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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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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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看着管亥阴霾的脸色半晌,才深吸一口气道:“钱宁答应了便是……也希望主公到时信守诺言。”

而此刻,赶了两天路的徐州大军终于看到了高大的下邳城的城墙,就在全军欢呼时,张扬却是疑问道:“你们看,这下邳城进进出出的怎么和尚尼姑比百姓士兵还多啊?”

吴娜瞥了一眼张扬,指着一边念经一边进城的清一色光头队伍说道:“这你就少见多怪了吧。我在吴家堡都知道,下邳出了个和尚国相,有人做了一首打油诗,好像是:下邳国相是个宝,和尚多来军民少。满口善哉阿弥佛,百姓饿着佛主饱。寺庙林立佛光照,兵灾来了跑不了。稀粥稀的能洗澡,馒头硬的能打鸟。佛主佛主行行好,我们再也受不了。”

“哈哈哈,这是谁写的啊,挺有趣。”张扬听了吴娜的诗文,忍不住笑道,“不过,一个只会拜佛的无能之辈,怎么能坐上下邳相这样重要的位置?可要知道下邳、彭城、广陵三郡可是徐州城最主要的粮食供应地啊,这样一个关键之地交给这样一个外人,就好比将家里府库的钥匙交给一个只知道玩耍的孩童一样。这个孩童一不留神将金钥匙丢了,被别人捡到了,这家还能换一把锁。可是下邳三郡却是死的挪不走,一旦丢了徐州岂不也跟着遭殃?也不知陶公当时是怎么想的。”

沉默了多天的臧林,听到有人对自己的老师不满,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刘先生此言差矣!”

“喔?”张扬一听有人反驳,奇怪地扭头一看,发现是臧林寒着脸要开口了,忙打着哈哈陪笑到:“刚才的话不要当真啊……你们看,有敌军追来了!”

张扬正思索着该怎么找个理由把这档子事儿揭过去,这是对臧林这种读书读傻了的儒生们唯一的办法,若是张扬非要跟臧林理论,那是自讨苦吃。

没想到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敌袭!

望眼望去,不远处有清一色头戴黄巾的黄巾步骑兵两千多人肆无忌惮地向光头大军冲锋,光头大军立马也不宣佛号了也不念佛经了,撒开脚丫子哭喊着四处逃散,关键时刻佛主是不会保佑他们的。

有敌人来犯,下邳城不仅没有派人出城营救这些人,攻击来犯之敌,而是匪夷所思地关起了城门,然后城墙上的士兵紧张地用弓弩对着城楼下。

看着慌乱成一片,哭喊声和远处黄巾军贼笑声响成一片,而下邳城士兵毫无作为,吴娜鄙夷地望了城头的大军一眼道:“一群孬种,白白生了男儿之身!”

“娜娜,你看,他们在干什么!”张扬指着后面哭喊笑骂的场面,吴娜回头一看,顿时骚的满面通红,原来是那些黄巾军抓住了一些尼姑,这会儿正替她们宽衣解带当中宣*淫呢。

羞恼地骂道:“一群畜生!儿郎们,谁愿意为本副帅杀退敌人擒下贼首!”

“末将愿往!”廖化、龙阳、老黑、波秀,还有那些徐州将领异口同声地抱拳朗声道。

吴娜玉面一肃,不怒自威地喝道:“波秀,黄龙,你们二人各帅一千兵马从左右两翼包抄过去,唐修(徐州将领)孔龙(徐州将领),你二人领两千军马正面迎敌,你们四人务必将这伙贼人全部留下,跑了一个,别怪本帅军法无情!去吧!”

四人又兴奋又紧张,尤其是波秀,作为降而复叛的人,这么快就得到了领兵出征的机会,他如何不激动?

可是全歼敌人,跑一个都要受罚,实在有些为难人,可他实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抱拳领命策马而去。

“何必这样为难他们,纵使是百倍于敌想全歼也是非常困难的,何况他们的兵力不过两倍,至于嘛……”张扬不解地问道。

吴娜冷冷地说道:“对于凌辱女子的色狼,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寻笮融张扬闯寺

第二十七章

张扬吴娜臧林等人在下邳国郎中令的指引下来到豪华的国相府歇息,然后点心茶水供应不断,可却一直等到日薄西山也不见国相(下邳国是分封的属国,置国相,职同太守郡守)笮融前来拜见。

