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全身已被烧伤,从废墟当中拖出来的时候,全身已经烧的入木不堪。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想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他的家中还有父亲和孩子在等着他。
他的孩子才三个月大,来当兵就是为了给孩子们过上好的生活。
虽然每天打打杀杀,还会做一些烧杀抢掠的事情,人们都骂他们是刽子手。
可他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面就是他的女儿,看着他的女儿在他的怀中嗷嗷待哺。
他的心中就满是温柔,可以说这女儿是他唯一的软肋和依靠。
虽然一直都在做伤害别人的事情,可为了自己家中的孩子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他能够忍。
可如今的他忍受这如此巨大的伤痛,不管如何,他也只想活下去,再好好见一下自己的女儿。
看着自己女儿长大成人,这是他此生唯一的愿望,所以哪怕他身上多么痛苦不堪。
哪怕每分每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作为父亲,他都能够忍下去。
所以他的眼眸当中满是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因为在这个世界当中,他的女儿还存活在世。
这时候的林叔听完此话,眉头当中满是不解,这次他可是过来复仇的。
所以对此而言,他可没有任何心思跟这名重伤的人唠嗑。
这个人可是伤害他们兄弟的罪魁祸首,眼看听了两遍都没听清楚,他也不耐烦了起来。
这才重重一耳光扇到这白色纱布的面门上,喊了一句。
“你说啥呢?你声带是烧坏了吗?”
一旁的花蚂拐此时此刻也只是冷眼看着,面对这些伤害他们兄弟的刽子手,他的心中没有任何一丝怜悯。
如今他能够稳住身形,站在那里,他已经觉得自己沉得住气了。
而一旁的兄弟们,此时此刻看到这些马振邦的狗腿子重伤倒在这些床架当中,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露出惊喜和意外。
没想到过来找个军火库,竟然有了此番收获,这些重伤的狗腿子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
这时候的白色纱布主人忽然感受到自己面门上重重的一掌向是如同汽车撞在自己脑袋上一样。
本来全身都以重度烧伤,连身上的毛发早已消失不见,导致表面上到处都是烫伤和淤青。
本就已经足够痛苦,可林叔可没有任何丝毫的心软,眼看着人说话都说不清楚他哪里还有什么耐心听。
这才重重一巴掌扇在这人的面门上,他可是没有丝毫的留手,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感受到自己脸上剧烈疼痛如同痛到骨髓一般,无力的纱布男子顿时喊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
“啊!你你干嘛!你到底是谁?”
剧烈疼痛让他叫嚎不已,感受到自己脸上仿佛皮肉组织都被一巴掌给扇了下来。
此时他的脸上都已经疼到即将麻木,眼眸当中的白色都在充血,更是满满的疑惑和不可置信。
实在没有想到,说着说着这人就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速度之快,让他没有任何一丝察觉。
如今他的脸上这剧烈疼痛,让他每时每刻承受的煎熬比刚才更要痛苦万分。
可这时候的林叔,眼见这幅场景却是面不改色,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白色纱布主人眼看,这名男子笑得如此开心,他的眼眸当中满是惊恐和畏惧。
“你到底是谁?你为何要这么做?”
可林叔眼看,如此眼眸当中没有任何一丝的怜悯之意。
这些人对待他的兄弟,可没有见到这些人,有任何的心软,既然如此他自然要以彼人之道还之。
如今这人重伤身躯躺在床上,在这个时间点都不趁他病要他命,那他岂不是枉费这个机会?
帐篷外有两名兄弟轮流守候,以防马振邦的人马突然包抄过来,自然要在外面留个眼线。
此时的花蚂拐这才漫步走到了这白色纱布主人的一旁,眼眸当中满是冰冷杀意,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冷声开口道。
“阎王来收你命了,活了这么久也够了,能扛到现在都不死,我敬你是条汉子,给你个痛快。”
林叔此时脸上也满是残忍的笑容,他可不会听从花蚂拐的命令。
这些人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他们的兄弟们,连尸体都无处摆放,随意的如同垃圾一样堆放在一旁。
而这些马振邦的人马受了伤,竟然还能够安安稳稳的躺在病床上,两者比较之下更是让他们火大。
他们可不会有任何怜悯的心思,既然马振邦不仁,那他们也不愿意去讲义气了。
“嘿嘿嘿,这回你知道我是谁了吗?老子是你爷爷,老子来收你命了!”
