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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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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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笙脑中“轰”地一声炸响,脸色瞬间爆红,下意识绕在君漓颈间下方的手捏紧了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抬起来掩住了脸,她带着哭腔继续抖,“习惯了就好了……”

    难为她怕成这样还能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太子爷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问题?!

    显然她是低估了太子爷的无耻程度,太子爷不光能面无表情地问出这种问题,还能面无表情地用一指掰开她的裹|胸带在边缘摩挲,“以后束得松些吧,看着挺勒人的。”

    虽说他的手摩挲的是裹|胸带的边缘,而不是她的身体,虽说他的手指并没有将裹|胸带挑开,而是伸进裹|胸带中让她的白软软和勒得过于紧的带子隔出一指的距离,但……

    还是很羞|耻!

    锦笙哭丧着脸,抱紧自己的双臂,“太子爷……不要……”

    听她那语调浑然要哭给他看的样子,君漓只好哄她,哄她的话到了嘴边,他又情不自禁想逗她,“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锦笙一时间怔愣住,她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太子爷会对她一个一时的玩意儿做那种事?

    见她没说话,他便起了顽劣的心思。

    手指的指背轻轻碰了一下她的白软,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他好奇地垂眸顺着束带缝隙看了一眼,仅窥得三分,太子爷的耳尖竟然红了。

    他松开手,还不忘哄她,“只是想给你的伤处擦药而已,别怕了。”顿了一下,生怕她不信,他又补了一句,“你看我像是那种为所欲为的人么。”

    “……”锦笙抱着双臂,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可不就是么。

    但太子爷的声音具有天生的蛊惑力,清冷疏离时拒人于千里,温柔低磁时直攻人心防,教谁也无法抵抗,也极为安抚人心。

    说着,他就拿起床边沾了药|粉的手帕,垂眸给她的伤处擦药。

    整个上药的过程中,太子爷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但……究竟有没有斜视,只有他自己知道。

    锦笙还是忍不住地抖,尽管情绪已经平息不少,可还是免不了浑身发抖,君漓看在眼里,深知她是被吓得不轻。

    不过是碰了她的白软软一下,就怕成这幅样子,以后要她的时候岂不是会留下阴影?

    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太子爷一时好奇,就气定神闲地问出了口,“倘若让你今晚服侍我,你肯不肯?”

    逛过无数花街柳巷的锦笙自然不会单纯到以为这里的“服侍”就是伺候他擦把脸洗个澡,然后铺好床被哄他睡觉。

    但这个时候懂也要装作不懂,“草民从小到大没做过几回家务,不会伺候人。”

    那就是不肯的意思了。大家都是聪明人。

    君漓别有深意地耍流氓,“我教你。”

    锦笙便抖得更厉害了,悬泪未泣的一双眸子就这么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敢劳烦太子爷千金之躯行如此劳神之事,府中不是有下人么?”

    君漓耷拉着眼帘睨她,神色端得是一片淡然。

    看了片刻,他忽然轻声道,“小气。”

    擦完药,君漓让人打了热水来,她有伤便不能沐浴,只能擦一擦身子。

    梳洗毕了,两人躺在榻上,君漓侧身看她,“你睡觉的时候也不拆束带吗?”

    “……今晚就不了。”锦笙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君漓。

    沉默了片刻,君漓道,“拆了吧,勒着睡不舒服。我不看。”

    锦笙没有再应声,只当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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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漓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揽回来,容不得她惊呼反抗,一手绕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勾起束带的结,轻轻扯了。

    锦笙羞|耻地感觉到束缚松开,再次吓得浑身抖了起来,她的双手捏紧了君漓的衣服,直把上好的丝绸揉皱,她缩着身体,把头往被子里埋。

    君漓的手却扶在她的腰上,将她拎了起来,“冷的话,靠我近一些。”

    害怕的时候锦笙的乖巧程度总是难以让人置信,她一边抖一边靠着君漓近了些许,直到身体相贴。

    感受到什么软软的贴在自己的胸膛,君漓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懵,紧接着,他忽然反应过来,耳尖开始,滚烫且诡异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他的侧脸。

    纵然坐怀已乱,他依旧面无表情,甚至不忘耍流|氓,“阿笙好软。”

