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果然瞬间挂了脸。
正在此时,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经理接通:喂,李总可是另外两位先生好的李总。
经理挂了电话又是气又是遗憾又是抱歉。
跟那么作又是小三的男生比起来,她肯定想租给庄简宁,每天跟庄简宁在一栋楼上班,想想就幸福。
而且这事儿摆明了是那小三仗势欺人,但是她人微言轻,毫无办法。
难受的都不敢看庄简宁的眼睛:庄先生,对不起啊,我
咦,流金大厦的字怎么变了。男生突然惊呼一声。
办公桌后面就是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对面的流金大厦。
庄简宁本来正看着经理,闻言也撩起眼皮往窗外看。
看清流光四溢的四个字时,他猛地愣住。
原本的流金大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灼宁大厦。
陈默要不是听对面那人称呼庄简宁为弟媳,早上去揍人了,正憋着一肚子气呢,看见对面的字时也愣住了。
是巧合吗?
是巧合吧!
但是心里又隐隐期待,关键时刻大佬可给点力啊。
听见桌上手机的震动声,庄简宁下意识低头,见是李助的电话,他接起来:李哥。
李助道:庄先生,您现在在哪里,方便的话我过去接您和陈默先生。
庄简宁似有所感,抬头看着对面璀璨的灼宁两个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舔了舔下唇:有、有什么事儿吗?
话筒里嗡的一声,是微信提示音,庄简宁猜测应该是贺灼给他发的消息,也顾不得听李助说什么了,赶紧将手机从耳朵处拿到眼前。
慌乱地想下拉微信消息,连手指都在抖,竟无意中点到了免提键。
就听李助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回荡:先生送您的冠军礼物,接您去看看喜不喜欢灼宁大厦,不喜欢的话,我这边安排人抓紧改造。
第86章 产权证
微信消息也拉了下来。
'贺灼:宝宝晚上回来吃饭吗?'
庄简宁快速扫了眼; 又赶紧切换到通话界面,好一通乱点; 才将免提关了。
手机举到耳边,他飞快跟李助道:我跟陈默就在对面; 马上到。
他这句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仍是像惊雷一般炸醒了在场懵着的几个人。
啊啊啊率先响起的是经理的尖叫声; 继而仰望着庄简宁语无伦次地惊呼道,流金大厦竟然是你的冠军礼物!竟然还为你改了名,呜呜呜呜呜灼宁,发光发热、闪闪发光的庄简宁!
她被这出霸道总裁宠溺护小奶狗的反转大戏苏爽的不能自已; 那可是一栋价值好几十个亿的大楼啊!有钱人的世界和爱情她真的都不太懂,但真的好好嗑啊!
男生当即甩开贺昱的手; 刚才那一通撒娇使手段抢到的租用权如同赤。裸裸的羞辱和笑话。
闪着金光的灼宁大厦也变得无比刺眼; 转而看向庄简宁的目光中,带上了满腔的嫉恨和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有一整栋奢华梦幻的大楼; 他却只能去寒酸的租破房子!还只有区区三层。
他被一个快要结婚的老男人上了那么多次,就值这么点吗,用你怎么这么没用的哀怨眼神看了眼贺昱,气的一句话说不出,转身就要出门。
贺昱心里堵得简直要炸,见男生甩手要走,赶紧一把拉住他:宝贝。
宝贝什么,下一句他偏又说不出。
俩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姿态一个比一个僵硬; 办公室里的空气像是瞬间被抽干了。
陈默猛掐了一下自己大臂,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才确信这不是白日做梦。
他语气依旧是淡淡的,跟经理道:抱歉打扰这么久,写字楼我们就不租了。
庄简宁晕乎乎地随着陈默转身,行动和语言完全出于本能,跟经理点头示意:我们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了。
经理怔了怔,突然大喊一声:请等等!
