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女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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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女妖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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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幼稚得紧,跟只狗较上劲了!人家叫灰灰,你也叫灰灰,还有没有比这更没有创意的名字?偏偏有傻瓜把这傻瓜当成宝!

    灰灰不跟她走,她也不勉强,第二天,她又去给灰灰送吃的了,一包牛肉干,二根火腿肠,还跟它交流了一下感情,诉说了当年那一只灰灰不理她的委屈。

    第三天,她还给灰灰送了一次牛肉和火腿肠,拍拍它的头,“我要走啦。明天你别等我。”

    昨晚刘丹阳回来了,告诉她演习快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她捡了一只狗,刘丹阳又走了。关键时刻,刘丹阳不敢有半点疏忽。

    毛小朴起身离开,觉得有点心里有点难过,舍不得,回头一看,狗竟然跟她来了,脚上伤口大概好得差不多了,走路不见跛。

    毛小朴嘿嘿地乐了,终于有一只心甘情愿追随她的狗了。

    毛小朴大摇大摆地带着灰灰回大营,脸上的笑藏不住,得意啊。

    哪知走到大营,灰灰停着不走了。毛小朴急了,你自己跟我来的,现在不走怎么回事呢?我不是空喜欢一场么?不行,你得进去。她手一伸,将灰灰抱起来。

    站岗士兵看见毛小朴抱着一只动物,愣住了,迎面走来一个士兵,也愣住了,指着毛小朴怀里的东西,睁大了眼睛。演习大概真的结束了,一大群人走过,眼睛往毛小朴身上一瞟,继续走,突然回过神来,全部停住,傻傻地看着她。

    刘丹阳站在地图前正用2B铅笔勾勾点点,突然跑进来一个士兵,心急火急地报告:“报告司令,那个。。。。。。”

    刘丹阳抬头看头,示意他慢慢说。

    “就是你那个,带来的姑娘,她。。。。。。她。。。。。。”

    刘丹阳脸上一紧,没等士兵结巴完,人已走出帐篷。

    然后,他看见了奇异的一幕,毛小朴抱着一灰色生物站在大营中间被围观,她人丝毫不见紧张,头昂着,很得意,很开心,很,耻高气昂。

    毛小朴眼睛一转,看见刘丹阳,立即兴奋地喊:“看,看,我捡了一只狗,它叫灰灰,我带它回家好不好?”

    旁边围观的人脸都黑了,捡了一只狗?叫灰灰?还带它回家?那是狗吗?

    那是狼!狼!是狼好不好!

    集体暴汗,看着这个傻不拉叽的四眼妹,司令带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刘丹阳没有上前,温和地说:“毛毛,那不是狗,是条狼。”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担心,相当沉稳。

    毛小朴睁大了眼睛,看看刘丹阳,又低头看看怀里的灰灰,再看看刘丹阳,刘丹阳笑着向她点头。

    毛小朴看了半天,不服气地问:“凭什么说它是狼?”她好不容易才认下的狗。

    “它耳朵尖的,向上竖立,狗耳朵是圆的,向下耷拉。”

    毛小朴仔细看看,没错,耳朵是尖的,竖立。

    “它尾巴向下,狗尾巴向上。”

    好吧,尾巴是向下。

    “它的眼睛是蓝的,狗眼睛在黑暗中,显绿色。”

    咦,眼睛真的是蓝的!

    “它的眼神很犀利,白多黑少,狗眼神很温顺,黑多白少。”

    刘丹阳一条一条地说,说一条,毛小朴对照观察灰灰一阵,然后点头,最后一条,摇头,她不同意。

    “我看它眼神很温顺,虽然黑少了点。”

    确定是狼,这个傻子没尖叫,没丢下,没跑,还死死地搂着呢,难道不知道狼会咬人吗?刘司令这么仔细地给她科普狼与狗的区别,目的主要是让她放下怀中的小崽子啊。

    “毛毛,放它走吧。”跟毛小朴想来个拐弯抹角或者语意双关什么的,你就省省力气吧,她不懂,在她面前,直截了当才是王道。

    毛小朴拍着灰灰的头,“你真的是狼?你为什么是狼呢?”相当遗憾地放下它,像跟人道别似的挥挥手,“你走吧,不能带你回家了。”

    小狼蹲在地上,呜呜地叫了几声,没动。毛小朴向刘丹阳走去,她心里还挂念着红军蓝军谁胜了呢。

    谁知她走,那只小狼也跟着走,毛小朴停下来,看着它,它也停下来,看着她。毛小朴突然指指大营里一溜儿看热闹的军人,“你再不走,他们要把你杀了吃了!”