    第69章 看似稳如狗

    自从尝到了为她解开束带抱着她睡的甜头; 太子爷恬不知耻地流氓了她一个多月; 锦笙则是战战兢兢地被流氓了一个多月。

    兴致好了; 太子爷亲自上天枢阁来; 死乞白赖与她同枕而眠;兴致不好; 太子爷差人去天枢阁唤她来府上; 威逼利诱与她同枕而眠。

    长这么大; 除开喝醉酒了和顾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就算是小时候,锦笙也只和云书睡过那么几次; 何曾这么亲近地跟什么男人相拥而眠。

    尚未拆穿女儿身的时候,锦笙或许还能心大地睡过去,拆穿女儿身之后; 锦笙睡起来就不踏实了; 失眠,多梦; 头昏; 脑胀。

    时常深更半夜醒过来; 想要坐起来惆怅一会儿都不行; 太子爷的手把她圈得太紧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 她再次深更半夜醒来; 因为太热想要掀被子,手绕不开太子爷的怀抱,只得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钻来钻去; 头顶竟幽幽传来一声略带沉重的喘息。

    太子爷眼皮都没掀,哑声问她,“怎么了,动什么?”

    锦笙老实地低声回他,“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这么睡太热了,我睡不着。”

    沉默了片刻,太子爷道,“总要习惯的。”

    “可是现在没有习惯啊。”锦笙下意识顶嘴。

    君漓再次眼皮都没掀,将她的腰搂紧,直到她的大腿贴上他的下|腹,在她感受到滚烫的热意之后,他哑声说道,“现在睡得着了么,睡不着我们就来做点别的。”

    “……”锦笙看似稳如老狗,其实慌得一逼,“睡得着了。”

    她心说大哥你这样真的没问题、真的能睡得着么???

    太子爷无下限无节操,锦笙只有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既要防天枢阁众人的泱泱之口,又要防着被天天往太子府里奔的钟望舒、隔三差五往太子府里奔的顾勰撞见。

    好在小澈每日来找太子爷都是在书房,并不敢私闯卧室。



    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 第52节

    

然而缘总是如此妙不可言,太子爷的卧室与书房竟然只有一门之隔,每日抱着被子躺在床榻上竖起耳朵还能听见小澈和太子爷谈话的内容,这让锦笙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

    谁能想到此时衣冠楚楚的太子爷半个时辰前还衣衫不整地与她相拥而眠。和小澈谈话时清冷的语调简直跟他在床|上时判若两人。

    话说回来,也正因为她每日都有得墙角听,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锦笙已将项城的进展了解得清清楚楚。

    那日被太子爷包围封锁的私宅牵连出的不是朝中某一位官员,而是一众官员。原本锦笙以为勘察的目标是一个人,因此勘察范围缩小至了朝中所有猥|琐多金的官员。

    如今却是一群人,那么勘察范围自然要扩大,毕竟一座宅院分摊下来还是挺便宜的。

    根据小澈连续十天的审问结果来看,这群凑银子买私宅的官员们与黑市背后势力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委托了黑市中人帮他们拐凑美人和幼童。

    重点是,如今并没有查出来究竟是谁当了中间人,这群官员是如何联系到远在项城的黑市的?

    那些被缉拿的私宅下人们并不知道内幕,这个锦笙很相信。毕竟没什么给他们说的必要。后来小澈将那名徐婆子押出来单独审问,却问出了一些东西。

    据说,这个私宅已经建成五年,五年前,私宅的主人是一名大约三十岁的年轻男子,特点是有钱,每隔一个月、间或两个月才来这里住一次,却雇了一大堆人打理此处。

    那时候徐婆子还是云安春风阁的老|鸨,每次男子回云安,都会派人去春风阁里挑些姑娘去伺候。那些伺候过男子的姑娘都被杀了,而徐婆子每次也只是把人送过去后就回阁中,门都不会让她进,因此对他的长相并不清楚。

