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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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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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沈陆扬万万没想到这些话还能换个角度那样理解。

    坐在床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谢危邯勾唇看着他笑,他就懵了,眼前一片空,耳边只剩下含糊暧。昧的线。

    这一是什么超级大奖的开奖日,他就是唯一一个中奖者。

    他这个求婚之夜真是太刺激了,精彩纷呈,终生难忘。

    谢危邯完美赋予了“依赖、抱着、贴着、跟随情绪变化”几个词新的含义。

    靠着腿就是依赖,抱着脑后也是抱着,贴着皮肤就算贴着,谢危邯稍稍变化他就懵了就是跟随情绪变化。

    沈陆扬正想得小脸通黄,谢危邯眼皮微微颤了颤,没几秒,睁开了眼睛。

    稠暗漆黑的瞳孔染上困意,缱绻慵懒得像一只吵醒的大猫,看清瞬间凑过来和他贴贴的始作俑者后,尚未升起的那点不悦转瞬消弭,化为了一滴滴温热甜腻的热可可。

    心底只剩柔软。

    放纵大脑睡意占领,谢危邯没有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强迫自己迅速清醒,反而维持着慵懒困倦的状态,手臂用力,抱过沈陆扬按在怀里,手指在他腰上力道舒服地捏着。

    沙哑的嗓音从耳边响起,伴随着湿润的吻:“亲爱的,不困么。”

    困意和亲昵同时出,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有一点。”沈陆扬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在子里的脚踩着谢危邯凸起的踝骨,鼻尖凑在他脖子上拱来蹭去。

    最终还是打了个哈欠,含糊地说:“但是要上班啊……是什么让我大周六还要起来上班,是我两千多块钱的工资吗……”

    谢危邯焐得温热的掌心,顺着沈陆扬的脊椎游移,半闭着眼咬着他耳垂笑:“不是。”

    “对,不是,”沈陆扬『摸』得痒,往前一蹭,贴在了他胸口,蹭得欢了,“是对知识嗷嗷待哺的21班学生,下周一周二又月考了,不知道这群小茬茬复习得怎么样……对不起我不应该在美好的事后清晨说这些,工作和庭要开,开……”

    他抬头亲了亲谢危邯的喉结,那里也有指痕。

    谢危邯稍稍仰起头,让他亲得舒服,嗓音低哑温柔:“没关系,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他喜欢沈陆扬为自己疯狂着『迷』的样子,也喜欢沈陆扬在工作上仔细认真的时候。

    为了事业努力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他喜欢他的爱人在讲台上发着光冲学生笑的模样。

    谢危邯做好早饭,沈陆扬才拖着到处都疼的身体,磨磨蹭蹭地洗漱完。

    对比之前每次做完都要请假的怂样,他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人的适应力都是无穷的。

    不想□□废了似的坐在饭桌前等着投喂,沈陆扬抓了抓头发,确保镜子里的自己帅的一塌糊涂后,晃悠着长腿挪进了厨房。

    “谢老师,饭好了没?我饿了——”

    沈陆扬边说边一点帮忙意思都没有地从身后抱住了谢危邯,脸埋进他后背,树袋熊似的趴着不想动。

    腰酸,特酸。

    每次用那个姿势后,腰和手臂还有腿都酸软得恨不得躺床上休息一年。

    起床后他看了眼,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就清楚地看见了腰侧握出来的痕迹,还有两只手腕,也惨不忍睹。

    他今天还要戴着护腕去上班。

    快乐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谢危邯『摸』了『摸』他手背,眼尾的笑弧格外明显,美好的事后清晨不只沈陆扬一个人喜欢:“好了,出去吃吧。”

    沈陆扬抓了抓他手背,没忘了自己来干嘛,伸手端起一锅清粥,往外走。

    目光触及已经收拾得了无痕迹的案板和流理台,耳尖一热,坚强地加快了脚步。

    幸好旁边没挂着那个围裙,不然他可能左脚打右脚连锅带人一起飞出去。

    脸皮真是个奇怪的玩意,过程中仿佛不存在,完事了才姗姗来迟。

    不过他和谢危邯的身高也没差多少,当初怎么就没想想,这件衣服他也能穿得上!

