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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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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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邯唇角弯,似乎并不介意,配合气氛地反驳他:“扬扬,适可而止。”

    这句话在这个场景,和良家美男被非礼前的威胁,有什么区别?

    沈陆扬得意到极了,低咬住他耳朵,『潮』热的吻移到耳后,感受谢危邯罕见的情动和难以扼住的渴望。

    “不可,今天我是你的狼boss,你是可怜兮兮的……兔子,”握住谢危邯脖颈的稍稍用力,沈陆扬弯嘴角欣赏美人被束缚折磨的画面,心底的爽意和满足几乎将他胀满,极度膨胀的野心让他行完全放肆起来,大胆地命令:“做什么,你就求我,不然我不会满足你的。”

    谢危邯薄唇微张,在沈陆扬亲了一下又渣男似的分开后,若有所思地笑问:“你确定?”

    沈陆扬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嚣张地,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说出口:“确定。”

    他看谢危邯失控到求他的模样,如果哭出来的话……

    光是象就经……

    受不了。

    空气中淡到几乎无法现的红酒香,忽然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凝实,巨大的压迫感以面前被绑缚住的人中心扩散开。

    凝结成雾状的信息素很轻易被吸进肺里,控制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们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沈陆扬呼吸一瞬间灼热到滚烫,心脏猛地收缩停顿——

    下一秒,了疯一样地疯狂跳动。

    沾染了信息素的血『液』被泵到全身各处,沈陆扬的心跳声大到见,他猛地弯下腰用力按住心口,剧烈的喘息从喉咙溢出。

    他鼻尖抵在谢危邯的颈侧,呼吸凌『乱』急促,眼底泛起鲜红,易感期的燥热从后颈腺体处滋生。

    他被魔鬼抓住了弱,并戏谑地把玩。

    沈陆扬第一次感受到完整的信息素诱『惑』,像初出茅庐的雏儿,直接被灌了一整瓶烈『性』『药』。

    全身的感觉几乎是一瞬间烧。

    呼吸灼热到嘴唇干燥泛红,两不自觉地一下下抓挠对方的脖颈,埋,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大狗狗,胡『乱』亲吻莹白的锁骨和修长的颈侧。

    眼神饥饿,指一下一下在西装肩膀上抓挠,直到布料褶皱,嗓音嘶哑地要求:“信息素,给我,信息素……”

    谢危邯无视这句话,抬起左腿,皮鞋踩在前面的矮几上,沈陆扬的坐姿随之改变,更努力地抱住他肩膀,难耐地用鼻尖蹭他下颌。

    渴望到眼底的红染上湿润,对脖颈又蹭又亲,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毫无章法地命令,又似乞求:“谢老师,谢危邯,信息素,给我信息素……你我的,你说过你我的……”

    男人仰靠在沙上,空气中漂浮渐渐浓郁的红,身上黑『色』西装被抓的不成样子,上是一双洁白柔软的兔子耳朵,像浸泡在欲海的那一味解『药』。

    刚才耀武扬威的青年顶黑『色』的恶狼尖耳,现在像个饿急了的狗狗,围未开封的罐饥饿地嗅,却又急又笨地找不到打开罐的方法。

    殷红的唇角扯出愉悦的弧度,任由沈陆扬埋进怀里搜寻良久,饥饿渴求到快哭出来,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信息素不是在空气里么,不够?”

    终于等到回答,沈陆扬抬起,肌肤均覆了层薄汗,闪蜜『色』的光泽,像涂了蜂蜜的水果,散香喷喷的好吃的气息。

    但他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只知道谢危邯很好吃,他很饿,但是他吃不到。

    他几乎有些讨好地亲了亲谢危邯的唇角,蹭他鼻尖说:“不够,要……我咬你后颈,让我咬一口,谢老师让我咬一口你的腺体……”

    谢危邯没动,沈陆扬只声哼拱到他后颈,咬了一下……没用。

    他『舔』了『舔』嘴唇,蹭去解谢危邯的领带,次看见那双妖异的红『色』双眸,沈陆扬呼吸一滞,像被蛊『惑』了一样,耸肩膀吻了上去。

    谢危邯却不主动,任由他试探地含吮,也不回应。

    唇齿摩挲间,沈陆扬含糊地说:“你咬我后颈一下吧,谢老师,行不?咬我……”

    谢危邯等他亲够了,开始不停催促了,才微微偏,力道玩闹似的,在他颈侧轻咬一口。

    故意问:“这样?”

