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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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工程师-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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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多谢二娘了。”袁逸对刘二娘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然后对高峰讲道:“这位兄弟,我有几句话相询,若能如实相告,此物便是你的了。”

    高峰见状,两眼冒出贪婪的光茫,心中却讥笑不已。一直都是自己拿银子诱惑他人,没想到还有人拿银子来诱惑自己,不过,既然拿出来了,岂能再让你收回去?

    “公子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定如实回答。”高峰双眼紧盯着那锭大银,口中做出吞咽之状,回话更是让袁逸满意。

    袁逸点了点头,他不假思索地问道:“听说本地主人为一名年青的公子,不知他姓氏名谁?”

    嗯?听到这话问话,高峰一愣,这话问得太直白了,他有点糊涂。这俩人不是为陵园而来吗?与此间的主人是谁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是为了自己而来?若是这样,倒有点意思了。

    高峰来到此间并做了很多事情,这些除了内部人员外,外人根本不了解,特别是对外界而言,这里还是由莫大叔负责。但高峰知道,手下这么多人,一点风声传不出去肯定是假的,也就是说,他的存在还是能被一些人调查出来,只不过比较神秘罢了。

    刘二娘初来时就曾提起此间主人为一年青公子,当时大家没当回事,现在旧话重提,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为此而来。

    然而这俩人,自己既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他们询问自己是什么目的?

    念头转了几转,高峰便放开心怀。袁逸和刘二娘找自己来询问,虽然拿出了银子作为诱惑,却没有刻意隐瞒其他人,也就是说他们至少没有阴谋。

    怀着疑问,高峰毫不犹豫地答道:“此间的主人正是我家公子。”

    这句话莫大叔已答过,高峰再答只为一句废话,不过,他想看看对方什么企图,因此只回答了这一句。

    看高峰只说了一句便没了下文,袁逸不免有些不满意,他接着继续问道:“你家公子是何方人氏?”

    说到这里,他还把银子在手中抛了抛,意思很明显,答好了它就是你的了。

    高峰再次吞咽了一次唾沫,却又回过味来,答道:“公子交待不让乱说,我,我可没那个胆子。”

    听到这里,袁逸并不动容,他从身上又掏出了一锭银子,说道:“这下够胆子了吧?”

正文 第330章 心中有数

    高峰眼馋地看着两块熠熠生辉的银锭,几乎欲扑上去,他嘴里急切地应道:“够了够了。”

    袁逸不屑地看了高峰一眼,不置可否,刘二娘却在旁边催促起来:“够了那就快说。”

    高峰犹豫了一下,似下定了狠心,说道:“我家公子姓高名峰,来自丰’县。”

    说完,他再次盯住袁逸,似乎被他手中的银子深深地吸引住。

    袁逸听到这里,神情不由得一滞,喃喃地说了一句:“果然是他。”

    刘二娘这时上前问道:“逸哥,那个高峰—”

    不及她问完,袁逸抬手制止了她,说道:“二娘,有话回头再说。”又转向高峰问道:“你家公子可在此地?”

    这一切都看在高峰眼里,他立马明白了。他们来看陵园果然是幌子,不但如此,此事的始作蛹者正是这位袁逸公子,而刘二娘不过是他的一个推手。

    只是此时高峰更糊涂了,他不知道袁逸为何对自己感兴趣,竟不惜搞出这么大动静来,不会仅仅是为了试探自己在不在吧。

    左右想不明白,他只得说道:“我家公子在。”

    “那我能否见他一面?”袁逸不由得问道。

    这份急切不似做伪,令高峰再次生疑。想见我直接来求见就行了,何必用这种手段,难道他不怕适得其反吗?亦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高峰自然还未傲慢到不见客人的程度,只要正常的求见,他一般都会给面子的,何况对方还是当地的地头蛇,只要理由正当,他都不会拒绝。不过,现在他要拒绝了,不为其它,只为试出对方的真正意图。

    高峰答道:“我家公子一般不见客,你若有事可以去找莫大叔。”

