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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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男装-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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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会,连求解药的资格都没有了。”司徒越说完,蒙上诸丹的眼; 对着刚才端着首级的大汉们点了一下头; 那些大汉从门口开始; 一个接着一个抹了那些道士的脖子。柳飞子吓得眼睛都直了,等到了他跟前; 柳飞子崩溃的大喊,“只要你发誓不杀我; 我就告诉你。”

    “不用了; 本王自己会查出来的,就是告诉了本王,也不一定是真的; 与其你在临死前说了假话误导了本王; 还不如本王自己去查; 左右不过那么几家而已。你有话对着在黄泉路上的师门兄弟去说吧。”

    大汉抓起柳飞子的发髻; 把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柳飞子喊着“我说我说。”

    “死到临头,还想跟本王讲条件是吗?要是真想说; 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都喊出来了,可不是现在等着本王发问。愣着干嘛,本王有你们这帮子兄弟还怕查不出来杀父仇人吗?动手; 不必理会他。”

    “霍霍。。。。。。”柳飞子喊了两个字,被大汉手起刀落,结束了性命。

    堂上的人把尸体拉了出去,陈七上来问。“王爷; 王家的家眷都在后面,如何处置?”

    “自然是赞草除根。做的漂亮点,不要让一人逃脱。”

    晚上的时候,王老爷的府邸燃起大火,众人扑救不及,听说王老爷晚上在家里待客,厨房里炸鱼,锅子翻了倒在火上,烧着了厨房,继而烧了全家。当夜,镇上的壮丁们被里长拍门催起来到王家救火,客栈里也因此闹哄哄的,司徒越站在窗口看着,火光冲天。

    次日,镇上的捕快到了这里,提审司徒越一行,众人只说是江北霍家的人,来此地是求见王老爷的,只是王老爷人忙,几次会面,皆是答复等着山上的道爷来了才好往下说。

    司徒越冷着脸,自有陈氏兄弟与官府解释。

    时间过得很快,在镇上徘徊了半个月,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县官就匆匆结案,只说是阴司报应,往上报的时候敷衍了事,上官也不去查,王家的人都死绝了,也没人来喊冤击鼓,旁系为着王老爷留下的几处产业争抢不休,谁也不会管苦主是怎么死的。

    因着快要过年,司徒越想着回到洛阳去,哪儿不仅有私产宅院,住着舒服一些,更加重要的是,哪儿的消息往来传递的十分的迅速。让陈氏兄弟给本地县令送上年礼,报答他没动用刑具。接着人马准备好,结清了房租,匆匆往洛阳而去。

    人马还未到目的地,从京城来的消息就递到了司徒越的手上。不出意外,蒋钦大败回朝。大军退后一百多里地,与茜香国的军队遥遥对峙。白白丢了边境大片的土地,朝廷上诸多的士大夫纷纷上表要将蒋钦下了大狱。

    纵观历史,凡是两个皇帝一同临朝的年代,宫内对权利的争夺非常的激励,然而当朝却不是这样,上皇仁慈,交出了诸多的大权,今上于是对兵部的控制极为透彻。今上本人也懂得一些行军之事,他亲自去城外迎接了蒋钦,拉着他的手到了宫内,温言安慰了一通,蒋钦当场热泪盈眶,跪下请再次回到阵前,誓要收复失土。到了晚间,君臣论起这场败军的根由,蒋钦直言不讳的说了。

    “臣此次出征,将士不能呼吸占了一部分的缘由,对此,臣招募了当地的乡勇,那些乡勇们用命,起初和敌军旗鼓相当。直到上个月,户部送来的粮草,远远不够十五万大军一个月的用量,也怪臣大意,被敌军烧了十日的粮草,最后,大军只能半饱上阵,此后,败多胜少,臣发文催了几次,每次到的只有粮食,伤兵营的白药和金疮药,烈酒都没有再来,喂马的豆子也是总到一半,咱们的骑兵有五万,如今,马匹都动不了了,如何上阵?”

    “爱卿稍做休息,朕这就招户部的人过来。”

    过了一会,户部的一个尚书两个侍郎都到了崇政殿。

    “粮草为何不济?”

