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逼我当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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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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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接没否认而是承认了,但是!他不晓得这件事,都是自己夫人干的。

    如果他抵死不认侯大人还能审问一番,可他承认了,只是不承认自己是主谋而已。

    婉娘脸色微变,跪在那里的手攥紧,却没吭声。

    钱冯芳咬着牙,猛地磕了一下头:大老爷,这件事这件事的确跟我夫君无关,都是民妇一人所为!是民妇与焦氏前日有争执,回头越想越气,这才想借机赶她离开昌阳县!大人明察!这件事真的跟夫君无关!

    钱冯芳垂着的双眼通红,又怕又惧,可老爷说了,如果她不认下来,那酒楼一旦受到影响,那她立刻就会被休弃。

    她太害怕,如果她被休弃回钱家,那等待她的可能跟老二一样被随便找个鳏夫嫁了。

    上一次她还是如花的年纪都被嫁给老爷,下一次,只会更

    她不能被休弃,绝对不能,更何况,她一点都不想成为焦氏那贱人那样的人,抛头露面去卖卤肉,她还带是孙夫人,至少穿金戴银,那些人巴结着她。

    只要她不被休弃

    钱冯芳的话让孙老板松口气,总算是还有用处,事成后,只要找人把她塑造成恶人,他丝毫不知情,届时谁也不会知晓这计划是他想的。

    这些天他早就注意到这家卤肉摊,他让人偷偷买过一次也尝过,滋味比他酒楼里的厨子味道还好,只是火候欠一些,但这些足以被弥补。

    只是一直没下决心,毕竟若是事发后万一暴露出来,对孙家的酒楼不妥,直到前天坊间传出来的那些事让他很不舒坦,他却没理会,想着过段时间消息淡了也就罢了,钱家的事左右也跟他无关。

    只是昨个儿他这夫人回了一趟娘家,回来就说想找人毁了这卤肉摊,到时候等焦氏落魄回村子,她可以出面去说通买下方子。

    这正和孙老板的意,如果成功,那万事大吉;若是失败,现成的替罪羊

    再说,他也觉得这个办法绝对不会失败,他也就同意了,今日安排下这一切,可谁知,却败得一塌糊涂。

    孙老板等钱冯芳说完,怒吼一句:你、你这贱妇,瞧瞧你做的好事!大人啊,是草民教妻不严,草民有罪啊。

    侯大人瞧着堂下孙桑演戏,脸色不好看,是不是都觉得他这县令好骗?明摆着的事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侯大人面无表情看着钱冯芳:哦?孙钱氏,你确定这件事只是你一人所为?你从头说给本官听,你是如何找到这几人,如何与之商讨,如何实行,期间可有银钱往来?许诺事成后给他们多少银钱?

    钱冯芳听得心头一乱,下意识看向孙老板,后者瞪她一眼,她赶紧低头,按照来时孙老板告知她的一一道来。

    侯大人听完:所以是你拜托孙管家帮你找几个打手却不知你要做什么,找来后,你单独一人与他们交涉,许诺事成后给他们二百两纹银,已经付了五十两定金?可是如此?

    钱冯芳听完总结,连声应下。

    侯大人重新看向那几个大汉:孙钱氏说的二百两可是真?可有欠条或者别的?五十两定金在何处?

    其他几个大汉立刻看向为首的那个:五十两定金,他可一个子儿都没说!

    为首的大汉这时只能破罐子破摔,从怀里掏出欠条和五十两银票。

    证据呈上,侯大人看了眼欠条,下面写的欠债人是钱冯芳,而不是孙桑。

    怪不得孙老板从头到尾这般淡定,他慢慢把这两样东西放下,重新看向的钱冯芳:孙钱氏,本官且问你,府中是何人当家?

    钱冯芳:是、是婆母当家。

    侯大人:这么说府里的中馈皆是由你婆母做主?

    钱冯芳颌首:是。

    孙老板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这个作甚?可大堂之上也不敢多言。

    侯大人继续问:那你有私房?

    钱冯芳吓一跳,赶紧看向孙桑,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大人!我没有私房!她积攒的那一点前些时日去成衣坊得罪真姐儿都给补偿买了镯子,如今是真的没了,而这话也绝对不能让老爷晓得。

    侯大人听完,直接看向师爷。师爷拿着证词,让钱冯芳画押。

    等钱冯芳画完,才看向还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孙老板:来人,传孙氏酒楼的账房以及呈上孙家的开支账本。

    随着这句话,孙老板猛地跪直身体脸色发白,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银子!出在银子上!