    “不是!”沈陆扬急了,拽运动外套,『露』出完整的alpha后颈腺体,送到他嘴边,s级alpha信息素的诱『惑』下,什么理智羞耻全部消失,只剩下对眼前人疯了一样的渴望,“咬这里,咬破,标记我!”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轻轻吻过泛红的后颈,热可可的味道甜而温热,诱『惑』人狠狠刺破吮吸鲜血里浓郁的信息素。

    敏感脆弱的后颈此刻经不起一触碰,刚刚那一下,像猫科动物带有倒刺的舌『舔』过,激起微的刺痛和更深的空隙。

    望梅止渴。

    沈陆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

    不够!

    太过急促的呼吸让嗓音染上气声,易感期在这一刻彻底爆,他嗓音颤抖:“谢危邯,谢老师,标记我……我帮你解开,解开行不行?”

    沈陆扬边说边俯身去够他身后的,“咔咔”声过后,彻底恢复了魔鬼的自由。

    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那双才怜爱地扶上眼角,力道轻柔地拭去泪痕。

    谢危邯笑得绅士体贴,目光沉沉地问他:“玩儿么?”

    沈陆扬茫然地摇,扣住沙的臂绷出青筋,被易感期折磨的筋疲力尽,额汗津津地抵在他锁骨上,半晌,仰看他上的兔子耳朵,输了游戏玩不起似的咬牙说:“不玩儿了……”

    这辈子都不玩儿了。

    他就是世界上最惨的狼。

 第74章 第74章“叫……老婆媳妇儿宝贝……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客厅陷入诱的昏暗氛围里。

    个耳朵湿漉漉脏兮兮地扔在地上,被揪的咬的成形状,沙发上也是一片狼藉。

    被眼泪口水浸湿的领带挂在一边;  扭曲的皮带被胡『乱』扔在沙发上;  撕坏的运动外套脏『乱』的西装外套凌『乱』地叠在一起;  信息素肆虐后的空残留着酒巧克力黏糊的甜腻感。

    无在。

    浴室。

    沈陆扬泡在微烫的水里,感受着水流在肌肤上缓缓流动;  四肢又酸又沉到想动。

    头被一双修长的稳稳地托住,另一只鞠一捧水;  细腻的水流顺着『潮』红的脸颊湿漉地淌到下颌。

    他识都是昏沉的;  感觉上一秒还在沙发上;  下一秒就被抱到浴室清理,然后一眨眼,就泡在了浴缸里享受按摩。

    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沈陆扬傻傻地怔了秒;  识回笼。

    他扭头看向谢危邯。

    对方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凌『乱』堪,脖颈锁骨上更是布满了暧。昧的咬痕,收到他的视线;  俯身吻了吻他嘴唇,眉眼温柔地勾唇:“我父亲的电话,马上回来。”

    “啊,伯父啊,”沈陆扬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  迟来的自尊让他迅速接话,“我没事儿!去吧,我马上自己就洗好了!”

    谢危邯也打击他;  扔着响动的机,捧住他脑后,温柔又热情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湿吻,才起身离开。

    沈陆扬被亲的喘吁吁,深呼吸了半天,感觉嘴角火辣辣的。

    他抬按住浴缸边缘,想撑着站起来。

    刚一用力,肩膀到腕忽然一阵酸痛,紧跟着腰也跟着起舞,他脸上表情扭曲了几秒,果断躺了回去。

    啊。

    好疼啊。

    猛男好疼啊。

    沈陆扬无间扫到侧面的镜子,望着里面双眼泛红、肉眼可见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男,他自我审视了三秒,然后没眼看地转了回来。

    失败,太失败了。

    这就是一次堪回首、极其丢的经历。

    腕上的勒痕谢危邯上也有,只过因对方向来冷静自持,没有过多挣扎,痕迹比他的浅了许多。

    沈陆扬对腕哈了哈,因失控地挣扎,红『色』痕迹重的地方都擦破皮了。

    皮带终究还是太硬,他当初就该把这玩解下来绑在谢危邯上,还有领带……后全都回到他自己身上了。

    简直是作孽啊。

    正想着,他小拍到水面,崩起的热水水珠落在红肿的嘴角,疼得他就又是一阵抖。

    沈陆扬『摸』了『摸』勒破的嘴角,悲哀地想。

    他短时间内都看了电视里的绑架场面了,被领带缠住,舌头都知道该往哪放是真的难受。

    谢危邯进来的时候,沈陆扬一眼看见他换了衣服裤子。

    宽松的家居服让他整个的质都变得温润了许多,好像那个靠坐在沙发上,笑着让他自己来的是个魔鬼一样的幻觉。

    沈陆扬红肿的腕又痛了起来,用力当的条腿又酸又麻,他刚才没站起来大概还有这部分原因。

    “谢老师,”他沙哑地开口,喊的干涩疼痛的嗓子让他这会儿的严肃语都弱了少,但他很坚持地说完了,“答应我的那些事,犯罪,去伤害那群,把事情交给我去解决……这些还算数?”

