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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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男装-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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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越抱着诸丹暗暗着急,她打着要从中捞一笔的主意,如今,粮草没着落,自己还挨了一顿刑罚,怎么说怎么赔本。

    作者有话要说:  先跟各位小天使说句对不起,今天久等了。

    今天不知道了怎么了,和别人交流的时候,怎么表达出自己的意思都能了问题,我反思了一天,细思极恐,反正是脑补出来很多不好的东西。

    不说了,太晚了,晚安,明天见。

    第109章

    没过几天; 到了农历十五,早上赵王妃早早的带着两个孩子坐了马车去了中宫请安。司徒越护送着上皇到了朱雀大街上的一家名字叫客似云来的酒楼。

    今日上皇设宴,答谢冯,周二人。

    两个人到了地方; 看到了司徒越; “还以为你在那场大火里折了进去呢; 果真是天佑实诚人。”接着两个人念了几句佛号。

    待三人坐定,司徒越提着酒壶在一边布菜劝酒; 问起这次大难,上皇感慨的说了。

    “还是靠着祖宗; 才能保下这一命; 当日我去宫门口告状,天幸东宫垂帘,问了几句; 才保住了阖家性命。”

    周; 冯二人也跟着说了几句太子圣明的话来。接着又说起了下个月的春闱。

    “再想不到; 江南的那些才子们也不是个个都是君子; 此次查出来的,买考题的十有八九都是南方的举子。哎,咱们啊; 也不求非要是状元榜眼探花这些,能成一进士,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 周兄说的是,这几日纷纷扰扰的审这案子,很多人都跑去看了,咱们也不凑这热闹; 准备着下一个月的考试吧。”

    上皇倒是犹豫了一下,“不瞒二位,弟还想着下个月要不要去考试呢,这么一闹腾,我曲家走在路上,都有人知道卷到春闱里这件事了,要是考不上也就算了,考上了,总是惧怕上官刁难。”

    “咱们又不去做官,怕什么?依着我说,曲老弟,咱们就要个名声而已,到时候,那么多进士,都是互相攀着关系,谁看咱们这些白头发老头子啊。”

    冯老爷也在一边劝和,上皇想了一会,点头同意了。

    等着夕阳西下,司徒越把两个老头送走,护送上皇回了西苑,又马不停蹄的到了中宫外边,接赵王妃和两个孩子回王府。

    中宫里面的宗室女眷已经不多了,留下的都是血缘极近的王妃们,留在这儿的原因,一来安慰皇后,二来是东宫长子福源的元妃就要开始挑选了,这个工程十分的浩大,前后估计能用个三年,然后成亲前的一系列过程,福源娶到媳妇估计是六七年之后了。

    众位王妃开始推选人选,大多是见过的,品貌佼佼者,父兄在高位,这样的姑娘非常容易中选。也有很多人有私心,娘家能拿的出手的,家中有合适姑娘的,总是不经意间漏出来,让皇后娘娘和太子妃上心。

    赵王妃倒是坐着没说话,她娘家离得远,再说了她和娘家人也不亲近,这么多年,赵家人来请安,也是不咸不淡的说几句话,多的时候,是她堂嫂们问,赵王妃想回答了就回答,不想回答了赵家人也不敢恼,前几年她祖父做主给她过继了一个弟弟,如今也是到了成亲的年纪,因着也没见过面,赵王妃也不上心。还是长史记着这回事,让林瑜带着赵王妃的过继弟弟在京城交际。

    十王妃倒是把话头引到了赵王妃身上,“大侄儿媳妇有没有见过什么好姑娘,一并说来,好一起参谋。”

    赵王妃欠了欠身,“侄儿媳妇倒是不愿动弹,也不爱请人到我们府里玩乐,也没见过几个水灵姑娘,说起来,十婶子娘家的有个姑娘不错,上次给我们家乔乔请安的时候,我看到了,端庄大气。”

    正说着,外边宫女进来通传,“荣王在宫外等着王妃娘娘呢,说天就晚了,让您带着孩子回家看着做饭。”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四王妃还说,“真该让他进来,以为着咱们娘们坐在一起天天就是喝茶嗑瓜子啊。”

    其他人纷纷应是,赵王妃赶紧派人把乔乔和诸丹接回来,要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呢。皇后看着外边的天色,也说此事不急,先回家想想寻摸着,下次再说。太子妃亲自把众位王妃送出了宫殿,司徒越站在门前避开了,这群女眷里,除了婶子还有弟媳妇,她是要避嫌的。

