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娘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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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娘子(重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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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人能干,他日子过得也轻松不少。

    管事的还是很喜欢这俩的。

    事办完了,一行便回府去。

    两人稍稍落后几步,午顺压低了声悄悄说:“你猜我刚瞧见谁了?”

    午北看过来。

    “午三。”午顺道。

    不久前他们得了三少爷命令,他和午北混进魏府,至于午三,听说要混到柴公公跟前去。

    他听后又担忧又庆幸。

    那柴德武一个大阉人,混入他手下做事,一不留神说不定也要成了太监,真是太危险了。

    不过还好去的不是他。

    午北疑惑:“他在做什么?”

    “不知道,急匆匆的……”

    午三跑进一家酒楼,不一会两手提着食盒出来了。

    再赶去了衙内,把食盒送到大人跟前道:“夫人关心,命小的送来的。”

    京兆尹马蓟先是一乐,然而一想又挂了脸。

    就算天塌了,家里那凶巴巴的婆娘也不会想到给他送饭的。何况昨晚刚吵了一架。

    看了眼送食盒的下人,他忽然觉得有点眼熟。是那个新来,瞧着聪明勤快。

    “不会是夫人。”他问,“谁让你送的?”

    见被拆穿,午三紧张又脸红,搓了搓手:“老爷英明,没瞒过老爷。”

    他道见二人争执,忧心忡忡,就拿了自己攒的和得赏的银钱去老爷爱的酒楼买了饭菜,只盼老爷夫人能和好。

    午三这番话说来万分诚挚,又显露着拘谨和担忧,把一名既忠心又贴心的奴仆展现的淋漓尽致。

    马蓟被触动,不禁问:“你叫什么?”

    “小的午三。”午三忙回,见老爷没生气,犹豫一二,凑上出起能讨夫人欢心的主意。

    “真的?”他听了疑惑道,“就买那个绣鼎阁的胭脂水粉?”

    哄女人这种事他确实不懂,一吵架就头疼要命。

    午三连连点头保证。这种东西,但凡越难得到,女人越喜欢。

    要的就是我有,而别人都还没有。

    这样的货品他打听过,去绣鼎阁买就是。

    排号是来不及了,但只要多拿点银两,在店外守一守,兴许会有人肯转手的。

    马蓟听了眉开眼笑,给了银两赶紧让他去办。

    临走两步又给人喊了回来,道若能帮他将夫人哄好,今后就跟在他身边做事。

    午三低头应声,眉眼舒展。

    大人可是柴德武唯一一个不是太监的干儿子,甚为看重,又说得上话。

    那柴大太监谨慎的很,实在难以轻易靠近,午三便决定迂回行事。

    少爷的命令固然得办,但将来他媳妇也还是要娶的。



    娇宠小娘子(重生) 第28节

    

……

    后来追去的护卫,如沈青洵所料,并没有追踪到那人的踪迹。

    那人隐匿气息跟至定安侯府,一被发现便跑了。

    当晚又悄悄潜入了关押农户的所在,看了一眼,见人待着好好的就放心了。

    他在大越国四处游乐,早前到过栗县,因缘与那农户李长五结识。

    后来李长五反抗知县欺压,失手将人给杀了。事情越闹越大,圣上派了京官来押送进京。

    他在别处一听说,就随着来了京城。

    李长五入京后被关押看守起来,前前后后来了好几人审讯,都甚是和气。

    大人们问,他就如实答,将他所知的交代清清楚楚。

    但大人们要听的不是这个。

    陈御史怎么没敲打过就把人押回来了?

    他们只好说得更明白一些。

    魏太傅项侍郎等人,便是在借着栗县与齐王余孽暗中谋事。

    只要他承认是因为发现了那知县与齐王余孽有所往来才起的冲突,不仅无事,还是大功一件。

    经栗县回来的消息,李长五杀了知县后,为栗县民众拥护,成了栗县的英雄。

    此事闹大到玉州,牵扯甚广。

    这事上他们再怎么拉扯魏敛,都不如李长五一句口供砸起的浪花高。

    李长五是个老实的直肠子,对这些人绕着弯的问询难以理解。

    该一就是一,如何能成了二去?

