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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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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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睡了。”张扬,波秀他们也都纷纷附和起身离去。

张飞瞥了一眼三女巧笑嫣然的动人模样,碰了张扬的肩膀一下,嘿嘿笑道:“你家小媳妇儿吃醋了。放心吧,我会帮你解决这场纷争的。冰儿姑娘就交给俺照顾了。”

张扬看着尾随郑冰主仆而去的张飞的身影,莫名其妙地笑道:“你追谁关我何事?用得着跟我显摆么?”

而晓娥也已经笑盈盈地送走郑冰,跑到张扬身边,柔声说道:“相公,你真的很偏心呢……”

张扬苦笑道:“是你心太偏,总是想找茬整她们好不好?毕竟她们生世可怜,又是英雄郑泰大人家族的孤女,如今与我们一路同行,就算不能偏重,也不能让她们受欺负不是?”

晓娥咧了咧嘴,做了个鬼脸轻声哼道:“相公心里打得什么算盘,晓娥早就知道了。郑冰美貌绝伦,家世又好,学识也高,还能弹一手好琴。娶了这样要里子有里子,要面子有面子的女子为妻,可都是上佳的选择……”

张扬看着她撅着小嘴生气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进了屋,掌了灯,他坐下榻前,轻轻地抚摸着犹在休息的晓蝶的脸蛋,然后转头对晓娥笑道:“若是我真的打起了郑小姐的主意呢?”

晓娥一怔,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张扬,半晌才低下头掰着手指幽幽地说道:“我和姐姐只要能伴在相公身边为奴为婢,就很知足了……相公想把别的女子娶进门……无需跟晓娥说的……”

张扬看着她黯然的模样,又好笑又怜惜,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恣意地吻了吻,笑道:“傻丫头,整天尽瞎想。有了你们,再娶了颖儿,我就很知足了……”

晓娥被他吻得有些情动,一双媚的滴水眼眸眨眨地看着张扬,喘息道:“可……郑姑娘真的很美呢……”

张扬捏捏她滑腻的脸蛋,哂笑道:“难道因为她生的美丽我就非要把她娶回家?感情啊,是靠缘分的,强求不得……而且,看郑姑娘可是心比天高的女孩子,你家相公既不是三公之家,也不是达官贵族,生的也不是英俊无双。就算你家相公想一亲芳泽,人家姑娘怕是也不肯呢……”

晓娥不信地撇撇嘴,鄙夷道:“我才不信呢,张飞那个大棒槌都跟在她后面满世界跑了,相公能免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

“我可不是君子,君子剑(贱)啊——”张扬嘿嘿笑道。

郑冰主仆由于是英雄郑泰的孤女,又是女眷,自然待遇不错,被安排住在防备严密的中军大帐不远处的草屋路歇息。

劝走了难缠的张飞,郑冰小莲都是舒了口气地坐在了灯前榻上。

“今天吓死奴婢了,那个小丫头真可怕,琴腹中的鱼肠剑差点儿就被她发现了——”小莲灌了一口凉水,心有余悸地喘息道。

郑冰用竹篾调整了油灯的灯芯位置,笑道:“怕什么,你家小姐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

小莲喘匀了气,这才支起身子用小手轻柔地替郑冰揉捏着肩膀。

“小姐,明日就要到炎河了,用不用通知张绣那边,让他们自己琢磨着能不能占些便宜?”小莲一边揉捏一边说道。

郑冰闭着眼享受着的感觉,听到小莲的话,她轻轻地睁开眼道:“我们再来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行事的暗号……他们已经该知道怎么做了。”

小莲抚在郑冰肩头的手一顿,神色中满是疑惑不解。

此刻,张绣贾诩,也是灯下夜谈。

贾诩抿了一口水,淡然说道:“来之前,郑姑娘就已经跟我们商量好了用琴萧之音传递讯息。不同风格,不同曲调就代表着不同的讯息。今日她弹奏了四曲——依次是《阳春》《白雪》《高山流水》,最后是《广陵止息》。”

张绣干笑着摸摸头道:“我对音律一窍不通……”

贾诩继续说道:“阳春白雪,虽然不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曲目,但却也能根据如今的情况联想到郑姑娘想要传达的讯息。”

张绣“哦”地奇怪到,贾诩继续说道:“如今季节反常,白雪未过,就是暖暖阳春。杨柳抽青,冰河消融。几日前,我们配合郑姑娘演的那场苦肉计的兄弟回来说,张扬的兵马就是趁着凌晨的严寒冰封,领着人马粮秣过河的。但是到了午时,热气上涌,河里的冰就会开始融化。虽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消解也不是一天之功。但也足以让河面上的辎重人马破了冰面,沉入冰窟河底——而刘扬他们就驻扎在炎河之畔不过五里远的地方!”

