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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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 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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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己的宝贝妹妹,一样能帮忙稳固斗家之心的。

    昭元想到这里,又想起白衣龙女如此美丽,更是大大放心,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人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这可还真是不假。这么一位大美人就隐于后宫佳丽之中,可也真算是大隐了。”又想:“她们姐妹俩,好象天生就能全无声息跑到我身边的,每次都把我吓个半死。可偏偏她们背景还都这么复杂,那是不得不怕啊,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白衣龙女却似远没昭元这么乐观,反而秀眉微蹙,道:“可是……可是……表哥见琴姐姐在前面,我怕……”昭元想了想,也颇觉这先入为主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但还是道:“好妹妹,别怕。哥哥除了不好直接赐婚之外,这等潜移默化的办法还是有一些的。哼,我这么漂亮的妹妹,简直自己都想抢了,现在给他做老婆,那是他八百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他居然还敢挑三拣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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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九回 云梦泽中竟有港(一)

    第七十九回云梦泽中竟有港

    白衣龙女被他逗得噗哧一笑,但却还是秀眉微皱,似乎有些心事,难以完全放心。昭元想起这等之事确实很奇妙,往往第一次的看对眼比什么都重要,很多时候根本就是不可理喻。远的如当时的自己,身边就有两个漂亮得惊人的小伙伴,可以说是天天看的,那眼界还能说不高?可自己一看到樊舜华,还不是立刻就失魂落魄、不顾一切?近的如姬黑臀,明明后来他母亲给他找的那个姑娘也是非常优秀的,可他竟然象弃草芥一样弃之不顾。要是这斗贲皇就是铁了心要喝爱琴海的水,那可怎么办?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白衣龙女其实可算是与斗越椒本来就有渊源的,本来就算半个斗家人。因此,如果让白衣龙去去和斗贲皇联姻,意义上便不如琴儿去联姻大。估计斗越椒最最希望的,其实是自己和白衣龙女成为夫妻,而琴儿和斗贲皇成为夫妻。

    但不管如何,有了白衣龙女喜欢斗贲皇,最起码比只有一个琴儿要好办得多。昭元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先给白衣龙女以信心,便道:“好妹妹,别担心。你看,你琴姐姐处境多么难,可她现在也相信哥哥有办法帮她解决了,对不对?哥哥一定能有办法帮你解决的。来,让哥哥亲一下。”说着将她轻轻拥了一拥,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白衣龙女微现羞涩,道:“昭元哥哥,真是麻烦你了。”昭元笑道:“长兄为父,我们兄妹之间,就不用说这么见外的话了。哥哥若不把你好好嫁出去,那可真是寝食难安哪。对了,你知道你奶奶现在在哪里么?”白衣龙女轻轻叹了口气,摇头道:“虽然……虽然奶奶对我很不好,可是……可是我还是很想她的。好多年来,我一点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你知道么?”

    昭元见勾起了她的痛处,心下后悔,忙道:“我其实也不知道。我想,你爷爷,还有许多相关的人已经过世了,这么多年来,她的疯病应该好些了吧。现在你先不要瞎想,将来哥哥陪你去找奶奶,找爸爸,好不好?”白衣龙女听话地点了点头,道:“嗯。哥哥,我没有告诉表叔这些。你不要公开我的身份,最好让琴姐姐他们也不知道,好不好?表叔对我很好很好,我怕表叔一时接受不了,会生气的。”

    昭元想了想,点头道:“好的。但这样一来,你就没人可说话了。”白衣龙女道:“我可以晚上来跟你说话呀。”

    昭元吓了一大跳,忙道:“好妹妹,这个可不要总是来。哥哥……哥哥会害怕的,也怕万一心神激动,会伤着你。说实在话,今天差一点就把你当成女鬼了,再一看女鬼这么漂亮,才又不相信了的。你住在那里?你要是有心事要说,就……就把花园小水池最东南角的那块不大的石头,搬得反个方向,哥哥可以晚上去跟你说话。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哥哥每天都会经过那里的。当然,你要是有急事,也可以直接白天来找我,就说……就说……就说琴公主有要事要你转达。”

    白衣龙女听他说这是两个人间的秘密,不由得童心也起,很乖地点了点头。昭元很喜欢她很乖的样子,心想:“我老想把琴儿当妹妹,却总是有点心虚。天昭又太野了,不知道近来好点了没有。冰灵呢,又太小了些。这个妹妹可还真乖真可爱。”

