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性的感情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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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性的感情与性-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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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可有的频率是以天为单位的。虽然本次访谈样本很小,但是仍能看出一个规律,即,频率极高和频率极低的都是人数很少的人群,大多数人处于中间状态。用统计术语来说,应当是一个正态分布。
  频率极高者
  “我们结婚的头五年,几乎是每天一次,有时一晚上两三次。”
  “我怀孕以前差不多每天一次,怀孕以后就少了。我认为怀孕就不可以做这事了,怕小孩流产。”
  一位离婚女性说:“刚结婚时每天都有;到了30岁明显下降;离婚前两三年已经厌恶性生活了。结婚晚期,我们两人形在一起,神已经散了。”
  频率居中者
  “那几年时间,一星期两次,后来他到别处去上学,就一星期一次了。一星期他到我那里,一星期我去找他。最好的时候也要隔一天一次。”
  一位离婚女性说:“刚结婚时一星期两次,后来感情不好了就少多了。”
  一位中年女性说:“我们大约一星期两次。”
  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说:“刚结婚时一周二至三次,现在两次,情绪不好时就十天半月一次。”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说:“他不累时,我们一星期一两次,完全看心情好不好,他难得在家。”
  一位四十出头的女性说:“刚结婚时一星期两次,最近几年身体不太好,现在一星期一次。”
  一位中年女性说:“刚结婚那时天天有,后来两三天一次,怀孕期间很少,一个月也就两三次,生完孩子以后的半年几乎没有。后来又恢复了一礼拜两三次。
  33到34岁以后就凭兴趣了,每月五六次,时间不固定。有时一夜两次,有时几个月也没有。那个夏天整整三个月都没有。“
  频率极低者
  调查中发现,特别低的性生活频率往往有这样几类原因:第一,两地分居和一方出差;第二,身体状况;第三,住房条件;最后当然是性欲低下所致,如果内心动力强烈,上述所有的外因都可以有克服的办法。
  一位结婚已近十年的女性说:“这些年间,只是在有孩子之前一礼拜一次,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要个孩子,不是因为性欲来了要这么做。自从有了孩子之后,这么些年才一两次,孩子已经上小学三年级了。”
  “刚结婚时每周一两次,从婚后第二、三年起,他常年出差,差不多半年一年才一次。他没有也行。中间我病了几年。后来有三年和孩子一起三人住一间房,基本没法做,只有孩子上外地看奶奶时才做。50岁以后,差不多一月一次,一周一次太勤了。
  有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同事说,他们夫妻俩也是一两个月一次。“”刚结婚时一星期两三次,后来有几年时间老不在一起,就寒暑假时在一起。“
  “自从33岁我得了肝炎,近20年来,我们基本上一月一次,一个月两次都是多的。”
  “一间房子四个人住,性生活很少。我不愉快,觉得他不够爱我,他也觉得我不喜欢他。”
  “我和一个女孩谈起过性,她说了我,说怎么能谈这种事。她和她丈夫婚前有过性关系,婚后反而变成了兄妹一样,有两年没有性生活。”
