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赵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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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赵氏春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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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潇听到蔺且的讥笑之语,不怒反笑着上前一拜道:“看样子,先生是答应教吾练习剑术了?”看着张潇如此这般的顺着杆子向上爬,蔺且无奈的笑道:“一码归一码,教你剑术只是报你刚才的指点之恩,你可不与道家无丝毫的瓜葛!”

    张潇才不管剑术是道家的还是墨家的,黑猫白猫只要能抓的住老鼠都是好猫,反观之,只要能够保命练习什么都一样!张潇的想法若是被着蔺且知晓了,怕是要被气死,堂堂的道家剑术竟是被他这般的意想?

    张潇礼仪倒是做的挺到位的,对着蔺且一拜道:“后生见过先生,蒙先生不吝赐教……”张潇话未说完,就被着蔺且打断道:“罢了,既无师徒之缘,何必如此多的礼数!”

    这句话说完,蔺且就问道张潇:“你可知剑道?”

    张潇听后是不觉明历,一脸的懵懂,蔺且直接脱口而到:“夫为剑者,示之以虚。歼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蔺且所言及的是击剑的关键,首先是把弱点暴露给对方,使对方以为有可乘之机。然后给对方发起攻击,以抢先击中对方!

    虽是几句,却是讲出了击剑之道。《吴越春秋》越女因善于击剑被推荐给越王。当越王问及剑道时,她也曾言及到这样的话来:“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褒阳兴。凡手战之遭,内实精神。外示安仪,具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

    张潇听着蔺且讲及击剑中动静,快慢,攻防,虚实,内外的关系,自是倾耳相听。当蔺且讲完话后,自是手持着厉剑对着张潇练习着剑术,张潇看着蔺且所展现的剑术,配合着以前对武术的理解,道是蔺且演示的一遍,竟也记得个七七八八!

    等到蔺且让他上前演示时,配合着脑海中的记忆,逐一的在实践中消化吸收,进步的神速之快,让蔺且咋舌!看着张潇这一遍展示的剑术下来,蔺且不无的赞叹道:“真乃天纵奇才,竟是我的一遍演示下来,也学得有七成,正是武学奇才啊!”

    张潇听到蔺且的夸赞之语后,道也没有骄傲自满,他所凭借的不过是后世的对于武术的理解!因此张潇很是淡然的上前拜道:“画虎画皮难画骨,丹不过是粗学得皮毛,怎敢得先生的谬赞!”

    蔺且听到张潇十分淡然的说起自己的剑术,倒也是与自己所在的道家有这几分的渊源,就试探的问道:“既是如此,你可愿入我门内,尽得我剑术真传?”

    张潇听到蔺且的话后,自是喜从心来,就拜身作揖道:“自是喜不自胜,丹自当尽心习得先生真传,绝不让先生丢脸!”

    蔺且听后笑着道:“即为我门内之人,当可谨记无为而治,无功无名方得善始,岂会为世而争?”张潇听到老者的话后,放是有些疑惑,那无为而治不是道家的思想?

    张潇就试探的问道:“那不知庄周是师傅的?”张潇本是想说老子的,但念想着距离这个年份最近的道家大师莫过于庄子,就试探的问道,倒是没想到真的问出音来了。

    蔺且眼神中满怀着怀念道:“许久都未听到有人唤恩师之名了!”倒是没能想到这老者竟是庄子的弟子,却是不知他姓甚名谁,就问道:“丹自拜师下来,竟不知师傅的名讳?”

    蔺且听到张潇的话后,哈哈笑道:“山野鄙人,暗敢称呼名讳?恩师唤我蔺且,你只需记得便是,方便以后见着同门之人!”

    张潇听到蔺且的话后,却是在地上拜道:“丹自是谨遵师傅之言!”

    再要谈及下去,外面的夜幕已是悄然放亮!蔺且制止他道:“在习一遍来,待老夫在行一观!”张潇手持着蔺且的剑,竟是将刚才蔺且所演示的不差分毫的习练出来!

    蔺且看着演示的张潇,暗叹此子若得自己真经,必成即巨子之后的又一剑圣!蔺且看着即兴而发的张潇,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手痒来,自是从亭中拿出一柄细剑来,跳入场内,与张潇对练起来!

    晨曦初照,场内中挥剑打斗着二人,一个鹰眉剑目、仙风道骨,白须飞动着,脚下步似行云、招断意连,手中长剑盘旋飞舞,攻势犹如怒涛狂飙击出,虽是剑意凌厉却又将着张潇的剑术承接的完美无瑕!

