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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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 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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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袭扰得褪力。但这深洞之中,空间太小,轻功难以施展,那男子显然大占便宜。果然,不出片刻,那女子便惊叫一声,被那男子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那男子冷笑一声,整了整衣冠,低下头仔细看那少女。那少女喘了几口气,似乎嫌他离得太近,抬起头来怒视他。昭元心想:“这洞简直就是专门为这场架挖的,看来应该还是这男子所挖。呀,这男子不会是调戏少女被追捕,现在又想侮辱别人吧?这我可不能不管。”正心念动际,忽听那男子冷声道:“在下实在不明白,姑娘究竟为何要千里追杀在下?”

    他一发这句话,昭元顿时恍然大悟:“这不是田振梁么?”再一看其身形背影,更是觉得象极。那少女自然就是那青鸟被蛇咬的少女了。那少女怒视着田振梁,道:“你明知故问,我又何必再回答于你?我说你这次怎么如此胆大,居然敢招摇现身,原来如此奸诈阴险。”

    田振梁道:“不如此,便不能屈姑娘于平静,在下既无法说得明白,更无法问得明白。姑娘千里追杀,不死不休,此事实在让人如芒在背。在下思之再三,觉得一味消极逃避实在不是办法。因此在下用些手段,想彼此说个清楚,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倒是在下有些疑义:姑娘为何在这荒郊野外现身?敢问姑娘是不是就是那位元小姐?”

    昭元一听“元小姐”三个字,心头戈登一下,忽然又明白了许多:“这田振梁不就是其中一名参选公子么?当初他在路上,我还赞过他风采俊秀呢。好家伙,这家伙的易容居然连我也瞒过了。不过他好象也没看出来我的易容。看来以后凡事都当上心一些才好。”

    但问题是这少女如果就是那元小姐,自己刚才那一趟出来,不就更是弥天大幸么?自己对田振梁等一众男人是没怎么留心,对那元小姐可是看得仔细得不得了。难道那元小姐真能将武功掩藏得这么好?

    果然,那少女已冷笑道:“你想猜,那就好好地猜吧。”田振梁冷冷道:“在下不是在猜,而是在问姑娘。姑娘是聪明人,还请不要装作不懂目前的情势。”那少女哼了一声,道:“你也是聪明人,若是足够聪明的话,就该立刻自杀,免得再受这追杀煎熬之苦。”

    田振梁怒极反笑,道:“蒙姑娘夸奖聪明,真是天大的荣幸。只不过我若真是聪明的话,便更当知道,若是杀了姑娘,一样能免受这追杀之苦。”那少女冷笑道:“你既然是聪明人,便该知道如果杀了我,你会引来更大的被追杀之苦。”显然,这少女虽然身处罗网,但言辞之间却是丝毫不让,反而象田振梁被她抓住了一样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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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王者归来 第六十四回 星河璀灿嗟浩荡(一)

    田振梁似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了一想,放平声音道:“姑娘,在下不喜胡搅蛮缠,望姑娘体谅。姑娘所说青鸟之事,在下实在已解释得明白,在下即使有错,也绝不致被如此追杀。在下斗胆请问姑娘这其中的真实原因。”那少女听他绕回这主旨,冷笑道:“你是男人,打心底里便轻贱感情,根本就不明白,失去朝夕相处的伙伴是多么大的打击。”

    田振梁忽然怒道:“那你想过没有,我死之后,我的父母,我的师友,我的亲人,又是如何的痛心?何况他们还是人,你的青鸟不过是一只鸟?你姑娘禽兽之道,就不顾念人道?”那少女却更是愤怒,道:“胡说!男人都是禽兽不如的贱种,怎能比得上我的神鸟?”

    田振梁冷冷望着她,她也冷冷望着田振梁,都是恨不得将对放彻底烧化。过了一气,田振梁的气似乎平了,忽然微微一笑,道:“我的确很不聪明,你不肯告诉我,我自然没有办法。但是世界上的人不会都象我这样不聪明。既然姑娘如此蔑视在下,那么就请姑娘随我到公堂去一趟,让大家都来公审。姑娘以为如何?”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公堂?就他们也配?”田振梁慢慢道:“不是官府的那群酒囊饭袋,而是洛阳武林之会。”那少女面色一变,但立刻又恢复常态,冷笑道:“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交由他们公审,只怕人人都会为私。我势力庞大,随口指认事实,都可令你身败名裂。”

    田振梁冷笑道:“在下还真不知有什么事能令在下身败名裂?倒是你身份神秘,只怕比谁都怕被揭穿。说,你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人?是晋、秦、楚,还是别的?”那少女冷冷道:“看来公子对齐国是偏爱得紧哪,莫非想辅作齐君重霸中原?”