    若要他列举知县欺压百姓之举,他有的是。至于什么齐王,就算打死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边大人们被李长五气到头疼。

    而魏太傅项侍郎那也难以安歇。柴德武摆明了要使些阴损的诬陷手段。

    与其让他们逼着农户胡说八道,撺掇整个栗县民众构陷。

    还不如让那农户就死在狱中,先治刑部一个监守不利。

    京城表面的平静之下,彻夜暗潮涌涌。

    翌日沈青洵醒得比以往要早。

    钟全来时,就见少爷手里拿着盒香粉在瞧,似是出神。

    沈青洵将这盒香粉翻看过一遍,很普通的东西。

    兴许没有什么,只是她单纯觉得好看,或是闻着香,才顺手塞给他罢了?

    钟全禀完事要退去时,闻着那一缕淡淡脂粉香,倒是突然想起了潇香楼。

    听钟全一提,沈青洵心里忽地咯噔了一下。

    昨日把挑来的香粉塞给表哥后,宋初渺快步回了房中。因走得急,心口怦怦跳得厉害。

    缓过来后,又变得有些郁闷。

    宋初渺发现自己有点傻,还很迟钝。一件事,都要隔上那么久才会反应过来。

    以前的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沈青洵袖中捏着香粉来时,便见她伏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逗兔子。

    小嘴微微嘟起,长卷的睫毛时不时一扇,眼中也透着几分黯然。

    见她这模样,沈青洵更为确定,应当就是潇香楼那晚的缘故。

    一想到她许是在因那事而吃味在意。

    小姑娘的睫毛像是拂在了他心尖上。

    沈青洵一时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宋初渺直到表哥在面前坐下,才察觉他来了。

    她坐起身,刚一对上他的视线,便听他道:“不要多想。”

    沈青洵缓缓解释,那天身上的脂粉香,是去了不好的地方沾上的。

    但他仅是去办事,待了许久沾染上的罢了,并未让任何女子近过身。

    他正了正神色道:“以后再不去了。”

    宋初渺不料表哥突然解释起她在香粉铺子外生出的那个疑惑。

    听懂后,她点点头,将兔子抱在膝头,而后微微歪着脑袋看他。

    宋初渺的眼眸里如盛了一弯浅浅清泉,是她独有的纯澈干净。

    但听完他所说的,其中也只划过一道明了的波纹。

    沈青洵紧盯着她,想要再看出点什么,却再没有其他了。

    他下巴紧绷,一湮来时那抹难以察觉的悦色,皱起眉。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他好像猜错了。

    第20章

    宋初渺说不出话,沈青洵也沉默下来,四下就变得异常安静。

    她静静地看着他,只手上在揉搓着兔子身上的毛毛。虽然那点郁闷因被他打断才暂时散去,但沈青洵还记得她方才的模样。

    既然他误解了,那她究竟在为何烦心?

    莫不是街上人多的那时,被吓到了?

    这样乖的小姑娘,又不声不响,即便有心事,若旁人不问,也只是自己闷着罢了。

    “不开心?”

    宋初渺听见,揉搓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点了下头。

    她用着一旁的纸笔写给表哥看,并未迟疑。

    从回来到如今,宋初渺不知觉间已与沈青洵愈发亲近了。

    向表哥倾诉一点小苦恼,也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眼前的人曾见过她最狼狈的模样。

    宋初渺写着写着,又低落起来,抿着唇,拿笔杆戳了戳脑门。

    沈青洵本来绷着神色在看,没想小姑娘竟是在担心自己变得又笨又傻又呆。

    再看她苦恼得如此认真的样子,沈青洵反而笑了出来。

    听见表哥一声轻笑,宋初渺咬咬唇抬头看她。

    不知是不是委屈,眼角都有些发红。

    沈青洵看着她脑门上被自己戳出的浅浅痕迹,心都软成一团。

    她虽然聪明,却又偶尔带着丝傻气,自小便是如此。

    沈青洵笑意更深。

    不自觉中,她渐渐增多了小神情小动作。

    哪怕她是在为小事犯愁,他也不想她终日呆呆坐着,一副不辨神色淡然无波的样子。

    表哥如此笑起来,宋初渺盯着怔住,竟忘了刚才在想什么。

    沈青洵在人前很少笑,即便不言不语时,也是冷着脸,如一块积年不化的冰石,凛冽刺骨,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样的人,温和一笑时,却犹如和煦的暖风一下拂化了冰寒彻骨的深渊大地。眼尾轻挑,既超然又近妖。

