬髯男子没有搭话之前,他们不得不耐心的等待着。
“你们认为是梅迪奇家族在中间作了鬼?”良久,虬髯男子的注意力似乎才从在风中摇曳生姿的棕榈树上收回来。
“将军,内政部的人显得很疏懒,他们根本就没有派出像样的追缉人员,据我们所知无论是豹组还是雕组,他们都没有人员出动,顶多也就是一些外围人员行动起来了,他们这是敷衍我们的要求。”胸前悬挂着一枚椭圆形圣像的长袍男子礼貌的点点头,虽然不属于同一类人,甚至可以说对方需要己方支持的时候更多,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形下,他不愿意为这些小节而影响正事。
“瓦萨里主教希望我能为他干什么?”
“在落日城堵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回到日朗。”清朗的声音显示了修士的决心。
“瓦萨里主教还真是看得起我啊,我已经从落日行省回来几年了,现在赋闲在家,——”
“阿基米德将军,您的一切瓦萨里主教乃至荷太普大主教都清楚,他们认为您现在获得待遇是不公正的,元老院应该纠正他们的错误,所以——”
“唔,瓦萨里主教与荷太普大主教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么?”虬髯男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那为什么在当日我在元老院接受听证时,好像没有看到哪一位帮助我解释呢?在投票时好像也没有哪位给我投支持票吧?”
交换了一下眼色,两名修士站起身来,有些遗憾的道:“看来将军对于我们神圣教会的误会颇深,我们只能将您的意思转达给瓦萨里主教,我们真心希望我们神圣教会与将军能够冰释前嫌,携手合作。”
“哼,如果瓦萨里主教真的有诚意,就请他拿出一点诚意的表现来,落日之城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但是也并非不能逾越。”冷冷的回视了对方一眼,虬髯男子随手拿起案桌上的短剑细细把玩,若有所指的道:“这取决于贵方。”
看着两名修士仍然保持着平和冷静的态度离去,虬髯汉子碧绿的深眸中掠过一丝隐隐不安。
教会的力量在帝国中举足轻重,得罪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元老院中他们虽然不能左右决策,但是如果他们获得了一些盟友,就足以改变某些决定,自己要想复职现在正是好时机,卡拉曼行省战局的溃败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替罪羊来承担,哼哼,几个佣兵也能上台面当遮羞布,曼奇尼他们这一手也未免太拙劣了,就算是有所谓的人证物证,但是这些把戏谁不会玩?
只是他们占据了先手,元老院中已经有不少人相信了他们的说法,要想推翻他们的论断,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那几个据说还在逃亡的家伙。
虬髯汉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叱咤风云的征西元帅了,沉浮起落的宦海让自认为已经对帝国政局十分了解的他仍然栽了一个大筋斗,甚至连对手的底细都没有摸清楚,就落得个解职赋闲在家的下场,几年下来,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影响力在每况愈下,如果再不能有翻身的机会,也许要不了多久,就再也没有那位政客肯投资到自己身上了。
神圣教会抛过来的橄榄枝太萎瘪了,如果自己就这样接下只会被人轻看,看来神圣教会也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以他们的力量,他们完全可以自行解决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借重自己呢?真是令人不解,不过这也许才是自己的机会。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名侍从轻轻闪了进来,恭敬的送上一封函件,虽然是寻常打扮,但是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剽悍劲道仍然难以掩饰。
拆开函件粗略浏览的虬髯男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不急,还有时间,他相信可以寻找到一个合适的节点,真是凑巧,这帮家伙也往西边去了,落日城,还真是自己的福地呢,也许自己是该考虑一下动作下一步动作了。

☆、第三十章 劫至

七叶树簇拥而成的林荫道让每一个漫步其中的客人都会感受到一种被圣灵气息浸润洗涤的纯美感觉,据说七叶树能够让洗涤人的灵魂,让每一个人在尘世中所犯下的罪孽得到自赎,尤其是在圣地中的七叶树林更是具有此功效。
每一个有幸接受邀请道七叶林中一游的客人都会由衷感到兴奋,如果能够到七叶林背后的维斯太神庙中做客一游的话,那无疑是一种毕生难得的奢望了,作为神圣教会三大圣址之一的维斯太神庙已经有近千年历史,即便是帝国的元老院的贵族们,如果不是神圣教会的忠诚笃信者,也很难受到邀请。
宽袍博带的修士服将居中的老者身体显得更加矮小,微秃的头顶周围每一根发丝都显得格外精神,悬挂在胸前的圣灵之像看上去已经有很长的历史,至少上面的晦暗的铜绿斑斑点点,与一尘不染的雪白长袍相衬总有那么一丝不那么协调。
两名修士在林荫道口躬身等候很久了,居左的高冠男子微微皱了皱眉,看见居中的矮小老者并无任何不虞,只得抱歉的欠身后退,好一阵之后才回到老者身后,而老者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高冠神官的离开,他的心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石径旁摇曳生姿的丁香花中去了。
身旁人情绪变化似乎影响到了老者欣赏花姿的心情,老者抬起头来仰望苍穹,默然不语。
“大主教,阿基米德拒绝了我们的要求。”犹豫了一下高冠修士最终还是轻声道。
“拒绝了便拒绝了吧,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够阻止就能发生的。”老者清癯嶙峋的脸上颧骨彷佛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头,深凹的眼眶中一双微闭的眼睛淡然如罅。
“可是大主教,黑金罗盘上已经显现了预兆,危机将来,我们须得防范于未然啊。”高冠修士沉声道,也许是发现自己有些情急失态,又赶紧垂下头来以手扪心以示失礼。
“云雾混沌,罗盘上给我们的预示我们并不能单方面诠释,我从未见过如此错综复杂的天象,日朗人的变故不过是恰逢其事,究竟是否与此有关,我们都不能确定。连他们自己都无动于衷,我们又能奈何?”
“大主教,西陲素来安定,德森人和拜耳人虽然桀骜,但是国内政局平静,上位者尚算理智,五星归西,预示西方必有大劫,这一点您已经确定,除了日朗的变故,还能有何处?瓦萨里一直以为南疆会有战端导致劫起,但未曾想到天象昭示却起于西,这如何解释?”
高冠修士皱眉抗声道,同时也给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另外一名伙伴示意。
老者低眉不语,只是默默的抚摸着胸前圣像。
天象劫数的推演一直是自己毕生研究追求的奥义原理,自己也颇以此上造诣自豪,但是这一次劫像明显却又云遮雾掩让自己无法一眼看清。
五星坠西明显就是有大变故而来,若是落在北端或者南端尚可一推,甚至东端亦可勉强推演,唯有这西端,实在是让自己无从推演测算,难道劫真的应在日朗?
何况此劫应之星在黑金罗盘中显现复杂,色泽形状都是一日几变,且应劫之星尚有隐兆牵连多方,更是纷繁,连自己这个星辰预言者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何应劫方会有如此变幻,便是战劫之应也不当如此才对。
“大主教,瓦萨里大人所言在理,不管是否与日朗有关,但是日朗国变故在即,而帝**方眼下却又自酿纷纭,阿基米德若是放手,那青阳公主一旦归国,便会酿成大变,我们确须干预才是。”
单薄男子一直在被誉作大主教的老者左侧沉思。灰色的修士长袍无论走到哪里都给人一种十分普通平凡的感觉,他平淡无奇的脸膛同样是难以引起人的注意力。
但是如果你有耐心多在他的脸上流连一会儿,你就会发现这个年龄并不算大的修士脸上总荡漾着一股淡淡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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