    田振梁面色微变,望了望她,忽然一言不发,转身观望那洞内洞外的半枯蔓草。那少女脸上似是又现过一丝惊慌之色。田振梁忽然双手齐动,将落在洞底的蔓草迅速搓成绳索,又在洞壁上戳土为坎借力,反复连跃数次,已是接近洞顶。

    一切准备好之后,他转过头来看了看那少女,良久才道:“姑娘风采不凡,飘然若仙,想来亦不愿受世俗沾染。在下知道姑娘之事必然极难对外人提及,在下也实在不想强人所难。但姑娘此事既然涉及在下性命,那么在下也就实在没办法。在下再问姑娘一次:姑娘究竟为何要追杀在下?”

    那少女默然不语。田振梁望着她的神色,道:“荒郊野外,正是彼此说清的最佳之处。外面可不甚好。”那少女默然良久,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事。田振梁怒色复现,伸手就要用绳捆她。那少女忽然道:“我答应你,从今以后不再追捕你了。”

    田振梁怔了一怔,冷笑道:“没有让我信服的原因,就想让我相信你的承诺?”那少女怒道:“只有你们男人的承诺才是花言巧语,你不要用来套在我们身上!”田振梁道:“师父说过,世上最善变的动物就是女人。世上更有千古俗语,告诫人们世上万般毒,最毒妇人心。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你真实原因不说出,我无法去回避或消除,这承诺便等于没有。”

    那少女听他大骂女人,更是气得花容失色。田振梁也似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道:“在下言辞过火,还请姑娘见谅。在下实在无意与姑娘为难,此事实在是姑娘在与在下为难。在下为了自保,只能如此。”说着便又要拿那草绳捆她,准备自己先跃出后,将她拉起来。

    那少女眼见这条脏兮兮的草绳就要捆绕自己腰间,自己的愤怒又是丝毫无果,恨得简直是咬牙切齿。田振梁似也觉她风采太盛,不甚好如此,这势虽然做了一会,却老长时间也没真正及她身。那少女似乎舒了一口气,道:“你乖乖放我……”

    田振梁忽然脸现怒色,一把将草绳象套马索一样将她套住,甩手就要捆紧。那少女恨极气极,忽然求道:“我告诉你!我告诉你!”田振梁手上一停,冷冷道:“快说。”那少女犹豫许久,却总是欲言又止。田振梁怒气勃发,又要捆她。那少女脸上微红,忸怩许久,终于轻轻道:“我喜欢你。”

    这话不但令田振梁完全呆住,就连洞外偷听的昭元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能想到这样一位美丽如仙、骄傲无比的少女,会从口中直直说出喜欢别人的话?

    田振梁猛力甩了甩头,忽然暴怒道:“胡说!”伸手就又要捆她。那少女道:“真的,我真的是喜欢上了你。我本来是想要杀你的,但后来……后来……你总是能逃脱,又这么英俊,一来二去,我……实在没法不喜欢你。”

    她说这话时满脸红晕,眼睛也不敢抬,就真的如思春少女鼓起勇气第一次向情郎倾诉爱慕,美丽不可方物。即使昭元虽然明知其中可能有鬼,也还是禁不住有些心动,颇觉她所言的确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最起码来说,田振梁是天下闻名的美男子,少女们心底暗暗喜欢,也是顺理成章。这少女就算再骄傲,毕竟也还是一个少女。

    田振梁似乎也是看她看得有些呆了,忽然身体退后、似乎要离她远些,又狠狠连甩了好几甩头,这才终于平静下来。只听他冷冷道:“姑娘,你最好还是不要动别的心思。在下希望你我之间能坦诚相待,这样才能不把彼此都逼到绝路上,对你我都好。”

    那少女泫然欲泣,幽幽道:“你这样逼我,我都不顾羞耻对你坦诚而言了,你还不相信,那你究竟要我怎么办?你是想问我原因,还是只想我同意你所想的原因?”她说着说着,眼中已是泪意盈盈,委屈无比,当真是可怜万分,让人难以下手。昭元心想:“人说女孩子的武器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当真是天生难以抵挡。我这么远都还这么觉得,这田振梁离她这么近,人家吐气如兰楚楚可怜之下,万一当场遍体酥麻,那就好看了。”

