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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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 第6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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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念头起来起去,每一下都是令他心惊肉跳,却又怎么也无法不去想。忽然间他重重一拍自己之腿,叹道:“我现在自身难保,她是不是被囚,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嗯,连这样拍大腿都几乎不觉痛,我还是得先养好精力,才能救她。”但他才一要运功,却又害怕那股欲念,只能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坐等它自行慢慢恢复。

    可是这样一来,脑中却又不能平静下来了。昭元无奈之下,生怕自己又会去想和天昭的销魂情景,只是不住问自己:“他们为什么要抓我?难道……难道是要挟持我来逼楚国出兵么?可是要这样硬来的话,又为什么放了迷药,让我先和天昭春风一度?莫非是要让我力尽,方便擒拿么?”

    他想到这里,不禁脸上大红。要知道他在春药催动下,出奇地疯狂,全不顾惜天昭是初经人道、娇怯羞缩的小姑娘,简直可说比对夏瑶琴还要放肆许多。但那虽然肆了自己之意,却也让自己完全筋疲力尽,与和夏瑶琴欢会后反而能精力旺盛的情形全然相反。

    可是这样一想,却又觉得更加可怕起来:“天昭会同意这样做么?如果不同意,那么她是否也被挟迫囚禁了?若要她被说服同意这样做,她的心理该有多大的扭曲?他们该是下了多狠的手段?”此念一起,顿时又是回复到了那竭力避免的死圈之中,心下只是暗暗叹气。

    昭元半思索,半昏睡,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体力才又恢复了一些,但腹中却又饥饿起来。不过他既然知自己是被囚,那么便不会被轻易饿死,却也并不怎么担心,只想睡过去便能忘饥火。不料饥火越来越难耐之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又不敢运功,当真是极为难受。这洞中不辩日夜,他只能看着那灯火燃烧的速度,对应自己的脉搏来估算时间。到现在为止,应该是自己被送入这囚室至少四个时辰了

    过了许久,忽然外面响起了极轻微的声音,令昭元清醒了不少。他心念一动,继续作出极度疲倦的昏睡之态。这洞甚是幽深,那人走了许久,似乎还过了好几道门锁,才慢慢走近过来。昭元听那脚步之声音似乎是女子,心头顿时狂跳;但他立刻又觉似乎不象是天昭,心头冷了下来,便又继续装昏睡。那人走到了他囚居小室的铁门之旁边,朝那小小的铁栅里面看了一看,忽然冷笑道:“装什么装?好好地起来吃,否则饿死莫怪。”说着朝里面塞了三大块烙饼,一个装满了清水的牛胃之囊,便扬长而去。

    昭元听她语声,似乎是其中一名嬷嬷的声音,当时就心头一阵冲动,几乎忍不住要开口问她天昭怎么样了。但他终于还是咬牙忍住,直到那嬷嬷已经完全走远,他才又起来。反正被囚之下,也不畏什么毒,他抓起那烙饼便啃了下去。那烙饼居然也甚是可口,饥火终于熄灭。他腹中有物,无太过迫切的饥渴感,精神顿时振奋了不少,思维也清晰了起来。

    昭元仔细看了看周围,忽然发觉在这石室极不起眼之一角,竟还有床铺等日常之物,而且居然还甚是精致。他心下顿时大奇,再近前细看,却见那床头一侧还有几件换洗衣服,旁边竟然还有一个浴桶和一个马桶。甚至连地面也似乎经过专门打扫收拾,虽然不甚平整,却也无一丝灰尘。昭元心下叹道:“这等囚室,也算是天下少有的囚室了。他们似乎并无折磨我之意,难道就不怕我功力恢复么?”

    他精力果然恢复了不少,可惜只要稍一用力,就还是会牵动欲念。他无奈之下,便寻思只能等功力自行恢复三成后,能够运起清凉功法,然后才好冒险加速恢复。过了许久,似乎又有人声前来,而且似乎不止一人。

    昭元心头一动,又是装睡,但心头却大大激动起来,似乎预感到有什么决定自己前途的事要发生。他心头越来越激动,竟然似乎难以抑制那欲望。又过了一小会,有两个人似乎停在了昭元小室的铁门之前朝里面观望。忽然一名嬷嬷的声音涩涩道:“公主,他好了。”

