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顶级omega匹配到了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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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顶级omega匹配到了死对头-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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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解到最后一颗,流淌的血痕干涸在了他线条起伏的腹肌上,一直延伸到被薄薄肌肉覆盖着的小腹。
  沈宴手指微顿,垂眼看着他的裤子,看着那颗牢固的军用纽扣,犹豫自己该不该解开它,片刻之后收回了手,抬眼看向席归渊:“就这样清理吧。”
  席归渊垂眸看着他:“嗯。”
  沈宴伸手将小的淋浴花洒取了下来,转身拿了一块毛巾,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水温后将水流调到最小,让那点点滴滴的细小水流落在他的肩头,他的胸膛,他的腹肌上,准确的避开了绷带所在的位置。
  水流蜿蜒冲刷过半干的血痕,带下一道道淡粉的水痕,从胸膛滚落坠在地上,坠在制服长裤上,将原本深色的布料泅浸成了一点一滴的深黑。
  湿润的毛巾擦拭过血痕,最后也被浸成了淡淡的粉色,
  擦到腹肌的时候沈宴睫羽颤了颤,垂眼目不旁视。
  腹肌因为紧绷触感非常的硬,席归渊因为他的触碰,不可控的在紧张。
  沈宴关掉了水,将帕子拧干,开始清理他伤口上方的脖颈处,那里覆盖着一大片顺着衣料蔓延而上的血痕,连喉结处都染上了淡红。
  手刚伸上去,却被席归渊抓住了手腕。
  他眸色暗而沉,忽然有些紧张。
  “我自己清理吧。”
  沈宴正想将毛巾交给他,眼尖的发现他血痕覆盖下的肩膀和脖颈连接处,有不少深深浅浅的伤痕,看起来颜色并不深,细碎的分布在他的肩头和这一侧的颈部。
  沈宴眉头微皱,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
  霰弹?
  不像。
  碎玻璃?
  怎么会弄得这样脆弱的地方到处都是?
  这不像席归渊会犯的错误。
  “手放下,别动。”沈宴淡淡的警告他。
  席归渊坚持了一会,最终还是在沈宴的目光下放开了手,他垂下眼,眼中暗涌的神色复杂,最终化成一片暗黑,幽深不见底的敛在微垂的双眸中。
  温热的毛巾贴在脖颈处,一点一点擦拭而过,从脖颈到肩膀,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绷带缠绕过的地方,露出了那片肌肤原本的模样。
  随着他的动作,席归渊闭上了双眼,沈宴抬眼的一瞬注意到他眉心微皱,如同在忍耐一般。
  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时,他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
  仿佛被触碰这片带着旧疤痕的肌肤,比肩头上巨大的伤口还要难以忍耐。
  毛巾一点点擦拭而过,血痕褪去,那些深深浅浅的细碎散落的疤痕便露出了全貌。
  看清那些痕迹的一瞬,沈宴握着毛巾手骤然收紧,他垂眸看着席归渊的肩窝处,那零零散散一大片的……
  齿痕。
  从肩膀到脖颈。
  沈宴大脑空白了一瞬,下意识的唤他名字:“席归渊。”
  “嗯。”
  席归渊睁开了双眼,静静注视着他。
  对上他的双眸,沈宴回过神来,垂眼掩住眸底神色,语调淡漠:“清理好了。”
  沈宴收回手,将那块染血的毛巾随手扔在台面上,转身出了浴室。
  却听见席归渊在身后有些哑的声音传来。
  “沈宴,别生气……”
  沈宴背对着他,无声的笑了一下:“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啊?席上将。”
  席归渊竟然也会允许别人这样咬住他的侧颈,咬住的紧靠大动脉的弱点。
  痕迹很淡,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
  那个时候是席归渊十八?还是二十?
  刚分化成Alpha,玩得够疯的。
  走出浴室,沈宴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内。
  席归渊所谓的喜欢他,也只是在他变成了顶级Omega后的临时起意,在这之前席归渊怎么玩又关他什么事。
  沈宴上了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都是那片齿痕。
  是哪个Omega?