    穿着围裙做草莓汁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就一个围裙,眼前模糊得快不清水果刀和菜刀了。

    谢危邯掐着他下巴让他转过头接吻,还要求他手里的刀不停切草莓,用和强势的动作截然相反的语气,温柔安慰他不会让他受伤的。

    会切到手指的危险,和热吻的缠绵,一左一右疯狂拉扯着沈陆扬绷到极致的神经,他最后可能是疯了,把这一切都归为一种麻木到神经质的享受,陷入永劫不复的雨林深处。

    草莓不能吃了,虽然谢危邯拿起一瓣切得还算完整的放在唇边,意味深长地说可以。

    但沈陆扬用从楼上跳下去这个半点威慑力都没有的威胁成功制止了一场让他面红耳赤的进食。

    当然不可以!

    “扬扬,虽然可以,但我觉得在卧室吃饭可能会弄脏床单。”

    谢危邯抬手拦在沈陆扬小腹上,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轻笑:“在想什么?端着粥去卧室?”

    沈陆扬猛地怔过来,看清他走的方向是卧,完美地偏离了餐桌……

    “没,”沈陆扬后退了一小步,靠在谢危邯怀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想看看我叠了没有,应该是没有,哎不要了吃饭吧谢老师。”

    谢危邯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眼睛,沈陆扬身上混着红酒香的可可香气让他外愉悦。

    饭桌上,昨晚消耗过度,沈陆扬连着吃了两碗粥,才吁了口气。

    “谢老师,明天下午还有聚会,忘了,”他往后靠了靠,想这一个多月的排练,狗狗眼闲适地眯起来,“希望几个小朋友因为排练影响考试……啊对了,医院那边来电话了,下个月四号彭俊妈妈做手术,我想送他一起过去。”

    谢危邯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粥,淡淡地抬眸,笑道:“我陪你一起。”

    沈陆扬打了个哈欠,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对,理所当然地同意了:“那我就不开车了。”

 第98章 第98章【二更】“很喜欢的话使用……

    学校走廊;  沈陆扬和谢危邯并肩往理科组走,一个穿着高领『毛』衣,一个不止穿着同款高领『毛』衣;  戴着两个护腕。

    “我觉得我上班儿的意义就是挣个油钱;  ”沈陆扬伸了个懒腰;  来的路上加了个油,大几百没了;  “期末的转考试要是不过,那我要再挣一学期油钱;  社畜了都流泪的地步。”

    什么叫工资没银行利息多;  沈陆扬就是。

    谢危邯了声;  给人教师传授验:“转考试试题和学生的期末考试题差不多,占比很,平时的班级成绩和考核更重要;  比如出差。”

    沈陆扬狗狗歘地亮起来:“公开课算不算?”

    谢危邯底含:“算。”

    沈陆扬推开办公室的门;  喊了声:“姜姜!请你吃饭!”

    姜暖雨手一哆嗦,曲奇饼掉在桌上,低头了:“再赔我一袋饼干。”

    沈陆扬放下包;  着,感恩地双手合十:“感谢姜老师把珍贵的公开课机会让给我。”

    姜暖雨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期末转的儿,重拿了三包曲奇饼,扔给沈陆扬两个,都不用交代,沈陆扬冲比了个心下一秒转头就扔给谢危邯一个。

    姜暖雨撕开包装;  困得半睁着睛:“你这屋里除了你,谁需要?”

    言外之意,除你之外都是式老师;  不给你给谁。

    沈陆扬不管这些,愉快地商量好想吃什么,然订了个外卖。

    周六上午的理科组死气沉沉的,宗蔚晴从走廊了圈班级纪律回来,一人给他们分了包茶包:“天冷了,喝点儿热水对身体好。”

    弓婉钧脸『色』惨淡地过去接了杯热水泡茶,嘴里嘀咕。

    “大周六,社畜都休息了,我们要上班,”单手掐腰,着窗外同样虚弱的阳光,丧道:“我们畜生不如。”

    沈陆扬靠在椅上,在打哈欠。

    除了困,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不适更折磨人。

    他椅上没有坐垫儿,平时觉得舒服柔软的网面,现在格外硌得慌。

    但他现在特意去买个坐垫儿好像挺奇怪的。

    坐着实在是不舒服,沈陆扬站了起来。

    闲得慌又酸乏得慌,他随手拿起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转头靠在了谢危邯桌上,开始研究那两盆生机勃勃的仙人球。

    “谢老师,”他声喊,睛紧盯着花盆里干巴巴的土,“你觉得它们俩渴了吗?”

    谢危邯掀起皮,沉『吟』片刻,玩味道:“我可能比它们渴,水可给我么?”