也没说等什么,迅速从桌上抽了两份房屋出租制式合同,小跑着朝贺昱和男生身边去,语速极快地道:你俩看看合同,没问题咱们赶紧给签了,你们急着去吃饭休息,我也急着去辞职。
合同还没递到贺昱和男生面前,她又嘿嘿一笑转头去看庄简宁:庄总,你公司刚开,楼又那么高,肯定急需招人吧,薪资待遇我都不
贺昱,咱们一刀两断!男生终于崩溃,伸手夺过眼前的合同,泄愤似的撕个稀碎。
贺昱看着夺门而出的小宝贝,追上两步,想想又面色不善地回头看向庄简宁。
这小骚。货果真有两把刷子,不但给金主哄得团团转,既买表又送楼;还有本事用两口子的名字命名大楼,安抚好家里那个性子阴沉的残废老公。
他怎么就没这么高明的手段呢。
贺灼捧着软饭吃的倒是开心,他既然不快活也不会让贺灼快活。
贺昱半眯着眼睛,笑的一肚子坏水样儿:弟媳啊,替我跟贺灼带个好。
庄简宁挑眉,毫不示弱:谢谢,也祝你新婚快乐。
在聆听了经理长达五分钟、抑扬顿挫的庄总,大佬真的好爱你、呜呜呜这是什么绝美爱情、你们一定要长长久久的好一辈子类似的话后,陈默终于不耐道:你不是要记着去辞职吗?
说完便推着发怔的庄简宁快速逃离现场。
两人再次站在轻云大厦楼下,仰望着马路对面高耸璀璨的灼宁大厦,再想想半个多小时前站在这儿的对话,总有一种人间不真实感。
陈默挠挠头:这楼、是你的了?一整栋都可以让咱们开公司?
庄简宁眨眨眼睛:应该、是吧?
俩傻兄弟刚到灼宁大厦楼下,一辆轿车便也稳稳停在门口。
李助手里拿着文件袋从车里下来,三两步走到庄简宁身前:不好意思庄先生,让您久等了。
没有,我们也刚到。庄简宁说。
李助掏出一张名片,转头跟陈默道:陈先生好,我是贺先生的助理小李,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随时吩咐我。
陈默倒也没客气,接过名片:谢谢李哥。
李助这才毕恭毕敬地将文件袋双手奉给庄简宁:庄先生,您的东西。
庄简宁晃了晃文件袋,疑惑道,什么?
李助还想替他老板卖个关子:您亲自拆开看看。
庄简宁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再次扑腾了起来,颤着手将棉线一圈圈绕开,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本本。
封面写着:不动产权证书。
手指像是被烫到,他蓦地抬眸看向李助:这?
陈默也挤过来看,讶异道:产权证都办下来了?
看来贺大佬早有准备啊!
李助解释道:贺先生知道庄先生去《你本来就很美》录节目那天,便让我着手办理流金、额灼宁大厦的过户手续,好在紧赶慢赶,终于在今天取回了产权证。
庄简宁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当时还因为贺灼弄坏了那枚凤凰胸针跟对方闹了别扭,录节目没跟贺灼说,走的时候招呼也没打。
翻开证书,右上角第一行字瞬间灼烧了他的眼睛。
房屋所有权人:庄简宁。
他状似不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低着头嘟哝了一句:谢谢李哥。
见着了红本本,陈默感觉自己的脚终于踩到了实处,没有刚才那种漂浮感了。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十分了,庄简宁现在估计也没心思看楼,他催道:你赶紧去学校填志愿吧,一天不还有三次药浴么,我让李哥带我转转,拍照片给你看。
见庄简宁点头,眼尾还泛着红,他又道:但你得慢慢等,这上千个房间我怕是得拍到明天晚上。
庄简宁噗地一声笑出来。
陈默这才朝他挥手:行了,去吧。
这要是冬天穿个袄,庄简宁估计自己能把证书揣到怀里,可惜这是夏天。
第76章
开着跑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向帝都国际高中,这还是高考后他第一次回来,停好车站在学校门口,想起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的那两个月,还好坚持下来了。
填了志愿,收获了来自老师和同学们一火车的好听话,又干脆地拒绝了章昊袁泽的饭约:你俩不也报的清北吗?以后我当电灯泡,咱们顿顿约食堂。
他心里焦灼的不行,紧赶慢赶,到家也快七点了。
打开门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贺灼,庄简宁脑中突然闪过经理那些爱不爱的话。
对上贺灼的视线,他瞬间如遭电击,心也慌,脸也热。
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甩掉鞋子:我还没吃晚饭,但我好像忘了给你回信息。
声音又轻又飘,像是甜度超标、一含即化的棉花糖。
贺灼弯了眉眼,学他说话:我也没吃晚饭,但我知道你会回来跟我一起吃。
庄简宁不止声音飘,连身体都飘了,在外面急着回来,回来见着人又有点别扭,不自觉地想躲:那你等一下,我先把中药泡上。
轮椅跟着驶向厨房,贺灼紧盯着他背影:那我帮你。
庄简宁没应声也没回头,但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余光瞥见贺灼一步步靠近,像是带了什么奇怪的磁场,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比做。爱更让人羞涩的微妙暧昧感。
他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看着自己的脚尖,竟不知该迈哪条腿。
偏偏贺灼还继续撩拨他,伸手拽他白衬衫衣摆:宝宝。
隔着薄薄的布料,依然能感受到贺灼手部灼热的温度。庄简宁腰腹猛地一抖,声音都变了调:贺灼。
贺灼抬头看他红透了的耳尖,笑意盈盈地应:嗯?