    哎呀,个嘎巴子,还学会威胁了?还当着人家的面拿人家当枪使!好几个军人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女人是真好玩儿。

    哪知灰灰头骤然一昂,眼睛里凶光一闪,身体摆出了一个撕咬的架势,奇怪吧,这狼崽子居然听懂了她的话!这下几个军人愣住了,立即又笑出声来。

    毛小朴颇为得意,“害怕了吧?走,快走,走远点,我也要走了。”

    灰灰看看毛小朴,收起杀气,转过身朝营外走去。走出大概五十米,停下来,回望一下毛小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嗷,然后急速飞奔而去。

    毛小朴突然心里不舒服,难受,要是条狗多好啊,怎么就是狼呢?怎么就是条狼呢?这反复一念叨,毛小朴直逼祥林嫂!

    “喜欢狗,我们以后回家养一条。”刘丹阳牵着毛小朴的手回帐篷,安抚那颗不容易受伤貌似受伤的心。

    毛小朴沉默了,不是她喜欢狗就得养一条,她还要狗也喜欢她才行,感情是相互的!凭什么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

    可是姑娘,感情是主观的啊,凭什么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

    演习一完,刘丹阳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当即和指挥员作战员们讨论演习中的问题,毛小朴掏出根火腿肠,像老鼠似的,苦着脸,一点一点地啃,小白牙齿做机械运动,完全一付食不知味的模样。

    这个以食为天的傻妞居然在吃东西的时候走神,明显是被那只叫灰灰的狼郁闷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将小老虎当猫养的,小说里经常出现,所以,原谅这个将狼当成狗的傻姑娘吧,很多人确实不能区分。毕竟见过真狼的人不多。女主除了会三国外语,我给她加了点小异能,亲们能接受吗?接受的点收藏,不接受的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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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三位同学炸来和地雷,很响,很给力。

    谢谢乐游游的长评。很中肯。

 29第二八章

    23

    到了晚上;士兵打了一些野兔狍子什么的在营里搞烧烤。毛小朴一见立即冲上去检查,她还怕她的灰灰也躺在这堆死物里面。

    刘丹阳坐到她身边,摸摸她的脑袋;“我带你去选狗,哪只狗跟你走,就养哪只,好不好?”

    毛小朴很内疚,“狗都不喜欢我,看见我就跑。”好不容易有条狗喜欢她,原来搞错了;是条狼。

    “那是狗怕你;我们去养大胆的狗。”刘丹阳本是安慰,哪知道啊;这话还真有玄机!

    第一只烤好的兔子送到了刘丹阳手里,刘丹阳撕了一退给毛小朴,毛小朴接过,香气扑鼻,金黄诱人,一口咬了一大块,包在口里嚼。

    “好吃吗?”刘丹阳没吃,侍候着呢,一手一瓶水,另一手还有一腿兔子肉。

    “好吃,监狱里没吃过,来北京也没吃过。”

    监狱里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北京有钱了,舍不得买,是真没吃过。

    这个嘎巴,说话不藏不掩,进监狱很光彩?声音不高不低,能听到的人全听到了。司令带个女人看演习,好奇的人多,敢问的人少,眼睛不敢多看,可两只耳朵都支愣着,生怕漏掉一点儿信息。现在“监狱”两字一蹦出,顿时有好几人在咳嗽,还有好几人手里的肉停要半空,正在烤肉的那个士兵根本忘记翻动了,一阵焦味出来,全部醒悟。

    监狱?一时间,除了两当事人,在场人的头上都顶着一个斗大的问号。事实证明,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不分男人和女人。

    刘丹阳不动神色,将另一腿肉递过去,“好吃就多吃点。这是兔子肉,我给你要块狍子肉来。”转头喊,“小九,有狍子肉没有?”