笮融虽担任广陵、下邳、彭城三郡钱粮大使,又是下邳国国相,位高权重,俨然一方土皇帝,可是就算如此他也还是徐州的下属官吏。臧林是陶谦直接任命的“远征军”统帅,虽然职位上并不比笮融高,可是笮融若是不毕恭毕敬来见礼,那就是对徐州的轻视侮辱,若是臧林回去给笮融穿小鞋,就算不能把他如何,也能抹黑他在上司心中的形象,不死也要脱层皮。

大神好过,小鬼难缠,宰相的下人还七品呢,对上面派下来的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笮融好生傲慢!本帅乃陶公门生,又是受徐州所托率军帮他杀敌安民的,我们都等了四个时辰(八个小时)了,他还不肯现身,莫非他觉得我等不值得他现身一见?!”臧林等的是在不耐烦了,站起来对着负责招待的郎中令董芳咆哮道。

董芳一脸苦涩连连赔笑,上前小心翼翼地安抚到臧林:“将军息怒,将军息怒,不是我家国相不肯出来拜见将军,而是如今国相正在闭关修行,明日午时才到出关的日子,在此之前将军是见不到我家国相的。”

“什么?!闭关修行?他还真的把自己当和尚了!下邳国是徐州重地不是禅院,他笮融是徐州重臣而不是护法方丈,真是莫名其妙!你——带我去见他!”臧林瞪大了眼睛指着苦瓜脸的董芳,越说越气愤,最后直接不顾形象地拉着董芳就往外走。

“将军——有话好好说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多不好啊——”

“再不带路,我不仅要拉扯你,我还要扇你嘴巴子,你信不信!”

“小人信,小人信——”

臧林董芳越行越远,留下愣住的一屋子将领,一向文绉绉的臧林,怎么转型成了一个满口粗字的恶汉了?

“现在的臧林也不是那么讨厌吗。”听到刚才那番对话,张扬忍不住摇头轻笑道。

笮融此人,张扬知道的不多,也就知道此人是汉末佛教的领袖人物,对于唐代以后佛教在中国的盛行奠定了有力的基础。

可是一个如此对佛学虔诚的人,品格上却与佛徒的淡薄名利、仁慈兼爱一点儿也不沾边,而且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恶棍。

他贪婪成性,被陶谦放在广陵、下邳、彭城三郡运转使的肥缺上,将本来该上缴给徐州的钱粮大多落入了自己的腰包用来建寺庙修禅院,开浴佛大会,请各地高僧信徒前来交流佛法。这还不算,他巧立名目大肆收刮治下百姓,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生孩子要交人头税,母猪下崽要交产崽税,娶妻要交白头税,纳妾要交偕老税,过寿要交寿辰税,建房要交房产税,外客来访要交访友税,出门要交平安税,就是死了也要交占地税,不然你就把尸体搁在家里等着发臭吧。而对于和尚尼姑,还有佛家信徒却是一概免税的。

所以几年来,寺庙越来越多,和尚尼姑越来越多,而逃亡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

百姓都逃走了,只剩下不交税不纳贡的佛田了,他们这些不事生产只知道礼佛念经的人不是要饿肚子了吗,这样不行。于是笮融下令,将外出的各个路口津渡都给看严实了,只准外人进来不准百姓出去。

于是,治下的百姓想走亲戚出不去,而来这儿访亲走友的来了就走不了,一旦踏上这片热土就自动沦为下邳的纳税百姓了。

后世成都宣传自己的城市魅力时的标语是“成都是一个你来了之后,就不想走的城市”,于是马上就有人说了“成都是一个你来了之后,想走也走不了的城市”,言外之意就是说成都人太多,交通运输经常瘫痪失灵,车票极难买,买到了也铁定晚点,而且不晚点十几个小时就不能算是晚点。

如今笮融的地界就是一个来了之后,想走也走不了的地方。

“陶谦怎么把这样一个和尚放在这样一个高位上,而那些真正有才干的却只能眼巴巴地靠边站,这也不奇怪徐州为什么留不住人才。”张扬想着就感觉下腹又有胀鼓鼓的感觉了,张扬苦笑着站起来抱歉地向屋里各位拱拱手就急冲冲地往外赶。

吴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屎尿那么多,都跑不下十趟了。”

“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正主不来,只让我们吃点心喝茶水,一等就从日上三竿等到了日薄西山,闲着也是闲着多跑两趟也算是打发时间了。”老黑替张扬辩解道。