    “那怎么才能见到你家公子?”袁逸又问道。

    这番问话似乎表明他对高峰的了解还不够,甚至还有求高峰的味道在其中,这就更让高峰生疑了。

    他答道:“见我家公子并不难,但首先要说明来意,若理由充分他肯定会见的。”

    这是在逼对方说理由了,袁逸听完点了点头,却不疑有它,毕竟正常程序都是如此。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沉默起来,似乎在想求见的理由。

    他沉住了气,刘二娘却沉不住气了,她上前一步傲慢地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公子,就说关于陵园建设的事必须由他亲自来协商才行,否则就要停工。”

    陵园的事果然是个借口,高峰心下了然,也终于放下心来,不过他依然逼迫地说道:“这恐怕不行,此事由莫大叔做主,公子根本不过问,就算如姑娘那般说了他也不会见二位,甚至勉强见了也不会太高兴。”

    “那倒也是呀!”对高峰的回绝,袁逸深以为然,他与刘二娘相视一眼,不由得点头认同,沉思了片刻后,他又道:“小兄弟,你能否帮我传个话,就说我想在诗词上与高公子切磋一番。”

    呵呵,高峰听到这里,有点哭笑不得,居然找这么一个理由,真不知他是真想切磋诗词还是只是借口,不过,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接见他们。

    他深知自家的事情,在诗词上根本是不通的,别说切磋了,就是有人一提起诗词来他也会脑袋大,熟人是如此,素未生平的袁逸更不会有那份面子。想切磋诗词,找别人去吧,反正他不会陪。

    高峰说道:“别看我家公子平日里也能写些诗词,袁公子却不知道,他是最不喜欢谈论诗词的,若这个只是你的借口,我劝你还是不要用了。”

    “啊?还有这回事!”袁逸惊讶起来。他拜读过高峰的诗词,可以说绝对是大师级的文采,想不到他居然讨厌诗词,这让他们这些半瓶子水还怎么混?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此人真是如此,其能可不小呀,看来这次来找对人了。

    袁逸问,高峰答,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刘二娘终于抱不住了那火脾气,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非让本姑娘冲进去找人才行?”

    “二娘!”袁逸急忙喊住了刘二娘,甚至还埋怨了一句:“之前用你的法子没见到人,这次可不能由你再乱来了。”

    呃,听到这里,高峰总算明白过来,之前来寻事原来是他们逼自己现身的一个伎俩,多亏自己没有出面,否则早就被他们得逞了。

    庆幸之余,高峰不由得玩心大起,想见我的面也没那么容易,得让你们受点挫折才行。

    拿定了主意,高峰说道:“二位若没有事,我就告辞了。”

    说完,他不舍地望了袁逸手中的银锭一眼便欲转身离去,不管对方什么目的,反正着急的是他们,自己占据了有利位置,就让他们慢慢去想办法吧。

    “这位兄弟请慢走。”一看高峰欲走,袁逸着急起来,急忙上前拦住了他。

    “袁公子还有事吗?”高峰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

    他这番问话在袁逸听来好似一种打脸,明明说好给别人的银锭,却死死捏在手里,哪有半点诚意?

    既然明白了,袁逸毫不迟疑,忙把银锭塞进高峰手中。

    高峰拿着银锭,脸上立马笑开了花,说道:“袁公子好好想办法,我相信你一定能见到高公子的。”

    不想,这句话差点让袁逸吐血。我要有办法还会给你塞银子,这不是想咨询你一下吗,没想到你先给推辞了,这二十两花得有点冤呀!

    不过,他并不气馁,依旧不舍地追问道:“兄弟能否帮我想个办法?”

    高峰急忙摆手道:“我家公子很随和的,只要是正当的理由,他一定会面见你们,不过,办法我可不敢想,要是让公子知道了,我可就惨了,所以办法还是二位自己想吧。”

    反正做到了心中有数,高峰不介意自我吹嘘一番,至于他在二人心目中是不是很随和,才不会去管,就是印象差又如何,现在是别人来求他,而不是他去求人,印象差,你们敢说出来吗?