说着,贾诩眼神一动,凝声对张绣说道:“所以,郑姑娘是要提示我们,要半渡而击,把凌晨的严冬白雪,拖成午时的阳春三月。把留洋的辎重人马一部分沉入河底,其他的分隔在炎河两岸,由我们肆意宰杀!”

“那《高山流水》和《广陵止息》呢?不会也大有深意吧?”张绣听贾诩说的如此玄乎,不由好奇地问道。

贾诩莞尔一笑,点点头:“阳春白雪放在前头,就说明,这一计是首先要考虑实施的。而《高山流水》,不是指寻觅知音,而是指通往洛水、从伦山而过的大龙沟。那里雪山融化,流水成河,也是刘扬他们极可能选择路过的地方。郑姑娘是在告诉我们,若是在炎河的阳春白雪不凑效,那就在大龙沟施展高山流水!”

张绣不由地饶舌,然后问道:“《广陵止息》呢?”

贾诩道:“《广陵止息》排在最后面,自然是告诉我们,像聂政那样抚琴行刺是不是办法中的办法,她没有丝毫把握,万不得已她不会去像刺客一样,在刘扬大军之中冒险刺杀。”

张绣听完,苦笑连连:“看来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如今更是被一个姑娘家给比下去了,惭愧啊,惭愧啊。”

贾诩捋着髭须,看着叹气摇头的张绣呵呵笑到:“我看得出,郑姑娘对将军可是颇有好感的。而且凭着将军婶娘跟郑姑娘的关系,若将军央求邹夫人从中撮合,不难抱得美人归啊。郑姑娘无论是容貌、智谋,还是武艺胸襟,都是当世少有,追求爱慕之人必如过江之鲫。将军可要抓紧了!”

张绣听着贾诩半玩笑话,没好气地笑道:“没想到先生如此方正的人,也会开玩笑啊。”

贾诩笑道:“贾诩谈不上方正,更不是君子,有时比小人还小人。但贾诩可不在乎这些,贾诩只想跟着家小在这乱世之中,好好地活着。”

张绣听贾诩说的真诚,不免生出知己的感觉,向他投去深深的一瞥,叹息道:“我何尝不是呢。”

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三十章 徐厚的怀疑

第三十章徐厚的怀疑

清晨起来,张扬走出草屋,就看见几日不见的徐厚正在门外候着,很久都没露面差不多失踪了的苏宁也跟徐厚一起蹲在院子门口,地上放着一堆各种各样的东西。

张扬点点头,然后对徐厚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合围的人马何时赶到,也不知道前面哪里埋伏着人马和陷阱,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而你也要带着影字营的兄弟们,辛苦一下,保障我们前路畅通等过了河,完成了我们震荡洛阳的使命,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奖赏”

徐厚感鸡地起身向张扬鞠躬行礼,然后眼神一动,低声向张扬说道:“这两日我不在,是不是主公救下了一对主仆?”

张扬点点头,徐厚略一沉思,就沉声说道:“刚才属下来的路上,见过她们了。”

张扬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有话说,于是问道:“是不是看出她们两人有什么异常之处?”

徐厚点点头,抬起头看着张扬说道:“两女虽然表象娇弱无力,但属下浸yin武学几十年,自然能看得出她们都有着不弱的武艺——”

张扬也是有些诧异,但还是说道:“郑姑娘主仆来自西凉,那里接触蛮夷草原,民风彪悍,为了出行安全,女子习武之人不在少数……她们会武功,也不能说明什么。”

徐厚点点头,深意地看了张扬一眼,然后问道:“主公可知道西凉的天山剑派?”

张扬一愣,记得上次徐厚说过,但具体的情况还真不知道。同时,天山不是在后世的新疆么?怎么西凉,也就是后世的甘肃那一带竟出了个天山剑派?七剑下天山,难道跑到西凉了?

看着张扬困惑的表情,徐厚释然地说道:“主公原居幽州涿郡,也是大汉边陲,与西凉隔着千山万水。加上主公一心工读诗书,并不关心外界之事,不知道天山剑派也是情理之中……”

徐厚让张扬搭了台阶下了台,继续说道:“听人说,那个郑姑娘琴艺无双,而且是国士郑泰的同宗侄女?”

