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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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 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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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得起?他连忙坦然靠近,伸出手去又将宫云兮揽入怀中,却觉她似乎微微一扭,象是还在生自己的气。昭元忙轻轻道:“对不起,我又没尽到夫妻之责任。你身体柔弱,要是着凉,我会心痛的。”

    宫云兮本来对他不知体贴心下生气,但听他现在老老实实而又深情地陪罪,心下也自消了一半,便也不再推拒。但一入他怀,感到他男性气息,想起先前他对自己疯狂冒犯的情景,却不禁又是全身发软,羞怯无限,生怕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对自己肆意轻薄,又要拉自己重入那种无法言传的欹旎之境。

    昭元搂她入怀,自然又是一番温柔感受,但这时却已平和许多,波澜不现。他定心静气,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们一日一夜没有用膳,天又这么冷,你饿了么?”宫云兮觉他语音温柔,说话间唇边热气直透自己之耳,更是全身软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羞涩和幸福之感都是大起,那本来还有些饥火的腹内立刻又平静了下来。她闭目轻轻道:“我还不饿。你呢?”昭元知她在忍,道:“我是不饿的,但你怕是受不住。我去打几只禽鸟来,你就将就一下吧。”

    宫云兮轻轻道:“不,你别去。”昭元知她怕冷,勉强一笑,道:“我很快的。你忍一下,或者再在水中泡一会就行了。”宫云兮摇摇头,道:“不,不,身边没有你,我会很害怕的。再说,我真的不饿的。”说着又动了动身体,似乎更要钻得深一些。昭元拍了拍她香肩,安慰了一下,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拥紧她,让她衣服都先干再说。

    过了一会,昭元渐渐觉得宫云兮身上已被自己烘干了许多,便搂着她先来回转了几步,并捡了些残枝败叶,生起一堆火来。他这才对宫云兮一笑,道:“人是铁,饭是钢。你先等等,我去去就来,不会离开你视线的。”

    宫云兮也知不能让他一刻也不离开自己,加上长期不吃东西也确实不是办法,只好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昭元见她那楚楚可怜却又无奈的样子极是可爱,几乎就想顺口在她颊上亲一下以示安慰,但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径直去了。

    昭元一离开那岸边之地,怀中无人,竟连心头也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空虚感。他幽幽叹了口气,不去想她,只努力看看周围情势。他这一下出来,打猎是一半,但更重要的还是先看看清楚周围情势。他四下看了看,却见那水从这边看也似乎是无源之水,而且前面奔流不远处也是又有一个旋涡,显然是又如先前一般成为暗河。

    昭元知自己是得天地之运,竟然赶着一个地下孔径足够大的一小段暗河,才得以到达此地。这里似乎也是一处深谷,眼前一片荒凉,似乎从无人烟一般,要出去只怕还要大费周折。本来那里还有一个旋涡,按说这水总是往低流,无论什么暗河,大都还是要汇入真正的大型明河之中,那样也就自然脱困。可他知道暗河流缝本来都不大,这次实在是天地之幸,下一次却是说什么也不敢再企求什么好运,打死也不感再同样去试、以求流出谷外了。

    昭元走了不远,见前面矛草深深,荒无人迹,大有夏秋之意,知也是拜地热所赐。昭元每走不远,就跃高回头向远处的宫云兮打个招呼,让她知道自己所在以安心。他心下甚是感叹:“这里环境奇特,本当名声大躁的,却偏偏籍籍无名,远不如太华山名声之胜。看来这人真是懒惰,就这么几十百把里就不肯走。”但再想这里情势诡异,便偶尔有人靠近采药,也必被其中的情形吓跑,再也不敢前来。再加上谷中怪石磷峋,通行困难,许多景色外面根本无可得见,倒也确实不是什么赏玩之地。因此,这里也就只好明珠暗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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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四回 疑成大错何迷茫(三)

    好在野物甚丰,不一会昭元就已抓了两只山鸡、三只獐兔和一只不大不小的黄羊,足够二人好几天所需。待回到那里,他便自行先洗剥干净,穿在木枝上。他知道宫云兮娇生惯养,只怕什么也不会,也就不要她做什么事。但她既非要顺手烤上一烤,先瞎玩一番,那便也并不拦她。

    但等昭元将这些全都准备好,再到火边时,却见宫云兮已经烤好了两只山鸡,而且两只都是色泽金黄透亮,香气扑鼻,极为诱人。昭元心下大奇,道:“你……不是说不会做饭么?”宫云兮脸上一红,低头轻轻道:“要当妻子了,自然就会了。”

    昭元一笑,不再追问,但旋即又是阵阵悔恨和伤感。他接过一只来咬了一口,只觉极是美味,一连咬了几口还意犹未尽。他想起自己居然先只顾自己吃,忙尴尬一笑,赞道:“果然是美味啊,你也吃呀。……嗯,怎么居然还有咸味?”