此时的白色纱布男子眼眸当中满是恐惧和震惊,实在没有想到躺在病床上,灾祸都能从天降。
这名陌生男子他还认不出来,可陈玉楼的左膀右臂,花总管的面目,他可是知晓。
看着花总管脸上那冰冷之意,看着这种眼眸,他的心如坠冰窟。
感觉全身的疼痛都不如麻木了不少,如今更是感觉到死亡渐渐要即将降临。
他的身躯变得更加无力,只是脸上的剧烈疼痛让他不停的清醒。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人来人啊!”
这名白色纱布主人这时候才知晓自己的处境,看着这些人,眼膜当中满是冰冷杀意。
他终于知晓自己的死亡快要降临,心里面都已经被吓破胆了,连呐喊都显得那么无力。
可这时候的林叔听完此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胡渣,这才冷声开口说到。
第201章 垂死挣扎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早死早超生!”
说完此话,林叔这才眼神一动迅速伸出自己的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掐住了白色纱布主人的喉咙。
这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才刚刚说完此话,眼眸当中都还没有任何变化。
然而就在下一刻,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博警仿佛如同被巨力碾压,更是让他喘不过气来,即将快要窒息。
如今面对生命即将要消失的危险,哪怕全身的烫伤剧烈,疼痛不已。
此时他也是伸出了自己五花大绑的白色手腕,想要垂死挣扎,拉开这人用力掐着的双手。
可早已身受重伤,再加上身躯已经无力,再加上体位,他躺在病床上根本无处使力。
此时他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一样,眼球当中都渐渐充血,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将林叔的双手给扒开。
可奈何力气不够,此时的他只能用着无力的双手不停扒拉着林叔的双手。
由于即将快要窒息,这人的白色绷带都要即将快要脱落,更有心血沁染浮现上来,更是使出全身力气,在病床上方垂死挣扎双脚更是将白色床单踢倒在地上。
面对这无力双手的拖拽,林叔只是面不改色,联盟当中满是冰冷寒意。
双手逐渐用力,看着这人的气息渐渐微弱,林叔这才看着这人的眼眸冷声开口说到。
“出来混是要还的,你如此对待我的兄弟们,何曾想过你自己有这么一天,早死早投胎,死的这么轻松,可当真是便宜你了!”
此话说完,这白色纱布的主人眼球,这才猛然一番失去了生息。
气息的最后一刻,他硬是将林叔所说的话语,尽数听在自己的耳中。
在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他的胸腔当中满是无尽的悔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一直以来他跟随马振邦走南闯北,虽说军饷赚了不少,但烧杀抢掠可是无恶不作。
虽说他们看起来是正统的军阀,可马振邦再怎么而言也只是一个土匪出生。
这才导致不管马振邦如何,整个军中都有一股浓浓的匪气,这是马振邦传递下来的。
虽然这姓马的确实有点本事能够加手上的手下调教的井井有条。
可他自身基础条件摆在那里,带兵打仗,就是一股脑的往前冲,偶尔能够动脑子的时候也是一介莽夫。
可是他的心中再怎么悔恨也没有用了,在闭眼的最后一刻,他想到的只有自己三个月大的女儿。
要是他不这么做,没有去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恐怕老天就不会这样惩罚他。
如今此时,她只能无力地垂下自己的双手,他的女儿这辈子是没法见了。
如果再有选择,他在也不宁愿不要跟随马振邦如此烧杀抢掠,他宁愿做一个兢兢业业的马夫。
虽说钱赚的少了一点,但家庭只要安安稳稳,在这个世道就已经非常的幸福了。
刚才那白色纱布主人的一通喊叫,自然是惊醒了所有正在熟睡和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的所有病患。
如今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满是不解,有些伤得轻的,这才摊起双手挺直身形观看四周的场景。
这才发现在这帐篷的大门不远处,有一对身形正在那边,虽穿着如同他们队伍当中的制式军服。
可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这些人看起来有一点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们又不知道。
这些伤的轻的患者都纷纷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眸当中感受到一些诧异和疑惑。
“那些人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哎,你刚刚听到了吗?那一声痛苦的喊叫,你知道是谁喊的?”