    而另外一人目朗似星、温润如玉,剑身如一,动似游龙,舞动似风,在蔺且的强大森寒的剑气下,依然不动容色,韵度自如,无论他的攻势如何凌厉,总能配合敏捷身法和精妙的剑招将攻势化解无形。在对练几番下来,张潇竟也是与剑有着一种默契感一般,往往身随剑动,剑身如一!

    如此这般的熟练掌握竟是能让蔺且都由衷的感叹着:生子当如此子啊!
………………………………

第一百四十二章 悠悠我思

    一番打斗下来,蔺且越发的兴奋,张潇习练武术如同一块未雕琢的璞玉,如今练习下来,如同猛虎归山,鱼入大海般……

    蔺且放下手中的剑,感叹般的仰天大笑道:“上天待我不薄,竟在我离开之时,收得如此天赐聪慧的弟子!”

    张潇一听到蔺且将要离开,以为是他命不久矣,忙的上前道:“师傅无须担心,徒儿认得一绝世神医,保证让师傅……”张潇话说及一半,就被着蔺且制止道:“切莫妄言,不过是处理些琐屑之事!”

    张潇听到蔺且的解释之语,暗自汗颜。道是自己的无端猜想!蔺且看着一脸无辜神情的张潇,暗叹他也不知能否达到当代墨家巨子之威!

    张潇听到蔺且即将离开,就问道:“不知师傅离开此处是为了何事?”

    蔺且听到张潇的问话,本是不想多说,但看着张潇的一脸好奇的等着他回答,就浅而言及道:“道墨二家当年与中山国主的君子之言,如今已有半个甲子,是时候改履行承诺了!”

    张潇听到蔺且的话后,却是有些疑惑,中山国灭距今已有半个甲子,还履行什么承诺?不过,也未等得他继续多想,就见着蔺且轻依手袖,从怀中拿出一套竹简来,送于张潇,张潇不觉明历的问道:“这是何物?”

    蔺且听后笑着道:“世人皆以此为之宝物,而你竟是不知,子未听过:夫列子御风而行,庄子依和而作《逍遥游》?”

    听到蔺且的话后,张潇拿起竹简细看来,竟是道家典籍――《列子》。庄子曾在《逍遥游》中说:“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列子可以“御风而行,泠然善也”,似乎练就了一身卓绝的轻功。

    如今看着蔺且将《列子》一书赠与自己,看样子是要自己刻苦学习武学了!看着张潇手拿着《列子》,蔺且对着他道:“《列子》一书中,唯有此卷记载着道家功法,与你道是有些缘分,希望你能从中一窥天道,步入剑圣之境!”

    张潇听到蔺且的话后,却是自嘲般的摇着头来,这蔺且若是在后世浑,忽悠人道是有一套,而今在这里,张潇却是有些不信!不过,张潇却是看着竹简的《列子》来,列子本名列御寇,道家学派中贵虚学派的创始人,他主张循名责实,无为而治。

    如今竟是有此机会,一窥《列子》武学,倒也是有些机缘。蔺且将着典籍给予了张潇,似是就要离开,去赴他的君子之约,张潇将着手中的剑递予蔺且,恭敬的一拜!

    蔺且看着那柄剑来,却是不受反而继续扔给张潇道:“此乃欧冶子所铸的纯钧,既为师徒一场,无以为增,就将此赠与你了!”

    说完这句话后,蔺且就要洒然而走,张潇看着蔺且白须飞扬,一身的仙风道骨,身影渐行渐远,张潇这才想起时到此刻,蔺且还不知自己的名讳,忙的大声呼喊道:“弟子赵丹拜别师傅!”

    “而行千里不留名”,蔺且恬然居住郡守府内数十年,而今离开亦是飘然而走,这份性情的洒脱之感,让张潇看的也是感叹不已!

    这一夜来,张潇只是觉得过的如梦似幻,竟不知真假!道不会是南柯一梦吧?张潇下意识的揪着自己的手臂,阵阵的刺痛感传来,才是让张潇觉着他活在现实中!

    张潇再细看手中的宝剑――纯钧!越王允常命欧冶子铸造了五把宝剑,欧冶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并称越五剑。而纯钧乃是其中的尊贵无双之剑!