    新任的户部尚书是今上从前王府的心腹,如今位居高位,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对此事心知肚明,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的明白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儿女和朝廷大员家里互有联姻,结成同盟,如今大家是一荣俱荣。

    “回皇上,中间都有损耗,此乃正常事。”

    “哦,”今上想了想,“那就是户部算的不对啦?二位大人怎么说。”

    两位侍郎不敢不回答,“启禀圣上,自荣王到户部起这十多年,户部经历了两次战事,按照以往的算法,这次西边御敌所有的损耗都是正常情况。”说完,两个侍郎跪在地上,一个拿起脖子里挂的小算盘,一个从袖子里拿出账本,先以往年为例,再以上个月为例,算了两次,每次的损耗几乎比不上给大军押送粮草的一个零头。但是自从茜香国来犯以来,每次的损耗都占了二分之一。今上大怒,喝退了户部两位侍郎,单独留下新任尚书。

    “不是臣不愿多拨出银两,实在是中间层层盘剥,到了边境,留下的也就是那么一点了。况且,年关在即,禄仓里的粮食要发给诸位大人,臣也想学着开了禄仓救救急,但是朝廷的诸公纷纷拦着,说如此不成体统,有辱斯文。”说完哭诉。

    今上哼了一声,无力的挥退了这名心腹,让人送蒋钦回家,自己在崇政殿坐了一晚上。

    第二日,今上罢了大朝会,跑到了西苑,诸位大人本来攒了一肚子骂蒋钦的词,到底是没机会说出来,一个个悻悻的回去了,走的时候还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说,“莽汉误国啊。”

    太皇太妃到了冬天之后时常卧床,她年纪大了,前几年还糊涂着,入了冬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上皇日日早上去请安,晚上还要去问安,亲儿子也就这样了,太皇太妃不糊涂的时候还拉着他说话,糊涂了自己玩自己的。

    御医婉转的给上皇说过,太皇太妃就这两年了,早点把东西预备着。

    今上到的时候,太皇太妃正清醒着,看到他来,主动说“老六来了啊,没见你媳妇一起来。”

    今上先给两个老人家请安,后来厚着脸皮坐在饭桌边,上皇正在给太皇太妃夹菜。

    “这几天承岳他闺女病了,梅氏看着呢,等小丫头好了,就来给您请安了。”

    “哦哦哦,皇帝,君明也病了是吗?我怎么好几天不见他来了。”

    上皇看了今上一眼,“君明如今忙着呢,连朕都见不到他。”

    “他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请安,还是他来的时候我又不记得他了。我恍惚记得,前几天是不是他和承岳一起来了。”

    前几天和承岳一起给她请安的是诚棠,老太太记错了。

    今上这个时候就立即接腔,“是,如今啊,君明在户部通宵达旦,有战事,她要调拨钱粮呢。”

    “哦,国事啊,老婆子不问了。”

    等到吃了早饭,上皇回到前殿,搬着菊花盆出来晒太阳,用一把大剪刀把菊花的枯枝给剪了,今上十分殷勤的帮着一起搬,还不住的夸上皇这些花养的好。

    “儿子看了一眼暖房,那几盆牡丹开的真不错,叫什么魏紫的。”

    上皇也不理他,今上立即拿了一把剪刀,“父皇,儿子来,这些事儿子干就行了,您啊,别动手了。”说完咔哒咔哒的剪了。

    上皇用水调了一碗稀泥递给今上,“给,把根涂上。”

    今上十分恭顺的开始用手指沾着黄泥给根部涂抹。

    “今儿有什么事儿?”

    “父皇,君明在哪儿?如今大战在即,户部怎么说也离不开君明啊。”

    “朕怎么知道,朕那苦命的孙子如今在嵩山的那个旮旯里呢,哎,天冷,朕怎么说也要给他烧一件棉衣。”

    今上的脸扭曲了几下,“这事怪儿子,儿子不该听信牛李二人的谗言,昨日朕已经将他们全家下了大狱。父皇,此时,是咱们司徒家的江山社稷要紧。也只有君明能镇得住官场了。”

    “别这么说,君明已经是昨日黄花了,江山代有才人出,说不定,有贤才在田野,等着你礼贤下士呢。”

    “如今火烧了眉毛,只有重典才能震慑人心,父皇,就是有大贤也不如自家的亲人来的放心。”

    “你真的这么想的?”