    吃了晚饭,赵王妃照例要说一说宫中的八卦的,她看着周围没人,才伏在司徒越身边小声说了,“宫里面,皇后娘娘的脸色都是苍白的,肯定是为着前几日的大案操心了,听说,她兄弟回到家身上一块完整的皮肉都没了。”

    司徒越唔了一声,“在皇城中出入的,谁不是要翻滚几次的,去年冬天,爷可是被捅了几个血窟窿。别哭了,哎呀,你哭什么啊,还说不说话,再哭爷去前院了。”

    赵王妃立即擦了擦眼泪。

    “您也听说了吧,赵灵妃的妹子,赵嫔,前几日没了,听说是死前哭的极为凄惨,一直求着见见赵灵妃呢,赵灵妃只推说身上不好,不见她。最后,一根白凌吊死了。谁能想到,平日里安静的赵嫔牵扯进去科场舞弊案呢,唉~”

    “实话跟你说,牵扯进去的不是赵嫔,是赵灵妃,赵嫔是替人受过,赵灵妃为什么不敢见她,不知道是有愧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总之,别去招惹赵灵妃,如今人家金贵着呢。她肚子里的,比咱们诸丹金贵千百倍,就是福源,也不敢跟人家比。”

    “王爷,您说,为什么满宫的妃子,就赵灵妃能受孕啊?”

    司徒越歪在塌上看书,听完赵王妃的话,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这事爷问谁去啊,人家闺房之乐,爷怎么知道,就跟我和你,咱们为啥不圆房啊,还不是因为你,一直病着病着,熬的药渣能铺咱们王府地面几百次了。”

    赵王妃立即把头埋了起来,“要不,要不妾身边的香荷开了脸伺候了王爷。。。。。。”

    “别说了,说的爷有点恶心,以后别提这个了,咱们如今也儿女双全了,你照顾好孩子就行了,诸丹皮实着呢,今儿仗着有一身蛮力把十叔家的世子打了,你不知道吧,诚谦那倒霉蛋被打了还不敢告状。十叔下午那会差点把我拆了。”

    赵王妃十分羞愧,“妾以后让人跟紧孩子。”

    司徒越放下书,“你歇着吧,也去前院了,明儿一早去户部,十几万人吃的就快没了,如今粮仓能饿死老鼠,愁的我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赵王妃想要爬起来给司徒越系上披风,但是她自己站起来就必须有人扶着,司徒越也不管她,自己提着披风走了。

    到了前院,招来了秦五,“那个齐里岩死了,把药方弄到手咱们在药里面下功夫。”

    “王爷,兄弟们使劲着呢,只是,须臾不能得手,今上的人看着呢。”

    司徒越靠在靠背上,想了一会,“你给人传话,让薛妃知道咱们皇爷的秘密,一个赵灵妃他受的了,再加上一个薛妃,药性就难说了。让薛妃和赵灵妃斗起来,不,薛妃什么时候有孕了才能和赵灵妃硬碰硬。你还是去找药方吧。”

    第二日,户部大堂,户部的堂官们分两列坐在里面,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算盘,身后都站着一个副手,一起看着司徒越。

    “王爷,再有十天,如果凑不到粮草,大军只能撤回了。”

    “哎,说来说去就是家底薄啊,”司徒越叹了一口气,问,“皇商那边能凑出多少粮草,咱们国库不缺金银,各地的粮食运往京中,如今有多少了。”

    一个胡子一大把的官员说,“够大军一个月的。”

    “那就运到西边,国库出银子,买了,如今是青黄不接,夏粮还在枝头,江南大仓也快告罄,直隶大仓。。。。。。不能动。就这么办了,向民间买粮。”

    众人纷纷退下,兵部的一个侍郎进来,讨好的对着司徒越笑笑,“王爷,臣代蒋帅谢你啦,大恩不言谢。。。。。。”

    “别说好听话,你告诉蒋钦,要是他下个月还不能一战定输赢,本王就把城墙削薄点给他当军粮送过去。”

    “是是是”

    “对了,往日来催的不是你们老尚书吗?今儿怎么换你啦,老人家有恙?”

