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里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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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里来的男人-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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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

刀在阳光下明晃晃,锋利的刃口在他乔老爷脖子上拉开了一条深深的口中,鲜血喷溅而出。

在场的人“啊”一声惊叫了起来!

“爹——”乔仁按照流程惊喊了出来,整个人扑了过来抱着他爹痛哭,然后说:“爹,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找郎中。”

乔仁捂着他爹的脖子,不让血喷溅出来,可是血太多,割断了动脉,气压太强,鲜红的血根本捂按不住,不停从他乔仁指缝间喷溅出来。可即使是这样,乔仁还是将他爹带出了太守府,带上了外面停着的一辆马车。

一进入马车,乔仁就赶紧摸出了怀里的锦囊,从锦囊里面取出那张救命符。可是当他把这符拿出来的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

中午!

施慕白坐在岸上,手拿一根鱼竿,正悠闲的钓着鱼。

“慕白哥,怎么没有看到细水啊?”身旁的乔枝百无聊赖的说。

“你找她有事吗?”

“没有啊,就是奇怪,随便问问。”

“我让她去天台山了,我的命不是慈贤高僧救的吗,上次你哥把我打晕就带走了,我都没有来得及和慈贤高僧道别,所以让细水替我去还愿,顺便带去了一封感谢信。”

“原来是这样。”乔枝点了点头,继续百无聊赖的走在一颗又一颗鹅卵石上。

“施先生,施先生……”

闻声望去,发现是乔府的大管家乔西。

“乔西兄,找我什么事?”

“施先生,快回去吧,府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施慕白不惑的问。

“有事不是有我哥和我爹在吗,关我慕白哥什么事。”乔枝不耐烦的说。

“乔枝妹妹,你快回去吧,我七叔,也就是你爹,出事了,死了。”

“什么?”施慕白和乔枝两人同时惊愕!

第158章将信将疑

火急火燎跟着乔西回府。

刚刚进府,就听见了府里传来的阵阵哭声。

“老爷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丢下这么一大片家业,可怎么办啊……老爷……”

这是乔夫人伤心欲绝的声音。

除了乔夫人的哭声,还有其他人的哭声。

施慕白一进入院子,就见到了大堂里面聚集了很多人,几乎全跪着。

乔枝第一个冲了进去,忍着眼里的水雾,掀开了大堂里面停着的那具尸体身上的白布,果然是爹,脖子上还有一条长长的血口。

“爹,爹啊……”乔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哗的一下就溢出了眼眶。

里面跪着的乔仁,见到施慕白回来,仿佛见到了救星,赶紧起身拉住他,将他拉到尸体旁:“施兄,快救救我爹,现在只能靠你了……我求你了。”

周围跪着的所有人都不解地望着这一幕,心想乔老爷死了,怎么乔少爷求施先生?

施慕白掀开白布看了一眼,果然是乔老爷。

乔老爷脖子上有一道血口,都已经开始结痂了,他伸手掰开乔老爷的眼皮,看了看乔老爷的瞳孔,发现一片灰白,没有丝毫生机。又摸了摸乔老爷的胸口,没有任何心跳,甚至身子都已经开始凉了。

“怎么样施兄,我爹还有救吗?”旁边的乔仁惶恐地望着他。

“乔兄。”施慕白看向他,又看了周围人一眼,沉了口气,拉住他乔仁的手,走出了大堂。

不少人就这么看着他们走出去。

施慕白拉着乔仁,进入了一个没有人的厢房里面,将门关上,然后看着他乔仁,压低声音训他:“你爹的尸体都凉了,我怎么救他?脖子上的伤口也没有缝合,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嘱咐过你,要在一刻中之内烧符化水吗?这些你都忘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乔仁就来气。

他乔仁瞪了他施慕白一眼,从怀里摸出那锦囊,从里面取出那张符扔给他施慕白,眼里充满血丝怒吼:“你自己看,你给我的是什么符,你让我怎么烧?……”

施慕白将符展开一看,一张空白符。

就是一张普通的黄纸,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施慕白眉头邹起。

这怎么可能?