张扬苦笑道:“既然你都打听到了,就不必再从我这里核实了,直接说出你的发现吧。”

徐厚不再啰嗦,直接说到:“看到如此出众的女子,属下颇为疑惑。”

“疑惑什么?”

“她们太镇定了。”

“嗯?”

“哦……她们的镇定不是那种,对主公这种至诚君子的绝对信任,不必担心营中有人对她们做出不轨的事情来的镇定……而是那种猎人面对猎物,看着猎物被她们戏耍于鼓掌之间却毫无察觉的自信和镇定,自信她们既能全身而退,而且能将猎物一步步引入死地——”说完,徐厚深吸一口气,沉声对张扬说道,“这两女来的蹊跷,不可不防”

张扬一皱眉,看着徐厚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眼光的……但,没有有力的证据。光凭着这点滴的猜测就对她们下手,未免有些不妥。毕竟她们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呢。”

徐厚点点头,似乎认同了张扬的顾虑,然后抬起头道:“属下的确有些草率了,不如这样,属下回去以后就安排人手,一路上对她们主仆两个展开严密保护。一旦发现她们有什么异动,立刻制服她们,交由主公……任意处置”

张扬听徐厚最后的“处置”两字不仅停顿了一下,用了着重的语调,而且还加了任意两个字来修饰,不免怀疑徐厚是在暗示他。

这时张扬不由地向徐厚的草铺上望去,想起几天前,那个被自己剥*光*了衣服,肆意欣赏的那个无名女刺客。

“嗯,几日前……那个女刺客掩埋了么?”张扬随口问道。

徐厚一愣,有些跟不上张扬的思维跳跃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那两个兔崽子完事以后,属下就令人,将那此女刺客的尸身寻了个空地,直接挖了个坑就地掩埋了。”

“就没给她一张草席裹身子?”张扬问道。

张扬问起,徐厚脸有些发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道:“草席倒是没有,而且是一丝*不挂就入的土……那两个兔崽子见那女刺客的胸衣亵裤都是上佳的丝绸锦绣做成的,手感极佳,就偷偷地给私藏了,还商量等将来有了儿子,给儿子也屁股的……”

张扬听的目瞪口呆,连死人的贴身衣物都拿,还是个年轻女子的……虽然那女刺客死不足惜,但死者为大,这样冰天雪地的,就忍心让她光溜溜的来到这个世界,又光溜溜地回到另一个世界?

张扬嘴c魂动了动,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告诉兄弟们,不必如此什么都往身上揣。只要踏踏实实跟着我干,将来的生活是不愁吃穿的……那些死人,尤其是女人的贴身衣物,就不要去下手了。”

徐厚点点头,算是记下了。

徐厚刚要离开,张扬就叫住他,问道:“刚才你说,那个西凉的天山剑派,而郑姑娘也是西凉人。你是不是怀疑,郑姑娘是天山剑派这次,帮着张济打入咱们内部的卧底细作?”

徐厚认真地点点头,但张扬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纳罕道:“当日救下她们时,她将她的身世说的非常翔实,而且经过曾久居洛阳的夏侯惇的佐证的,怕是这方面是不好作假的……”

张扬一顿,接着说道:“郑姑娘的琴技绝世无双,她自称当年在洛阳时,曾师承蔡邕。后来蔡邕因为党锢之祸,被逼的举家出逃,是他们西凉郑家将蔡邕一家秘密安顿在西凉。后来,党锢之祸解除,蔡邕回到洛阳,直到被董卓征召出仕……蔡邕能升迁的如此之快,怕是当年西凉时,曾因为郑家跟董卓有些交情……这其中,怕也不似有假……”

徐厚面沉入水,思虑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到:“主公说的自然有理……但天山剑派细作的身份,还是需要仔细核实的……”

张扬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了底,忙问道:“你有何主意?”

徐厚眼神一动,说道:“若郑冰真是天山剑派的弟子,必将苦练剑术的。属下是习武之人,自然知晓,长时间习练不同兵刃的人身体是不同的……”

张扬忙打住他,诧异道:“总不能让人家姑娘脱*光了衣服,像那个女刺客一样任由我们细细查看验证吧?”

徐厚淡淡摇头:“自然不是。简单说来,从一个人的手,细细来看,就可以看出来其中的端倪。郑姑娘若是天山剑派的人,即使她保养得再好,手上总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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