  据统计,西方各国的婚内性生活频率在近几十年有明显提高。在19世纪,特别是维多利亚时代,许多牧师和医生认为性茭会给人体带来消耗和损害,因此每月最多一次。许多人也都抱有这种信念。这种作法起到了控制人口的作用,但低于人们对性茭频率的意愿。在现代婚姻生活中,除了婚姻刚开始的第一个星期外,世界各国的配偶们的性生活大都在每周2一5次之间。此后性生活频率几乎总是随年龄增加而下降。据金赛调查,20岁前结婚的女性婚内性茭频率平均为每周2。8次;30岁时降为每周2。2次;40岁时为每周1。5次;50岁时为每周1。0次;60岁时为每周0。6次。(金赛,第143页)据美国近期的统计,20多岁的青年夫妻性活动最活跃,平均每周性茭三四次;30岁以上的大约每周两次;50岁以后下降到每周一次以下。这是平均数。每个年龄组都有极大差异,有些人多到一天数次,而另一些人则少到每月一次。(哈斯等,第223一224页)此次调查所得的性茭频率也有极大差异,由此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结论:性这件事在人们生活中拥有极其不同的地位——在那些每天性茭和成年累月才做一次的人们的心目中,性的重要性显然会有极大的差异。
  值得注意的是,男女双方的感情同性茭频率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婚姻的稳固同性茭频率也并没有必然的联系。调查中发现,有些很少性茭的夫妻,感情还是很好的;频繁的性茭也并不能防止离婚。当然,影响肯定会有一些,但或许没有人们想象得那么大。有研究者认为,现代西方人异化的表现之一就是,“古代的床上艺术将为电子计算机式的现代精确效率所取代……一旦落后于性茭频率时间表,夫妇双方便会以为爱情已减少了许多。”(罗洛梅,第54页)从中国女性对性茭频率的重视程度看,她们的这种“异化”程度还不算太高。
  第十二章 性茭方式
  关于性茭体位,调查对象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能自然地对待这件事,尽情尽兴,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接受,没有心理障碍;另一类把性茭体位分成可接受的(一般都是男上位)和不可接受的,对不可接受的体位有负面道德评价,有羞耻感。值得注意的是,这两类人当中,前者往往被视为“坏女人”,淫荡的人;
  后者才算“好女人”,端庄的人。这一标准及其所由产生的氛围同英国的维多利亚时期十分相似,那个时期正是如此为女人分类的。坏女人才喜欢性,有性欲;好女人必定是性欲低下的。
  爱抚(foreplay)
  在被调查女性的经历中,有的在性茭之前是有爱抚活动的,有的没有;而大多数女性感到自己是有这个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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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女性承认丈夫的性茭前爱抚做得尚可,她说:“他大概知道我的阴Di在哪儿,敏感处在哪儿。”
  女对男的手Yin有时是被当作性茭前的准备动作来做的:“我是和老公在一起后才知道这种做法的,是他教我的。我一碰他他就说:你是不是想要我呀?我自己很少做。”
  有的男性在Zuo爱时却很少考虑女性有对唤起性欲的抚摸的需要:“他一开始就进去,也不抚摸。我就像受刑一样。有半年时间一直是这样。每当做这件事时,我就想着上饶集中营妇女遭强Jian的感觉。我劝他先抚摸我再做,可他不喜欢Ru房。
  我让他摸摸Ru房,他总是完成任务似地碰一下,说,行了吗?行了吗?
  他从不主动抚摸我的Ru房。“”我们每次时间都特别长,我的腰都疼了。可惜他不懂爱抚,要爱抚一下就好了。“
  光线对性生活的环境和气氛有影响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光线。在被调查的女性中,对光线有不同的看法和作法:“我和他Zuo爱时爱开着灯,我愿意让他看着我。”
  “Zuo爱时我喜欢有一盏昏暗的灯,不喜欢把灯全熄掉。完全看不见了,找兴奋点都找不着了。”
  “我不喜欢亮,也不喜欢漆黑一团,喜欢有微弱的光线。我喜欢借助微弱的光看他的表情,看他因为我而如醉如痴,感到特别自豪。他的脸在微光下显得特别年轻、圆润、光洁。”
  不少女性表示自己不喜欢光线,但男方喜欢。
  “我喜欢黑着灯,他喜欢亮。他喜欢看,老掀起被子来看。我不喜欢这样,不好意思。”
  “开着灯做过。要开灯都是他开的,我不喜欢。我大多数时间穿着点衣服,少数时间全裸。他是全裸的。”
  有的女性对性茭时的光线没有特别的感觉,有一位女性说:“我认为亮着灯关着灯无所谓,反正不用担心有第三个人看到。”
  将性茭体位区分为可接受的和不可接受的有不少人的性茭经历中只有男上位一种形式:“我们永远只用男上位,觉得别的都不舒服。我看过《金瓶梅》,不想学,觉得费劲,也不值得。”