    张潇轻抽出纯钧,霎时剑锋寒光逼人,不知是否像传言所说般的:削铁如泥,吹丝短发!不过张潇道也没有那般无聊,立马尝试起来,而是收起纯钧,就向着自己的住所内走去!

    阳春三月,柳絮莺啼,郡守府内溪水潺潺,树木成荫,湖波如镜,无限柔情。园内的一株株玉兰、樱花、芙蓉、木犀交错其间,姹紫嫣红、五彩缤纷。

    张潇正走往自己的住所内,却是在这长长的走廊内见着迎面而来,匆匆慌慌的侍女来!张潇迎着朝阳而走,清晨的阳光仍是刺的他有些看不清迎面而来人的模样!

    张潇手轻遮眼球,与迎面而来的侍女擦肩而过,那女子虽是轻遮脸面,走时又匆匆过去,但张潇却是愈发的有些眼熟,张潇走过两步忙的回过头来,喊住她道:“悠悠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那悠悠本就是趁着这个时间点准备出去的,却是刚一出来就见着身负长剑、一身长衣的张潇往回赶来,忙的遮着脸似要躲避着他来的!

    却是没能想到阴沟里翻起船来,竟是在这里被着张潇认出来了,悠悠一听到别人唤她,就知道这戏是演不下去了,不过,她也是暗叹:这声音如此这般的熟悉,却又是谁呢?

    当她放下遮脸的手巾,抬起头来,却是发觉竟是那与她经常拌嘴的张潇吗?悠悠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此看来,这才确认无疑!

    张潇看着悠悠不时的轻揉眼睛,虽是无意,却又将着那傲人的胸脯来回的在他眼前晃悠,悠悠本就是双眼微眯,而今又不时的晃动着傲人的身躯,却是让张潇看的有些火大!

    悠悠这般确认下来,就要询问道:“你不是在邯郸的吗,怎的会来到代郡来呢?”话口落下,就看到张潇背后身负的纯钧,悠悠惊的口角微张……

    张潇正要跟着悠悠解释来呢,却是听到后面传来交谈的声音,张潇下意识的眉宇紧皱,却是让悠悠以为是张潇误闯入郡守府内,而身后传来的声音,正是寻他而来!

    张潇嘴角轻撇,正要再次解释来呢,却是被着悠悠用玉手纤指止住嘴,忙的拉着他向着自己的房间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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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再现乌龙

    张潇随着悠悠走进房内,悠悠等着张潇进去,就忙的将着房门紧闭!

    张潇进去就见着悠悠将房门紧闭,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什么时候这悠悠也是这般胆大了,大白天的竟要这般吗?

    而悠悠看着进来的张潇一脸的呆滞,双目略是无神的看着房间内!悠悠就笑着道:“怎么,有胆进的郡守府,却是不敢进的本姑娘的房间?”

    张潇听到悠悠这般损他,自是不再客气,旁若无人的跪坐于她房间内的茶桌间,自是怡然的斟杯茶喝来,许是看着悠悠一直笑视着自己,就举杯问道:“你可要否?”

    悠悠被着张潇的这种淡然心态所折服,他进自己的房间如同自己房间一般,就没好气的道:“没见着我口吐白烟吗?”

    张潇听后,倒是君子般的给她也斟杯茶来!悠悠见此,气道是也一时之间发作不出,就询问他道:“你怎会到郡守府内?”

    张潇正要言及自己的太子身份来,就听到外面雪芙清冷的声音传来:“姑娘,将军要过来了!”

    悠悠一听到乐乘就要过来,慌乱的站起来,却是看着张潇如何处置他来?张潇听后,将着手中盏茶一饮而尽就要起身出去,却是被着悠悠拦住问道:“你站起来作甚?”

    张潇听后,嘴角无奈的笑着道:“当然是要出去啊,难不成让将军看着我在此?”张潇本是要说起自己的身份来,可是话到嘴边又未曾提及出来,他要看看悠悠是要如何处理这般事情来?

    悠悠听后,忙的拉着张潇的手臂小声道:“不行,你这么出去一定会被他发现的?”张潇听到悠悠似是很怕别人知道自己在此,估摸着是怕自己有损他的清誉吧!

    张潇也不言语,而是等着悠悠的安排,他对着悠悠问道:“那你说我怎么办?”悠悠看着里间的床榻来,就在张潇的耳旁低语一番,张潇听后忙的摇着头拒绝道:“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怎会如此呢?”

    悠悠还未来得及赞叹张潇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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