“我哪知道?我一醒来就这样子了。”
几人眼眸当中也满是不解,他们伤得不重,也只是身上中弹而已。
如今他们的伤口所在已经包扎完毕,所以导致这时候的他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只是要是随意乱动,那伤口处所传来的剧烈撕裂疼痛,会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之前导致他们几人都从床上慢慢起身,只是对刚才那发出的声音感到莫名的疑惑。
就在他们几人讨论之间,花蚂拐此时也是察觉到了几人的醒来。
为了以防打草惊蛇,他的眼眸当中也是闪过一抹异色,这才急忙将一旁这些想要掐死这些病患的兄弟们急忙制止。
为了以防发现声音更是压得很小。
“小心点,有人醒了!”
这时候的几位兄弟听到了此话,才连忙将手松开,只是眼眸当中满是诧异。
虽然声音细小,但在帐篷当中可没有炮火声杂乱,所以哪怕在这些众多的声音当中,他们也能够听清楚花蚂拐的指示。
“怎么了?花总管是出现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的花蚂拐只是脸色一动,这才眼神示意他们向着那边望去。
众人见状,如此也是心领神会,只不过为了以防打草惊蛇,几人却是装作随意扫视一般,向着那边瞟了一眼。
发现那不远处的帐篷尽头有三名白色床架上的患者已经醒来,如今正接头交耳不知道开口说了什么。
他们倒是想听到,只不过距离太远,任凭他们再怎么想要聆听也无法听得清楚。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人就醒了?”
几人的眼眸当中都满是疑惑和不解,他们刚才啥也没干啊,为了以防打草惊蛇,他们都是用手或者冷兵器。
就是为了以防枪声,会将这些伤者都给惊醒,可没想到还未开始就已经打草惊蛇。
这时候的花蚂拐脸庞上方也是如临大敌,他绝对不能让这几人察觉到任何的异常。
隔得太远,相信他们也不能够看到他们的具体面目和做了什么。
要是被自己人所察觉弄出了什么枪想和动静恐怕会吸引马振邦的人马包抄而来。
要是真的是如此,那到时候他们可就真完蛋了,所以面对此番情况。
众人此时都是纷纷相视一眼纷纷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只是每个人都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惊醒。
第202章 心狠手辣
一旁的花玛拐,这才若有若无的看了一旁的林叔一眼。
他自然知道缘由,刚才为了吓唬这个白色纱布,林叔刚才可真的是心狠手辣。
不仅将这人吓得即将快要心神丢失,更是在这人临死之前重重的来了一巴掌。
可想而知,全身重度烫伤被如此剧烈砸在身上,那得承受多么剧烈的疼痛。
哪怕是想想就已经头皮发麻,只不过对于这件事情,他并没有任何想要责怪林叔的意思。
毕竟再怎么而言,这些人都是杀害兄弟们的罪魁祸首,所以哪怕再怎么对待都不过分。
相反,他觉得让这些人死得这么痛快,可当这是便宜他们了。
要不是考虑到不能引发到任何的动静,他们绝对会将这些人慢慢的折磨至死。
将对待他们兄弟的方式和对待方法,全都一一尽数还回去!
几人此时都想将自己的动作表现的正常一点,花蚂拐这时更是将停在帐篷一旁的医用架子给慢慢拖了过去。
架子上方有一些手术要用到的一些剪刀和一些手刀,这些刀都非常锋利。
白色亮光照耀在这些刀具上方,泛起阵阵寒光,花蚂拐也是眼疾手快,从这架子上方拿了一个小刀,紧紧握在自己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