  “我们结婚几十年来一直是男上女下,什么别的姿势都没做过。”
  “我们只用男上位,别的方式弄不成。”
  “我们总是我在下,他在上。他要变换姿势,我不干,就这样还疼呢,再变姿势不更疼了?他说我就像一只面口袋,一动也不动。”
  “从来只是一个姿势——男上女下。”
  “我们永远是男上位,觉得其它姿势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没有这个姿势方便。”
  一位离婚后才从其他人那里获得快感的女性这样回忆她婚内的性生活:“我一直没有过快感,也不知道其他姿势,只是脸朝上那一种,他也不知道别的。”
  还有人虽然试过别的方式,但还是以男上位为主:“各种体位都试过,男上位,侧位等等,最常用的还是男上女下。”
  “我喜欢他在上面。有时中途会换体位,最后还是男上女下。”
  “除了男上女下之外,别的姿势也试过。”
  “变过花样,最喜欢男上位。”
  有的女性对某种体位特别不喜欢,反感比较集中地来自后进式:“试过后进式,不行,方位不对。不觉得不好,只是不喜欢。”
  “我自尊心特强,不愿跟牲口似地趴在底下,觉得这样子很屈辱。”
  “对各种技巧我不是反感,只觉得那不是我想要的。我喜欢纯洁,干净。对那些我不喜欢的技巧我就不会去做。觉得恶心。我讨厌后进式。其实我在这个问题上是很随和,很随意的。”
  “我讨厌从后边,因为看不到他的脸。我也不喜欢这种姿势,觉得它太动物式了。”
  各种体位都可接受一位交了新男友的离婚女性将他与前夫做了比较:“对他我各种姿势都可以试,他能把我带入一种很温柔的气氛当中去。我前夫只会用脏话造气氛,我特厌恶。”
  “我们俩之间什么都能做,没有羞耻感,只有赤裸裸的本能,有一种原始的感觉。我们只把这件事当作一件事来做,非常单纯,不想其他的一切。”
  “只要能给对方带来快感,我什么都可以做。不是总男上女下,而是你照顾我,我也照顾你。两人同时来快感的情况很少,但是感觉特别好。我也不告诉他我的性感带在哪里,告诉他就没意思了。”


  “我俩一开始老是一种姿势,后来社会开放了,我们看了些录像带,也接受了其他的方式。”
  “我可以接受不同的姿势,但是有的姿势不可能有性高潮。我是只有面对面的姿势才能有快感。后进式像动物,但我不反感,也没害羞感。”
  “各种姿势都试过。”
  “我比较喜欢女上位。一开始不喜欢后进式,因为肚子特别疼,倒不是因为别的。”
  “我和他有过后进式。”
  “我觉得后进式也能接受。”
  “我试过在例假期间Zuo爱,只要小心些,感觉还不错。”
  相互手Yin和Kou交一位离婚女性这样说:“结婚那么多年,我从没喜欢过丈夫的那个东西,从来没敢仔细看过它,更没用手碰过它。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我才第一次感到喜欢男人那个东西,那么仔细地看它,摆弄它。我给他口淫是主动的,他没有提出来。”
  “Kou交不觉得反感,他要求我做我就做了。”
  “我做过Kou交,但不喜欢。他第一次对我提出这个要求时,我觉得挺新奇的,没有反感。”
  “他对我做过手Yin,我没对他做过,我没兴趣做。”
  “他把我训练出来了,让我主动。他现在身体不如以前了。每次都是他先满足我,才满足自己。他晚上乏,就早上做。有时我能来两次快感。我知道他累了,就用手帮他放出来。”
  “Kou交也可以,只是不能太深。”
  “试过69,感觉很好,不过得互相不觉得脏才行。”
  “我发现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没试过的了。我们那里很僻静,周围环境没有压力,一切都跟着感觉走。我感觉最强烈的是69式,古书上叫作‘颠倒鸳鸯’。传统上一般都认为生殖器很脏,手都不愿碰,更不用说口了。可是我们时间长了,口都觉得有瘾了。弗洛伊德所说的口唇期大概就指这个吧。这种方式基本上是为了满足我;我对他的生殖器老觉得恶心,他对我的一直感觉很好。”
  “有的行为我接受不了。我可以给男的用口,但是男的对我用口我就觉得不舒服,只能强忍着承受。我比较喜欢女上位,因为在上边的感觉和手Yin的位置一样,所以感觉好。他喜欢各种新奇的东西,只要是新奇的,他就喜欢;我不一样,我全凭感觉,感觉不好就不喜欢。”
  有些女性对Kou交反感;有的一开始反感,后来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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