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辰当场愣住,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眼睛通红地轻声应道:好。
庄泡卢的事儿,最终还是没说。
贺灼盯着庄简宁的高考成绩和排名看了会儿,压下嘴角的笑意,这才冷着脸问李助,哪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
李助:顾明联系营销号的证据,已经全部送达袁夫人以及他所有顾客手中。顾家和公司的合作项目全部终止。
贺灼缓缓挑起眉尾,琥珀色的眸子里寒意彻骨,就这?
李助心道我还不能喘口气吗,他继续道:已经将顾明加入秋白旗下所有产业,以及我们所有合作公司的黑名单里,他和他的公司名称也已经被互联网屏蔽,再也搜索不到。
人间蒸发。社会性死亡。
贺灼手指随意地敲打两下桌面,总觉得还是不够到位。
又想起一事,他问李助:荆家那些人呢?
李助话音里罕见地多了气愤。
贺先生难得对人手软一次,准备监视几天再做打算,谁知荆家那对夫妻竟接连想出那么恶毒的主意,为人父母不要脸至此,他也算开了眼。
已经加速荆家的破产进程,明日一早相关部门会去查封荆家,清算完所有私人财产,大概还欠债权人七千万左右。
贺灼想了想,突然问:f国挖矿一个月多少钱?
李助立即懂了贺灼的意思,不待他多说,便道:七千万够挖一百年了,我会想办法送他们过去,这辈子再回不来帝国。
想起荆家父母干的那些事儿,不说贺灼了,他都不解恨,其他
就先这样吧。贺灼道。
总归是庄简宁的生身父母,他这辈子路还长,就当给他积德了。
他拿起文件开始批阅,收回庄泡卢的东西,让他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不用在这碍眼。
李助知道庄泡卢当年抛弃庄简宁养母的事儿,欣然领命:好的,贺先生。
《很美》节目还在继续录制。
工作间比往常要热闹。
选手们和工作人员纷纷向庄简宁表示祝贺。
等所有人走开,陈默走到庄简宁身侧,见他手腕没有任何抖动,继续快准稳地镶嵌着一粒粒钻石,好奇道:你考了710分,理科状元哎!你心里都没有一丝丝波动的吗?
他观察庄简宁半天了,从庄简宁知道分数那一刻开始,不是在跟人道谢就是在制作项链,甚至连一个偷偷庆祝的动作都没有。
庄简宁放下快要完工的吊坠,抬头笑道:有啊。
想给老变态打电话。
一直忙到凌晨一点,项链才全部完工,电话还是没打成。
第二天早六点,选手们在演播厅集合,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作品,交给工作人员。
四位导师进入演播厅,第一时间向庄简宁表达了祝贺。
程彦现在都记得,昨晚知道庄简宁成绩时的复杂心情,当年放弃跟庄简宁的婚事,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悔恨的一件事。
他看着台下发着光的少年,开口道:咱们节目太会挑日子了!让咱们都能第一时间向庄简宁选手表达祝贺。也谢谢简宁,一直带给我们惊喜,希望你能创造更大的奇迹!
他又看向庄简宁身旁的荆辰,也恭喜荆辰,分数超过一本线近100分!
等其他三位导师说完,四位导师开始给首饰成品打分。
助阵嘉宾此时纷纷进场,安澜刚坐到庄简宁身侧,就开心地朝他举起了右手。
两人清脆地击了个掌后,安澜才凑近他小声道:你这大长腿跑的挺快,有人又作死地主动腾了个位置出来,姐答应帮你争取的事儿,看来有戏。
庄简宁看了安澜一眼,笑问道:澜澜姐,扮演十八线小演员是不是特好玩儿。
安澜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庄简宁,笑着点头道,超爽的。
没多久,工作人员综合了两轮分数后,程彦拿着手卡公布结果,再一次恭喜庄简宁获得第一名,荆辰第二,陈默第三
公布完分数,程彦正准备按照流程请三十位大众评审入场,导演突然出声道:等会儿再录,大众评审的车堵在门口进不来。
不管是导师还是选手或者助阵嘉宾都挺疑惑,什么叫堵在门口进不来。
导演看了眼庄简宁,心情有点复杂,得知我们的理科状元在这录节目,几十家媒体记者,好几百个粉丝,还有清北、清南、帝旦大学的招生办老师,把我们前门和后门都堵住了,所以大众评审们暂时进不来。
庄简宁耳尖微红地低下头,耽误节目组的录制,他有点尴尬,也有点不好意思。
半个小时后,不知道节目组用了什么法子,三十位大众评审终于气喘吁吁地坐在了评审区。
助阵嘉宾穿着盛装,佩戴选手们为其量身打造的项链,依次走秀。
庄简宁有点心不在焉的,跟最终成绩和排名相比,他更愁一件事儿。
他等会怎么出去啊。
为了熬这个机关精妙的项链,他这两天加起来才睡了七八个小时。
他不想接受采访,他只想躲起来好好睡一觉。
庄简宁的项链得到了大众评审的一致认可,也得到了全场最高分。
不出所料的,两轮之后,庄简宁依然是第一名。
导演示意录制全部结束后,演播厅的音效刚关闭,立马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小简小简,乱我心田!