  这么野,或许是个Beta。
  *
  浴室里,席归渊已经换上了薄软的浴袍,他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还没系好的衣襟内,衣领下方的那片齿痕,抬手摸过肩颈,疤痕部分的触感还很鲜明。
  他冰冷的神情看着镜面中的疤痕忽然有些炙热,像是想到了什么,喉结无声吞咽下沉。
  他本可以去掉这片疤的,但他一直留到现在都没有去掉。
  这是年少时的纪念。
  他以为是仅有的纪念。
  *
  沈宴躺在床上心神不宁,将带着席归渊信息素味道的黑珍珠也拎着后颈扔出了房间外,门打开的一瞬,却是更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光影被遮挡成一片晦暗。
  席归渊就站在他的门口,抬眼从门缝处看了进来。
  “沈宴,照顾我。”
  他苍白着一张脸,平淡的话语沈宴居然也听出了一丝可怜巴巴的味道,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收紧,却没有办法用力的将门合拢。
  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队友好了,被希望之海打中了他也该看顾他一下。
  沈宴皱起眉头:“明天让护工过来。”
  “我不信任护工。”
  “你不怕我深夜杀了你。”
  席归渊走进室内,忽然看了他一眼:“可以。”
  “什么?”
  “你可以。”
  “但你不会。”
  沈宴都要被气笑了:“席上将还真能屈能伸,为了泡Omega大动脉给人咬,命也不要了。”
  席归渊眼底闪过一瞬讶异,若有所思了一瞬,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坐在了床沿。
  沈宴见他不反驳,顿时有些厌烦:“睡吧,半夜有事叫我。”
  背对这席归渊躺下,这张床很大,两人各睡一边中间还有一段空隙在,沈宴想到那些齿痕觉得牙齿有些发痒,也想转过身去在他肩上咬一口。
  克制着心里莫名的冲动,沈宴狠狠闭上了双眼。
  被席归渊的信息素裹着,身后就是他若有若无传递过来的体温,沈宴闭紧了双眼却不能阻挡那个味道侵袭自己的身心。
  灯光熄灭,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沈宴并拢双腿一点点蜷起身体,用细微的动作减少寂静的黑暗中衣料和床单摩挲的声音。
  静阖双眼,过了许久也没能睡着。
  身后传来席归渊的声音:“沈宴,你怎么了。”
  席归渊单手支起身体,看着黑暗中沈宴蜷缩着的身躯,从轮廓能看得出,他的肩头时不时会轻颤一下。
  沈宴的身影埋在那那边黑暗中,一眼不发。
  席归渊坐起身体,想要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按住他不安轻颤的肩,还没碰到他的肩,便听见沈宴有些闷得低哑的声音传来。
  “别碰我。”
  伸出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片刻后无声无息收回。
  “你怎么了。”
  沈宴的手抓紧了枕头,他觉得有些难受,身体里细碎的折磨感在深夜,尤其是席归渊躺在他身旁的深夜,格外鲜明。
  沈宴压着有些混乱的呼吸:“那颗药……你动了什么手脚。”
  他不得不承认,Omega的激素对他影响很大,干涸的感觉从身体内部直透肌肤,烧得肌理微微发烫。
  很想要。
  但沈宴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不想承认。
  “过来。”
  席归渊从他身后将他搂住,手臂揽住他的肩向内收,沈宴被他拉得微微侧身,几乎没有多少抵抗,顺着他的力道靠进了他的怀抱中,额角抵着他的胸膛。
  席归渊用没受伤的一侧肩膀抱住沈宴,手臂绕过后颈搂着肩背,微微动一下身体,后颈便会擦过席归渊的手臂。
  沈宴能感觉到席归渊的手心贴在后背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过沈宴半蜷微凸的蝴蝶骨。
  “闻我的信息素会好点吗。”
  沈宴没答话,紧紧靠在他胸膛上,尽管身体还有些不适,但莫名的躁意却在被一丝丝抚平。
  搂在肩膀上的手臂再度收紧,沈宴被搂得更紧,侧脸埋进他的肩窝,能闻到一点血腥味,和好闻的沐浴露味道。
  “沈宴,不舒服要说出来,不要强撑着,我是你的Alpha。”
  沈宴嗅着他肩颈处的信息素味道,舒缓得几乎昏昏欲睡,声音都有些含糊了:“你不是……”
  席归渊轻拍着他的后背,他又重复了一遍,忽然缓和的声响格外温柔:“我是你的Alpha。”
  睡意上涌,沈宴没有继续反驳,头颅靠在他的胸膛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席归渊垂眼,抬手摸了摸沈宴柔软的发丝,在他怀里有些上翘的凌乱发丝,有一缕发尖扫在他下颌上。
  细细弱弱瘙痒的扫过那块脆弱的肌肤,让他下意识微微仰了仰头,在黑暗中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我是你的Alpha。”
  在那片星河中,亮星云的旋臂在遥远的某处,透过飞船舱的舷窗能看见整片绚烂的星河,寂静,无声的星河,飞船内部也是一片寂静,他们就像永恒的孤独者,漂泊在这片星海之中,每当他察觉到孤独的时候,他就会想到沈宴。
  沈宴和他在一起,安静的存在于这个飞船的某个角落,他只需要存在,就像星辰只需要发光。
  沈宴两个字,对他而言就像一个锚点,让他不会成为一艘漫无目的的庞大飞船。
  他早就被怀中的人标记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沈宴是他的心脏。
  沈宴猛的睁开了双眼; 在黑暗中大口喘息着。
  他是被燥意逼醒的,肌肤上的热度像被点燃一样,滚烫得让毛孔都全数张开; 窒息的渴望着空气。
  他做了一个怪异的梦,梦见自己在吮吸岩浆,滚烫炙热的岩浆如同一把火焰; 味道却意外的甜美; 填满了他的口腔,滚烫的液体划过喉咙,食道不断的蠕动,想要得到更多。
  他从没有过这么好的感觉; 那种感觉强烈得让沈宴腿根发颤,心里隐隐开始畏惧。
  这不太正常……
  Omega都会这样吗?