    二人又随便说了几句话,白衣龙女便起身告辞。昭元虽然因为今天捞到了这么乖巧的一个好妹妹,甚觉欢喜,但想来想去,到底还是很有些后怕。先前樊舜华说她苦苦保住了这宫中净土,没让斗越椒势力渗进来,可谁能料到,在樊舜华自己进宫之前,斗越椒就已经伏下了桩脚?而且这桩脚竟然还就是自己最为防备的斗越椒之养女,居然还就直接欺到自己床帐内来了。说起来,这简直就象是脑袋搁在刀上,滚了十几圈还没掉的那种惊险和幸运。嘿嘿,可笑自己当初还曾觉得,只要一进宫、到了樊舜华的势力范围,就万事安全了呢!

    当然,无论如何,她现在这样坦白来见自己,而没有伤害自己,那怎么也是说明,斗越椒确实没有取自己脑袋之想。至少,也能说明斗越椒本人对她的控制不很严。如此说来,倒怎么也算是一件值得欣喜之事。

    昭元胡思乱想了一整夜,这日上朝自然颇没精神。群臣见他远不如昨天振奋,都是面面相觑,议事反而拖到很晚。等他回宫的时候,简直特别地想睡觉,可一想起自己那一被漂亮姑娘挨近,就容易什么也不知道的毛病,不由得掌心都起了冷汗。他想来想去,简直就是越走越慢,似乎今天晚上又会被谁偷偷摸进自己帐中来。堪堪到他寝宫和樊舜华寝宫的分岔处,昭元情不自禁地有了些犹豫,竟然还莫名其妙地神思飞扬起来。

    自己的寝宫床温被软,而且无人打扰,无须分心,自然是能美美的……险险地睡一觉。自己若在樊舜华那里,以自己二人的脸皮来看,只怕最多也只能和那天一样,自己只能在樊舜华被外来个四脚朝天,勉强将就。可相比起来,在樊舜华那里即使被如此对待,自己也还是能够睡得更加甜美,更加和乐,更加安心。这是为什么?莫非只是因为自己有那死睡的毛病,特别怕被漂亮姑娘深夜割头,而樊舜华能帮自己警戒一下?

    昭元脸上已经不知不觉发热起来,明明脑中要自己老老实实回自己寝宫,可这脚却是说什么也不听使唤,怎么也不肯挪动半点。

    忽然旁边一名宫女道:“大王,王后似乎有事要请大王驾临。”昭元只觉这一句话简直就象是金伦玉音一般,于这等彷徨迷惑、有贼心没贼胆之时听来,实不啻大旱甘霖。那宫女话音尚未落,他腿脚就已经象是自己长了脑子一样,径直便朝樊舜华那里行去。

    一行人众到了樊舜华殿门,昭元闪身便进了门掩好,迫不及待地对着又惊又异的樊舜华道:“听说你有事找我,什么事啊?”

    樊舜华正在上晚妆,忽见他进来就狂问,顿时没好气地回道:“你总是没好事,谁有事找你啊?你……有什么事?”昭元一呆,无言以对,忽然明白了许多。但无论如何,人已来了,自然说什么也不想走。一时间他便象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吱吱呜呜,半天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却也不肯就此灰溜溜走。

    樊舜华看他情形,那本来已渐消的羞窘又不自禁地爬了上来,低下头去不问他。二人只是一站一立,互相默对,良久,昭元才终于道:“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樊舜华道:“你自己不是有寝宫么?还要来我这里?”昭元低头道:“你是我……我……姐姐嘛。”

    樊舜华扳起脸道:“那你多大了?还要赖在姐姐身边?姐姐以后怎么嫁人啊?”脸上却更红了起来。昭元无奈,道:“这姐姐嘛,是假的。人人都知你是我老婆……”樊舜华听他这句话说的凄凄婉婉,竟是大有乞求讨好之意,更加羞涩,但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道:“这老婆可也是假的。”昭元被逼得无言以对,几乎就要转身拔腿开溜,但偷眼看了看她神情,心中却忽然又胆大起来,嘻嘻笑道:“反正是你是我老婆中的姐姐,姐姐中的老婆,这却是真的了。”说着突然伸手搂了她一下,立刻放开,歪着头看她。

    樊舜华突然被他重重搂了一下,全身羞软,而他所说也似正撩动着她深藏着的意念,竟让她有难以自持之感。她本来偷偷有一个朦胧而又美好的梦,可是当这个梦真的就要到来时,她却又生怕它真的到来,因为它的到来将让自己无法自处。