    宫云兮轻轻道:“岩壁上有硝盐。”昭元回头一看,果见一处似乎有岩盐结晶,心下更是感叹,道:“真是想不到啊,你才一当老婆,就什么都会了。”宫云兮脸红不语。昭元奇道:“你……真的不吃么?”忽然想起她肯定不会和自己一样抱住山鸡撕咬,可是要自己用嘴喂她,现在却是说什么也做不出来。昭元想来想去,只好小心地撕下几片几条精华,递到她樱唇边,看她咬下几口,就扔掉自己手拿过的部分,再换一条喂她。

    宫云兮见他体贴入微,心中欢喜,忽道:“这是精华,你也吃点吧。”昭元道:“你是天生富贵,精华才能配你吃呀。我是山郊野人,自小孤苦,后来虽然富贵,但苦乐都是受过的,也都是我之本,我是从来都没敢忘过的。山珍海味入我之口,我也不为其倾倒。普通山药南瓜糠菜在我口中,也是一般能吃,我也不觉其就是鄙陋粗俗。我吃什么都一样的。”

    宫云兮轻轻道:“不,你当我丈夫,夫妻一体,就要跟我吃一样的才象话。”昭元一笑,正要再说,忽然明白她是在撒娇,暗示自己不扔掉她吃剩下的那部分,要自己吃她口泽所遗。他心下忍不住一阵感慨,幽幽叹了口气。

    宫云兮察言观色,知他猜透了自己心意,羞得无以复加,根本不敢说话。昭元心下难过之极:“她如此可爱,我们相爱如此之深,却终于还是不能成为眷属。世界要不全,为什么偏偏就要把这不全加在我和她之身上?”但转念一想,却又凄然:“加在我身上我不愿意,加在别人身上,我便乐翻天了?是不是最好就加在宋文昌身上?我怎么这么无耻?”

    昭元幽幽而思,终于还是礼法国运压下了情思,平静地道:“听话,好好吃,我们还要出去呢。我吃什么都一样的。”他顿了顿,怕宫云兮一时生气,勉强又道:“其实呢,我早就饱了。你不知道秀色可餐么?”宫云兮大羞,也就不再撒娇,乖乖地又吃了几口。

    昭元忽然厉声道:“什么人?”宫云兮吃了一惊,但还未来得及问,昭元身形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那一人多深的矛草丛中。那里面立刻传出剧烈的打斗之声。

    昭元本来正是心情荡漾,忽听茅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挨近,先还以为是什么野兽,但还是本能地喊出了“什么人”。但那物似立刻便不动下来,全不似普通野兽一听突然间的大声响,不是扑就是逃、总之大动特动的特性。因此他心下立刻起疑,飞身便扑。

    果然那物一觉自己扑过,立刻便似要躲藏起来。昭元如影随行,立刻循声跟上,但那物身形竟是极快,竟然丝毫不弱于自己,自己居然一时还追之不上。昭元心头一动,忽然停身不动,复又纵身跃起;待确知只有此一人潜伏,而且宫云兮也还安全,才又放手而追。

    但就在这一当,那人已然又在草丛中逃出数丈,相隔已远。昭元眼见追之不上,忽然一把带起一块卵石,听声辨位,猛地朝前面砸了过去。这石虽然气势凌厉,但以那人身手,却最多只能逼他回防,并不能伤他。昭元本来也不知此人是敌是友,本来也就没想先伤他性命,只是怕万一是敌人,若不击伤,被其逃走,那就危险了。果然那石突然间又飞了回来,却是更加凌厉。昭元知自己所掷的确就是正确方向,猛然不住地向前掷石。

    那人果然不断地将石反掷回来,但二人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近,与水中掷石反能相助血魔的情形大大不同。这是因为昭元乃是在追人,发石越来越是凌厉,而那人既然急切想逃,一遇后石大力袭来,不敢反手顺接,便需大动作返身相接。这样一来,其人不能全心奔逃,自然便被追近了距离。待掷得七八块石后,那人已在在眼前,但依旧还自爱拼命逃窜。昭元深吸一口气,一招少泽剑气发出,便要袭那人背部大穴。