    沈陆扬一愣,下意识把水递了过去,谢危邯接过拧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凉,我帮你泡茶包吧,我走走,”沈陆扬边说边习惯『性』地往他桌上坐,屁股毫无防备地坐了下去——

    一阵难言表的酸胀疼痛顺着尾椎直直窜上大脑,沈陆扬面目扭曲了一瞬,用口型喊了声卧槽,咬牙让自己尽量常地从桌上下来,背对着办公室的其他人,面对着谢危邯站着。

    两腿哆嗦,角飙出几滴辛酸泪。

    他手掌撑着桌,一脑门冷汗地倒吸气,不忘在谢危邯耳边喘着气说:“好疼啊我擦,等会儿再泡,我……我缓缓……”

    谢危邯被他『毛』手『毛』脚的动作逗得想,但很体贴地掩饰住了。

    安慰地捏了捏他指尖,旋即拉过一个垫着厚垫儿的椅,自然地说:“坐这儿吧。”

    他们俩常坐一起办公,所这一系列的动作半点儿问题都没有,沈陆扬顺势坐在软垫儿上的时候热泪盈眶。

    拖着椅使劲往谢危邯那边挨了挨,胳膊贴着胳膊,沈陆扬压低声音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垫救我于水火,我觉得我屁股要开花儿了,嘶……真软乎,极致的享受……”

    “周四,不是给你过了,忘了?”谢危邯放在桌

    戒指的凸起硌在肉上,顶的很舒服。

    沈陆扬靠在椅背上,舒服得眯起睛:“想起来了,我为是弓老师的呢,兔图案的……真不像我这种猛男会用的。”

    他顿了顿,想到什么,凑近谢危邯,不怀好意地哑声说:“你这只兔例外,我很喜欢用。”

    哎嘿,撩人他会。

    谢危邯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角,笔下不停,在最一道数学题上画了个对号,嗓音地像在讨论月考选题。

    “很喜欢的话,使用感受可分享么?”

    沈陆扬一顿,耳根热了热,抓住他的手捏他戒指,凑到他耳边,不知死活地继续撩:“当然可,你现在听吗?”

    谢危邯眸『色』微暗,意味不明地了声,下一秒,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崭的手工牛皮笔记本,棕『色』封面衬得手指格外苍白修长。

    翻开第一页,不紧不慢地拿起钢笔,写下“清晨”两个字,漂亮的花体字沾染了情。欲的气息,起来格外涩。

    谢危邯翻开下一页,写下日期,才慢条斯理地转过头,用这张沈陆扬特定时刻都能出反应的脸,优雅探究地着他。

    半晌,薄唇轻启。

    “可开始说了。”

    嗯?

    说什么?

    说他的“使用感受”???

    沈陆扬像个走丢了的大狗狗,整个怔住,下一秒,满脸通红热到爆。炸,不知所措地着谢危邯神『色』认真的脸。

    他就浪一句,他男朋友未婚夫亲爱的白兔就一本地要记下来!

    那个字体漂亮的日期……是打算像写日记一样每次都采访他然记录吗?

    就算他脸皮厚到可无巨细地全说出来,但这可是学校,记这种内容……不太合适吧……

    沈陆扬那啥不成反被那啥,着他男朋友得温润的脸,内心捂脸。

    谁能想到每年优秀教师的获得者、兰江五中教学质量的尖端、受人尊敬的谢老师,会在神圣的办公室,和他面不改『色』地讨论涩涩的。

    沈陆扬没敢『摸』脸,怕烫手。

    他讪讪地了,伸手盖住笔记本上的日期,顺便抓住谢危邯的手捏来捏去,解释:“我开玩你当真了啊?再说了,感受你不是都能出来,不用我说……等会儿是我的课,我回去准备准备,你先忙——”

    “我能出来……”谢危邯漫不心地重复他的话,手指微动,轻松从他掌心挣脱,得温柔无害,“确实,应该我自己写。”

    沈陆扬一整个茫然住。

    钢笔笔尖摩擦纸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一个个漂亮的瘦金体被刻印在纸面上。

    沈陆扬下意识过去,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心里读。

    几分钟。

    沈陆扬整张脸埋到手臂里,趴在桌上,右手用力抓住谢危邯的手不让他动,『露』出的耳朵红到滴血。

    嗓音发闷,臊到手臂都泛着粉,认怂:“谢老师别写了……我错了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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