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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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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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必须平息天庭优势一方的敌视。他们号召每一家每一户都出全力,为挽救特洛伊作努力。”

    昭元若有所思地道:“每一家每一户都出全力?”伊丝卡木然道:“是的。但他们特地来到我家,对妈妈和我说父亲的伟大,并说希望我们保重,不需要我们再出力了,因为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可出的。可我……我想起还有我。”

    昭元慢慢道:“于是他们就答应了?”伊丝卡道:“他们推辞了几次,终于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记得妈妈哭了,她劝我再考虑一下,过两天再答复他们。可我想起我们家只有我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忙,于是我……当天就跟他们来到了神庙。”说到这里顿了顿,却忽然停语不说。昭元目光深沉地望着前方,却是不作一言。

    伊丝卡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血色,续道:“我到了神庙,他们告诉我宙斯已经默许了摧毁特洛伊。因此,需要把我献给他的兄弟海王波塞冬,求他暗中阻挠希腊人的舰队。他们让我穿上特洛伊最美丽的衣服,戴上最高贵的王冠,告诉我要对海神毕恭毕敬,无论被怎样对待,都要逆来顺受,千万不能心生怨恨或者逃跑。可是……可是我漂到这里,却……碰见了你。我……觉得不管你怎么说,你就是海神,就算不是,也比他更强大,更愿意挽救特洛伊。”说着身体微微颤动,既似在为自己的命运悲伤,又似在为自己的奇遇而庆幸。

    昭元心如潮涌,道:“帕里斯没有来劝你吗?你爷爷也舍得你了吗?”伊丝卡道:“叔叔见我神色坚决,知道劝我无益,也就没有劝。他说我和父亲一样,都是特洛伊的骄傲。他们怕爷爷年老,怕爷爷会舍不得见到我去作为祭礼、伤心过度,因此也就没有告诉爷爷。”昭元慢慢道:“我实在是觉得你不是祭礼,而是遭受了你叔叔等人的蓄意陷害。”

    伊丝卡瞪大眼睛道:“陷害?怎么会呢?我爸爸虽然责备过他,可他们毕竟还是一起并肩战斗过,都是要共同保卫特洛伊的。而且他在我父亲去世后表现得特别英勇,说要完成我爸爸未完成的心愿。那些责备顶多只是哥哥对弟弟一时的脾气,怎么会到想要陷害我的程度呢?”昭元冷笑一声,道:“他在你父亲死后表现得特别英勇?哼哼,只怕却不是要为你父亲复仇,而是为了特洛伊的王位罢?”伊丝卡吃惊地望着他,完全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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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爱琴美神 第四十五回 情迷意乱永同心(三)

    昭元叹了口气,摸了摸她头,将她拥得更紧,柔声道:“你生长于英雄世家,少与小人接触,只知道以英雄眼英雄心看人。你只道世界上人人都敬佩英雄,即使不服,也会用当面挑战的方式来完成超越之心愿,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阴险小人始终比英雄豪杰要多得多。阿基琉斯已死,帕里斯能怎么报仇?不趁这个机会去表现一下,更待何时?”

    他顿了顿,又道:“此人心计还真是极深,只可惜却作得太过娇情。他想滴水不漏,既达目的又立牌坊,却反而露出了马脚。你父亲在世时,定然对他的私心很是不满,但毕竟还是顾念兄弟之情,没有让他太难堪。可是他一日不交回海伦,你父亲自然一日不能对他释怀。帕里斯虽然不敢怎么样,但以他这种只顾自己感受、不顾整个国家命运的心性来说,心存怨恨是肯定的了。你父亲和阿基琉斯一去世,他只怕反而欣喜若狂。否则的话,他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快言和?怎么不肯去做?在你父亲在时,他尚且不肯去尝试完成他的最大心愿,怎么在你父亲死后,却又跑来大装保卫你父亲的其他心愿?这是干什么?”