    小九哭丧着脸,“没,没有,等会儿就好。”真是没有,刚才一块焦得不成样子了。

    刘丹阳了然,点点头,眼睛里尽是笑。

    毛小朴吃得瓜饱,刚回到自己的帐篷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刘丹阳笑意加深,拉着她坐到身上,一只手给她揉肚子,凑过去亲她红嘟嘟的嘴。

    “哪边胜了?”毛小朴一旦惦记上哪件事,就跟狗惦记上了骨头,贼惦记上了钱。

    “你先告诉,怎么样才算胜?”刘丹阳就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点一点掏出毛小朴内在的东西。

    毛小朴眨巴着眼睛陷入思考,“打仗总该有个目的,若是攻城,攻下城池算胜,若是抢地,抢到地盘算胜,若是杀敌,谁死亡率少谁胜。”听听,肚里有货呢,只是没人去挖掘。

    “要是和日本争夺钓鱼岛,我军占领了岛,死伤无数,日本失了岛,却不损一兵一卒,谁胜谁败?”题目越来越难,思维升级。

    “我军败了。”毛小朴想都不用想。

    刘丹阳有点意外,“说说看。”

    “钓鱼岛本来是中国呀,中国的东西中国拿回,这是应该的,还死了这么多人,肯定算败!”毛小朴斩钉截铁。

    深入浅出,一言中的,抓住了根本,钓鱼岛是中国的!

    刘丹阳激动了,这孩子,见解精僻,大才!手从肚上滑下去,吻住了那得巴得巴的小嘴。吃得饱饱的毛小朴立即进入了消化运动阶段,根本忘记了她还是没知道是红军胜了还是蓝军胜了,想从刘丹阳口里问点东西比从狗嘴里抠骨头还难!后来毛小朴补充说明。

    第二天一早,红军蓝军拔师而去,各家各家,各找各妈。

    刘丹阳带着毛小朴去了另一个地方,兰州。

    ~~~~~~~~~~~~

    话说陆西为风风火火一到昆明,立即发动了在昆明的狐朋狗友开始了地毯式的大搜索。陆小爷作为阎王级别的二世祖,他勾搭了一伙和他臭味相投志同道合的二世祖,这些二世祖们遍布全国各地,他们属于无组织,无纪律,无目的,三无人员,属于有钱,有才,有家世,三有人员。

    二世祖们走上层路线,通过官场商场向各个毛小朴可能工作的地方排查,走下层路线,通过流氓地痞向毛小朴可能租住的小街小巷排查,排得刻苦,查得仔细,连臭水沟里的一只癞头老鼠都放了一只癞头猫在那儿守着,这一层层排查下来,可以说,只要毛小朴真在昆明,绝对跑不出陆西为的手心。

    但是,整整半个月时间,连根毛小朴的毛都没查到!陆西为狂躁到了极点,一手将桌上的麻将掀翻在地。

    那伙狐朋狗友们还真是好心,怕他苦闷,约他打打麻将散散心,说不定二圈麻将打下来,好消息就来了。陆西为觉得这样坐着等下去他会发疯,就打几圈吧,这么痛苦的时间不找点消遣,他每分钟都如坐牢。

    打到第五圈,消息来了,四个字,一无所获。

    陆西为发了会儿愣,似是不相信这个结果,抬手就将桌子掀了,口里怒骂,“毛小朴,你个死大婶,你死到哪去了,死了也该有个梦啊!”双手趴到墙边,头不住地往墙上撞!

    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作为同类,他们都见过陆西为狂飙的时候,他发飙从来不作贱自己,想方设法折磨别人,越狠越开心,男的暴菊,女的□,他自己架着二郎腿悠闲地看,时不时还点评一二句,叫的声音不够大,菊门的血流得不够多。圈子里人都知道,惹什么都好,千万别惹陆小爷生气。

    而眼下,陆小爷却拿着自个儿的脑壳往墙上撞,自我作贱哪,难道,陆小爷进化了?众人纷纷同情这个叫毛小朴的女人来,最好藏好一点,让这位爷找到,否则小命休矣!

    可是看着陆西为这样下去不行啊,几个人对视一下,不约而同冲上去制住了陆西为,陆西为正在疯狂状态,挣扎得厉害,九阴白骨抓抓到哪哪位手上或者脸上都留下一条血印,其中一个叫王放的爷,牙齿一咬,抬手给了他一劈刀,陆西为软下去了。

    另外几个顾不得扶起陆西为,统统朝王放翘起了大拇指,“够种!”

    后面一句话没说,但都懂,意思是,等地上这位爷醒了,您就自求多福吧!

    王放嘻嘻一笑,“我会等他醒么?”从陆西为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了陆东来的名字。

    四小时后,一架直升机在世纪金源顶层降落,陆东来到了昆明,再四小时后,直升机起飞,陆东来带着头被白沙布卷成香烟的陆西为回到了北京。

    陆西为醒来,看见陆东来坐在一边看报。

    陆东来见他醒来,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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