    宋初渺没有防备地沉陷了进去,只一个念头,表哥笑起来真是好看呀。

    沈青洵不知自己不经意的一笑,竟会招小姑娘迷神。

    他指尖轻揉了揉她脑门上的印子:“不会的,别担心。”

    “薛大夫也说了,你只是体弱缘故,体内又有寒症。任谁元气不足,脑子都会变得迟缓的。”

    宋初渺只是受了很多委屈与惊吓,病了太久。

    但定会好起来的。

    宋初渺方才心漏了一拍,有些目眩难以思考,只当是表哥说的缘故。

    她低下头去,由兔子蹭她的手掌。在沈青洵的宽慰之下,心竟真的安稳了下来。

    宋初渺刹那间不再担心了。表哥都说了,她不是真的傻。她会好的。

    沈青洵见此也放心了。他摩挲着手中香粉,最后将其好好收拢在袖中。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她给的,他都要。

    ……

    入了夜的定安侯府,众人安睡,一片寂静。

    明月被云层所遮挡,只隐隐露出一角,洒出极淡的银辉笼着京城各处的街道。

    定安侯府外,一道人影悄无声息一闪而过,融入夜色中,如同错觉。

    此人身法轻灵绝妙,贴于檐下,犹如一片没有声息的落叶,连只夜虫都没有被惊扰。

    他小心地探了两处院落,一探便退离,一进一退间,气息匿藏在夜间吹拂的风里,一时间竟也无人察觉。

    直到他闪身进了下一个宅院,发现这儿应当是女子所住时,嘴角才高兴地一翘,气息也重了两分。



    娇宠小娘子(重生) 第29节

    

只这两分,脱离了落叶,也失了风的遮掩。

    “什么人!?”

    定安侯府的护卫们一惊,几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周围。

    护卫手中的剑泛着冷光,剑尖对着中间那人,只要对方一动,便将会齐齐刺进他胸膛。

    在发现他们竟被一个不明底细之人,探入进了府内深宅,护卫们皆出了一身冷汗。

    即便没有出事,也已是他们的失职。

    对方对于这府上防护的严密,显然也很意外。

    竟然能够发现他,当真不简单。

    但也只是在心里称赞了一句,并未回应对方喝问,身影一动往外而去。

    护卫们见了,已持剑而上,然而那人身影却如流水从剑风中飘然而出,几下不见了踪迹。

    护卫们一凛,几人忙紧追而去。

    剩下的人严护府内,一人去禀报。

    老夫人觉浅入睡不易,护卫先报于大少爷,再作定夺。

    府上护卫们有动静时,沈青洵便醒了。

    得知有人偷潜入府,甚至进了宋初渺的院中,他脸色阴得能滴出墨来。

    沈历昀也是神色凝重。

    潜入之人,护卫竟无一人看清对方模样。对方进了内宅,还能全身而退,出府不多时就将人甩了干净。

    身手如何不提,至少轻功绝非等闲。

    要知道父亲养的这些人,光是有人暗中接近府门,便能立即有所察觉。

    会是什么人?

    父亲刚得胜在回京的途中,可与这有关?

    沈历昀行事沉稳得当,当下安排人手在府上仔细搜寻,以免遗漏,并在侯府四周加大了护卫。

    有大哥在,这些事不需要沈青洵开口。

    他披着出门时随手拿的薄衫,进了宋初渺院内。

    那人是在此处被发现的,动静也属这儿最大。

    外间已亮起了灯,素夏刚醒不久,双眼还泛着倦红。

    她才听说了这事,便见三少爷径直过来问她。

    沈青洵看了房内一眼,压着声音问:“她怎么样,可有受惊?”

    素夏摇头:“没有,姑娘一直睡着呢。”

    护卫们说人刚翻进院中,就被他们发现了。

    他颔首吩咐:“小心别吵醒她。”

    护卫们搜寻戒备了一整晚,府上没再发现可疑之人,那人也未再出现。

    第二天,这事就到了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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