    她极力扳起脸来,正要说话,不料昭元见她神情忽然又扳了起来,自己便已心生怯意,连忙抢先道:“我……回去休息了。”说着一转身就要开溜。樊舜华见他胆子其实不大,自然松了口气,但见他诚惶诚恐的样子,不免又是好笑,又是得意,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失望和生气。当下她放松脸色,拉住昭元道:“你既然来了,明天又要早朝,姐姐就让你在这里睡吧。不过只能跟那天一样,不许胡闹。”

    昭元大喜,立刻便转回身道:“谢谢。”这实在已是他自己所敢想的最好结果了。本来在来的路上,他还在想怎么找借口的,这下突然蒙其主动答允,哪有不开心的?樊舜华见他一幅小儿心愿忽然得偿,想粘自己却又不敢的样子,心下暗笑,便道:“慢些,慢些。我还没有沐浴呢,你自己先出去等一会吧。你自己也洗洗,为人君了,也该有个样子。”

    昭元无奈,只好老老实实退了出去沐浴。他自然是三两下便完,接下来便是苦苦等待。过了好一气,听得人回报王后有请,自然立刻便急不可耐地前去。他一进门,便见樊舜华已安然而卧。樊舜华对被外之侧呶了呶嘴,脸上似乎一红,却又是禁不住得意地一笑。昭元心神荡漾,自去乖乖躺好而卧。

    次日群臣再集,虽然依旧谏起无数,但毕竟连续几天上朝,人人都略有困意。但昭元一觉之后,却大是精神饱满,应付起他们然容易了许多。群臣先前曾经被他责备过没有建议,回去之后都是苦想,今天果然又都是各有主张。虽然这些与大计无所损益,但对昭元观兵周疆时的邻国关系、粮草之事、见兵之礼、峙兵之防,以及新开之地的官吏委任、编制等等关联之事,却都是大有见解。甚至还有一楞头青,居然当面直言要他小心那被带入宫中的琴儿,不要被她迷惑,而且也还得了不少人附和。

    昭元虽是无奈,却也只好满口答应,说是自己实已痛改前非,绝不会再如此云云。等再训令他们挑选时机,点集未劳人马,便已耗去朝政时间之大半。待将要退朝之时,忽然有一位没注意的老臣名虞丘,自称自己为官近四十年,有许多潜移默化的朝政臣僚道理,只是甚是繁杂,不好费众人时间于朝堂。但大王若是有兴听闻,他便愿朝后详谈。

    昭元一听虞丘这个名字,立刻便想起自己三年多前,被他族侄虞南成卖到陆浑当奴隶之事。但他现在看去,却见这虞丘似乎已非常非常老了,而且一脸正气,同时还和朝中那些特别硬气的人关系颇好,心下不免犯了迷惑:“看来,确实可能有不少人是面忠实奸。这人居然主动要跟我详谈,倒是个可以好好了解他的机会。”

    于是,昭元果然就留下了虞丘,还当着群臣之面大谈老吏们于官场颇有见解,并说是自己若能倾心以受,当可使自己多知官场规矩和许多积弊。那样的话,以后或许更易着力,手段也当能圆通不少。待众臣散去,昭元便和虞丘到偏殿详谈。

    虞丘果然是官场老手,加之又能言会道,昭元简直还没来得及开口试探,他便将一件件官僚们之间的上下之礼、以及许多规矩人情都说得极是清楚。昭元听得津津有味,竟然不但忘了问他之话,居然也忘了回宫的时间。待发觉虞丘自己都已精力不胜时,几乎已是半夜。昭元这才惊觉失礼,忙好言抚慰,命其明日好好休息,不用来上朝。

    这一日昭元已甚累,和樊舜华自然依昨日规矩,一夜无话。次日早朝,虞丘果然未来,等到群臣将朝散之时才终于来了。昭元大喜,道:“虞卿家年望已高,还日日来朝,真忠臣也。”他想起昨日情形,疑心这虞丘长期在都内,未必知道那族侄之事。因此,那事也许是那族侄自己扛出他旗号,以耀武扬威、威慑旁人的。当然,昭元也知自己这想法,有过于凭借个人好恶来断人之好坏之嫌,心头已暗有自己亲自去、或是派专人去详查此事的想法。

    虞丘道:“臣尸位素餐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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