    这座宅子处在竹林之中,依山傍水,清雅幽静,不少达官贵人来询问过,最后却无功而返。想来这名男子并非什么普通人,不畏权势、不缺金银。

    一直到一年多前,年轻男子自己将私宅卖了出去,买的人便是如今这群朝中官员。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名男子与黑市中间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可是在这件事上,徐婆子也无能为力,只说那名男子将私宅卖出去之前,将春风阁的人唤来,杀了几乎所有春风阁中伺候过他的姑娘。自己因为害怕,也急忙将春风阁盘给了别人。

    后来因着和一位大人有些交情,便去了私宅中当差。倒是没有怕过什么,毕竟花街柳巷中干的也是这种勾当。

    小澈回禀时说,他当时问了徐婆子,为何说那名男子“杀了几乎所有”春风阁中伺候过他的姑娘?还有活下来的?

    徐婆子便说隐约记得有一个叫做银月的姑娘,深得那名男子欢心,从发现银月这位姑娘后,每次回云安私宅都会点她去伺候,最后也只放过了她一人。

    不过,银月那张俏生生的脸是被男子亲手毁了后才被放走的。

    徐婆子不曾看见那一幕,她当时迫于势将这些姑娘送到私宅后便站在大门口待命。

    听见里面尖叫声此起彼伏,徐婆子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后来又听说所有送来的姑娘还有银月活着,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见人说,银月已经被人从后门送走了,送走的时候已经疯了,脸上拢共挨了二十多刀,。

    令人印象最深的是,银月嘴角那一块儿几乎被刺穿,血肉模糊。

    小澈暂时不能找到这名男子与黑市的联系,只能将这些事记下来禀告君漓,再做定夺。

    再来说黑市那张单子,太子爷替她接下这个押送任务后,便将他手底下一等一的高手也一起安插在了送货人之中。

    既然是运送货物,那么必然免不了被搜查,黑市的人知道天枢阁能操纵不少朝中大臣,想要过个城门搜检简直再简单不过,因此找上了天枢阁帮忙。

    太子爷派手底下的人去和黑市之人谈条件时,明确在单子上协议,每平安通过一次搜检,就要立刻叫人奉上两万两雪花银,拢共五次,共十万两,等过了项城的城门槛儿时,尾款必须结完。

    原本锦笙不是很明白为何非要如此协议。

    但在过了第一次搜检后不到半个时辰天枢阁就收到了万两白银的那一刻,锦笙才知道,太子爷真是英明。

    她专门跑去问过太子爷这么做的深刻用意,太子爷却说这么协议的英明之处并不在此,让她等着收钱和陛下的赏赐就是。

    锦笙承认,那一瞬间,她有一种傍上太子爷就抱了金大腿的感觉。不过理智和云书告诉她,这些并不长久,只当是与太子爷相好一场的好处罢了,万万不要太过当真计较,更不要沉沦进去了。

    话说回来。太子爷是个做事情讲究一针见血的人。锦笙原本想利用这次押送货物的机会将计就计直捣黄龙,可是纠结于事情的可行性,一直犹疑不决。

    太子爷便换了策略。在将计就计和直捣黄龙中加了一项扼杀反攻,具体计划锦笙还未可知,不过从小澈和太子爷的交谈中能听出来,目前进展得不错。

    要等结果出来,多半得再过两个多月。

    一个多月过去,太子爷怕是琢磨着她这墙角也听得差不多了,去参加小清予生辰宴的前一天晚上还特意询问了一番她于朝中官员私自买下宅院豢养良家子一事上的看法。

    锦笙表示,原本朝中大臣三两结队聚众喝酒、厮混玩耍并没有什么,她甚至可以理解这群官员私下豢养美人娈|童,一起亵|玩取乐的无耻行径。

    毕竟朝廷为了整治风气,将官员狎|妓一事看管得十分严格,一经发现,要么被罚款,钱归了朝廷;要么被勒索,钱归了监察官员。

    已娶妻且有一定经济能力的官员尚且挨得过去,但要那些初入官场既没捞到几分油水又没娶妻的单身官员可怎么办?

    一干穷得只剩下一块儿刻有“公正廉明”牌匾的单身官员们痛心疾首地表示他们能怎么办?

    嫖,就纯等于钱。

    并不是人人都像顾世子那般有大把的金钱挥霍,还不用怕被太子爷和监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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