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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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百无禁忌-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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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上官老皇子一点没有复国的想法,整天就知道花钱,全靠三个旧臣养活。

    第二,当初来到中原准备一拍四散的条件是上官老皇子自己提的,阎铁珊发家除了当时分的那一小部分钱,当真是财运全靠命里有。

    第三,阎铁珊见过丹凤公主,虽然长得一样,但地上的这位上官姑娘的声音完全不同,他合理猜测是骗子。

    说完这个故事,我蹲在地上研究了一下,然后沿着下巴线,撕掉了上官飞燕的脸皮。

    假皮底下的脸特别好看。

    阎铁珊顿时像个皮球一样跳了起来,指着上官飞燕说道:“她不是丹凤公主!她是上官飞燕!”

    虽然都姓上官,但上官丹凤是当初那个老皇子的孙女,上官飞燕却只是皇亲的后代,要账无从谈起。

    然后平独鹤也来了。

    进行了一番旧臣间的友好磋商之后,我提议报官。

    然后上官飞燕在牢里供出了第三个受害人霍休,还牵扯到了另外一个官府盯准的重点,青衣楼。

    霍休就是青衣楼主。

    这次的事情是霍休联合上官飞燕搞出来的骗局。

    目标是阎铁珊和平独鹤手里的钱,主要是阎铁珊,因为平独鹤没啥钱。

    在和陆小凤一起扭送霍休去蹲大牢之后,我得了一笔赏金,虽然这钱本来应该三个人分,但陆小凤一个没帮上忙还净添乱的闲杂人等显然没有那个脸皮拿钱,花满楼又不肯要,所以我得的是全款,税后十三万两白银。

    我们离开之后,各地官府开启了轰轰烈烈的“打青行动”,牵连无数。

    然而这跟我和我的小瞎子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把没有脑子的陆小凤赶走,带着小瞎子和官府发给我的赏金回到了江南,在花满楼的小楼边上买了一块地,原本是想盖我住惯了的那种四方院子,但想了想,还是盖了一座小楼。

    然后等着我的小瞎子上门来娶我。

    等了三天,小瞎子才拎着一个小袋子来敲门。

    小袋子里是他家里人刚刚送来的时令糕点,还有一串家里做的白糖大粽子。

    我给他倒了一盏茶,出于矜持,我没有问他准备什么时候提亲,而是委婉地暗示他,“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我总觉得很闲。”

    花满楼轻轻地笑道:“后天家中五兄大喜,想来会很热闹。”

    他拿出一封请帖,送到我的手里,然后又说了几句话,客气地告辞了。

    我开始发觉到不对劲了。

    第二天我过去帮忙浇花晒花,犹豫了一下,决定直白地问他,“花满楼,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花满楼提着水壶的手顿了顿,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姑娘是个……很自由的人。”

    这话显然还有下文,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花满楼想了想,又说道:“心性自由,却不是随心所欲,有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又仿佛天不怕地不怕,是个很让人羡慕的人,我很喜欢姑娘。”

    这是妥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害羞,又想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又觉得这样暧昧着心动的感觉还挺好的……

    然后就听他慢慢地说道:“但我总觉得,姑娘又很寂寞,和任何人都下意识保持距离,随时做好抽身的准备……只有寂寞的人,才会这样。”



    '综武侠'百无禁忌 第41节

    

我怔住了。

    好半晌我才缓过来,看着花满楼那张不笑都很温柔的俊脸,已经做好了睡他一辈子的准备。

    这世上能懂我的寂寞的人,不多。

    隔天是花满楼的五哥成婚大喜,我想了想,没有买过于贵重的礼物,提了两瓶好酒上门,带着点矜持。

    花家是个大家族,花满楼父母双全,爷奶都在,兄长六个,侄儿满地。

    陆小凤也来了。

    我不喜欢陆小凤坐在花满楼的边上,我瞪了他一眼,陆小凤立马给我让座,我如愿坐在了花满楼旁边,我问他,“你们家加起来一共多少人啊?”