庄简宁喉结滑动两下,努力想着措辞,但脑子里晕乎乎的,看似装了许多东西,一抓却是一个空。
说话间两人进了厨房,庄简宁原地转了两圈,看看水槽,看看冰箱,又看看流理台,皱眉嘀咕道:我要干什么来着。
贺灼闷声笑起来:先把你怀里的东西放下。
庄简宁赶紧低头,这才发现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保持着产权证放在胸口,两手紧搂着产权证的姿势。
他抬头瞥了眼看笑话的贺灼,立即炸了毛,将证书往人怀里一丢,嗔怪道:都赖你。
那种奇怪的磁场终于消失一点,他迅速从冰箱拿了包中药,泡水、定时一气呵成。
贺灼见他连锁骨都染上了薄红,克制着想看其他地方颜色的冲动,指挥着小黑将晚餐端上餐桌。
两人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中途庄简宁又将泡好的中药煎上,俩人心里都惦记着其他事儿,饭菜基本没怎么动。
似乎吃什么吃多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氛围和过程。
小宁将装有药液的木桶端到贺灼脚边,庄简宁弯腰试了试水温,还有点烫。
坐在小方凳上,他将贺灼的小腿搭在自己腿上,准备先给他按摩按摩。没捏几下,贺灼突然伸手握他手腕。
庄简宁吓得赶紧松手,惊慌抬头:是不是我手太重了?哪里不舒服吗?
贺灼心尖一颤,猛地将他拉进怀里,紧搂着,薄唇贴在他耳廓、颈窝、脸颊来回厮磨:没有。就是突然很想亲你,一刻都等不了。
酥麻瞬间传遍五脏六腑,庄简宁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还没来得及说话,唇瓣便被灼烫又柔软的唇舌大力吸吮住。
他挺起胸脯勾着贺灼的脖子,热切迎向他的时候,脑中仅剩的清明让他将脚伸进了木桶里。
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感觉水温没那么烫了,才挣扎着推开贺灼,咬着人耳垂,嗓音柔腻地跟人打着商量:等会儿再亲好不好,不然水凉了,我刚才就白忙活了。
贺灼根本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哑声应:好。
按摩了十五分钟,庄简宁用毛巾擦干净手,又擦了擦额头上被热烫药液蒸出来的汗。
还得再泡十五分钟,怕贺灼着急,他将电视打开,《很美》的冠军夜刚开始播放: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在外面跑了半天,先上楼去洗个澡。
说完又觉得别扭,洗个澡还特意说个理由,跟遮掩什么似的。
贺灼见他又将红本本紧搂在怀里,笑着点头:好,那你快点下来。
庄简宁是掐着十五分钟的时间点下来的,身上还严严实实地裹着长款浴袍。
小宁正将木桶撤走,贺灼去捏他手心,笑着昂头看他:怎么穿这么多,不热吗?
庄简宁扯开浴袍的系带,衣摆向两侧划开,轻轻一抖,浴袍从身体滑落,他脸热心跳地不敢跟贺灼对视:你、你热吗?
贺灼看着眼前长有狐狸尾巴的小狐狸精,瞳孔骤缩,血液逆流。
热!热爆了!
不知道多久的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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