  他记得书上没写过这样梦的的症状与反应。
  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个梦吞噬了。
  沈宴努力的喘着气,几个呼吸后才平息下来生理和心理上巨大的战栗。
  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指背不经意擦过席归渊的下颌; 沈宴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躺在席归渊的怀里。
  原本揽住他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向下移动滑到了腰肢处,收紧的手臂将他牢牢困在怀抱与胸膛之间,他靠在席归渊胸膛上入睡,额角此刻还抵在他的肩窝; 微微一动就会触碰到席归渊的手。
  手?
  沈宴轻轻动了一下; 额角再次贴上那片肌肤; 在疑惑中确认了一遍; 额角方才触碰到的的确是席归渊的手,手指骨骼感分明和脖颈触感和位置都是有很大差异的。
  席归渊在用受伤的手按着脖颈?
  这个念头让沈宴一瞬不解,抬手支起了上半身; 在黑暗中看着他:“席归渊?”
  沈宴能看清席归渊在黑暗中的轮廓; 他声音清醒; 不像睡着过:“醒了?”
  搂在他腰上的手向上移动,掌心滑过脊柱,一直向上直到落在他头顶,摸了摸他的发顶,随即他默然坐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向他解释,也向他交代,自己究竟要做什么,起身在黑暗中向外走去。
  “席归渊。”沈宴再次唤他名字,在巨大的茫然中,他只能下意识的唤他的名字,看着席归渊的身影轮廓消失在门扉处,沈宴看着那扇在黑暗中半开合的门扉,忽然产生了一种感觉。
  有一个答案,就在前方。
  但很可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沈宴默然了片刻,赤脚踩下床,睡眠袜很薄,踩在地毯上很柔软,但落在地面上时,冰冷的感觉清晰又鲜明的传递进肌理里。
  这种凉意稍微缓解了一点身体里的那股莫名燥热。
  走过廊道,步下阶梯,一直走到浴室门口,沈宴抬手,手指握住冰凉的把手,掌心向下压。
  咔嗒————
  一声细微的轻响。
  沈宴的视线看进去,落在席归渊身上,视线闪烁了一瞬。
  质感良好的暗灰色浴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系带还完好的系着,衣襟大开向下褪去,随意的垂在腰间,上身的伤口全数都露了出来。
  方才他手指压着的地方,已经贴上了一块简易的伤口贴,肤色的薄贴紧贴在脖颈侧。
  席归渊听见门开的声响,侧头看了过来,看见沈宴站在门口,那双漆黑的眼底神色复杂。
  “回去睡觉。”
  沈宴却依然一步一步向里走去。
  席归渊垂眼扫过他的脚踝:“地面有水,别弄湿袜子。”
  家务机器人准备的是一双白色纯棉睡眠袜,高度在脚踝上两厘米左右,恰好被柔软的睡裤遮住。
  积水早已被排得一滴不剩,地面沁润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赤脚踩下去只感受到一点湿润的潮意。
  “席归渊,那是什么。”
  沈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侧颈上贴着的那块伤口贴,脑海中想起梦中的噬咬和吮吸,如遭雷击。
  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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