    伊丝卡轻轻道:“可父亲与他毕竟是亲兄弟啊。他一时做错了事,看到父亲为他而死,悔悟之后,突然奋起也是有的啊。”

    昭元摇了摇头,道:“你心地善良,涉世未深,总是不自觉地把别人朝好处想。再说了,你又在大变之后,心情太过脆弱单薄,自然难识这等手法。若说悔悟,那么在他来看你们时,你们重申了你父亲的心愿,他却为什么还是避重就轻?那些祭司们也是欲盖弥彰。他们明明已经知道你家实在没有什么可奉献的了,却故意跑到你家,还特意既大讲每家都要尽力,又在你父亲灵位前强调你们不需要奉献什么,因为你们没有奉献的能力。你且想一想,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若是真心不想让你们奉献什么,那就根本就不会让你们得知此事,更加会极力避免在你父灵位前大讲诸如‘你们已经没有了帮助特洛伊的能力’之类的话,以免让英灵伤心、让你们难堪。他们这样做,不是盼你主动提出要奉献,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伊丝卡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从未想象过的邪恶,完全答不出话来。昭元道:“帕里斯见你们居然在你父亲死后还让他难堪,又怕此事深究起来对他威望有损,便串通那些祭司们来作此等言语。他肯定是想,你母亲即使隐约猜到了他用意,却没有证据,再加上祭司们都站在他一边,更是根本无法指责。等他把你陷害后,你母亲若是万念俱灰,心神痴死,那便不会再管他之事。若是终于抑制不住,当众众所指责他,他便尽可说你母亲是伤心过度、精神失常而胡言乱语,总之都是一了百了。你母亲可能还是明白些,但在当时情景下,实在也无法确定,加上无法掌握证据,只能劝你再考虑考虑。若那些祭司们真地体谅母女之情,自然便会答应这一要求。他们为什么不劝你过两天再去?只要母亲和祭司们同时说出话来,随便说说礼仪还需准备,你就算再坚持想去奉献,你还能不听?那帕里斯后来去看你,却又说不让你爷爷知道怕伤心,真是笑话。伤心又怎么了?你爷爷最骄傲的长子都战死了,他又没有伤心而死,难道一知道这个就一定会死?还说什么千万不能逃跑什么之类的,简直就是把你当小孩哄。”

    伊丝卡眼中越来越是迷惑,终于闭上眼睛轻轻道:“也许我真是太笨了。不过就算他们真是这样做的,我……也不后悔。”说着头顶秀发在昭元颈中轻轻而蹭,整个人都如水一般软在他怀里。

    昭元心中甚是感动,柔声道:“你不是太笨,而是太善良太单纯了。他如此深沉地来骗你,自然是难有破绽。可我却从小就被无数人追杀、欺骗、算计和利用,对于这些,实在是太明白了。”伊丝卡忽然惊道:“如果他们真是这样想,那我妈妈她……”

    昭元心头一动,暗道:“不好。我一味地大猜其中内情,却没想到她会因此而对她母亲大是担心。”当下忙道:“这个莫要怕。我看你母亲是明白人,未必便会如他所愿。”看她还是非常担心,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我这些也不过是猜测而已。或许那帕里斯真的就良心发现,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也不要太担心。”

    伊丝卡道:“可是……”昭元道:“不用可是了。无论他是不是这样想,我都有办法救你母亲的。你说是吗?”伊丝卡看了他良久,幽幽道:“你是在骗我吗?”昭元正色道:“我是说真的。你不相信我吗?”伊丝卡呆呆地看了他一会,闭上眼睛轻轻道:“不,我相信你。我想……妈妈见你去救她,她……也会很欢喜的。”昭元心头一阵温暖,一面轻轻抚摸她头,一面想逗她开心,便假装自言自语道:“你妈妈见到我,为什么会欢喜啊?”

    伊丝卡脸儿一热,嗔道:“你又来了。”昭元笑道:“我没想什么别的啊。我是想你妈妈见到有人来救她,自然就欢喜了。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伊丝卡脸上飞红,狠狠掐他。

    昭元一下捉住她手,笑道:“我本来不敢摸的,可是有人非要送过来,我就只好再摸摸了。”说着另一只手也已从她纤腰后弯过来,轻轻揉抚。伊丝卡挣了一下,却挣不脱,正想再挣,却忽觉昭元已轻轻吻在了自己颈中。她顿时全身发软,芳心狂跳,眼前一片晕眩,也再也挣之不动,只能将晕红的小脸深深埋入他怀中,任他轻薄。

    昭元深深吻贴着她那美逾天鹅的玉颈,轻轻抚摸她柔软如棉的小手,细细品味她慌乱急促的呼吸芬芳,痴痴体念她那无可言传、浸润一切的少女清香,心下更是神魂颠倒:“我便现在就死了,这一生也是没有白过。”

    正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忽听上面一声怪叫:“昭元,你在干什么呀?”

