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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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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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一道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惊慌又短促,无端让人联想起小动物的悲鸣。

    陈默顿住脚步; 猛地收紧手指,因用力骨节泛白,青筋凸显,还带着轻微的颤动。

    庄简宁手指被攥的生疼,他倒抽一口凉气,也跟着停下步子。

    陈舸双拳握拳,眼圈泛红,不可置信地看向楼梯三四阶上姿态亲密的两个人。

    那个永远默不作声宠着他纵容着他的哥哥,那个他日思夜想为之癫狂的哥哥,身边竟有了别的人!

    他不过被他爸带出国两年,陈默就已经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见陈默僵着,庄简宁轻唤:陈默。

    陈默乍然回神,缓缓松开手,眨了两下眼睛。

    他声音有点涩,但语速很快:简宁,外公就在楼梯口右拐的第二间,我跟他说过了,你先上去跟他聊一会儿,我很快就去找你。

    庄简宁应了声好,快步往二楼去。

    在第二间房门前停下脚步,屋内陈设精致古朴,迎面是一整排的草药柜,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正背对他站在草药柜前。

    听见脚步声,老人转过头,看见门口的少年,他欣喜地招呼道:简宁,快进来。听小默说你得了冠军,哈哈哈果然被我猜中了,恭喜恭喜啊!

    外公好,外公也看了节目吗?庄简宁被老人的状态和情绪感染,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走到近前,见老人身旁的长桌上摊了十几张牛皮纸,每张牛皮纸上都堆放着药材。

    老人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书,边角微卷:看,每期小默都陪我一起看,那么多选手,就数你最机灵,设计的首饰也最有灵气。

    庄简宁被夸的不好意思:外公过奖了,默哥也很厉害的。

    老人摇摇头:他呀,他就是个呆子,还没我小孙子机灵。

    他叹口气:不说他们了,简宁,你再跟我详细说说你家人的情况,我有几味药材还没确定。

    两人没聊几句,陈默就过来了。

    老人朝他望了一眼:小默你嘴怎么了?

    陈默立马用手背碰了碰嘴唇,神色不自然道:上火,等会儿泡点降火茶。

    他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外公,药方确定了吗?

    庄简宁收回视线,这哪是上火,明明是被咬破的。

    老人转过身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抓了把药材:快了。他没多计较上火的事儿,转而对庄简宁说,药浴有助于血液流通,搭配针灸效果更好。

    庄简宁知道外公不但是帝都最知名的国医大师,也是帝都针灸界的第一人,尤其擅长治疗神经麻痹这方面。

    但是贺灼估计不会愿意外人碰他的腿,虽然庄简宁内心想让贺灼积极接受治疗,贺灼中午也允诺过他,以后家里的事儿都听他的,可庄简宁一想到贺灼以前那么苦,就丁点儿都舍不得去勉强他。

    只要不影响生命健康,就都以贺灼的意愿为主吧,反正不管什么样的贺灼,他都是全然接纳的。

    谢谢外公。庄简宁说。

    跟陈默约定好明天中午详谈公司的事儿,庄简宁也没耽误陈默的时间,跟外公打了招呼后,提着两大袋草药回了家。

    在楼下,他没急着进去,先给贺灼拨了个电话。

    很快被接通,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李助的声音:庄先生。

    李哥,庄简宁猜测贺灼应该是在开会,反正不管做什么,不在家就行了,他放心地打开门,贺灼还在忙吗?

    李助看了眼检查室的门,里面各种机器的声音持续响着。

    中午接到贺先生说愿意接受治疗的消息,他开心极了,但是在检查室门口等了这么久,忧心却又占了上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万一检查结果显示腿部条件已经不适合做手术,没了站起来的希望。这对贺先生来说,肯定是个很大的打击。

    他快速调整了一下情绪,替老板遮掩道:是的庄先生,贺先生还在开会。

    庄简宁双手各提着一个袋子,手机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朝厨房走:大概什么时候能结束?