    那人忽然返身猛袭,一掌击来,其势快捷绝伦。昭元料不到那人不但不闪不避,竟然还突然回袭,心下大惊,急忙缩身侧避,却觉左肩啪地一下已中了一掌。他几乎痛彻骨髓,但随即一个倒跃又起。

    要知这回冲之势,再加上昭元前冲之势,已然令那人回袭掌力不啻骤强数成。昭元本来便发力不全,并非想伤其性命,若是在此情形下还定要制其穴道,自然就会被其震成重伤。因此,昭元也就只好净吃亏,先用肩部小挨一掌。那人一掌未能将他击成重伤,身形如风,就在他倒身消解自己掌势时,又是一掌凌空击下。这一掌那人全未借势,乃是全凭其本身之力,但其势依然丝毫不弱于昭元自己。

    昭元先机已失,身体还未站直,他掌势已到。昭元只得急忙又再矮身,如利箭一般朝后激射而去,立刻就要没入茅草之中。那人丝毫不缓,掌掌不停,竟然不容他有丝毫喘息蓄势。昭元心头不禁越来越是吃惊:“这人之武功虽不及血魔,但说什么也不能在自己之下,而且似还不象是邪功。我怎么一日一夜间,竟能遇上如此多的高手?难道几年不归,中土竟已是高手成灾不成?”

    但想是归想,那人掌势却是更急;昭元这一分神,立刻更是凶险。昭元又惊又怒,但既然先机已失,那人步步紧逼之下,便始终无法蓄积足够之力来反击。但若是不能出全力反制,那么敌人根本就不屑于躲闪,而会直接扣住自己手腿,反而会授敌以柄。

    昭元越来越惊,躲避之余忽然抓住一团枯草,掌中暗暗蓄势。他热力渐及,那枯草忽然燃烧起来,立刻便被他朝步步紧逼的那人掷去。要说这一掷不过是一团小小野火,根本无甚力道,那人完全可以不管不顾的。但毕竟极力相搏间,忽然来这么一团火直扑自己,人人都是不得不一惊。果然,那人猝不及防之下,身势不免稍微缓得一缓。那人旋即明白上当,一把抓熄那火,立刻又自逼上。

    但就这一当儿,昭元已抢得宝贵喘息时间,稳住了身形,剑掌齐出,立刻勉强扳回平手。那人虽因先打过他一掌,依然略占优势,但还是被他剑气擦过了几下。那人心下大怒,忽然间奋起全身力道,周围茅草都如同被烈风吹开一样,全都如利剑一般,四面八方朝昭元扎来。

    昭元大吃一惊,不敢亲试那些茅剑之力道,急忙腾身而起,倒纵而退。那人一击不中,身形不停,不待他落地站稳,立刻便又已逼近。但其内力所及,所有茅草便都如撒豆成兵一般,万剑齐刺。昭元气力未继,实在迫不得已,只能又大喝一声,劈空出掌击地,极力借其反势腾跃,方才险险避开了这一击。

    二人都不惜犯武学大忌,所用都是极为耗费内力之法,虽然并未直接对掌比拼内力,但情势之凶险却是丝毫不逊。昭元本来以为他要令万剑穿来,所耗之力应比自己为大,但如此数次,却发觉对方虽然也有力疲之象,自己靠劈空掌来避万剑之危却是更耗费气力。再说了,自己昨天还曾和血魔力战,现在又哪里能是他对手?昭元心急如焚,知自己若不能尽快脱离这些茅草,那便只有死路一条,是以不顾一切要去纵出茅草,想拉宫云兮一起避入水中。

    但那人自已隐隐约约猜到了他之所想,丝毫也不放松,二人之距已越来越近。待到要到茅草之边,二人几乎同时大喝一声,齐地身形暴起,要先于对方跃到前面。

    昭元半空之中咬牙一掌击去,那人忽然身体略侧,朝他伸手向后虚空一抓。昭元大惊,眼见他这一跃就要比自己倒跃更远,急忙在二人一错身之际猛然出腿横踢。不料那人招架之余,忽然张口喷出一股烟雾,直冲昭元之面。昭元但觉那烟雾极是刺激,竟然啪地凌空打了个喷嚏。他还没来得及后悔,身形已忽地一紧,背领已被那人抓住,凌空下落。

    昭元拼尽全力大喝一声:“快进水!”但话才出口,全身都是一麻,接着哑穴也自被制。他侧眼间见宫云兮竟象是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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