    果然,那田振梁居然被那少女这几句话问得哑口无言,反而象是自己理亏一样。那少女秀眉微蹙,樱口微张,更是情意款款,惹人心动:“你想一想,我追杀了你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你是巴不得要避开我的么?如果我真是有什么事要杀你,又怎么能不明白你确实对此事一无所知?那我还何必继续来苦苦追杀、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更没必要追捕你了。你随便想一想,也该明白人家的心意,却为什么要这样逼迫人家?”

    田振梁忽然微微一笑,道:“在下虽然相貌有奇,姑娘却更是天仙化人。在下得蒙姑娘如此眷顾,实是受宠若惊,不知是荣幸多些,还是惶恐多些。在下学艺未成便被姑娘逼得漂泊南北,本来心头如死,却没想到居然还是这等福缘。在下对姑娘甚是中意,难得姑娘也对在下赏识,那么我们武林儿女,不妨就此拜做婚姻,从此定盟。姑娘以为如何?”

    那少女喜道:“好啊好啊!不过……不过这婚姻之事,还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好完满。你我纵无父母在身边,但亦各有师父,应当先行禀报才是。”田振梁道:“婚姻之事,重在天缘;父母也是为儿女好。只要我们好,他们怎么会反对?姑娘天仙化人,我自信我师父绝不会反对。姑娘莫非是担心姑娘的师父看不上在下?”

    那少女一时语塞,道:“那当然不会。但如先不禀报,乃是极不尊重,日后定有龌龊留下。”田振梁点头道:“那么成礼便等到禀报之后罢。不过我们之姻缘实在乃是天定,今天又是如此巧遇于这一洞中,四下无人,正是幕天席地、缘定终生之良机。”

    那少女顿时满脸飞红,道:“那怎么行?……那不行的。”田振梁指了指天和地,道:“此地乃是郑地,郑卫风俗,一篇《野有死麋》已有描述。姑娘聪慧绝伦,想来不会不知。上天令我们会于此地,其意可知。你我岂可不顺天行事?”说着便要搂过她。那少女大惊,道:“你……”田振梁一笑,道:“姑娘,既然是你说的喜欢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一手已碰到她胸前,就要为她宽衣解带。

    那少女羞惊已极,忽然间眼泪滚滚而下,哭道:“你滚!你滚!谁喜欢你呀?你臭美!”田振梁之手飞快缩回,道:“姑娘,世上人并非都是傻瓜。所谓事不过三,我没有耐心看你再来什么表演。你还是老实说的好。”

    昭元见田振梁缩手极速,心下不免暗笑,先前那还想出手阻止其趁人之危的念头也就烟消云散。那少女似也是对田振梁的缩手之速颇为惊讶,看了看他脸上神色,眼泪居然飞快地便止住了。田振梁忽地转过身去,怒道:“快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那少女却半点也没害怕的意思,脸上反而浮起了不易觉察的笑容,忽道:“我就是喜欢你呀,可是你太猴急,人家……人家害羞嘛。郑卫之风,我当然不会不知,怎么会不肯呢?你不要那么猴急就好了。现在……现在人家已经不怕了,你还等什么?”

    田振梁忽然转过身来又要捆她。那少女一点也不害怕,笑道:“你要背我到哪里去?你不是说这里就是最好的么?”田振梁全身一颤,那绳索竟然拿捏不住。他定了定神,忽然一指点开那女子一臂穴道,飞身连扒带跃。眨眼间他便已腾身洞外,只有声音远远传回:“姑娘今天当知道在下不是好惹的。从今之后,还望姑娘不要再来纠缠。”

    那少女微微一笑,但似又想起了刚才的羞窘,脸上又是不自觉地升起了朵朵红晕。她活动了一下右臂,似乎还觉无法解开别处穴位,只能先等待一会,不免恨恨骂道:“你敢这样困我,总有一天把你抽筋扒皮。……怎么到现在也还没个人来帮帮忙?”

    片刻之间,她身形渐活,已在慢慢活动。昭元看看远方,见田振梁早已远得不见踪影,心下一动,就想下去。他一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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