    钱冯芳一个妇道人家不掌中馈,没有私房,那她上哪儿来的二百两买人办事?哪里来的五十两付银钱给这些打手?

    等孙老板想说话却来不及,侯大人已经让衙役带来账房以及孙家的账本,这是去拿人的时候另外一批人顺便带来的。



    第39章

    孙老夫人和账房压根不明白这些是干嘛,也就给了。

    孙老板望着侯大人递到他面前的账本,孙家并无五十两支出,可孙氏酒楼却又一笔五十两开支不知去向,刚好就是今日早上。

    侯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孙桑,你还不从实招来?!

    随着孙老板面对证据只能招供,因为并未造成伤亡,可污蔑却也要受到惩罚,侯大人直接判了赔偿焦家五十两,并罚孙桑二十个板子,钱冯芳十个板子立刻执行,以及关七日大牢以示效尤。

    这两位一关进。去,那也坐实他们陷害污蔑,虽然时间短,可名声也就彻底毁了,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婉娘拿到五十两赔偿时还有些回不过神,她被安排在后堂,这会儿走不了,她一直绷着一口气撑着,等真的判下来,这口气散了,她就觉得手脚发软,走不了路。

    焦昀和聂柏昶站在她左右两边,让她红着眼把两个孩子搂得紧紧的。

    陶仵作带着茶水和碗过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远远瞧着竟是有点不敢靠近,怕惊扰了婉娘。

    可最终还是进。去了,声音放得很轻:焦夫人,喝点茶水。

    他倒了一杯放在一旁,瞧出婉娘这会儿后怕,并未递给她,先放在一旁。

    他来时就猜到可能发生的情况,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牌,说起来刚好,这个小木牌就一并给昀哥儿,这是他日后在县衙行动自如的牌子,做得挺快的。夫人给昀哥儿戴上?

    果然,他这话一出,婉娘的注意力果然放在小木牌上。

    小木牌很精致,用的上好的木头,还刷了一层清漆,上头写了昌阳县衙四个字,头上挖了一个洞,挂着红绳,瞧着又精致又好看。

    那小木牌与陶仵作腰间挂着的大同小异,只是小了很多,婉娘望着这个,颤。抖着手接过来,昀哥儿,还不谢过先生?

    焦昀心疼婉娘,也看出陶仵作是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也走过去,谢过先生。

    随后就开始缠着婉娘给他挂在腰间,他今个儿就要戴。

    婉娘没忍住笑了声,心情一放松,几次下来,终于帮焦昀拴在腰间,经过这一番,手脚恢复了些,瞧着这小木牌,还是担心,要不还是藏着吧,别给弄丢了。

    陶仵作没忍住笑出声,不怕,左右昀哥儿这也独一份,丢了重新再弄即可。他们县衙的人也都认识焦昀,这也无妨。

    婉娘脸一红,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可也因着如此,之前被吓到的情绪彻底散了,她起身再次福身道谢,想起之前的木盒,想了想,等恢复了些就带着焦昀和聂柏昶回去后,重新温过再送来。

    陶仵作看到木盒眼睛就是一亮,询问过焦昀确定婉娘无碍后,才趁着衙役不注意,等看到焦昀离开就迫不及待抄起木盒搂在怀里就躲进一间空房里。

    只是刚打开一个口子,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他,他赶紧诶了声,合上盖子,出去把门小心翼翼关好。

    而他刚离开,还没吃午膳叼着一个馒头抱着一碗煎豆腐一碗煮青菜浇肉沫的侯大人经过时,突然步子一顿,嗯?什么味儿?这么香!

    等一炷香陶仵作处理完时洗干净手兴冲冲回来,一打开门,看向桌子上摆着的馒头豆腐青菜外加二十个铜板傻了眼:等等?我饭呢?!