    只是他的念头未落,一个冷冷地声音说道:“我看他随和是假,作威作福是真吧。”

正文 第331章 小吵一架

    作威作福!这种词也敢用,简直是诬陷。

    这位刘二娘可真是啥话都敢说,她也不想想这是在什么地方,是在跟谁说话,面前的这位可是正主,敢当面骂正主,胆子确实不小。

    高峰直如受到了侮辱,立马不服气起来,他义正言辞地说道:“姑娘请慎言,我家公子高风亮节,待人真诚,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不说天上少有,世间却是难寻,我就没见过这么有魅力的人。”

    一番自己都感觉到脸红的话被高峰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直把袁逸和刘二娘听得瞬间瞪大了眼睛,以为听错了。

    这人怎么这么无耻,简直不要脸之极,如此夸自家公子,不觉得害臊吗?

    只是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不吝啬用词的人,竟然正是高峰本人,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发觉用“作威作福”来形容是不贴切的,最贴切的应该是“厚颜无耻”了。

    刘二娘很快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冷笑:“作威作福与英俊潇洒和玉树临风有什么关系,莫不是长得像个人样就不作威作福了?还天上少有,世间难寻,穷凶极恶之徒也是天上少有,世间难寻,莫不是你家公子正是如此?‘没见过这么有魅力的人’,那只能说明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什么世面。”

    一顿抢白把高峰臊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想到刘二娘口齿会如此伶俐,直把他朝穷凶极恶说去。

    不行,莫名地被泼上一身污水,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还回去,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此时正是展现厚脸皮的时候,那就不能客气了。

    于是高峰继续恬不知耻地说道:“说我井底之蛙我不反对,但我家公子你不能乱说,他可是十世的大好人,如此好人自然不会作威作福,不像某些人,打着祖宗的幌子干行骗之事,这种人别说我家公子了,就是我都不待见。再者说,英俊潇洒和玉树临风怎么与作威作福扯不上关系?它讲的可不光是外在的美,还有内在的气质,有这种气质的人自然不会作威作福。”

    说到这儿,他还瞄了袁逸一眼,道:“我看袁公子就是玉树临风之人,难道他也作威作福?”

    一边夸耀,一边讥讽,甚至还把袁逸拉出来作为实证,高峰就是想把刘二娘逼得哑口无言。

    只是他的算盘打错了,他小瞧了刘二娘的火性,这番话简直把刘二娘火激三丈,使她本就不弱的脾气更大了。

    刘二娘怒眼圆睁,单手一指高峰,说道:“逸哥这叫‘内外兼修,才貌双全’知道吗?你家那个连面都不敢露的公子怎能与逸哥相比?啧啧,我知道他为何不敢露面了,他是怕被逸哥比下去才不敢见逸哥对吗?另外告诉你,本姑娘那不叫行骗,那叫智谋知道不?一个井底之蛙,啥都不懂就在这里瞎叨叨,简直丢了你们公子的人。”

    刘二娘话出如爆豆,噼里啪啦,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直把高峰说得火冒三丈,抱不住那性情。

    “谁说我家公子不敢露面了,只是他露面时你不知道罢了,我告诉你,就凭你那没深度的智谋根本就别想见到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那是有身份的人,岂能随便什么人都见?”

    “你家公子有身份,难道我们就没有身份?好像见我们让他吃亏似的,我也告诉你,见我们只能让他占便宜,绝对不会吃亏。”刘二娘针锋相对的说道。

    噢,高峰似乎得到了一丝信息,能占便宜,会是什么便宜?斜眼瞧了瞧刘二娘,总不会是占你的便宜吧,那我可不敢,我们家既有老虎,又有煞星,你的脾气虽然不小,照她们却还差得远,还是算了吧。

    念头一闪而过,高峰却也知道刘二娘不是这个意思,他有心探个究竟,于是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不过,既然你说我家公子占便宜,那我来问你,你说我家公子能占你们什么便宜?”

    “他—”刘二娘脱口说了一个字,却又停了下来,她终于意识到话说多了,不由得歉意地望向袁逸。

    袁逸早已被俩人搞蒙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俩怎么吵起来了,这也太反常了吧。

    他原打算用点小手段,收买人心、旁敲侧击,直把高峰的底细摸清楚,然后对症下药,从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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