    花满楼想了想,说道:“连同旁支在内,约有几百,只算主支,不超一百。”

    我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以后成婚敬酒,一桌一桌敬下来,得喝多少啊?”

    我已经怕了醉酒。

    花满楼怔愣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我已经懂了,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实在不行我试试用内气把酒水逼出来,这个法子我只听人说起过,但还没试过。”

    说话间花满楼的五哥已经满面春风地牵着他的新娘子去新房安置了。

    我有点忧虑地在酒桌下勾了勾花满楼的手指,小声地说道:“你们家成婚的哥哥都有点胖啊,五哥还是瘦的,六哥也还好,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花满楼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奇怪地伸手想要去摸摸他的脸,看他是不是喝酒喝上头,但是手被他握住了。

    花满楼犹豫地说道:“姑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

    面色尴尬,语气迟疑,好一副良家少男突然被调戏的样子。

    我瞪圆了眼睛。

    他妈的喝酒会导致人失忆?

    第62章 花满楼。如果线(完)

    我把花满楼拎了出去。

    花府距离我住的小楼不远; 我把人在楼顶放下。

    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甚至还有一点生气,我压抑住怒火; 问他; “你昨天明明跟我说; 你喜欢我,你说的误会是指这个?”

    花满楼这个时候显然也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轻声而小心地说道:“是我的错,让姑娘误会了; 我……所说的喜欢; 就像喜欢一朵花一样的喜欢,而非男女情爱。”

    我觉得这个解释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沉声说道:“也就是说你对我没有一点爱慕之意,那你为什么处处撩拨我?这难道不是玩弄感情?就算对你来说; 喜欢两个字可以很轻易地说出来,但对我来说,这就是表明心意。”

    花满楼说话越发没有底气; 带着愧疚和自责,“都怪我,是我……”

    我打断他,“我知道都是你的错,不用承认第二遍,我需要你补偿我。”

    花满楼怔了一下,随即便道:“姑娘请讲,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 绝不推辞。”

    我伸出手,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指尖上的触感温暖而细腻,很快红开了一片,我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语气却十分严肃地说道:“鉴于你的轻浮,让我产生了不应有的感情,所以我认为你必须要担负起责任来,有异议吗?”

    花满楼大约是第一次被人指责轻浮,惊讶到连避开我的手都忘记了,我又在他的脸颊上蹭了两下,这才收回手。

    花满楼犹豫良久,终究还是说道:“姑娘说的对。”

    我说道:“所以你要让我消气,还要让我高兴。”

    花满楼认真地点点头。

    我满意了。

    第二天花满楼端着一盆花来敲我的门。

    第三天花满楼带了一匹布料。

    第四天花满楼送来一窝小奶猫。

    第五……

    第六个月,花满楼带来了他自己,我收下了。

    其实那天他并没有准备把自己送给我,只不过是外面下雨,到处都是雨声,扰得他一个小瞎子没办法出门,又已经习惯了到我那里去,于是就很安心地空着手上门了。

    然后就被我按在了门板上。

    雨声响了一天一夜,门板晃了一天,剩下的一夜,转战床榻。

    小瞎子说他已经听不见外面的雨声。

    我眨了眨眼睛,枯黄的头发落满了他的胸膛。

    小瞎子闭着眼睛,轻声而气喘地说道:“我只听得见心跳声,你的,我的……”

    我吻住了他的嘴唇。

    第六个月的第二天,小瞎子脚步发飘地从我的小楼里出来,扶着墙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真正的瞎子。

    隔天我收到了聘礼。

    虽然时间仓促,但花家这样的豪富之家,东西是一早备下的,除了一些需要现弄的礼,我收到的已经很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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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令我感到惊恐的是,花满楼的五哥只是短短六个月没见,就从一个玉树临风的五哥变成了一个胖哥,成婚四月有余的六哥也已经圆了下巴,我看了看一身喜服白皙俊美的花满楼,决心以后让他吃素。

    吃一辈子的素。

    ——如果线。完

    第63章 是你的极乐之星(1)