    他得约摸着时间,提前煮草药,最好贺灼一到家,就能享受到热腾腾的药浴和按摩。

    李助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贺先生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估摸着:贺先生九点之前应该能到家。

    挂了电话,庄简宁拿出一包药材,将剩下的全部放进了冰箱的保鲜层。

    药材浸泡20分钟,煎煮30分钟即可,庄简宁见时间还早,去一楼阳台和二楼卧室溜达了一圈,挑着开的正盛的鲜花剪了几捧,插了三瓶花儿,一瓶放卧室,一瓶放书房,剩余一瓶留在了客厅茶几上。

    好几个小时的繁复检查让贺灼脸上带了一丝不耐,他坐在医生办公桌对面,低头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信息。



    第73章

    '毛君:大概下个月开庭。'

    贺灼细长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回了条信息过去。

    '那这个月我先送贺家那些人一份大礼。'

    坐在对面的米斯特医生仔细地翻看着检查的各项指标和数据,脸色越来越沉。

    十年了,他清楚知道最佳治疗时间已经过去,只是在检查之前,他还抱有那么一丝希望。

    贺灼回完信息抬头,看见米斯特的神色,差不多猜到了结果。

    医院的环境让他透不过气,想快点离开:什么情况直接说吧。

    米斯特将报告放在桌上,摘下眼镜,神情严肃,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清晰回荡:按照检查结果来看,目前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零点五,这个概率还得依靠术后系统的康复训练支撑,而手术一旦失败,截肢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贺灼呼吸一窒,左眼皮骤跳不停,垂眸,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了。

    他只是厉秋白不择手段达成私欲的恶心产物,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能够遇到并拥有庄简宁,已经是老天网开一面,他怎么还有资格去奢望其他呢。

    听见大门转动的声音,庄简宁刚把煎药的火关掉,快速将药液倒进木桶里,脚步雀跃地朝外走。

    轮椅已经驶进玄关,身后站着神色不虞的李助。

    庄简宁满心满眼全是贺灼,走近他身旁,像无数平凡又恩爱的夫妻迎接工作晚归的伴侣:饿了吗?我煎了你最爱的神户牛排。

    贺灼心尖一颤,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嘴唇用力在他耳廓和颈侧蹭着,拱开碍事的睡衣衣领,将脸埋进刚洗过澡还带着潮润气息的颈窝,深吸两下,少年清甜的体香混着沐浴露的花香润进五脏六腑。

    堵在胸口的憋闷被冲淡,愧疚和自厌情绪却随之上涌,这么好的人这辈子只能陪着他这个残废禁锢在这一方牢笼里,贺灼连呼吸都扯的心尖生疼。

    他着魔似的反复低喃道:宝宝宁宝

    李助盯着茶几上绚烂的插花,估计是盯得有点久,眼睛都涩了,他后退一步,轻轻带上了门。

    老天一定是看贺先生太苦了,所以才将庄先生送到他身边。

    庄简宁惦记着药浴快凉了,忍着酥麻痒意,用肩膀顶开贺灼的脸,低头,伸出舌尖细细描摹着贺灼的唇瓣,两只手趁机快速解他领带。

    灼热烫人的鼻息,湿热柔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贺灼的兴奋神经。

    他搂紧庄简宁的腰,像一个蛰伏许久的猛兽,带着浑身的危险气息,完全接管了接吻的主动权。

    庄简宁的舌根被他大力吸吮的发麻,灵魂似乎都跟着被贺灼吸走了,他蜷着脚趾,努力维持一丝清明。

    将取下来的领带顺着两人相抵的额头,覆盖在贺灼的眼睛上,身体是软的,胳膊是软的,指骨都是软的。

    两只手在贺灼后脑勺处努力了很久,才顺利将领带打了个死结。

    贺灼并未阻止他的动作,视线完全受阻后,其他的感官更加清晰,手上和嘴上的力气越发失控。

    庄简宁连下颌都隐隐发酸,吞咽彼此津液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呜呜地哼着,见贺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用拇指指腹轻按贺灼的喉结,贺灼闷哼一声,终于从他唇舌间退出。