    第49章

    焦昀给陶仵作送完饭就回了摊子; 等在那里的婉娘刚与熟客和之前帮忙的商贩们道谢,之后就带着焦昀和聂柏昶去买了笔墨纸砚。

    等晚上重新躺在床榻上,婉娘空无一人时,才真正感觉到白日里那种惶恐不安却又陡然生出的勇气; 直到最后,她抬起手臂挡住眼; 久久无法平复心底的情绪。

    她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可经过这一次,她却想通很多。

    焦昀翌日醒来后先去后院,等叼着树枝沾着盐巴刷牙跑来灶房; 婉娘回身瞧着他; 笑着让他赶紧洗漱; 等下就能开饭。

    焦昀应了,只是转身走出灶房总觉得娘今个儿不太一样。

    他走了几步; 又猛地回头看了眼; 发现婉娘换了身新衣服; 是之前新买的那件,不仅如此; 聂小柏也换上昨日刚买的新衣。

    之前给聂柏昶买的是青衿; 看平时却还穿的打了补丁的衣服,若是从书院回来总不能也穿那种,所以婉娘昨日去买笔墨纸砚时,干脆又买了两套这个,不仅给聂柏昶买了一套; 顺便又给焦昀买了一套。

    焦昀自然乐意,故意说要是聂小柏不要他也不要,聂柏昶只能红着眼收了下来。

    焦昀又回头看了眼,琢磨过味儿,看来娘这是打算有个新开始,聂小柏这小孩一向聪明,估摸着看到为了怕娘不自在,也偷偷换了。

    焦昀叼着树枝,他出来时嫌热,只穿了里衣里裤,等洗漱完一溜儿烟跑回去,也扒出新衣服套上。

    吃早饭时谁也没提及换衣服的事,就像是本来就该如此。

    只是赶牛车的大爷一看到并排排三个都穿着新衣服的婉娘他们吓了一跳:焦家娘子,你这是

    婉娘笑笑,昨个儿遇到了晦气时,干脆换一身新衣去去晦气。

    过两日两个孩子就要去书院和衙门报道,提前适应也不错。

    赶车的大爷昨日按照时辰去摊位没看到婉娘三人时被商贩们拉着说了一通,也晓得孙家做的事,闻言也应和:是要如此。

    等到了摊位上,婉娘都是这般说法,商贩们因为昨日的事都对婉娘另眼相看,平时不声不响的小娘子发起火来厉害得呦,不过却是褒义,妇道人家想要立身,尤其是婉娘这般做生意的,的确不能太过好脾气。

    等刚到晌午,婉娘瞧着时辰,把带来的木盒都拿出来,单独分出一份,刚要让焦昀送去衙门。

    突然一道身影迅速背着箱子气喘吁吁跑来,到了近前,拍下三十个铜板,焦夫人,饭,我的饭他跑得急,到近前时还有些不稳,看得婉娘一愣一愣的。

    等陶仵作一抬头却乍然对上婉娘这装扮,一时间动作慢了好几拍,只是等听到身后来时的方向有动静,赶紧又催了一句。

    婉娘赶紧把装好的木盒给他,就看到陶仵作像是被追一般,背着木箱抱起木盒就跑了。

    婉娘:

    众人:???这咋回事?陶先生这是被耗子挠了?追得火急火燎的?

    只是没多久,就远远看到侯大人带着三四个衙役朝这边跑来,等到近前,瞪着陶仵作已经跑没影儿的身影吹胡子瞪眼:混账!小气鬼!不就吃他一次饭?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掏银子买!买他的跟买小娘子的有什么不一样?

    众人瞪着突然出现的侯大人,默默把头偷偷底下:大、大人应该不知道他们说他是耗子吧?

    侯大人看真的追不上,低咳一声,瞪了眼几个衙役,几人整整衣服,又恢复一本正经,侯大人穿的是常服,更是摸着胡子,面朝婉娘的摊子。

    婉娘刚刚被这一幕吓到,回神赶紧要福身:大、大人!

    不必多礼,我这次是常服出来就是寻常百姓,来吃个便饭,不必多礼,否则倒是让我不自在。侯大人摆摆手,他身后的几个衙役也齐齐点头。

    侯大人已经询问过衙役这摊子的价格,掏出二十九文:小娘子,给我来一份。

    几个衙役也忍痛掏出二十九文,这是他们攒的,虽然不舍得,但是!他们已经馋了很多天了!一定要吃到!

    婉娘回身,赶紧给盛饭。

    几个衙役偷偷去瞧,闻着那香味垂。涎三尺,好香真的好香啊

    侯大人却是紧锁着眉头盯着这卤肉,香是真的香,颜色瞧着也好吃,但是这跟他昨个儿吃的不一样啊?

    侯大人接过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小娘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一下,没别的了吗?

    婉娘不解,紧捏着围兜,这的确是没了,大人,有什么不妥吗?

    没怎么会有?侯大人哈哈哈笑了声,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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