    我这一次破碎虚空得有些危险。

    我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虚空中有什么东西在排斥我; 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想落地,却找不到尽头,入眼只是一片雪白的虚无。

    我几乎以为自己会在虚空中溺亡。

    然而我还是挺过来了,只是眼睛被那片虚无的雪白熏得看不见东西; 只能隐约感到自己快要落地; 我想动用轻功; 却被体内浅浅的一缕内气惊住了,只能咬牙撑起护体罡气; 随即整个人正面朝下砸在地面上。

    我抬起头; 眼前是一片雪白; 耳边只有呜呜的风声。

    血河神剑丢失在虚空里; 高棠送我的凤凰簪步上后尘,我来时穿的秋裙只剩身上一点余灰。

    然而现在却不是心疼这些的时候。

    我伸出手,摸到一片类似于沙土的质感。

    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我可能瞎了,而且武功半废。

    之所以说是半废,是因为我的内气虽然差不多空了,但我的筋骨好好的,在不动用内气只凭借招式的情况下,我大约还能等于一个宗师。

    还有另外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不知道在虚空里待了多久,现在很饿,很渴,并且有一种久违的紧迫感; 我的身体在告诉我,再不喝口水,吃点东西,我就会死。

    我的轻功不太能用,鉴于那一点点的内气回复速度极慢,我只能飞一小段路,停下来歇一刻钟,再飞一小段路,而且随着内气的消耗,我越发感到饥饿。

    就在我魂魄几乎飞荡而去的时候,我闻见了一丝极淡的酒气,我越是靠近,就越是能闻见那股混杂着饭菜香气的味道,虽然除了酒菜香气,还有许多脏臭的气息,但我已经顾不得了,我用最后一丝内气扑过去,准确地对上一个一直在招呼客人的女人,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酒勺,抱住酒坛,咕嘟嘟灌下几大口酒水。

    我活过来了!

    耳边有男人的惊叫声,随即又有些含混的调笑和嘲讽之声传来,我全当听不见,抱着酒坛喝了个饱,随即抬起头,向那女人问道:“有吃的吗?”

    那女人的声音不是很好听,带着一股被风沙侵蚀的干哑,“有……你先跟我过来。”

    我被她拉着手,带着走了几步,似乎有掀帘子的声音,随即那些酒客的声音就像是隔了一层。

    她是带我来了内间。

    我的手里被塞了一团布料,那女人说道:“你看着不像娼里人,是遭了难?”

    我摸索着想要把布料展开,随即面前起了一点动静,我伸出手,意识到那是女人的手,动作轻了一点,把她的手按住,点点头,说道:“我是江湖人,不知怎么看不见了,在沙漠里走了大概两天,身上的东西也不见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账补上的。”

    那女人爽利地说道:“没事,一坛掺水的酒而已,你把衣服换上,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她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什么,从我手里把布料夺走,随即上上下下给我套了好几件衣服,我能感觉到那只是最粗糙的麻布衣裳,但有得穿已经很不错。

    我坐在地上,足足啃了六个成年男人两个拳头大的窝头,喝了五大碗的水,这才有一种劫后重生之感。

    救了我的女人是这间客店的老板,名叫阿珍,这里是马连河边的一个小镇。

    我不知道马连河在哪里,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正想和阿珍打听,就听见她搬了什么东西进来,非常努力地爬高去取了一个什么东西,伴随着她敲开封泥的动作,我闻见了一阵和外面的劣酒香气完全不同的一种气味。

    我问阿珍,“是有贵客要招待?”

    阿珍闷声说道:“没有贵客,只是一个老酒鬼。”

    我听着她的语气就笑了出来,说道:“那也肯定是个你喜欢的老酒鬼。”

    阿珍低声说道:“他来了一个朋友……”

    她说着,却没有往下说,而是满满灌了一壶酒出去了。

    喝酒的两个人正在门外的帘子后的一张桌子上,他们每喝一壶酒,阿珍就拿一壶酒给他们,然后又回到门后悄悄听着他们讲话。

    男人讲话总是无聊的,阿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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