    庄简宁大力喘了几下,哄道:贺灼,你乖乖的,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喘息着的声音又黏又腻,勾的贺灼差点失控,他现在确实需要一场淋漓尽致的x爱。

    只有在庄简宁身体里,他才能感觉自己真实的拥有这个人。

    贺灼哑声道:都依宝宝。

    庄简宁站起身,继续诱哄:那你先去沙发坐好。

    宝宝快点过来。贺灼彻底被他撩着了火,没摘眼睛上的领带,驱使轮椅自动去往沙发。

    将碍事的衬衫和外裤一并脱去。

    庄简宁去到厨房,试了试木桶里药液的水温。

    指挥小宁将木桶轻放在贺灼脚边,又让小黑端着切好的神户牛排在旁伺候着。

    他在贺灼腿边蹲下,去捧他小腿时,贺灼本能一缩。

    庄简宁的心跟被针扎了似的,找准穴位按摩着,将他小腿放进热烫的药浴里,又抬头去看他反应。

    贺灼小腿以下几乎没了知觉,听见水声,他察觉不对劲,伸手去摸庄简宁的脸,又顺着他的脸弯腰去摸他胳膊,蹙眉道:宝宝,你做什么呢。

    你先别乱动,饿不饿,我特意给你煎的牛排,想吃吗。庄简宁拿开他的手,又将他另只腿也放进木桶里。

    贺灼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庄简宁就算给他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他已经猜出庄简宁在做什么,食不知味地嚼完一块牛排,艰难开口坦诚事实:宝宝,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跟你站在一起。

    庄简宁不疾不徐地揉捏着穴道,丝毫不在意:你什么样都是我老公。

    处处护着他,默默替他打点好一切的老公。

    贺灼,谢谢你以我的名义给袁氏基金会捐款,让我争取到了晚宴总设计师的机会。

    贺灼嘴角勾起,神情满是骄傲,揉捏着庄简宁耳垂:傻瓜,人家根本不是在意那点钱,请你去,是因为你这个人。

    庄简宁脱口道:那你腿好不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

    贺灼胸口一热,失神了半晌,才伸手去拉他:累不累?快起来。

    庄简宁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了,顺着贺灼的力道坐进他怀里,两手勾着他脖子:老公,你吃饱了吗?

    有情饮水饱,贺灼点头。

    庄简宁轻笑一声:你今天这么乖,给你一个奖励。

    什么?

    我还饿呢,喂饱我好不好?

    第84章 私房钱

    身后是温热的怀抱和绵长的鼻息; 庄简宁睁眼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竟然上午十点了。

    以往两人夜里折腾的再晚再厉害; 贺灼早晨都雷打不动的五点半醒。他侧过头,见贺灼睡颜安稳宁静; 猜测是药浴的功效。

    秦老交代的是一天三次; 庄简宁将贺灼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拿开; 准备起床先把药煎上。

    慢慢往前挪了挪身体,一声熟悉的啵让庄简宁瞬间红了耳尖,还没来得及起身,从后伸过来一条手臂将他大力箍住; 随后,房间里便传出咕叽的声音和两道闷哼声。

    这都十点了; 没有一个多小时根本结束不了; 还要煎药按摩,中午跟陈默还有约。

    庄简宁勉强挣扎了一下:贺灼; 等晚上行吗?

    咕叽声还在继续。

    贺灼闭着眼睛抬头,薄唇在庄简宁颈侧和耳朵处落下一个个轻吻,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和沙哑,性感极了。

    晚饭要吃,早饭就不吃了吗?吃饱才能走。

    庄简宁一边埋怨自己给自己挖了坑,一边又舒服透了的想,他跟陈默都那么熟了,稍微去迟一点对方肯定不会介意。

    背着贺灼侧躺了一段时间,又被贺灼翻了个面; 两人面对面。

    贺灼痴迷地盯着庄简宁奶白透粉的小脸,水光迷离的桃花眼,半张的殷红唇瓣,露出来的湿润小舌尖。

    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

    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

    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

    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

    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

    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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