    昭元只觉整个头都已是阵阵发麻,一下冲起身来道:“天昭,你……”但才一出口,那铁门却已霍然而开,一人欺身进来,一把便点了他哑穴。昭元极是恼怒,急忙就要反抗。不料他才一动手,立刻便发觉自己的动作实在笨拙无比,啪地一下便给点中了麻穴。就在这时,他鼻上似乎被一物给蒙了一下。他猝不及防之下,似乎吸进了一些奇异的气息,那欲念顿时火焰一般腾身燃起,再也无可抑制。

    这时外面慢慢进来一位绝美的少女,轻轻揭下面纱,面无表情地冷冷看了他一眼,正是他苦苦思念的天昭。昭元双目尽赤,眼见她袅袅进来,美不可言,欲念催动着的热血顿时更象是被压急了的岩浆,将他全身都撑得象要爆炸。可是他却又偏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简直就跟被那“宫主”逼迫的燕家兄弟一模一样。那嬷嬷提起他头,翻开他眼皮看了看内侧,又去床上收拾了一下,道:“公主,可以上床了。”

    天昭闻言后,轻轻坐上那绣床,慢慢解开外面衣服,颤抖着平平躺在床上。她脸上似乎从头到尾没有半点血色,更加没有半点表情;宽衣之际,一双美目早已紧紧闭上,甚至都隐隐渗出了泪光。昭元眼见那具美丽已极的玉体又渐渐呈现在自己眼前,心头欲望更是冲天而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已憋得似乎要渗出血来。那嬷嬷一言不发,飞速替昭元解开了身上衣服,接着便又取出一柄钥匙,将他手上脚上镣铐打开。就在那镣铐松开的一刹那,那嬷嬷忽然一指点出,解开了他麻穴,自己则退到一侧。

    昭元顿时如同闷雷爆发一样,一下就冲到了那床前。他疯狂地跃上床,死死压住那具无比美丽的娇软玉体,几把就撕掉了彼此身上最后的遮掩物,拼命地又如前发泄着。他只觉那本来劲力还很衰弱的身体,现在居然变得力大无穷;精力也象是滔滔江水一样,似乎永取不竭。他现在几乎已是完全疯了,根本不顾身下少女的颤抖和扭曲,更加不顾旁边还有人看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拼命地发泄。

    他的体力和脑力都在这种发泄中迅速流失着,可是他的身体居然象是能够无穷无尽透支一样,令身下少女的身体永远逃脱不了蹂躏。许久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伊人已是寂寂无踪,只留下那醉得令人发狂的幽香,和那美好无限的记忆。他发觉自己又已经象最开始一样蹲坐在石室一角,甚至连身上都已经被重新沐浴了一遍,也换上了全新的衣服。他的身体似乎比第一次醒来时的那种半死半活还要虚弱,神智也完全混沌一片,根本容不下任何思维。他更发觉自己象是前所未有的饥饿,一把便抓起那本来以为太多的烙饼拼命地吃着,直到吃得实在没有吃的力气才停下来。

    又过了许久许久,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终于又恢复了一些精力。但这次也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一动内息,立刻便会欲火焚心。他无奈地放弃了反抗,甚至连思考的气力也已经比不上先前了。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极度褪力后、刚刚恢复少许的发情动物,所有的人类的灵性都已经无法在他身上存活,满脑中只有欢会和期待欢会。

    昭元就象动物一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许久许久之后,才终于又恢复了几丝理智。她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天昭是自愿的么?为什么她会来?为什么她又会哭?

    可现在他的思维似乎非常的虚弱和缥缈,仅在勉强提出这几个疑问后,便再也容不下思索和回答了。只要他对这些问题稍稍有哪怕是最简单的思索,他的头便立刻痛得象要被撕裂开一样。他无奈地放弃了思维,完全放任自己的原始本能。满室中少女的醉人幽香,似乎再次刺激起了他那动物般的本能,驱使着他疯狂地跑到床上去闻,去嗅,去亲吻天昭遗留下的每一处温柔美好。终于,他又累得睡过去了。

    等昭元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精神和体力又已经恢复了些,几乎已跟被那嬷嬷扔烙饼的时候差不多了。这时候,外面又有一个嬷嬷过来,扔给了他三个香丝袋装的烙饼和一囊清水。他依稀觉得今天的这位嬷嬷似乎不是前一次的嬷嬷,但是那烙饼却是一模一样的味。他的肚子听话地饿了起来,已完全不容迟疑,立刻便抓起烙饼又猛吃起来。

    他现在已经隐隐约约知道,这些烙饼,清水,乃至那被迫闻的东西,这三者中的每一样都可能混有互相配合的催情药物,以让自己最大限度地发挥体力。可是他却完全没有避忌它们,因为他不但无法避免,更加是莫名其妙地不想去避免。那和天昭的欢会既然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让自己欲仙欲死,自己根本就应该盼望永远如此的,又为什么要去抗拒?

