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和偏执大佬联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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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和偏执大佬联姻了-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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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栖池的心很重地跳了一下,薄彧的舌头撬开他的齿关,缠着他的不放,又重又急地吮吸,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又被薄彧偏过头来舔舐。
  翻滚的情潮在四肢百骸绵延,顾栖池被亲得头昏脑涨,原本还想问问他,之前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过这句话,不然自己怎么会记得。
  但却有心无力,他被薄彧紧扣着手,食指交缠,沸腾的血液叫嚣着,指尖搅乱了他所有思维,连带着这件事也抛之脑后。
  他漂亮的眼睛漫上层层水雾,稠丽的眉眼也被染上艳色。
  远处的阿瓷睁圆了猫眼,蓬松猫尾摇摆的弧度看着就让人很想摸。
  桌上开着两盏昏黄的小夜灯,灯光稀薄却温暖。
  阿瓷不知躲在了哪个角落偷偷啃着薄彧的书,但薄彧却丝毫不在意,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顾栖池身上那件单薄的毛衣被垫到了桌子上,薄彧抱着他,声音低哑,掺着别样的情绪:
  “宝贝,再叫我一声学长。”


第67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连载
  顾栖池之前从来没想到; 单单“学长”这样一个简单的词,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他承认,虽然他刚才是有意喊薄彧“学长”; 想要逗逗薄彧,但属实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大。
  简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明明很久之前; 他变着法子钓薄彧的时候,对方还能努力保持住理智,甚至装模作样的,像个正人君子。
  但现在,简直像是个不管不顾的野兽,只想着如何将猎物拆股入腹。
  薄彧是晚上六点钟左右回来的; 恰好是下班时间的晚高峰。
  但冬天时,东城的天总是黑得格外快。
  明明方才乌金西坠,夕阳的光还刺目的耀眼; 可一眨眼之间; 天色暗淡; 已经难以窥见任何一丝天光了。
  顾栖池仰起头,神智混沌,乌发被汗浸得湿润。
  身上最脆弱的喉结被人一口衔住; 含在嘴里肆意蹂躏,又在颈侧啃咬,细密的痛穿透皮肤,渗入大脑皮层。
  顾栖池沉默着,五指不受控制地紧扣在书桌的边沿上; 发出一声闷哼。
  又沉又哑。
  “薄彧; 你轻点。”
  以往他说这话时; 薄彧都会心疼他; 给他足够的适应的时间。
  可这次不同。
  屋外狂风大作,难以听得见喧哗的人声,只能听得见哗哗作响的凛冽的风声。
  圆月高悬,恰好落到窗外的一棵树上,像是树上结的果子,浑圆而偌大的一颗。
  云层之中的星斗闪烁,光线有些暗淡,好在月朗风清,不失为是一个好日子。
  顾栖池余光间瞥到了阿瓷正偷偷窝藏在一个角落里,猛地向上一跳,略微重的身子有点难以支撑她的起跳,笨重地砸在地上,发出闷得一声响。
  但银渐层不甘心,她气势汹汹地“瞄”了一声,瞄准一个位置,蓄势待发,猫眼睁圆,想要跳上去。
  这一次倒是跳上去了,只是结果不太理想,她推到了书架上的几本书,又在上边乱窜了几下,书架被她的动作弄得摇晃起来,摇摇欲坠。
  她选的书架并是个相对矮小的,上边摆放的书也少,竟真在这摇摇欲坠的重力之下,轰然倒地,砸出动静极大的一声。
  “喵”!