庄简宁,我们永远爱你!
大家都没动,齐齐看向庄简宁。
有工作人员将演播厅的窗户打开,只见院子外黑压压的一片人。
程彦开玩笑道:简宁不走,咱们看来是都没办法走了。
庄简宁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大家的时间,赶紧站起来,又羞又窘地道:我去前门,大家从后门先走。
你们看对面那栋楼顶是什么?有个工作人员突然惊呼道,是直升机吗?导演,是你叫来的吗?
导演心道他要是有这么大本事就不用这么愁了,赶紧往窗边走,哪儿呢。
庄简宁听见直升机就心里一动,但也不敢过多奢望,听见手机震动一声,他赶紧掏出来看。
就见贺灼给他发了条信息。
【贺灼:宝宝,接你下班。】
庄简宁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下,从演播厅的楼下去,又上了对面那栋楼的。
他只知道自己步伐很大也很快,甚至连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直升机都没怎么激动,只在机舱里看见贺灼时,才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猛地扑到了他怀里。
坐到他腿上,紧搂着他脖子,将脸埋进他颈窝,闻到熟悉的味道,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庄简宁止不住心头一热,贺灼。
贺灼浑身一颤,收紧手臂,咬住他通红的耳尖,想我了没有?
直升机缓缓升起,楼下的粉丝们见庄简宁就这么飞走了,更加激动地大喊。
混着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庄简宁扭着身体,躲开又痒又麻的耳朵,轻声说了声想,便急切地将自己嫣红湿润的唇瓣往贺灼嘴里送。
第69章 幕天席地
贺灼紧紧抱着怀里这幅单薄的少年身躯; 身心充盈着巨大的畅快和满足感。
那些生平过往,魑魅魍魉; 更或者商业帝国,钱财无数; 皆是虚幻。
只有他的小状元郎; 才是人间唯一真实。
他一手掐着劲瘦的小腰; 另只手捏着滑腻的后脖颈,微微侧头,叼住送上来的两片诱人唇瓣,反复舔舐; 轻轻啃咬。
见不到人时,恨不得立即将其拆吃入腹; 用最具攻击性的力量狠狠折磨他; 欺负个通透,一刻不停; 半寸不留。
渴望至极的人真在怀里了,却又压制住一切毁灭性的欲念,只想各种温存厮磨全部享受一遍。
庄简宁挺着胸膛,扭着腰,被贺灼碰到的没碰到的地方,全部又酥又麻,心里跟被猫爪挠了似的。
他一边急切地伸出舌尖,一边口齿不清地呜呜哼叫,贺灼; 我要。
贺灼松开被吸吮了半天,嫣红微肿的唇瓣,配合地伸出舌尖,却要勾不勾地逗弄他。
每当两人的舌尖相抵,下一秒就要缠在一起时,贺灼便退后一点。
庄简宁被这种蜻蜓点水的亲吻磨的抓心挠肺,急的一把抓住贺灼的领带,用力往自己身前带,探头就要去抓那条深吻起来,能让他灵魂都震颤的舌头。
贺灼像是预料他反应似的,大手转了一圈,从他后脖颈移到前面喉咙处,掌心磨着他的喉结,虎口掌控着他的下巴。
坏心思地问再无法往前挪动分毫的小浪蹄子道:我们家的小状元郎,想要什么?