    “不是,您这几天忙着不知道,是那爪哇国来使进京了,说要和亲,想着要一位公主下嫁呢。”

    “哎,可惜公主只有一位啊,如今嫁出去很多年了。”司徒越说完盯着兵部的侍郎,“怎么?要宗室女下嫁吗?本王是宗令,如今还没听到这个信儿呢。”

    要是今上敢把主意打到乔乔头上,司徒越这会就挽着袖子亲自去毒死他。

    “不是,是这样的,王爷,就是宗室贵女,也断然不会下嫁那弹丸小国。老大人的意思是,从掖庭之中,选罪臣之后,那些罪臣之女,为求全家赎罪,必定心甘情愿。如今为着这事,在崇政殿候着面君呢。”

    司徒越点了点头,最近几年,也只有甄家的女眷在气度上能和宗室女比肩。但是甄家的男丁牵扯到了三王谋逆案中,斩首的已经死去,活着的也散落在各地,那些甄家的姑娘在当时自尽的有,被各家买走的也有,正经充入掖庭的,整日劳作,估计容颜不再了。

    还有一点,司徒越对和亲这事,心里反感,理智上自然知道这是暂缓之计,感情上接受不了,如今用了罪臣之女,实际上这是各取所需。

    司徒越点了点头,挥手让兵部侍郎离开,心里乱纷纷的,连堂上的一株兰花看见了都觉得心烦,倒是值日的小吏,送来了一条让司徒越震惊的消息。

    匈奴起十万骑兵,昨日兵临玉门关。

    作者有话要说:  先祝大家中秋节愉快。

    不知道大家吃月饼了吗?总之,我是没吃,话说一口月饼三勺油,对于我这种正在减肥的人来说,是不敢去吃的。对,我在减肥,每天走两个小时,饿的一天都是虚的。希望我能减下来四十斤重量。到时候,只有超模能和我比身材了。

    最近 还有点冷,晚上我盖了两条被子,小天使们也多穿衣服吧,多和开水,总觉得一下子从夏季进入了寒冬,直接略过了秋天。

    我莫名其妙的唠叨了这么多,总体想要表达的是:我爱你们每一天么么哒

    第110章

    晚上; 崇政殿里面灯火明亮,朝廷中的大员都在正殿,个个蹙眉哭脸。

    西边的茜香国闹得再热闹,在朝廷诸公心里; 那也是跳梁小丑; 但是来自北方的匈奴却是心腹大患; 这个北方的游牧民族善战,翻开史书; 从秦汉开始,就是各朝各代的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 北方的任何风吹草动; 都会让汉人的朝廷胆战心惊。

    “臣以为,应派人将蒋钦换回,让其带兵守住长城。”兵部尚书出列说话。

    这种事; 没人询问; 司徒越绝不开口; 首先是她不懂这个; 贸然开口,惹人笑话是小事,误了军机才是大事。其次; 兵部是任何一任皇帝的逆鳞,轻易不可染指,就是有话也憋住别说; 不然招人忌讳。

    大殿上叽叽喳喳,一半人要站一半人要降。主战派的理由很充足:大军犯境,必要回击。主和派的理由是如今要是三面开战,粮草不继; 若有差池,悔之晚矣。

    今上一时间不能决断,换了一次灯油,月亮升上中天,人人困顿,今上一挥手,让各位大臣回去了。把司徒家的男人留了下来。

    尽管平日里,诸王爱给今上挖坑,如今也不轻易在这件事上和他别苗头,个个在今上询问的时候,纷纷说请皇上拿主意。

    司徒越在心中演算了一番,“叔父,如今在直隶大仓的粮食够用到六月,六月里夏粮就要收割,粮草能支撑五万大军的消耗,只是,西边怕是难以为继了。”

    今上点了点头,看了兄弟们一眼,对司徒越说“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西边的大军是要抽调一些到北边去,朕忧虑的,也就是怕匈奴声东击西,到时候从西边攻入,所以,西边的粮草不能少,你想办法来凑军粮。必要将此战打到底。”

    今上的意思明了了,他是想战。诸王此刻也不说话,互相对视之间,外边通传上皇驾到。

    请了安,各人落座,上皇看着眼前的儿子孙子们,坚定的说“朕决定,此战,御驾亲征,尔等在京中坐镇。。。。。。”

    话还没说完,今上和诸王已经跪下了,今上更是哭着说“那能让老父上阵,就是御驾亲征,也该儿子去,父皇坐镇宫中。”

    司徒昂倒不是劝谏上皇,他年轻气盛,加上弓马娴熟,跪下来主动请缨,“儿臣愿做父皇帐下一小卒,只求父皇带上儿臣。”

    七王离他近,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

    “打你小弟弟干什么,朕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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