  银渐层炸了毛,顺着坍倒的弧度跳了下来,好在没让自己受伤。
  原本以为薄彧会骂他,银渐层往男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对方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自顾自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专心致志得,就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银渐层磨了磨猫爪子,再三确定薄彧真的没有注意到自己,悄无声息地张开自己厚实的粉红猫爪肉垫,选中一本自己感兴趣的书,叼着它往角落里走去。
  这本书看着挺好撕的,她好久没玩这种游戏了。
  趁着薄彧和顾栖池不管她,得快点玩。
  顾栖池和薄彧的确没什么时间去管自己的猫干了些什么,两人正在整理书桌上的杂物。
  一直等到深夜,顾栖池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这才被薄彧抱下了楼。
  顺着旋转的扶梯往下,虽然家里有暖气,但薄彧还是怕他着凉,便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顾栖池身上。
  如果有人在别墅里从下往上看的话,能看得见青年在灯下白到发光的腿,只是膝盖处不知道为什么被摩(错别字)得通红,莫名让人起了些…………。
  被薄彧抱到浴室之前,顾栖池费力掀开眼皮,依稀看见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大概走到了快要十点钟的位置。
  他累到不想说话,脑海之中思绪混杂,漫无目的地想,还好时间还早,能够多睡一会儿。
  浴室的光远比三楼书房的光亮堂得多,顾栖池被薄彧放到了浴缸里,放水的间隙,不同于以往替他洗澡,这一次,薄彧也踏入了浴缸。
  顾栖池心头猛地一跳,直觉不好。
  他强撑着睁开眼,左手搭上了浴缸的边沿,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人按了回去。
  薄彧的头发被流下来的水溅湿了一点,水珠沿着发丝流淌,绵延至高挺的鼻梁。顾栖池有些恍惚,撞入薄彧眼底,他的眸光幽沉,眉骨与眼窝之间的高低错落更显得眉眼深邃,但也有些沉郁。
  像一口深不见底井,轻易便能叫人深陷。
  不知是不是顾栖池的错觉,他感觉今天的薄彧太过贪婪了。
  薄彧把人拉下来,搂在自己的怀里,上挑的眼眸直直盯着他,像是某种危险的大型猛兽在追捕自己的猎物一般,冷淡而随意。
  水放好了,薄彧随手一探,关停了水。流淌的水波在身前荡起细长波动的纹路,顾栖池扣在浴缸边沿的手被人强势地掰了回去,薄彧嗓音低哑,喉间溢出一声很轻地笑:
  “宝贝,你想去哪儿?”
  顾栖池四肢酸软,喉结滚了下,嗓子哑得不成样子:“薄彧,够了。”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顾栖池的眼睫早就被泪水打湿,在眼尾处纠缠成一团。热汽在空气中氤氲开,遇到浴室里冷冰的镜面,凝成白雾,看不清镜中倒映出的两人。
  薄彧倾身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皮,声音散漫道:“不够,老婆,”
  “才十点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顾栖池彻底累晕了过去。
  薄彧这才慢悠悠起身,把他抱回了床上,起身去收拾三楼书房的一地狼藉。
  不止是那张用来办公的实木桌,薄彧瞥了眼瘫倒的两个架子,又凝眸看向了在地上撕书玩的阿瓷,抬步走过去,拽着她的后颈把她拎起来。
  “喵!”
  夜晚猫咪的瞳孔都要偏圆,银渐层猛地被人拎起来,有些猝不及防,笨重而略微肥胖的身子在空中张牙舞爪,非但没有恐吓到对面的人类,自己的猫毛反而漫天飞舞。
  与银灰色猫毛共同在空中飞舞的还有她嘴里被撕碎的纸屑。
  薄彧略微颔首,扫了眼地上皱皱巴巴的书之后,与阿瓷的视线平行:“今天先放过你,但你以后,别想来三楼了。”
  “喵!”
  该说不说,这只猫祖宗最近有些太无法无天了,薄彧敛眉,又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阿瓷和地上的猫毛,语调有些欠揍:“最近倒是没以前掉的毛多了,看来这段时间伙食不错,但你该减肥了。”
  “我都要拎不动你了,更何况顾栖池。”
  像是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阿瓷在他手里挣扎的越发厉害,愤怒地嘶吼:
  “喵!喵!喵!”
  薄彧满不在乎地带着她出了书房,又上了锁,以防银渐层再进来撕书玩。
  被猫扑倒的书架被重新扶正,散落一地的书籍又被分门别类重新摆放整齐。
  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薄彧这才起身。
  又捞起了不久前顾栖池攥在手里的书,也被银渐层给啃咬得破破烂烂。
  载着他名字的那一页已经没法看了,要是薄彧的爷爷还在,一定会痛骂一句暴殄天物。
  薄彧将这页纸重新铺开,眸光落到上边,突然想到方才顾栖池问他的问题——
  “你从前有没有告诉过我你名字的由来啊?”