    总能牺牲这么大,到后什么也没捞着吧?

    谢危邯坐到他身边,拿起软布帮他擦着颈侧,眼尾弯起笑弧,纵容道:“算数,我永远都会骗。”

    沈陆扬放了,想着要怎么对付那群欺负云寒的混混,一网打尽,保护好自己的生。

    他脸颊往谢危邯掌靠了靠,标记后又开始犯困,声音变低,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我嗓子有点儿疼,还有方大夫的『药』吗?”

    谢危邯承托住他『乱』晃的脖子,眸『色』微暗,温声说:“有,等会儿用,现在睡,会感冒。”

    沈陆扬『摸』了『摸』喉结,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仰起头,从这个角度看,谢危邯的下颌线特漂亮,让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哥哥的下颌线比我的生规划还清晰。

    谢危邯确实比他大三岁,但他好像没叫过哥,因太过没出息,爸爸倒是叫了少……

    耳根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而变烫,沈陆扬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

    谢危邯好像在故报复他嚣张跋扈的威『逼』利诱,他都服软了,也主动安抚他,他那时候都馋的要疯了,易感期爆发的alpha都是没有理智羞耻的生物,所以对方让他自己来,他就自己来了——

    但是他熟练,还没有自由,总之。

    又痛又爽。

    他知道易感期渴望oga的alpha们都是什么感觉,但他像一只围着蜂蜜转,但尝到甜头的笨狗熊,又馋又急,后干脆发火了。

    想到这儿,沈陆扬瞄了眼垂着眼睫帮他收拾的男,温润贴、成熟优雅,谁能想象他在某些时候会斯文败类到什么地步。

    比如他恶狠狠地一口咬住谢危邯的肩膀,对方也能笑着他“确定要继续么?”,语轻柔到他耳尖发颤。

    再比如他后真的忍了了,开始哭着求他,又喊他那个字了,对方才施舍一样地稍微给了点甜头,剩下的还让他自己来。

    沈陆扬第一次觉得,谢危邯是个好老师。

    对他的教里,好像只有“自”“实践”这项,多余的,就只剩下“教训”了。

    洗完澡,沈陆扬有了经验,没再猖狂地要求自己走,像个落了水的大狗狗,被轻松地抱着回了卧室。

    谢危邯从身后抱住他,坐在床边给他吹头发。

    沈陆扬脑后枕着他脖子,懒洋洋地开启了一个情侣小话题:“谢老师,明天下午我妈吃饭,还记得?”

    谢危邯亲了亲他耳垂,“嗯”了声:“记得。”

    “怎么了,紧张?”

    “紧张,一点儿也紧张。”

    谢危邯眉梢微挑,苍白的指在黑发间穿梭,力道轻柔:“担妈妈喜欢我?”

    沈陆扬按在他胳膊上,无识地摩挲,被吹的舒服,神经也松了,随口说:“可能,没喜欢,平时表现得多绅士贴啊……”

    谢危邯抓住重点,笑着反:“平时?”

    沈陆扬识到对,“呃”了声,补救道:“我是说在外面。”

    “在内面绅士?”

    “在……那个内外,就是……嗯……”

    沈陆扬憋了半天,忍住说实话:“是我『乱』说,看看那时候,我都那么求了……都没给我信息素,平时这样。”

    平时对他有求必应,宠着惯着哄着捧着……沈陆扬虽然明说,但他很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对待,且第一次可以把的宠爱当成理所当然。

    过事后声讨床上乐趣,是一件挺讲道理的事,毕竟爽完了又骂就很没理。

    沈陆扬说完就后悔了。

    这显得他多矫情!

    还娇!

    谢危邯听完,沉默片刻,『揉』着他发丝:“喜欢?”

    沈陆扬没什么底地点头:“肯定……喜欢啊,我还以我终于可以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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