低沉性感的声音让庄简宁头皮发麻,他微张着唇,歪着头,乖顺又依恋地用侧颊和下巴反复厮磨贺灼的手。
眨了眨极漂亮的桃花眼,耳尖通红,脱口而出道:要贺灼亲我。
贺灼挑起眉尾,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猛地掐了把腰窝,柔软的腰肢剧烈抖动起来。
他抬头,对上庄简宁水润迷离的眼睛,循循善诱道:刚才不是亲了半天了吗?
为了更加有说服力,大掌顺着棉麻衬衫,缓缓移到唇瓣处,轻轻摩挲着,你看,都肿了。
温热所到之处,星火燎原。
庄简宁被烧的受不了,只觉得浑身像是泡在了醋罐子里,又酸又软。
不顾贺灼还握着自己的脖颈,就那么往人身上一瘫,报复似地往身前某处按了按。
调皮地学舌道:你看,都肿了。
贺灼闷哼一声,松开他脆弱的脖颈,右手从后揽住快要化成一滩水,却仍在作妖的小妖精,左手不知按了什么按钮,靠背突然往后倒。
突然的失重感让庄简宁啊地一声惊呼出来,慌乱中只能靠在贺灼肩头,紧紧抓住他的领带和衬衫领口,没了刚才针锋相对的跋扈样儿,秒变成了依偎着主人的小奶猫。
软椅顷刻间变成软塌,贺灼稳稳接住下压的庄简宁,紧接着,胳膊肘和腰腹用力,猛地带他翻了个身。
两人瞬间变换位置,庄简宁仰躺在软塌上,看着贺灼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心脏急速跳动,胸膛剧烈起伏。
好帅啊!也好刺激啊!
这么想着,他松开紧攥的领带,伸手勾住贺灼的脖子,咽了咽口水,昂起头,微张着唇,大口喘息着。
贺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纯又欲的少年情态,眉眼带笑地继续问,想要什么?
庄简宁另只手覆上眼前人英挺的鼻梁,拂过精致的眉骨,对上那双炽热的琥珀色眉眼,无意识地舔着唇,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又委屈又羞赧地小小声道:想要老公疼。
贺灼浑身一绷,竟不知是折磨对方,还是折磨自己,他俯下身,猛地低头,含住庄简宁微肿的嫣红唇瓣,继续往里,勾出小舌大力吸吮搅弄。
庄简宁呜咽一声,胳膊勾住着贺灼的脖子,昂起头,挺着胸脯。
闭上眼睛前,他看了眼窗外镶着金边的大团云层,只觉得自己也像是飘在了云端,周身都是软软的云朵,自己也变得软软的,舒服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好厉害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帅这么有钱,还这么会接吻。
机舱里响起水声哼声,还有布料的摩挲声。
不知过了多久,庄简宁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麻了,开始还能努力吞咽着自己和对方的口水,现在嘴巴酸的都快要合不上了。
第60章
他半睁着眼睛,吚吚呜呜地去推贺灼。
贺灼玩了半天舌头,又去舔他敏感的上颌,依次扫过他的贝齿和牙龈,再将舌头顺着他舌根抵进他喉咙深处。
见庄简宁一张小脸憋的通红,这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来,迷恋地亲了亲他泛红的湿润眼角,又去舔他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庄简宁缓过那阵几近窒息的酥麻余韵,感觉贺灼像一头拱着食盆,怎么都吃不饱的大型犬类,他嫌对方太重,伸出没什么力气的手去推他,好笑道:你到底亲好了没有。
贺灼左手控制着两只细手腕,举过头顶,右手一路往下掐住小腰。
抵着他额头,感受着彼此炙热的呼吸交相缠绕,又顺着他侧脸往他耳朵亲,舌尖抵着敏感的耳廓搅弄一圈。
估摸着差不多快到目的地,他轻笑道:亲好了就得做点别的了,这么急?
耳侧和腰腹处的麻痒传遍全身,庄简宁实在受不了,手又不能动,只能耸起肩膀,一边笑一边乱扭着想将他抵开。
扭着扭着他就不敢动了,怪不得贺灼一直微微弓着身体。
贺灼见他突然老实下来,用大家伙蹭了下挺起来的小竹竿,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庄简宁本来就奇怪怎么飞了这么久还没到家,闻言立马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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