  薄彧当时正在兴头上,只随口回了句没有。
  但其实,虽然没告诉过顾栖池他名字的由来,却是在很久之前就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的。
  薄彧敛眸,从书桌里翻找出了自己尘封已久毕业照,看着高中毕业照上面容青涩的自己,垂下了眼睫。
  书房里灯光昏暗,他大半张脸都笼在阴影里,五官轮廓冷淡而锋利,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他原本以为,那次是他和顾栖池初见。
  却没想到,他和顾栖池在更早之前就产生了交集。
  两人或许在他没有探寻过的地方,不经意之间擦身而过过,但也有可能从未见过。
  但无论如何,他都想要和顾栖池一起回到东城一中看看。
  毕竟未知的,永远才是最让人期待的。
  …………
  …………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栖池第一反应是觉得胸腔有些闷。
  胸腹之间像压了块巨石,有点呼吸不上气来,他茫然睁开眼,这才发现,阿瓷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哪儿也没去,趴在他的胸口上,睡得正香。
  等他把阿瓷推搡醒,胸口没了重物的压力,新鲜的空气纳入肺腑,这才活过来一样。
  遮光窗帘的质量极好,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露出来,更遑论晨间的阳光。
  判别不出现在是几点钟,也摸不清他和薄彧昨天晚上到底疯狂在什么时候,顾栖池脑子都有点麻木,想要起身去拉开窗帘。
  但刚一下地,就有点腿软,连带着整个腰腹,肌肉酸疼,他险些没站稳跪下。
  “小心点。”
  薄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手上还拿着杯牛奶,眼疾手快地把顾栖池拦腰抱了起来,重新安置到床上。
  他将手里的牛奶递给顾栖池,又转过身去拉开窗帘,边拉边问:
  “不再多睡一会儿吗?”
  阳光刺入眼底,有些灼人的烫意,顾栖池抬手挡了挡眼,等到缓过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样。
  “薄彧,我今天还有工作。”
  薄彧微挑了下眉,替他扣好了睡了一夜变得散乱不堪的睡衣,语气真挚:“我知道,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他慢悠悠拿出手机,调出和东城一中校长的聊天记录,慢条斯理说道:“鉴于我是优秀校友,还在这几年捐了不少钱给他们盖图书馆和实验楼,校长说,我们到了之后,通知保安一声,就可以直接进去。”
  顾栖池:“……”
  他心里隐隐约约猜测了什么,没忍住,又问出了口:“这校长怎么这么欢迎你,你是不是又给他砸钱了。”
  被戳穿的薄彧:“……”
  猜中薄彧败家子行为的顾栖池:“……”
  好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频繁感受到资本力量狠狠运作,顾栖池感觉自己对薄彧的一些行为已经能接受良好了。
  …………
  …………
  …………
  抵达东城一中时,附近,车子稳步行驶,道路两旁是一件秃了枝的柏树,但美三棵柏树之间都夹杂着一棵苍绿的松树,密实的松针在风中摇曳。
  越往近走,红墙白顶的高楼在眼前越发清晰,窗户外围刷的是灰色的漆,色彩分布均匀,朝气蓬勃之间又不失严肃。
  顾栖池有些恍惚。
  或许是这一次重生太久,他好像对先前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甚至记不清在这里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
  再度踏入这片校园,他只觉得恍如隔世。
  保安听了薄彧的名字,知道他是校长特地通知过的知名校友,不由多打量了几眼,目光随后落到顾栖池身上时,他眼神有明显的怔楞。
  顾栖池奇怪地看了一眼他,就见对方眼眶有些泛红,想要伸手拍拍他的肩,但在伸出手是瞥见自己手心的灰尘,又讷讷放下:
  “小池啊,怎么突然想起回来了,你上了大学之后,过的还好吧?”
  他明显是和顾栖池认识的。
  顾栖池听到对方的话,目光茫然,先看了眼身旁的薄彧,又重新转过头来,看着身前有些年迈的保安。
  脑海之中电光火石闪过一道电流,关于对方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之中浮现。
  那大概是顾栖池17岁的时候,他刚被顾家接回去没多久。
  从先前的那所学校转到了东城一中,人生地不熟,也没什么能玩的在一起的朋友。
  顾栖池性子冷,话也少,时常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待一整天,不是在刷卷子就是在背知识点,整个人静得可怕,只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大抵是因为顾予宁,东城一中里传出了很多关于顾栖池的谣言。
  私生子,小三生的,乡下来的土包子这一类言论数不胜数,顾栖池起先压根没有察觉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课桌里出现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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