“刘先生喝的茶水还没我的多,我才跑了两趟,而刘先生,我数了一下跑了加上这趟有十四趟了——说明刘先生那儿虚弱,留不住水,想必是房事过勤给操劳坏了!”见没人理会,老黑接着笑着说道,果然此话一出顿时每个人都目光迥异地望着他。

尤其是吴娜满面通红,目光能杀人地瞪着老黑,老黑下了一跳,可马上就释然了:“果然被我猜中了,我们家小姐和刘先生相互之间都有情义,要不然怎么我提到刘先生那方面,小姐会露出这样的神态?我得抓紧时间跟刘先生搞好关系了,等到他成了我们吴家堡的主人,再巴结可就晚了。”

张扬如厕回来,一屋子人又开始百无聊赖地等待,等到星星出现,才看见臧林沮丧地回来了。

“大帅,情况如何,那笮融呢?”吴娜一个箭步迎上去问道。

臧林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无力地摇了摇头,摆摆手道:“别提了,笮融在浮屠寺闭关,内外都有重兵把守。虽然我能入内,可是被里面那群念经的和尚纠缠的脑袋都快炸了。他们一个劲儿地跟我论佛理,打禅机,我不理会他们就死缠就休,所以最终没有机会见到笮融,就被那群和尚给轰了出来。那帮兵士见本帅受辱,丝毫没有管教插手的意思,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能怎么办,烧了他的鸟禅院,看他出不出来!”老黑毫无顾忌地叫嚷道。

“就是大帅,我们是徐州陶公派来庇佑他们的,他们竟然托大,不肯见我们,这时什么道理!这是对我等的侮辱,也是对陶公的侮辱,请大帅下令,让末将领兵马杀进浮屠寺,将那个鸟和尚国相给揪出来,任由大帅处置!”黄龙也附和嚷嚷道。

臧林听完他们的气愤话,露出一副“你们不懂政治”的苦笑:“事情要是有如此简单就好了。”

“此话怎讲,难道我们还真的要在这儿坐着,等到明日午时?别忘了,今日我们两万多兄弟的口粮还没着落呢。笮融不现身,那些管事儿的官员也找不到,还能怎么办?!”吴娜一见臧林婆婆妈妈忍不住怒道。

见到几位徐州将领脸色有些不好看,吴娜忙意识到自己给臧林脸色看,他们徐州派系脸面挂不住,忙缓和了语气道:“我们带的口粮昨晚就差不多用尽了,今日兄弟们才吃了一顿饭,若是不找他们要供应,若是兄弟们心中生了怨念,闹出不妥的事儿来,那就不好了。”

张扬深以为意点点头,走到臧林面前道:“我知道大帅的担忧。笮融是陶公的老乡,又是陶公来徐州时就追随陶公左右的,之后又一直担任徐州城的钱粮供应重责,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也是笮融在三郡大兴庙宇,闹得民怨四起,陶公却没有处置笮融的原因。”

臧林感激地看着张扬,叹气道:“还是如一深知我心啊……而且毕竟我们是客,他们是主,而且都是陶公臣下。主人不待见,我们纵然是多有怨言,也不能胡来啊。若是我们因为一点儿事就与他们闹得不可开交,不仅倒是回徐州陶公脸色不好看,主要还是我们不和闹内讧,白白给贼匪可趁之机啊。”

臧林的话倒是在情在理,一屋人听了都不住地点头沉思,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沉郁。

不知过了多久,吴娜打破了沉默:“我总放心不下兄弟们,我得过去看看!”

“我也正有此意,我们同行吧。”张扬颔首笑着看着吴娜道。

就在这时,国相府外一阵喧哗哄闹,然后就有下邳国的守备脸色惨白慌张地跑进来禀报道:“各位将军……快出去瞧瞧吧——”

“怎么回事儿!”张扬心里一沉,忙上去抓住那下邳兵士的肩膀沉声问道。

“我——”那个士兵脸色很难看,吱吱呜呜半天也说不清楚,急的张扬等人直接甩开他;径直出了国相府。

国相府外穿着几百徐州军甲和吴家堡布甲的士兵,义愤填膺地站在国相府高高的台阶下抗议喧哗,却并没有冲进国相府作乱的意思,只是在那儿七嘴八舌地叫嚷,而那些下邳国的军士只是拿着武器扭扭捏捏地闪在一旁对持着,并没有胆量上前压制这些客人。

见到张扬吴娜等人现身,这些兵士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唉天叹地地诉起苦来,无非是一天都没吃饭了,肚子饿的难受,找人讨要却被敷衍。由于上头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擅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打开下邳的府库自己放粮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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