他望着乔仁:“这是我给你那张吗?我给你那张,我明明给你画符了,你当时也看见了,这根本就不是我那张。”

“怎么不是?你给我,我就放进锦囊里了,一直没有动过,直到我要拿出来烧,就成这样了!”乔仁一把揪住了他施慕白的衣服,一脸狰狞:“施兄,你说是不是你故意害我爹?……我爹对你那么好,我也对你不差吧?你为什么要害我爹?啊!!!”

啪!一拳砸在了他施慕白脸上。

这一拳直接将他施慕白砸倒在地,嘴角都出血了。

施慕白用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看了一眼拇指上的血,便抬眼望向一脸狰狞的乔仁,沉了口气,站起身来,与他乔仁对视:“乔兄,伯父死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心里憋屈,可我就好受吗?”

施慕白拍着自己胸膛,一脸的不忍:“这事我施慕白敢对天发誓,伯父的死与我无关,我劝乔兄你还是仔细想想,一路上都有谁碰过你?是不是有人掉包了?要知道当时你可是亲眼看见我给你画好符的,我递给你后,我就没有碰过。”

“我……”乔仁觉得施慕白说得也有理,当时自己确实看他画好了符的,画好了就递给自己了,自己就放进了锦囊里了。可是一路上,也没有谁碰过自己啊。

“有想起是谁碰过你吗?”施慕白盯着他问。

乔仁摇头,一脸的愤恨盯着他施慕白。

见到他乔仁眼里的愤恨,施慕白一声叹息,他这样说:“看来乔兄你还是不肯相信我。行,既然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现在处理伯父的后事要紧,我施慕白不会离开,就在小院待着,你也可以派人看着我,如果乔兄你要拿我见官,或者像三月前你姑姑那样对我来为你爹报仇,我也悉听尊便。告辞。”

说完,施慕白打开房门,走了!

乔仁就这样盯着他施里面离去的背影,眼里是恨得牙痒痒。同时喊了一声:“来人。”

两个家丁来了。

乔仁看着这两个家丁,对他们说:“你们给我盯着他施慕白,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来报。但是记住,别去打扰他。”

两个家丁不知道为什么要盯着施慕白,但见到乔仁的脸色不悦,也就不多问,回了声是,就去盯着施慕白了。

乔老爷死了!

乔氏家族第四代大家长就这样没了!

乔府刚刚给老夫人过了七十六寿辰,张灯结彩的寿字刚撤下去,就换上了白色的挽联,一个大大的奠字在乔府里赫然醒目。白发人送黑发人!

后花园,孤独小院。

一袭白衣的施慕白,回到小院就进入了书房。

他坐在椅子上,靠着椅子仰着头,面无表情地望着房梁。只是望着望着,他的面部表情就逐渐松开了,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很小。

他此刻地手里还拿着那张乔仁扔给他的黄纸。

就是这张空白的黄纸要了乔老爷的命。

其实就算这张黄纸上面有符文,也依然救不了乔老爷的命。

让它没有符文,对于会变戏法的施慕白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同时也只是一个转移乔仁注意力的一个手段罢了。就是让他乔仁不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认为是他施慕白设计的这一切,只要他乔仁心存疑虑,哪怕只有一点,也够了!

因为剩下的,他施慕白会让乔仁完全信任他!

退一步,若是方才乔仁不信任他,直接叫人捆了他,那么也不怕,因为还有乔枝在,若是出事了,有她死命相护。

若她护不住,那么也只能是铤而走险,大开杀戒,然后拍屁股走人了!

现在看来,乔仁对自己将信将疑,所以今晚就必须再杀一人,以彻底洗清自己的嫌疑!

他坐直了身体,将手里的黄纸点燃烧了,看着黄纸上面燃烧的火焰,他低声自语:“七叔,你不要觉得自己死得冤,你本早就该死了,让你多活半年,算便宜你了,你也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让你黄泉路上不孤单。”

第159章两个目的

夜幕降临!

今夜有风,风不大,吹动夜空那团乌云若隐若现地遮住了那轮弯月。

整个乔府,挽联高挂。

灯笼换成了白色,写上了一个大黑“奠”字。

孤独小院。

清冷月下,施慕白正坐在庭院的石桌旁看书,石桌上点着一盏烛灯。

吱呀!院门被推开,肩上挎着包袱的细水回来了。

施慕白投眼望去。

“施,施先生。”细水喘着粗气,一身是汗,鼻头上都有汗珠,看得出来一路上都是跑着回来的。

“嗯。”施慕白点了下头:“一路顺路吗?”