    这一声对于正沉浸在爱琴海中的昭元和伊丝卡来说,不啻是晴天霹雳。二人几乎同时“啊”了一声,急忙分开数尺,两颗心都简直跳到了嗓子眼。伊丝卡脸泛红霞,根本不敢抬头,昭元也是窘迫得无以复加。他听出这明显是腓特烈的声音,而且既然如此怪腔怪调,心知自己和伊丝卡刚才的亲密情形,肯定已是全然被他看在了眼里。

    这时另外一人已嚷嚷道:“哈哈,怪不得你忽然把我抓起来,急匆匆要跟我赌他好不好色,原来却是如此。唉呀呀,我这可真是输个没边了。”却是威廉的声音。

    昭元偷偷抬头看时,只见上面大船船边十余人整整齐齐站着,简直除了那老船工外,全船所有人都一个不少,而且人人都脸现极古怪的神色,看着他和伊丝卡。昭元知他们所站定然非止一会,只可惜自己色魂授与,根本就没注意到上面的情形,以至于现在当面出此大丑。现在众人摆明了就是要来笑自己的,自己若是争辩,只怕是越辨越丑。这可如何是好?

    莫西干怪笑道:“我本来也知道他好色的,可还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好色。我们这么多人在上面瞪眼看了这么久,他居然一无所觉,这可真是古今未有之好色。”依维干接口道:“说的简直太对了。可笑先前他居然还敢嘲笑我等好色,哪知现在看来,真正好色者都是深藏不露,一露便是石破天惊。这等好色之徒,岂是我等所能及?”

    爱德华轻轻笑道:“更难得的是,他这好色竟能让他在一场大战之前,仍然能物我两忘如痴如醉,真是豪气干云。”支奴干诡笑道:“人人都说那帕里斯好色,乃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第一情种,我看也未必。若是帕里斯当面来见我们这位兄弟,保管他马上就惭愧而死。”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句句不离取笑昭元好色,早已把昭元的脸窘得堪比猪肝。他急于寻找薄弱部位突围,忽见一旁的阿茜娅虽也是脸现取笑之色,但到底是女孩子,只是抿嘴笑自己,并未大肆发话嘲笑自己。昭元立刻便象捞着根救命稻草一样,连忙道:“阿茜娅,你帮我说说话啊!我是因为看见这……这……少女有危险,所以才救她……”

    阿茜娅忽作奇异状,故作姿态听了听,道:“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到啊?”那威廉笑道:“我听见了。他好象是在说他见色起意,想拿这少女做老婆,于是就……”话未说完,整船都是一片大笑。

    昭元更是窘迫,待要跃回船板跟他们理论,他们却忽地一下,都齐齐摆出了要阻拦自己上去的架势。只听腓特烈怪声道:“兄弟们,我们船上可是有美女的,大家说能让好色的家伙上船吗?”众人齐声起哄道:“当然不能!”腓特烈道:“那么我们现在来平心而论,这个要上船的家伙,到底好不好色?”威廉大笑道:“此人乃是从古至今、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从天上到地下最最好色的大色狼。”

    腓特烈道:“好,威廉说他好色了,我也觉他好色。你们觉得呢?”昭元急道:“你们可别听他们瞎扯,说话要凭良心。你们跟我相处这么些天,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信口胡说可不是英雄所为。”

    支奴干仰头望天,似乎在极力回想与昭元的相处,但却终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没办法了,我的良心一遍又一遍地说你好色。”依维干脸现诡笑,却也一般地装模作样摇了摇头,道:“好色。”爱德华假装长长叹了口气,接道:“好色。”莫西干故作苦苦思考状,似乎极难取舍判断,但终于也一样摇头,道:“好色。”

    昭元虽然明知他们是在取笑自己,并非真是要阻止自己上船,但被众人轮番围攻取笑之下,终还是羞恼无可复加。他忽然心中灵机一动,便想命那虎鲸突然大力吸气呼气,趁他们得意之时,用水柱狠狠冲他们一下。他正要动手,却忽听阿茜娅道:“色狼不能上船,可这位小妹妹却不能让她孤零零地呆在海上。你们谁去……”众人连连摇手道:“不可不可。这一下去,不就也成色狼了么?”阿茜娅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还是得劳驾这位色狼将那位姑娘抱上来了。”威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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