    他满脑子竟然都是回忆欢会的荡漾和盼望欢会的想法,全然没有半分的理智。过了一会,果然一切又是如前,天昭又在一位嬷嬷的陪同下来了。这一次昭元已经根本不再抵抗了,而是非常麻木地任凭那个新嬷嬷点穴、闻药、解衣、解穴。等到他被放开时,立刻便又一次地在玉人身上疯狂发泄,也又一次地在疯狂发泄中昏迷。他只觉自己已是说不出地愿意配合,即使那嬤嬷不点他的哑穴,他也根本不想说任何话来浪费气力。因为,他自己也已经潜意识地盼望,盼望着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应该被悉心保护下来,只应该尽情发泄在床上。

    如此日复一日,每一日都是如此的消魂,每一次都是如此地打发。昭元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动物,因为天昭那超人的美丽,还有日日加强的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早已经完全征服了他,令他彻底地拜伏。他已经完全不恐惧那种发狂般的病态体力透支了,反而跟所有沉溺于纵欲的人一样,崇拜起了那种欲仙欲死、却又如刮骨钢刀般的快乐。他心中已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找到普天之下所有的助战奇药,从而让自己每天十二个时辰都能一刻不停地欢会。

    十多天过去了。终于有一天,在那三个烙饼之后,昭元虽然苦苦地盼望,却始终没有盼到心目中的女神到来。现在的他,早已对玉人每日到来的时间掐算得出奇地准,以至于在这失落的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他拼命揉着眼睛,拼命地甩着脑袋,想要它们清醒一些,不要错过伊人的降临,可是却依然无济于事。

    昭元忽然无比地愤怒起来,拼命地咬着那铁门,扳着那铁门,似乎玉人正被魔王抓走,他必须要将那厚重愉尺的铁门生生撕裂开来、冲出去救她回来。然而许久许久之后,他惊奇地发觉自己的气力竟然是如此之弱,以至于连自己的手脚都还没有被磨踢出血。自己这个时候的衰颓,与自己在和天昭欢会时的勇猛精进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是他已经根本没有什么思维去恐惧这些,更根本不愿意去想这样一个诡异事实,那就是:为什么自己的全幅精力,已经越来越只能被用来欢会?他只知道愤怒地质问自己,质问自己的牙齿和利爪为什么不能嘶咬开着无耻的铁门,去救自己心爱的公主。

    昭元撕咬得越来越没有了气力,终于颓废地停了下来。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只是被禁制住,根本无法使出不用在床上的力气。任何时候,只要玉人随时一来,自己立刻就又可以力大无穷。他根本不以此为诡异,更不以其为恐惧、为憎恨,却反而以此为骄傲、为渴求、为崇拜。终于,他只能回到床上去,在梦中少女的婉转承欢中,又一次地睡着了。

    第二天、第三天,玉人竟然依然没有来。昭元全身已如要被炸裂一样,几乎令他根本不相信自己还能活到第四天。可是第四天他不但活下来了,反而活得比前面的日子要清醒得多得多,也要振奋得多得多。尽管他的头依然还是非常诡异,只要一冷静思索,就要经受撕裂般的剧痛,可是他却已经能够咬着牙坚持下来,能够坚持着继续苦苦思索这一切。

    他咬牙苦苦回忆自己这些时日的诡异,拼命地往最坏处去想,以便能够刺激自己振作。许久许久之后,他忽然想到,这极可能也是一种全新的、但却也更是厉害千百倍的训练人蛊的办法。无论如何,这种办法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使自己这样的人,从此心甘情愿地彻底拜伏于对天昭玉体的崇拜之中,其厉害程度岂止一般?

    这念一起,昭元顿时全身汗毛直竖。他们要借兵行险,自己自然不答应;他们若是胁迫自己,未必能成功,反而可能招祸。可是如果他们利用自己与天昭本来的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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