喘着粗气的细水嗯了一声,朝院门外看了看,就将院门关上反锁了。回身撩起长裙,就把亵裤给脱了下来,边脱边急着朝他而来。

施慕白眉头微微邹起。

“施先生,你等急了吧,我一路都是跑的……”细水来到他身边,喘着粗气给他解衣。

“不急。”施慕白推开了她,盯着她:“现在才五个多时辰,我还能忍一会儿,多忍一会儿药效就会减弱的快。还是先说说你吧,见到慈贤大师了吗?”

施公子都这么说了,细水也不急了。

“先喝口水吧。”施慕白见她一身是汗,喘着粗气。

细水嗯了声,就提起石桌上的茶壶往嘴里倒。施慕白无语地就这么望着她。

咕咚咕咚喝完水的细水,抹了下嘴,冲他施慕白尴尬一笑:“太渴了。”

施慕白不说话,盯着她。

“哦对了。”细水想起了一件事,看着他不惑的问:“我回府的时候,府上都挂起了挽联,乔老爷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知道,等会儿我会跟你说。现在我想知道你去清泉寺的事。”

“信我有交给慈贤大师。”细水点头说,说着话赶紧从肩上取下包袱,边说边打开包袱:“今天我在寺庙里还给施先生你求了一个平安符,我自己也求了一个。给,这个是你的。”

看着细水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黄颜色被折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没有立刻接,而是望了她细水一眼,好奇的问:“这是慈贤高僧亲自开光后,交给你的?”

细水想了想,笑着摇头:“开没开光不知道,反正慈贤高僧拿来给我的。”

“就只给了你这个符?没有给其它东西?”

细水摇头:“没有。”

施慕白哦了一声,接过符:“谢谢。”

细水站在旁边候着。

“还没吃饭吧?”

细水摇头。

“厨房里有我今晚做的蛋炒饭,剩了一些,你自己去热热,吃吧。”说着话,施慕白拿着平安符进屋了。

“谢谢施先生。”细水望着他的背影说,接着回屋将包袱放好,去了厨房。

回到书房里,施慕白将烛灯点上,将这平安符拆开,放在烛灯前仔细打量。

可是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窗外,透过窗户望向厨房,看见细水正在厨房里热饭。

不一会儿,细水就把饭热好了,端着碗坐在厨房门口,拿着筷子往嘴里大口大口地刨。

“好吃吧?”一袭白色长衫的施慕白,站在屋门口,盯着她。

“嗯。”细水咀嚼着点头:“好吃,想不到施先生你还会做蛋炒饭。”

“好吃就行,不过好吃也不要吃那么急,小心噎着。”说着话,施慕白换了个话题:“慈贤高僧给你平安符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好像是说了一些话……”

“说什么了?”施慕白盯着她,似乎很关心。

细水回想了一下,她说:“给我平安符的时候,他好像说平安符平安符,若想平安就一心向善,善是最大的平安。”

“就这?”施慕白眉头邹起。

“好像还有一句,是特意嘱咐我回来告诉你的,说一切都是定数,因定而心死,心死而随波逐流。”细水摇了摇头,望向施慕白:“施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慈贤高僧说你听后自会明白。”

施慕白沉默了。

厨房门口的细水一边吃着饭,一边望着他。

“你回府的时候,府上没人拦你吧?”

“没有。”细水摇头,紧接着她又不惑的说:“倒是我们这小院外面,有两个人走来走去,不时朝院子里张望。怪怪的。”

施慕白哦了一声,他道:“不用理他们,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吃完饭,就……。”后面的话施慕白没有说,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进屋了。

虽然他没有说后面的话,但细水明白,点了下头也不多问什么,专心吃自己的饭。

吃饭的她也不时望向书房方向,透过窗户盯着窗户里面坐在椅子上仰头闭眼的施先生。盯着盯着就一心二用了,蹲坐门槛上的她开始提肛缩阴,频率很快,一秒可以提缩两次。

她这样做,是让自己先湿。

虽然她在这些事上还是一个新手,但经过这十一天的探索和感受已经摸到一些门道了。这些事古往今来都是无师自通。

端着碗吃饭的她脸色逐渐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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