    “是”

    “此一时彼一时也。”

    今上知道这是讽刺自己,但是他脸皮厚,当做听不懂。

    “老六,朕偏心嫡子,对你和你大哥都是一样的,如今你当皇帝了,心思多了,会顶撞朕了,但是你也是朕的儿子,朕养了这么多年,舍不得动你一指头,你大哥留下了承岳,自不必说,朕也是放在心尖上的,但是,咱们家火气最大的是君明,她一旦和你有过节,必定会当面报复回来。父皇是为你好,让君明远远的避开,如今你要是让她回来,你想好了,她必定要找你讨个说法的。”

    “儿臣自然是知道的。若是此战败了,不说咱们白白损失了国土,北方的匈奴必定会以为咱们软弱,乘势南下,到那时周遭强敌伺机而动,从此再无宁日。”

    “报,八百里加急。”

    密报递到今上的手里,今上洗了手拆了信件,愤怒的把信纸扯碎,对上皇说“水军大败,被那爪哇国烧了四十二艘大战船。将士淹死了约三万人。水军近两年再无一战之力。”

    上皇一阵长叹。

    “父皇,尽快让君明回朝,水军再说,开春之前,朕要把西边的土地夺回来,不然,到了水草丰美的时候,就是那突厥和匈奴国力强盛的时候。”

    到了腊月的十六,二十四衙门的董泰再次出现,给司徒越带来了上皇的信件,上面写着两个字。“当归”。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点击率越来越低,也许是因为拖得太长,但是估计再有十万字就要完结了。

    爱你们(*  ̄3)(ε ̄ *)

    第100章

    腊月二十八上午; 司徒越摇摇的看到了京城的城墙,荣王府的侍卫打着的旗号很远就能看到,司徒越摸着诸丹的小脑袋,“记住父王跟你说的话了吗?”

    “记住了; 见了人要问好。有人问我以前住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只说和我娘在一起; 其他的不记得了。”

    司徒越满意的摸了摸诸丹的小脑袋,撩开帘子; 家将已经陪着乔乔打马过来了。

    乔乔哭着鼻子上了司徒越的马车,话还未说; 先哭了起来。马车的车轮碾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 消息已经飞满了全城,更有甚者,让家中的仆人赶紧去禄仓领秘银; 就怕去的晚了; 今年祭祖的时候; 没御赐的银米上供惹得祖宗怪罪。

    马车直入皇城; 司徒越带着一双儿女下了车,先去崇政殿拜见,如今因着兵败; 兵部的人都在忙碌,马上就要除夕,不顾着天气和节气抱着公文缩在宫城外等着召见。

    今上知道了司徒越回来; 带着承岳和福源赶到门口相见,彼此见过礼,今上托起司徒越,“君明; 让你受苦了,都怪牛李二人从中作梗,致使你我叔侄有如此误会,更让君明此行险象环生,叔父的心里,难受极了。”说完,眼泪流了下来,承岳在今上背后向司徒越拱了拱手,立即扶着今上。“父皇不必如此,大兄和您是亲叔侄,咱们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呢。大兄不会和父皇因此置气。”又对司徒越说。“好让大兄知道,父皇前些日子亲自审了那两个奸贼,如今已经把他们拿下了大狱,等到明年秋天,以欺君之罪满门抄斩。如今天理尚在,国…难家难当前,咱们一家人骨肉更要一致向前才是。”

    这话说的花团锦簇,司徒越自然不会为着几个月前的事儿和今上死磕,她立即也抹了抹眼睛,无奈哭不出来,心里唾弃了自己几句,看着地面,瞪大了眼睛,过了一小会才有两滴生理性的眼泪,不过这也足够了,抽着鼻子,“叔父怎能如此呢,侄儿从小靠着叔父才能长大,叔父的大恩侄儿不敢忘记,些许几个小人,处理了就是,咱们没什么说不开的。”

    说完又跪下去重重的磕头,口中连连请求今上保重身子,要是因此让今上寝食不安了,就是司徒越最大的不孝。

    三个人当着孩子的面演了一出大戏,福源上前,跟着一起扶着今上,“祖父,看这个弟弟在看着咱们呢,外边冷,不如到大殿里讲话。”

    诸丹拽着乔乔的衣角,呆滞的看着三个人对哭。

    “是是是,朕糊涂了,这是你的儿子吗?君明,看样子如今也有三岁了。”

    “没,两岁多一点,他就是吃的多,长了个胖高个子。诸丹,给叔祖和叔叔请安,父王是怎么教你的。”

    诸丹穿着大红的衣服,立即趴下去请了安,今上十分能放的下身段,亲自把诸丹扶起来,又抱在怀里,一起进了崇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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